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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女(重生)——度阑

时间:2019-12-23 07:20:06  作者:度阑
  这里的赌场并没有设下年龄和国籍的限制,它是完全开放的,欢迎任何一个人进去赌博。
 
  霍宜修明白了江舒的意图,他沉吟不决,手表正指向他平时温习功课的时间,耳边似乎传来秒针飞快的滴答作响。
  明天还有一场考试,他时间不够,必须得走了。
  他催促着自己快点转身,然而他的脚却不听使唤,甚至连手心都开始渗汗,有些紧张的微微窒息。
  他长吸了一口气,鬼使神差的说,“这只是很微小的机率。”
 
  “是的。”江舒直言不讳,“短期优势不大,但长期呢?”
  有人闭上眼睛,小声的呢喃,“玩家对庄家赢的机率会升至0.5%至 1.5%。”
  霍宜修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突突狂跳,眼前仿佛能见到成堆的金银,有人的瞳孔震惊的放大,嘟囔一声,“疯了!”
 
  和聪明人说话的好处就是,他们很快就能抓准要害。
  在赌桌上,这一点微小的胜率都可以让赌场变成提款机。
 
  “所以,”江舒坐下来,轻轻扣桌,“要试试看吗?”
  霍宜修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口水,迟疑的又望了眼门,要走,还是要留?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当有人第一个点头说,“我想试一试。”其余人也跟着坐了下来。
 
  没有人能拒绝这个提议,这实在太具有挑战性,也实在有太大的利益,驱使他们投身于此。
  霍宜修最终也坐到了椅子上,就坐在江舒旁边。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是先来练习吧。”江舒笑着抽起牌,“我们得算得比庄家快,比其他赌徒快,快得就像一台机器,才不会引人怀疑。”
 
  ————————————————————
 
  自如和希孟发现江舒开始变得早出晚归,尽管课还是照常在上,但即使在课间也会拿出牌计算。
  自如有天终于忍不住发问,“你在做什么?”
  江舒笑嘻嘻的答,“我在锻炼大脑啊。”
 
  希孟瞟了她一眼,“你最近和几个人走得很近。”
  “是啊,”她眨了眨眼睛,“我们是一个社团的。”
  两人见她不愿说明,便也不再问了,只是都有点郁闷,觉得她不把他们当朋友。
  江舒倒不是不愿告诉他们,而是她习惯了做完后出了成果再说,不然话虽说出口,却什么也没做成,也是很难堪啊。
 
  江舒和霍宜修他们本身学业较重,练习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通常是他们互相当庄家,快速的发牌,然后停顿发问,“赢面是多少?”
  “啊!我跟丢了。”有人会惊呼,一时跟不上速度。
  “是正11?”有人会记混牌,或者计算失误。
  “不对。”
  “正12。”霍宜修双手交叉,十分肯定。
 
  他减少了工作,在多番练习中,他慢慢显露出众的心算才能,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往往发牌一结束,他就知道赢面是什么,而且算无遗漏。
  “对。”江舒深望了他一眼,眼神复杂,“你似乎天生就适合做这个。”
 
  霍宜修轻笑了声,经过大半年的来往,让他对江舒颇有好感,“我们什么时候去试试?”
  江舒微笑道,“这周末,怎么样?”
  大家的天赋都不错,也磨合的差不多,形成一定的默契,他们该去赌场试试水了。
 
  于是到了周末,自如狂敲了一通江舒的门,打算拉着她一起去看本校和隔壁学校女生篮球的友谊赛,想想,要是在华国,可是连女人都少见,现在呢?
  篮球赛呢!白花花的大腿!还随便看啊!
  这么好的事,怎么也要带上江舒一起啊!
 
  希孟被吵得打开门,“不要敲了,她一早就出门了。”
  “出门?”自如一脸疑惑,“她也知道有篮球赛?先走了?”
  “不是,”希孟冷淡的说,“听她说是社团活动。”
 
  自如的脸刹时沉了下来,对着门就是“砰”的踢了一脚,“哼!”又自个出去了!
  他心中不愉,见到希孟那张死人脸,心情更差,他咬着牙问,“篮球赛你不去吧?”
 
