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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贵女做谋士——纯良小仙

时间:2019-12-27 10:05:11  作者:纯良小仙
  胡惟炎听闻此言,却是眉头紧皱,虽然荷塘一事是真但他根本没有派人刺杀过周长工!他本就意外周长工怎会轻易被收买了,听闻此言后正要反驳,却听胡惟汉又开口了:“小民清楚,仅是这些口供,并不足以证凶手有罪,因此还请大人准小民带来的另一证人上堂!”
  “准!”
  看到这次的来人,一直稳如泰山的张氏,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第38章 
  “民女郭氏,乃已故胡总兵之妾室,见过各位大人,见过驸马、公主!”郭盈神情自若的盈盈一拜,却惊到了堂上不少人,只不过除了张氏,大部分都是因为她的容貌而非她的身份。
  “郭氏,你可知今日为何召你前来?”
  “回大人,民女知晓。”
  “好,那便将你所知如实道来!”
  “是,老爷中毒那日,事发前不久,我因晚饭有些积食曾到园子里散步,路上却见一小丫鬟着急忙慌地像在等什么人,我的丫鬟认出那人是太太院里的小莲。我瞧她有些鬼祟,便悄悄守在一旁想知她等的是什么人。不大会儿,就见老爷身边的丫鬟杨柳端着个托盘正往过走,谁知那小莲见到杨柳,竟是一个闪身迎着杨柳冲了过去,杨柳托盘上盛的汤当下被她撞撒了大半!小莲却口称自己并非故意,一个劲儿在那道歉。这时,杨柳身后五步远同样手盛托盘的采绿跟上来了。她将小莲训走后,又开始安抚杨柳,称自家大小姐不着急用汤,可以先把自己端来的汤换给杨柳,杨柳感谢一番后便端着采绿的汤急匆匆走开了。”
  “哦?你到园子里散步可有人瞧见?除你的丫鬟外还有谁可替你作证?”
  “回大人,民女当晚出院子时,院里很多下人都瞧见了。还有就是民女正欲出园子时,曾与撞了个正着,原来小莲被训走后并未离开,而是一直躲在拐角的假山后偷听杨柳和采绿说话。。”
  这时,小莲、杨柳、采绿,都成了此案的关键证人,便分别被传唤上堂。
  然而,除了采绿矢口否认,另外俩人均是很快便交代了事情经过,大体内容和郭盈所言相差无几,小莲更是直接道出自己是受了太太威逼。
  此时的张氏却是一脸震惊,杨柳也就罢了,这丫鬟本就不是他们的人,只不过是一个被利用了的棋子。事后因知晓事情厉害只闭口不提此事,现在有了目击证人,交代出来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但小莲可是她自以为可靠的暗棋,不曾想,竟然早不知何时被对方握在了手里,关键时刻用来反将了她一军!
  一时间,她有些想不通,到底真就那么巧被郭盈撞见了一切?还是小莲根本没被策反,而是从头到尾都是郭盈的人?
  “你个贱人!竟敢设计诬陷我!”胡梓沅突然间神情激动,不顾还在堂上,对着郭盈便破口大骂,说话间还想起身扑过去。
  说实在的,顾小楼是在很佩服胡梓沅演戏的功力,当初她能被胡梓沅设计,一方面是她防范心理太弱,另一方面,也着实是胡梓沅那一番颠倒黑白唱念做打的功夫炉火纯青,能让她在不明情况的前提下信假为真!眼下她的反应,当真是被姨娘诬陷后最贴合真实反应的表现了,要不是顾小楼已经亲身领教过她的手段,说不准也会被她这番表现迷惑呢……
  郭盈似早料到胡梓沅会如此,动都未动一下,只道:“民女不过据实而言,大小姐可不要因被揭发了恶心便对着民女撒泼喊打,这可是公堂之上!你若不服,只管对着各位大人当堂自证便是,民女可不会拦着你!”
