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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圣娶亲——一窈风

时间:2019-12-20 10:20:02  作者:一窈风
  惜春有些被吓着,偷偷拉着黛玉袖子随她们走,探春和湘云对视一眼,俱叹了口气。
  林如海才从金陵回来,一路风尘仆仆,腹中也有些饿了。看两个后生都垂眉耷眼的,也不好再斥责,只吩咐厨房送些饭食。
  “这是内侄宝玉,荣国府政公的二子。”林如海又斜眼去瞪悟空,“这是殿前司都指挥使梁大人。”
  悟空皮笑肉不笑给那梁衡见了礼,琢磨着老岳父这礼部尚书才三品,竟被一个毛头小子压了。
  梁衡记挂着那姑娘,怕是悟空的姊妹,再则林如海再升已是板上钉钉,他不敢拿大,只抱拳回礼:“我虽虚长你几岁,却是平辈,只以兄弟相称便是。”
  林如海一路受梁衡保护,心底也欣赏这踏实谦逊的后辈。他有意让悟空和他结交一番,便示意两人稍坐,转身去内间换衣衫。
  他一走,梁衡便压低了嗓音,“我非是有意冒犯,心底也很是歉疚。你放心,今日之事我绝不泄露半句!”
  悟空横他一眼,“仅是如此?”
  梁衡脸一红,讷讷道:“若是……若是还不能稍作弥补,在下、在下尚未……尚未……”
作者有话要说:  老岳父:誓死保卫大白菜!
大圣:俺老孙不是猪!
老岳父沧桑点烟:天凉了,该棒打鸳鸯当封建大家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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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林如海换过家常衣衫,转回外间书房时, 见悟空乖巧端坐而梁衡面皮涨红, 心底颇觉怪异。
  饭菜已经备好,又请了田远志作陪,四人围坐一桌, 细细切了姜丝温黄酒喝。
  “梁大人一路护送林某, 实在辛苦。”
  梁衡忙道:“不敢居功, 大人叫我伯端便是。”
  林如海便不再客套, 笑指悟空道:“这个泼皮猴儿是内侄,读书识字尚有两分聪慧,蒙他家中长辈不弃,拜了我做老师,预备开春四月回金陵原籍府试。”
  “宝玉贤弟年岁尚小,就有如此志气,实在令愚兄惭愧。”
  悟空见他拍自己马屁,眼睛转一转, 笑道:“梁大人年纪轻轻就官居二品, 我一个小小童生可不敢狂妄。”
  梁衡略有些讪讪,“我原是靠着恩荫进的殿前司, 侥幸立了一些功劳,这才忝居高位……”
  田远志各劝一杯酒,这才笑道:“梁大人何须自谦。如今功业既成,未知可有中馈?”
  梁衡偷眼觑着悟空脸色,口里道:“家中长辈笃信道法, 曾在老君山为我卜卦,只道命中不宜早娶,便一直耽搁下了。”
  林如海瞧见他动作,愈加疑心是在那月门后撞见了女眷。
  虽殿前司品级晋升全看天子信重,但那从二品的官阶俸禄却是不做假的。这梁衡尚不及加冠,年纪轻轻又和皇后娘娘沾亲,居此高位还能保持谦逊平和之心,属实难得。
  只是和玉儿年岁差的有些多了,也不宜入赘到他们家里。
  林如海歇了心思,只招呼他们喝酒吃菜。
  后院里,迎春换了衣衫,又让司棋重新给她梳了头发。紫鹃捧了银盆来为她洁面,再匀了胭脂薄薄上了妆容。
  惜春托着腮瞧她,说道:“二姐姐打扮起来,竟比平日更光彩照人了。”
  迎春对镜自照,也有些羞怯,“是司棋和紫鹃的手艺好。”
  黛玉看她头上有些素净,便翻出来一根赤金嵌宝的挂珠步摇给她插在髻上,“好姐姐,只当是我给你赔不是。”
  迎春收拾妥帖,这才预备着用午膳。
  方婆子把那饭菜热一遍,又支了锅子让姑娘们涮菜吃个新鲜,见主子们吃的高兴,便轻轻把雪雁拉过一边。
  “老爷回来了,姑娘今日是回荣国府还是留在家中?”
  雪雁道:“明儿东府里尤大奶奶做席,老太太说是带姑娘们一道去看戏吃酒呢。”
  方婆子点点头,嘱咐了丫头们好生伺候,便下去忙老爷那头。
  外管事见了她来,便笑着招呼:“大嫂子,可是姑娘那头有什么吩咐?”