  希孟冷嘲一声,“你自己看得开心。”
  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希孟关门看书,是书不好看还是牌不好玩?
  他敢保证,就算是江舒在,也不一定像陶自如那样对光腿女人感兴趣。
 
  自如听到希孟的话,心情稍扬,只是在心中暗暗记下了一笔。
  嘿,江舒,你行啊!亏我当你是兄弟,你当我什么!
  他气势汹汹的一个人走到篮球场,对着满场的女人又生起了气,可恶!这些人打篮球就打篮球,居然没穿短裤!包那么严实做什么!
 
  他倒是没想过,江舒是真的对这个没兴趣。
  江舒此时和其余几个人一同搭车到了赌场,因为还是学生,他们提前做了一番伪装,各自去买了假发、眼镜框,穿上和平时截然不同的衣服。
 
  他们把自己分成探风和真赌客,探风的驻扎在赌桌前小赌,一直算牌直到稳赢的牌局出现,再告知真赌客下大筹码。
  他们设定了各自的暗号便于同伴理解,比如撩头发代表赢面是正9,而摸耳朵、摸鼻子、摸手指,就连说的每个单词,都代表不同的含意。
 
  霍宜修戴上假发,粘上假胡子,手指微微发凉,有些不安。
  江舒则戴上眼镜,打上发胶,把脸和露出的皮肤涂得微黑,看到他坐立不安的样子,轻笑,“你怕什么,还没赢钱呢?”
 
  其余几人俱兴奋的笑了,“江舒,你觉得我们能赢多少?”
  “这就要看我们的本事了,”她扬起脸,拉了下霍宜修的胳膊,“最主要是你,我们的最强大脑,你决定我们今晚可以背多少钱回学校。”
 
  霍宜修闻言,呼吸微微急促,他分到几千筹码,此时都放在他的口袋里。
  随着侍者的引领,他们踏入了人声鼎沸的赌场。
 
  神奇的是,进入赌场后,耳边的轰鸣瞬间淹没了他,微窒的胸腔一下子恢复了平缓呼吸。
  他的眼睛深深注视着这个销金窟,手心的汗有些粘腻,他第一次有了实感,他不自禁将视线投向江舒,他们真的来了。
  江舒使了个眼神,几人便分散到不同赌桌,他们摩拳擦掌,等待这段时间训练的结果……
 
  霍宜修坐在椅子前,大脑放空,下意识的计算胜率,偶尔下一点小注,直到看到江舒的暗示,他坐到稳赢牌桌上,下了必赢的赌注。
  为求谨慎,他先押了400,庄家开始发牌,他眼睛不离的看着翻出的牌面,心中暗念着,“11!11!”
  赢了!他有些激动的攥紧拳头,不自觉得朝旁边江舒望了眼,她面色平淡,仿佛和他毫无关联。
 
  他感觉自己的血管中流淌的血液都像是在燃烧,他忍不住解开领口的扭扣,在心中尖叫呐喊,真的赢了!
  他灌了一口旁边放着的酒,有些微醺,大脑却前所未有的开始专注。
 
  他们还会赢下去!他是这么的笃定着。
  他想的没错,在赌场这一天,他们不停的重复着赢钱、赢钱、赢钱!
 
  直到江舒察觉到赌场的人开始注意到他们,便立刻做出撤退的手势。
  几人分散着去把筹码兑换成现金,再分开离场。
  分批出来后汇合,一数赢来的钱,竟有20万之多。
  “好多,天啊!”有人咋舌,要知道一年的学费加单人间住宿也不过一千多,而他们兑的筹码只有五千,连一万都不到。现在平分成6份,每个人也有3万多。
 
  霍宜修的心跳一下子失序,微愣的望了眼江舒。
  她却一点都不惊讶,“这不算什么。”
  她从里面拿出一块,往空中一抛,笑得灿烂,“我们以后会赚更多的钱!”
 
