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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君飙演技——孟冬十五

时间:2019-12-30 11:46:41  作者:孟冬十五
  “姑娘不解释一下吗?”清风眼中含着狡黠的笑意。
  “解释什么?”秦莞装傻,自顾自脱去披帛。
  叮当一声,有什么东西自袖中飞出,落到了青石板上。
  清风眼尖,俯身捡了起来,“姑娘,这是……”
  秦莞挑了挑眉,竟是那朵她在摊子上看到的小瓷花。
  何时跑到了她的衣袖里?她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彩练那个大大咧咧的丫头不可能给她这样的惊喜,那么,只有梁桢……
  秦莞有点疑惑,还有点欣喜。她怎么都没料到那样一个强势自傲的人也会玩这样的小把戏。
  清风笑得无奈:“这下好了,帕子的事还没说清楚,又多了一只小瓷花——敢问姑娘,奴婢是告诉喜嬷嬷呢,还是不告诉呢?”
  秦莞不理她的促狭,坦荡地说:“把那个帕子洗干净,仔细些,别扯坏,回头还要还回去。”
  “那这朵花呢?”
  “这是我自己买的。”秦莞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
  清风掩着嘴笑笑:“奴婢记下了,一个还回去,一个留下。唉,仔细想想喜嬷嬷也挺忙的,这样的小事就不要搅扰她老人家了吧!”
  秦莞瞄了她一眼,满意地点点头,“夏天到了,该给你们添几件新衫了。”
  “那奴婢便多谢姑娘了!”
  秦莞把玩着那只小巧精致的瓷牡丹,一直没舍得放下。
  有些缘分,其实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嗷!这章稍稍解释了一下梁桢为什么会护着秦莞。
 
