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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欲也——砚丞书

时间:2019-11-29 09:42:40  作者:砚丞书
  书生笑笑说:我没错,是你错了才有今日。
  女子一愣,笑着伏地跪拜,走了。
  於棠重新翻回那篇故事,文言文,这篇并不难理解。
  她看了一会儿,等几个女同事纷纷回来办公室,她这才起身去了茶水间。
  於棠记得橱柜里有一套茶具,买回来就搁置起来了,工程部的人通常忙得脚不沾地,哪还有那份兴致来料理这些?
  杨其修过来的时候,就见她坐在桌旁泡茶,他进来说:“你还有这闲情?喜欢喝茶?”
  於棠站起来,顺便把一个茶杯递给他,问:“杨经理怎么来了?”
  “昨天跟你们办公室小佳说好了,今天中午过来跟她借点核桃粉,怎么来了她不在?”杨其修目光扫着桌子上的东西茶具。
  “小佳出去吃饭了,”於棠递了杯茶过去,“杨经理尝尝,普通绿茶。”
  杨其修赶紧伸手接过来,假模假式地品味一番,说:“普通绿茶经於工这么一手,也就不一般了,只是没想到你还好这个?”
  他一贯油嘴滑舌,於棠并不当回事,笑着说:“是我爸好这个,小时候看多了,就学了个皮毛。”
  杨其修放下杯子问:“小佳去吃饭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於棠给他添上些许,“外头冷,我让她帮忙给我带回来,等小佳回来了我告诉她,杨经理来过。”
  杨其修听见她这么说,拿着茶杯看她一眼,笑着点头:“行。”他放下杯子时,小声嘀咕:“我寻思着,我也没得罪你啊。”
  於棠赶紧说道:“杨经理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杨其修摆手,“行了开个玩笑,我也没时间一直在这待着,多谢你的茶,手艺不错,下回有空再尝尝你的茶。”
  於棠目送他出去,她坐下来,直到把一壶茶喝完,小佳终于吃完午饭回来了。她把杨其修过来的事跟她说了一下。
  小佳这才醒悟一般,“我忘记了!我拿上去给他。”
  於棠打开饭盒,坐着一边吃一边问:“他要核桃粉干什么?”
  小佳把一个铁罐子拿出来,回答说:“之前聊天不知怎么的就提起来这个,我说核桃粉吃了补脑,杨经理说最近让他费神的事太多,也想补补脑子。”
  於棠:“……”
  晚上杨其修和张昀生在外头吃农家菜,他喝着茶,想起中午那两杯,随口就说了句:“这茶太涩嘴,没有於工泡的好。”
  桌对面的张昀生看他一眼,说:“李秘书的咖啡已经堵不住你的嘴了?”
  杨其修哂笑,“李秘书是老总的人,我哪敢使唤?”
  张昀生没搭腔,呷了口杯子里的茶,果然涩嘴。
  诚如陈韵所言,她回来公司以后,能碰见张昀生的机会并不多,她慢慢安了心。
  时间接近年尾,事情多且繁杂,各种年末报表一份份递上去签字,各个部门忙着做一年工作总结,策划部也开始筹备年会活动。
  於棠抽空去商场买了一些补品寄回家去。
  於母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放假,她没有年假,只有国家规定的七天假期,具体时间还不定,所以就没说准。
  展眼到了公司尾牙。
  尾牙宴定在临风会馆的二楼大厅,那日陈韵拉她去买衣服,公司尾牙宴很正式,大家昏天黑地忙活一年,公司女员工铆足了劲要展一回风采。
  於棠挑了件束腰的连衣短裙,陈韵不满意,给她另选了一条露肩的,也是束腰,长度及膝,底下露出两条细细白白的小腿。
  既得体,也不太过隆重。
  天气冷,去往尾牙宴地点的路上,於棠裹了件呢大衣,就这样她还冻得发抖,到了以后里面暖烘烘的,她也不想脱下来。
  不多时,人都到齐。
  老板最后进来,所有人回头望去,领头的是个年过半百的妇人,挽着鬓,妆容精致,身材高挑,很是端庄,很有精神,岁月似乎对她多有眷顾。
  张昀生在她右侧,和平日一样的西装革履,面色教平时多了些许温和。
  於棠第一次见到公司传说中的董事长。
  这位董事长平日里据说不太管事,所以甚少出现在公司里,许多新来的员工也是到今天,才得以亲眼一睹尊容。
  人家过来以后,於棠才发现张昱尧也在,跟在他亲妈左侧,稍后的位置。
  张昱尧的视线越过人群,发现了她。
  之前两人在公司里碰见,也是互相形同陌路,这种模式很诡异,张昱尧没有刁难她,直接视她为无物,於棠也是将他视为乌有。
  工作中许多事情,於棠只需要向陈韵交代,所以目前为止,还算相安无事。
  张昀生上台讲话,语言不再严肃,适当调侃:“今天咱们集团是名副其实的百花齐放,我一路过来,差点儿看花了眼,各位女同志果然都很优秀。”
  气氛轻松,底下人一再发笑。
  离开了公司,领导总是给人平易近人的错觉。
  最后众人入席,於棠感觉肩膀让人拍了拍,她回头见到来人的一张年轻俏媚的脸,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张愔愔反问:“我为什么不能来?”