  方婆子看一眼老爷里头的动静,回首笑道:“姑娘们用饭呢。我来瞧瞧老爷这可缺什么,好催厨房做。”
  外管事忙说不必,“说的几个菜色都做出来了,而今正喝着酒,怕是不大吃了。”
  “为着姑娘头一回宴客,便嘱咐采买上的人多备了。”方婆子一笑,又把姑娘不在家留宿的话说了。
  外管事记下,寻个空隙说给老爷知道。
  林如海点点头,见众人都吃好了,便道:“稍后我去岳家荣国府拜会老太君,伯端自去和家人相聚,不用挂心。”
  梁衡犹豫道:“我与大人同去,拜见……一等将军。”
  林如海微感诧异,他这样的新贵,怎么会和大舅兄有交情?
  那头姑娘也用完了膳,丫头们服侍着漱了口,又上了香茗。姊妹们坐着说笑一阵,便都说要回府。
  雪雁道:“老爷和宝玉在书房等着呢,说是一道送姑娘们回去。”
  黛玉有心问问另一位客人,又怕迎春不自在,便道:“那派人去给父亲说一声,咱们先上了马车。”
  粗使的婆子们先抬那靛蓝小轿,把姑娘们送到二门外,再护送着她们走到大门口,等都登上了马车,才算完差。
  史侯家的马车已回去了,湘云便和她们同乘一辆,丫鬟们把换了炭芯的手炉递给自家姑娘,也上了一辆小车。
  一切妥当,林如海便带着悟空、梁衡出来,各骑一匹高头大马,护卫在马车前后。
  京城人烟阜盛,一派清平气象,林如海策马慢走,瞧着便有些欣慰感慨。
  悟空见那马车偷偷掀起一角帘子,露出一个黑亮亮的后脑勺,不由轻笑。
  梁衡垂着眼不敢乱看,只小声道:“宝玉兄弟,你、你家中几个姊妹?”
  悟空瞧他老实,越发起了逗弄之心,刻意虎着脸道:“女儿们闺阁里的事,也是你能胡乱探问的?我瞧你一表人才,想不到竟是这样孟浪轻浮的人!”
  梁衡被他说得羞愧,一时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荣国府早接了信儿,远远望见马上的姑爷和二爷,忙不迭去里头通报。
  贾政还在衙门里当值,贾赦便独自来迎。他见随行的还多个梁衡,心底便是一个咯噔。
  就是这人抄了忠顺王府啊。
  姑娘们自有婆子小厮抬进府里,爷们先在书房里说话。
  贾赦先和林如海寒暄两句,笑问梁衡:“贤侄今日来此,可是有什么事情?”
  梁衡便把随同林如海去金陵公干之事说了,又道:“林大人提起到世伯府上拜会,小侄想着无事,便也厚颜来此叨扰。”
  林如海听着他二人用词亲热,只当是当真有私交,心中暗暗惊奇。这荣国府内里的关系果然盘根错节,非是外面瞧着这般简单。
  他只当贾家长袖善舞、左右逢源,却不知贾赦心里也犯嘀咕。
  这梁衡好赖也是天子近臣,突然待自家这样热络,别是有什么盘算。
  府里这副样子,说不得还得靠他这黄毛小子提携,并不能帮他什么;若说是看着宫里大姑娘的情面,他又是皇后的亲戚,很是说不通。
  别是惦记着抄他们家呢……
  贾赦被这猜测一惊,忙道:“老太太正烦闷,不若去她那里说说话。”
  林如海本就是来给岳母请安的,便只看梁衡:“伯端可也要去见见?”
  梁衡忙站起身:“若老太君不嫌我粗俗,自然荣幸之至。”
  贾赦捻须笑笑,领着他们往上房去。
  凤姐正在贾母跟前奉承,听说有外男来见,忙笑道:“这骨牌今儿是抹不成了,可见是财神爷看我可怜,替我免了这几百大钱的出项。”
  贾母笑啐她一口,又道:“姑娘们刚回来,你去闹她们去。”
  凤姐笑吟吟领着平儿往园子里去,贾母这才命丫鬟们请人进来。
  她先瞧见悟空跟在后头,便道:“今儿玩了半日,快回去歇歇再来。”
  悟空得了她话,撒欢似地往潇湘馆跑。
  贾母笑一声,这才看见那新鲜面孔,便笑问林如海:“这是谁家的孩子,模样如此英俊?”
  林如海答了,贾母便点头道:“果然是个好孩子,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成就。”
  梁衡忙说侥幸。他见老太太慈眉善目,和自家祖母一般亲切,便与她说些家常闲话。
  贾母一向喜欢漂亮孩子,又见他谦逊踏实,也乐得跟他叙话,把自家娇客都忘在脑后了。
  林如海苦笑一声,也不插话,只和贾赦小声说些消息。
  老太太听他说是父母皆亡故了,家中只一个老祖母,便心生怜意,“往后下了值,只管往我们府上来,就当是自己家里,不要拘谨了。”
  梁衡笑着应了,回头瞧一眼林如海,小声道:“祖母多病,不大在外头走动,老太君在京中情面广,我如今这样大了,还不曾……”
  贾母心里一动,实在想不到他会托付这样的事情,便问:“你是有了中意的人家,不好去开口,还是全没个打算,只在适龄的千金里相看?”