  这一番话将胡梓沅堵得死死地,采绿当日确实给她取过汤,也确实做了那桩事情。她要自证清白就得现场编供,可情急之下她根本想不出怎么编,且万一编出了漏洞反而更加不妙。此时,她恨不得冲过去撕烂郭盈那张嘴,不管从前,还是现在,这个女人都是整个胡府她最想挫骨扬灰的人,更可恨的是她虽恨,却不能去动她!所以她现在是真的气,伪装成被诬陷的反应倒是真了七八分……
  堂上气氛一时剑拔弩张,李文斌惊堂木一拍,喝道:“若有破坏公堂秩序者,处十大板!”
  胡梓沅只好忍下不甘,再次跪下。
  这时,胡惟汉开口了:“还请大人准许小民现将案情梳理一遍!”
  “准!”
  “是,所以事情都要从吾父中毒之日说起。当日,父亲正在书房与大哥谈事,因有晚饭后进茶进汤的习惯,是故,事发当晚,父亲几乎是同一时间,先后饮了一杯碧螺春和鱼籽汤。可不久,父亲突然口鼻流血昏倒在地,当时书房只有父亲同大哥二人,大哥大惊之下,忙高声呼人。门外小厮听到后忙进屋查看,见到此状立时便赶去请大夫。大夫到后,说父亲乃是中了砒*霜之毒,而残余的碧螺春和鱼籽汤均被查出有毒。
  茶乃大哥所呈,汤乃管着厨房的太太所送,原本二人皆有嫌疑,但这时,沾了鱼汤的汤匙却被查出无毒!那么,汤匙到底是在何时被取出的变成了关键!据那日送汤的丫鬟杨柳所称,当日她到厨房取汤时,汤匙就已在碗中,直到送进书房都未曾取出过,这一点厨房的的人和书房门口的小厮可以作证。因此,若按她的口供,要么,毒是在汤送进书房又被取出汤匙后才下进去的;要么,就是汤被喝下后,才有人把毒投进残留的汤渣为求嫁祸送汤之人……而不管是哪个结论,有这个时间下毒作案的似乎都只剩大哥了,至于为什么遗漏了汤匙这么大的漏洞,可能是时间仓促一时慌乱吧?
  这便是当初为大哥定罪的来龙去脉。虽大哥说他根本未曾动过那碗汤,可现场无人能为他作证,大哥的丫鬟红杏更是在受刑后声称亲眼看见了大哥在茶中下毒,两边人证都将投毒嫌疑指向了大哥,这才将大哥定罪。
  可此案的真相真是这样吗?不,因为刚才几位人证,告诉了我等一件被隐瞒至深且足以推翻之前全部论断的事实!那就是,送给父亲的汤中途被人苦心设计掉了包!事情的真实经过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们不妨根据郭姨娘并小莲、杨柳等人的证词重新梳理一下!
  首先,据太太院里的丫鬟小莲所述,她在事发当日因得了太太的令,假意不小心撞了给老爷送汤的杨柳,而杨柳身后正巧跟着给大小姐取汤的采绿。这时采绿装作讨好杨柳,主动将自己手里的汤换给了对方,且采绿手里端的,还是碗连汤匙汤碗都和杨柳一模一样的汤。这样一来,即便汤被换过,除了换汤之人根本无其他人会知晓……”
  李文斌听了胡惟汉的指控,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对郭盈道:“你可否记得,杨柳最后端走的那个托盘,汤匙是放在碗内?还是放在托盘上?”
  郭盈道:“回大人,民女当时并未注意。”
  但却听小莲突然出声:“回大人,小人看到了,是放在托盘上的!”