  “你一个人来的?”於棠放下筷子。
  “坐我哥的车来的,看见你了过来打声招呼,”张愔愔回头指着主桌,“我坐那。”
  於棠循着她所指的方向望过去,目光下意思晃了晃,和主桌上的一道视线对上,她转回来,说:“你别乱跑,回去吧。”
  张愔愔的笑容收了收,“那里太无聊了,我来你这儿坐。”
  於棠环视一圈,“这都坐满了。”
  张愔愔拉着她的手腕,很是理所应当说道:“那你去我那坐。”
  “你别闹了,快回去。”
  “跟我哥一样,太无聊了你!”
  “……”
  张从徕远远看着小侄女,问旁边的人,“愔愔和谁说话?她怎么认识公司里的人?”
  张昀生搁下茶杯,说:“工程部的,怎么认识的不清楚。”
  张从徕转头看他一眼,又说:“这丫头整天就知道胡闹,管也管不住。”说完摇了摇头,笑容里有些纵容的意味。
  今晚於棠喝了酒,控制着没多喝,大厅里闹哄哄地劝着酒,於棠喝得耳酣面热,去了旁边的休息室,没多久又有喝醉的同事被扶着过来休息,她只好换个地方,去了阳台。
  大厅里的抽奖活动一早就开始了,每个人瞅着得奖机会,於棠觉得参与的人这么多,而她一向没有偏财运,也就懒得回去。
  阳台没有灯光,於棠先是闻到一阵烟味,然后才发现暗处有个身影,倚着栏杆抽烟,她想往回走,那人已经看了过来。
  彼此对视,沉默数秒。
  於棠率先招呼:“张总。”
  今夜这样冷,她穿着大衣尚且感觉冰凉刺骨,他却只穿件衬衫,张昀生倚着栏杆不动,问:“不去抽奖跑这儿来干什么?”
  於棠想了想,回答一句:“现在就去。”
  “去帮我把外套拿过来。”他忽然说。
  “……在哪?”她犹豫着问。
  “我坐的位置,椅子上还有一个盒子,一起拿过来。”
  於棠往回走,来到大厅又是一阵暖烘烘也闹哄哄,於棠走到张昀生那张椅子,他的西装外套就搭在椅背上,椅座还隔着一个扁宽的方盒,她一起拿在手里。
  正好张从徕敬完酒回来。
  “张董。”於棠道。
  “嗯。”张从徕看见她手里的东西,意外地打量她两眼,没有再吱声。
  於棠只好解释:“张总让我帮他拿点东西。”
  张从徕点点头,说了句:“让他少抽点烟。”没再理她,接着和旁人聊起来。
  於棠赶紧拿着东西走人,回到阳台,他一支烟早已经燃尽,她把衣服和方盒一块递给他。
  张昀生接过西装穿上,一边说:“愔愔抽到的东西,她不要,我用不上,你拿去吧。”
  这方盒用红色硬纸袋装着,纸袋面上什么字眼也没有,看不出盒子里面究竟是什么内容。
  於棠说:“我也用不上。”
  张昀生整理领带,冷着声调说:“那就扔了。”
  她呆呆站着,他迈开步伐从她身旁经过,於棠恍恍惚惚地想起了什么,还没回神却已经开口:“对了,张董说,让您少抽点烟。”
  张昀生忽而止步,侧身转了过来,这下和她离得近,他低语一般地问:“为什么回来?”
  於棠稍稍退开半步,说:“还是那句话,公归公,私归私。您敢重新聘用我,我就敢回来。”
  张昀生听得一笑,“也不是那么笨。”
  於棠抿唇不语。那晚陈韵说的“抱稳大腿,万事如意”,她就猜到这件事大概有这位“大腿”的授意。
  “既然回来了,以后就多用点脑子,”他做个停顿,补充道:“少惹点儿事。”
  “我不明白,我什么时候惹事了?”多用脑筋她同意,但惹事是什么说法?