  梁衡张张嘴,一想自己连那女子姓甚名谁都不知,若是她已有了婚配,岂不轻薄了人家?
  心底叹一声,他道:“我心里倒是有个人选,只是还需问问家中长辈,也要打听一下对方是否婚配。”
  贾母倒是很乐意为他这新贵保媒,便道:“若是合宜,你只管告诉我知道。”
  晚间贾政回来,也到上房请安,见了林如海两人,又是一番寒暄。贾母苦留他们用了晚饭,这才放人家去。
  堂里母子三人对坐,贾赦道:“听如海的意思,此番去金陵,意在那甄家。”
  贾母摸着玉如意上的云纹,道:“他们如何,总没有连坐我们家的道理,只管约束好府中下人便是。”
  忠顺王都被她告了,甄家和荣国府还能有什么情分。
  见老母面露疲乏,两兄弟忙退了出来。
  贾政问:“若是甄家人被抄家发卖,咱们要不要伸个援手?”
  贾赦皱皱眉头,“到时再观望吧。只是上回甄家带那么多箱子来,总让我心中不安。”
  贾政猜测道:“莫非甄应嘉得了风声,刻意用来求情打点?”
  贾赦想不明白,只道:“反正咱们不曾沾他的,也攀扯不上咱们。”
  两人在路口散开,贾政原要往赵姨娘那处去,想一想还是去了王夫人处。
  王夫人听他说起那箱子,忙问:“若是咱们收了,却又如何?”
  贾政把眉一皱,“若是抄家,自然全数充公,不交上去,便都成了赃款。”
  王夫人一惊,强自笑道:“也未必就获那样大的罪。再说,那甄家人就不想留着那些钱,日后再起来?他不把那钱财的下落说出来,谁又知道有那么一笔银子……”
  贾政把她上下一瞧,疑心道:“你莫不是犯了糊涂?”
  “我便是想,如今又能做些什么?”王夫人捏着帕子捂脸。
  贾政一想也是,便道:“你早点歇下,我去书房里头。”
  玉钏儿瞧着他进了赵姨娘的院子,回去报给太太。
  王夫人只冷哼一声,命丫鬟们守在院门外,自己取了钥匙,往那仓库去。
  那仓库就在荣禧堂一侧,是王夫人存放嫁妆体己的私库。
  她自己提了灯笼,抬手拧开门锁,用火折子把里头的蜡烛都点上,再小心罩了玻璃罩子,这才往最里头去。
  那里头特意清了一块空地,专放甄家那些箱子。
  彩云和金钏儿在屋里伺候,都听见了二老爷的话。她二人守着门户,心里知道太太去瞧什么,便跟着有些忧心。
  玉钏儿和彩霞守着后门,不像姐姐们那么稳重,凑在一起叽叽咕咕说话。
  “那些箱子都是偷着运进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甄家的东西……”
  “这要是被老太太知道,会不会又把太太发配到小佛堂里?”
  “太太这时候去瞧,是不是想趁早还回去?”
  她两人瞎猜,也没个定论,忽被亮光照在脸上,吓得差点咬到舌头。
  “太、太太……”
  王夫人提着灯笼,脸色煞白如女鬼,失魂落魄地往卧房去,嘴里念念有词。
  玉钏儿吓地心猛跳,见彩霞倾耳听着什么,忙一推她:“你丢魂了不成?”
  彩霞教她推的一踉跄,恍惚道:“太太说什么东西丢了……”
  冬夜的风刻骨的冷,吹的玉钏儿打个寒颤。
  什么东西丢了?
  第二日贾母起来,听丫鬟报王夫人病了,便觉蹊跷。
  “许是夜了着了凉,”鸳鸯给她戴上抹额,“老太太也要当心呢。”
  贾母不大信,只问:“二老爷昨儿夜里歇在何处?”
  鸳鸯道:“和太太说了会话,就往赵姨娘那去了。”
  贾母不放心,便吩咐她去叫金钏儿来说话。
  荣禧堂里寂然无声,小丫头们跑的不见人影,四个大的全在屋里,鸳鸯蛾眉轻蹙,在帘外喊:“金钏儿在家吗?”
  金钏儿刚伺候王夫人吃完药,见鸳鸯来叫,心下便是一紧。
  鸳鸯瞧出端倪,先看一眼昏睡的王夫人,见她双颊烧红,呼吸沉重,知道是真病了,便小声喊金钏儿出来。
  两人往上房去,鸳鸯边走边敲打道:“咱们做奴婢的,从来只有盼着主家好,才有地方安身立命。主子倘或有个什么错处,便该劝着改了,这才是忠仆该有点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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