  两人都看到就太假了,一个人看到刚刚好,这主仆二人默契不错,顾小楼暗暗想道……
  “这么说来,杨柳最后端走的那碗汤,汤匙根本没有放在碗中。如此也就能解释通汤匙上为何无毒了,只要凶手在下毒前提前将汤匙取出即可。听到这里,大人心中必有疑问,既那杨柳说了谎,老爷门口亲眼见其送汤的小厮为何不出来作证?这便又是一个巧字了,那位小厮刚好就是杨柳的同胞兄长……杨柳因知事关重大,要想给自己洗清下毒嫌疑,只能说成汤匙是送进书房才取出的,其兄自也明白这个道理,不会去揭穿自己的妹妹。那么,问题就来了,厨房里的那锅汤最后经过查验是没有毒的,出了厨房,这一路有时间下毒的唯有送汤的丫鬟。但根据小莲的招供,太太故意设计撞洒父亲的汤,就是为了将采绿端的汤换给杨柳,采绿手里的汤若没有蹊跷,太太为何多此一举?又为何瞒下此事?”胡惟汉步步紧逼。
  “你的意思是说,采绿在自己端的那碗汤里下了毒,且下毒之前故意先将汤匙取出,这样杨柳为了摆脱嫌疑就会说成汤匙一直放在碗内,好伪造成汤是送进书房后才被下了毒。而小厮与杨柳口供一致,又帮她洗脱了说谎的嫌疑。如此一来便证实了下毒的,只能是当时在书房内的胡惟贤,只要换汤的事不被知晓,此事便可瞒天过海……”
  “大人英明!通过几位人证的供词,足可推断出采绿才是那个在汤中下毒之人,而指使其动作的正是张氏母子,事到如今,小民实在不愿再称张氏三人为太太并兄长姊妹!”
  待胡惟汉语罢,一直坐在下首未发一言的驸马突然开口了:“大人,我夫妇二人此番归家,却只见亡父遗骨,若不能将真凶绳之以法,实在愧为人子。从京城出发之时,父皇曾对我与城阳言道‘胡总兵一生征战沙场保家卫国,此案若有隐情一定要如实禀报’!如今真相大白,还请大人严惩恶徒!”
 
 
第39章 
  驸马这话直接将圣上搬了出来,暗示自己此番回西北,除了守孝,背后也有皇帝的意思在,如今案情反转必定上达天听……
  李文斌闻言,当然不敢再存草草了事的心,况且,他能坐到今日的官位就不会是个草包!此案孰真孰假他心中自有判断,他一见今日来人,便知这决不止是表面上的一桩谋杀案这么简单。这背后,是总兵府各方实力的角逐,是兵权势力的重新洗牌,张氏三人的底牌还没有亮出来,但他们敢行此事必然不会没有底牌……
  思及此,李文斌决定干脆秉公办理,如此不最后赢的管是哪一方,也不会影响他在皇上面前的形象,当即喝道:“来人,给采绿用刑!”
  一开始,采绿依旧是咬紧牙关闭口不认,但随着越来越可怕的刑具出现,采绿终于挺不住了,她虽然还算忠心但毕竟只是一个没吃过什么苦的内宅女子,而且她慢慢意识到,夫人小姐如今自身都难保了,她今日便是被折磨得死在这里也没人会救她了,她才十六岁,她还不想死……求生的欲望逐渐占领上风,采绿最终松口认了罪,将知道的所以事都交代了。
  可惜她只是个小姐身边的丫鬟,交代的事情只牵扯到张氏并胡梓沅,胡惟炎那边她着实所知甚少,所以张氏母女合谋在汤里下毒的事情已是板上钉钉,但胡惟炎在茶里下毒的事,只一个周长工的口供还不足以钉死……
  就在这时,堂外忽然传来一道通报:“七皇子到……”
  这一声拉的极长,一时间堂内回音响亮。
  李文斌立时起身相迎,不怪他对城阳公主同七皇子的态度相差甚大。城阳毕竟只是一个公主,有封地却无实权,成年的皇子便不同了!那可是个个领官职,握实权,光明正大上朝参政的!何况像七皇子这样从京城远赴西北,明面上和私底下定都带着皇帝的旨意,能担负这样大任的皇子不可能是无宠的皇子,定然是深得皇帝信重的。但这位皇子此行低调,此时却忽现公堂,李文斌不觉得他只是来看热闹的……
  众人起身相迎,纳兰朝一身绛紫祥云蟒紋袍,身高腿长踏步如飞,周身数十侍卫提剑,气势颇盛。
  在同李文斌寒暄一番后道明了来意,“方才在军中处理了些事情,胡坤引兵将哗变已被当场斩杀,后其下属供出胡坤与胡府张氏母子勾结,本官又听闻他们卷入胡总兵被害一案,正在衙门受审,便不请自到赶来听审,还望李大人见谅!”