  “你是老实安分,但偏偏难得一招惹就是大事。”他敛下目光,扫她一眼。
  “我给您招惹大事了?什么时候……”她抬着脸,见他的表情似笑非笑,一瞬间就明白他意有所指,也就别开脸,懒得应他。
  张昀生的视线自她的脸下移,她身上的外套太宽大,衣襟松散,露出白皙颈子,以及细致的锁骨,耳根那一处的皮肤是最细白的。
  他说:“藏这么多天,白回来了。”
  於棠回神,他已经转身走开,胸口有了凉意,她低头发现是自己忘记收紧外套。
  她在阳台站了一会儿,想起手里还拎着个方盒,她收敛神思,那方盒拿出来,方盒四面和纸袋是一样的情况,干干净净一片红色。
  於棠借住栏杆,将方盒盖子打开,里面是一套茶具。
  她要茶具干什么?
  於棠摸摸壶身,触感细腻,什么材质的她不太懂,但东西不错,应该是一二等奖。她合上盖子,把方盒塞回去。
  ==
  作者有话要说:唠叨两句。
  有个逻辑我不明白,为什么棠棠回来公司要觉得尴尬?
  棠棠是受害者,她当初那一巴掌是为自己出口气,被打的那个人不尴尬,她被重新“聘请”回来为什么要尴尬呢?别人又为什么要替她尴尬呢?
  部门经理出面请她回来,等于公司方面主动向她示好,给这么大面子她甚至可以因此洋洋得意不是么?
  而且这家公司看它的规模就清楚,大集团,不是想进就进的,当初没有陈带棠棠,她进不了这里,如今能重新回去,有个好发展,老板不计前嫌,就算真尴尬也得硬着头皮上啊。
  前面说了棠棠做事,决定前也许优柔寡断,但决定以后就雷厉风行。
  ——
  写这篇文,我不是要讲什么人情道理,就是简单一个故事,各种身份各种价值观念,人物的心理活动我很少去描写,几近白描,看的人可以自己琢磨,但也因为如此,造成读者对人物有一些误会,可是后面我还是会这么写,不会有多少心理活动。
  自己动脑筋!
 
 
第24章 鱼与熊掌
  张昀生往回走时,远远地瞧见走廊另一头有个熟面孔,正和谁谈笑,他略微慢下脚步,拐进大厅,回到自己的位置。
  四下一副熙攘的景况,张昀生置身其间,如如不动。
  把盏沉吟,离了这声色。
  半天过去,张昱尧和人推杯换盏回来坐下,身上还带着浓烈的亢奋。
  张昀生说:“开发办的几位领导今晚也在这儿。”
  张昱尧酒兴正浓,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开发办?他们在这儿干什么?”
  张昀生侧脸瞧着他,神情颇清淡,甚至嘴角勾一抹细微上扬的弧度,道:“你是在问我?”
  张昱尧一愣。
  张昀生的声音很轻微,“这层关系交到了你的手里,少搬弄那些三教九流的手段,亏你想得出来,就怕你出手太大方人家受不住这层福分。”
  “有人受不住,就有人就受得住,我心里有数。”张昱尧笑一笑,跟念诗似的还压着韵脚,隔了一会儿又说:“我现在过去跟他们打声招呼。”
  “喝多了就让助理陪着过去。”
  “没喝多。”
  张昱尧往大厅门口去,背却让人拍了一下,下手没有轻重,他皱着眉回头想骂人,一见是张愔愔这丫头,火压下去一半,但还是生气,“疯疯癫癫的干什么?”
  张愔愔打量着他,“你干什么去?是不是又出去鬼混?”
  “我办正事,你别捣乱。”张昱尧没工夫应付她,说着要走。
  “我告诉姑姑去,说你出去乱搞,还有那些什么佟小姐方小姐沈小姐……”她点着名,转身也要走。
  张昱尧将她逮住,“有完没完?你能不能有一天不折磨我?我是你表哥!”
  张愔愔笑盈盈地说:“你去哪?带我一起去。”
  张昱尧拨开西装下摆双手虚叉着腰,烦躁得想掐死她,“我去见开发办的人,你去干什么?”
  “监督你,谁知道你会不会带着那些人一起乱搞?”
  “你脑子里整天装的是什么?”
  “可巧了,今天装的都是你干的那些龌龊事。”
  “……”
  张愔愔弯着嘴角笑哼哼:“坏事做尽,信用扫地,你怪谁?”
  张昱尧实在懒得和一个小屁孩儿纠缠,挑了下眉说:“爱怪谁怪谁,别给我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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