 
                                    
                                         
                                    
                                    
                                        
        
                                        
                                     
作者有话要说:
  21点技巧取材网络,大家可以查华裔“赌神”马恺文……
  这里的赌场就算有年龄限制,女主也可以去买假证,嗯,不要问作者假证怎么买……
 
第25章 24 
 
金乌西坠, 月亮高悬,自如没看到女孩光遛的大腿,扫兴的一个人走在路上, 打算随意打发晚餐。
  江舒不在, 他和希孟连晚饭都不想在一起吃。
  平日里对着已经无可奈何, 还要面对面找不痛快吗?
  他有些切齿的想,江舒这厮, 怎么可以去那么久!
  等她回来,他一定要她好看!
 
  被他念叨的江舒刚回到寝室,还在插钥匙, 希孟便耳尖的察觉。
  他拉开房门, 见果然是她,挑眉问道,“回来了?”
  “是啊。”江舒忙了一天没正经吃饭, 还是路上经过闻到香味才觉得饿了, 怕不够吃,她现在手上还拿着两个热狗, “你饿不饿, 要不要来点?”
 
  希孟被她一说, 才觉得腹中空空。
  江舒一脸怀疑的看着他,“你没吃饭?”
  见希孟点头,江舒一脸无奈, “你该不会一天没出门?”
  希孟不答, 显然是默认了,江舒不认同的瞪了他一眼, 把手上热狗扔了一个给他,推开门进屋, “自如呢?”
  希孟打开包装咬了一口,不答反问,“你去哪了?”
 
  自如没心思细嚼慢咽,几乎是囫囵吞下便返回寝室了。
  经过江舒房间便听到说话声,他高兴的去敲门,转眼就忘了要给江舒一个“厉害”。
 
  江舒打开门,自如便不请自来的走进去,毫不意外的看到自带椅子的希孟,他眉毛微扬的坐在江舒的椅子上,“你们在聊什么?”
  江舒关好门,笑眯眯的说,“在聊我在忙什么啊?”
 
  自如一下子好奇起来,“对啊,你最近这么神秘,到底在忙什么?”
  江舒哈哈笑了,活动起手脚来,“你们等等。”
  在两人疑惑的眼光中,她开始原地蹦了起来,她还拉起宽松的裤脚,间或在跳跃的途中露出一闪而逝的幼细脚脖。
  自如还待开口询问,却听扑扑几声,好几叠钱从她身上掉了下来……
 
  待她气喘吁吁的停止,自如捡起一捆,见都是最大面额的纸币,看起来不像假|钞。希孟拿来数了数,眼眸一厉,“怎么来的?”
  江舒在床上坐下来,“那就说来话长了。”
  “哼!”自如以为她又想耍滑,“你可别糊弄我们,长话短说!”
  江舒便说了大概,只没有说牵头人是她。
 
  两人见她解释清楚,之前因被隐瞒而郁结的心思稍稍释怀。
  不过自如还是有些闷气不散,“还当我兄弟么?以后有事不能直接告诉吗?”
  希孟虽没表态,但神情也是如此。
 
  江舒微微一愣,老实说,她心中虽还把他们当朋友,但看到了男人的凉薄一面,这份友谊也莫名有了隔阂。
  再好的朋友,若知道她是女人,他们会怎么样?
 
  不,不,或许是她想太多了。
  见到余玄同和绪淳就知道,男人的友情十分坚固。
  只要她还是个“男人”,他们就会把她当朋友。
 
  朋友是什么?
  可以把后背交予对方,可以与你一同披荆斩棘、携手前行。
  至少,此时是如此。
 
  或许,她该交付更多的信任给他们。
  她若有所思的轻笑,“好,如果我下次有事,一定先找你们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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