  此言一出,原本还算淡定的张氏立时忍不住了,闻言竟瘫倒在地,她清楚这位七皇子不会在李文斌这个按察使司面前开这么大的玩笑,再联想到驸马夫妇的气定神闲。终于想通,对方应是早已联手,一个牵制胡府一个牵制军中,好分而击之一网打尽……
  “母亲!”胡梓沅紧张地扶住恍然失神的张氏,另一边对着胡惟炎暗示道:“哥哥!”胡坤死了就死了,他们还有底牌!
  这时,张氏忽被女儿一句哥哥拽回了神,猛地开口道:“臣妇认罪!但此事乃臣妇一人所为,臣妇的一双儿女与此案无关,采绿的事臣妇的女儿她并不知情,是臣妇,是我利用了她的下人!荷塘里事也是我动的手脚!”
  胡梓沅一时愣怔,胡惟炎面色苍白只看着张氏欲言又止。
  “张氏!采绿和周长工的供词在前,你以为独揽罪名便可蒙混过关吗?”李文斌心中主意大定,出口便拆穿了张氏的意图。
  就在这时,一位自入大堂始终静坐在李文斌侧首,并与其身着同色官服的官员突然开口了:“李大人,张氏同其女的罪名已定自无疑问,不过这胡惟炎的罪名却是证据不足,仅听一家仆口述未免偏颇。况且,胡惟贤在茶中下毒一事,可是有位名唤红杏的丫鬟亲眼所见,并当堂以死为证的!”
  李文斌似是觉得这话不好反驳,思索片刻便道:“冯大人所言有理,胡惟炎之事还需再做查证,张氏母女罪名已定,暂收押官牢,择日再判,胡惟炎暂时由官府看管,再行查问!”
  顾小楼闻言,瞬间寒毛直竖,这姓冯的官员是为何人?竟敢在得罪七皇子及城阳驸马等一众人的条件下,力保胡惟炎,竟还被他报下了?城阳夫妇此刻也是神情凝重,大感意外。
  只有七皇子似是早有所料,闻言并不惊讶,也并未反驳。
  事已至此,今日翻案也算暂时落下了帷幕。待回到胡府后,顾小楼终是忍不住,正欲前去寻七皇子一问,没想到刚出房门,便听闻七皇子已进了驸马的书房。她在廊上转来转去忐忑不安,却见那头城阳也是风风火火地正往驸马书房赶去。
  罢了,此事已涉及官场,城阳夫妇不发话,她是不能去主动探听的。而城阳如今虽对她颇多信任依靠,但还没有到了事事让她详知的地步,她还需要展露更多的忠心和能力,才能逐步进入城阳麾下的权力中心。如此,只能静待消息了……
  到了晚间,七皇子忽然传来消息,让她前去外院花园的山亭一叙。
  这段时间大家都太忙,自上次一同归府后,昨日在公堂上还是二人第一次相见。顾小楼想,这次相邀,应是与万姨娘之事有关。
  胡府现今没了主母,府内上下都被公主驸马的人收拾得服服帖帖,晚间根本无人敢出来乱跑。因此顾小楼这一路倒没瞧见什么人,倒是山亭下面,围了一圈的七皇子的侍卫。待上了山亭,顾小楼颇有些意外,此处势高她从未上来过,没想到风景很美。
  高处人影成双,风清气朗,俯瞰而去,可见万家灯火如星河璀璨,静谧迷人,教人心情也好了许多。
  “大人很会找地方!”
  “你喜欢就好……”
  顾小楼闻言,被夜风轻轻扫过的脸庞,突觉有些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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