 
第13章 流言又起
  次日,那方青帕洗好了,也晾干了。
  秦莞去自己的小金库选了一根上好的山参,一朵百年的灵芝,并一丛红灿灿的珊瑚摆件,用檀木匣子封好了,和帕子一起拿到萧氏院里。
  萧氏住在西院,院门上挂着一方匾额,名为“慈心居”。
  得知秦莞要来,萧氏早早地坐在堂屋里等着,并命人准备了她爱吃的梅花酪,茶水也换成了她喜欢的点茶。
  满屋的丫鬟婆子们看着,没一个不称道的,即便对待亲生女儿也不过如此了。
  秦莞承她的情,礼数向来周到,同样叫人挑不出错来。
  秦莞想请萧氏出面将苏泽的帕子还回去,只是毕竟不是亲生母亲,有些话不能明说,因此,她编了个托辞。
  “我那日湿了鞋袜,幸得长公主身边的女官好心将帕子借于我。回家之后仔细一看,方知这帕子大概不是她的。思来想去,只能恳请母亲出面,将这些谢礼一并呈给长公主,顺便还了帕子。”
  那天的事秦萱回来后已经同她说了,如今又听秦莞说到垫鞋的帕子,萧氏略略一想便猜到了内情。
  她拍拍秦莞的手,温声道:“既是那‘女官’私下相帮,莞姐儿为何不悄悄地回个礼,这样既不会闹得人尽皆知,又能免了那‘女官’的责罚。”
  秦莞摇头,“那人本是好心帮我,并无任何私心杂念,倘若我偷偷摸摸,反倒像污了他心内不纯似的。再者,女儿听闻安国长公主是个睿智明理的人,想来不必瞒她。”
  更何况,也瞒不住。
  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与其让长公主知道后猜疑她居心不良,倒不如大大方方地在长公主那里说明缘由。
  这就是秦莞的打算。
  萧氏恍惚间想到一些往事,那时她还是贤妃身边的一个小小的宫女,有幸见过安国长公主几次。那位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是那般张扬耀眼,衬得她们这些小宫人如蝼蚁一般。
  如今,她要以侯府大娘子的身份同她平等论交了吗?
  萧氏捏着帕子,心内五味杂陈。
  “母亲?”秦莞轻声唤道。
  萧氏回过神,点点头,“好,便照你说的做罢。”
  就这样,那方帕子和秦莞选的礼物一并送到了长公主府。
  就像秦莞说的那样,长公是个通透睿智的人,看到那方帕子便明白了秦家送礼的真正缘由。
  她明里不痛不痒地责备了苏泽两句,事后不仅没追究,反倒把苏泽惦记了很久的那方端砚赏给了他。
  苏泽挨了骂,却没有半点失落,想到那日秦莞巧笑倩兮的模样,心内隐隐起了波澜。
  对于定远侯府的处事方式,长公主不由地高看了一眼,到底是韩淑人教出的女儿,做起事来丝毫不见小家子气。
  只是,这件事不知怎么的就传了出去。
  有人笑话秦家想高攀长公主,还有人说秦莞看上了苏泽,之所以送上大礼是为了试探长公主的口风。
  要知道,魏如安那件事还没有彻底过去,坊间茶余饭后还在猜测秦莞到底有没有让黑犬撕了衣裳、魏如安是否看了她的身子。
  不得不说,“太学生”的名头还是很好用的,几乎没有人怀疑魏如安的人品,在他被打之后还有许多人为他打抱不平,认为他向侯府提亲是为了保全秦莞的名声,是义举。
  流言缠身的秦莞突然和苏泽扯上了关系,就仿佛捅了马蜂窝。
  原因就在苏泽身上。
  十八岁的少年郎,身出名门,才德兼备,品貌不俗,关键是自己还争气,这样的世家子弟一百年也出不了一个,一旦赶上了谁舍得放过?
  满京城,不,整个大昭国排得上号的人家,凡是有适龄女儿的,眼珠子全都盯在苏泽身上,怎么肯让秦莞占了先?
  女儿家泛起酸来,嘴上也是不留情的。
  一时间,有说秦莞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也有说她配不上苏泽的,还有人骂她不自量力,竟然腆着脸攀附安国长安主。
  安国长公主是什么人?
  先帝的嫡长女,今上的亲姐姐,除了宫里的太后她就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就连皇帝最宠爱的贤妃见了她都要客客气气。这样一位天潢贵胄岂会把一个小小的侯爵之女看在眼里?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看笑话的时候,长公主突然给秦莞下了个帖子,请她参加马球局。
  长公主身边一位姓宋的尚仪亲自把帖子送到定远侯府。
  宋尚仪笑容亲切,说话也和和气气:“殿下听说秦小娘子擅打马球,如今将将入夏,冷热适宜,金明池草木茂盛,殿下便组了这个局,邀小娘子同家里兄妹一道前去。”
  秦莞屈膝拜谢:“承蒙长公主谬赞,擅长谈不上,只是儿时调皮跟随母亲学过两下,实在不成体统。”
  宋尚仪笑笑,说:“韩淑人的球技满京城都数得上,她亲手教出来的女儿岂会差?”
  秦莞一愣,惊讶地看着她,“您知道我母亲?”
  宋尚仪半开玩笑地说:“我同韩姐姐早年间在一处就学,情同姐妹。论理,小娘子该叫我一声姨母。”
  得见母亲故人,秦莞心内生出浓浓的暖意,当即俯首道:“姨母在上,请受莞儿一拜。”
  “欸,乖孩子。”宋尚仪笑着将她扶起来,低声道,“殿下知道你受了委屈,且安下心,今后不会再有人说三道四。”
  秦莞这才知道,宋尚仪是来给自己解围的。
  她点了点头,再次谢道:“多谢长公主,多谢……尚仪大人。”
  听她又改了称呼,宋尚仪笑笑,道:“方才那话可不是诓你,当年在宫中时韩姐姐对我颇为照顾,只是后来我随殿下去了河间,韩姐姐出宫嫁人,这才断了联系。莞姐儿若肯叫我一声姨母,也是我的缘法。”
  宋尚仪没有告诉秦莞的是,这种跑腿的活原本轮不到她,是她特意向安国长公主求来的,为的就是见见韩琼的女儿。
  让她惊喜的是,秦莞竟是这么一个伶俐又知进退的好姑娘,别说认了她做外甥女,就算认做女儿她也是乐意的。
  虽说秦莞是侯府嫡女,然则女儿家一不袭爵,二无品级,将来的富贵还是要靠夫家。宋尚仪到底是五品女官,这个身份也不算辱没了秦莞。
  秦莞惦记着她与母亲的情分,顺从地叫了声“姨母”。
  宋尚仪欣欣喜喜地应了,从怀里掏了对玉镯子出来,不由分说地塞到她手里。
  “这样一看这礼倒是轻了,莞姐儿勿怪,回头姨母再给你补个大的。”许是在安国长公主跟前待久了,宋尚仪言谈举止颇有股爽快劲儿。
  秦莞心内熨帖,待她更为亲近。
  既然成了自家闺女,宋尚仪自然不能让她叫人欺负了去。
  从定远侯府出去,她特意叫公主府的车马绕着内城转了大半圈,即便什么都没说,汴京城的高门大户却都知道了——长公主亲邀秦家大姑娘打马球。
  这下好了,笑话没看成,反倒喝了一缸醋。
  这脸打的,真疼。
  作者有话要说:  宋尚仪!这是一个知识点~
  明天一定要早早早、早更!嗷!!!
 
 
第14章 撞了个衫
  长公主下帖子,言明让秦莞带着自家姊妹一道去,因此,被禁足的秦茉得以提前解禁。
  能出门游玩,秦茉自然是高兴的,沾了秦莞的光,又让她无比丧气。
  姊妹们一碰头,秦茉板着个脸,别别扭扭地向秦莞见了个礼,那不情不愿的样子就像有人押着她似的。
  秦莞就像没看到似的,转身上了马车。
  秦茉气得半死,大声小气地说着秦莞的坏话,秦萱、秦薇坐在两侧低声安慰她。
  自从上次秦萱“揭发”秦茉之后,姐妹两个闹了一场,秦茉指天发誓不会再和秦萱好。
  后来,还是秦萱主动找到秦茉,不知说了什么,又把秦茉给哄好了。
  这事传到秦昌耳朵里,这位偏心的父亲又把秦萱大大地夸了一番,并送了许多好东西。这回倒是没把秦茉落下。
  秦莞连醋都懒得吃。原本就没指望,也就无所谓失望。
  四月底,繁花竞放,夏日和暖。
  街道两旁种着高大的槐树,偌大的树冠遮住了大半个街道。串串槐花开得正盛,伴着徐徐清风,缕缕花香扑面而来。
  秦莞趴在望窗上,看着街道两旁的茶楼瓦肆,心内一阵舒畅。
  前面传来一阵喧哗。
  阊阖街上,自北向南行来一行车队,年轻的郎君骑着马,妇人娘子坐着车,丫鬟小厮伴在车马旁边,乌乌泱泱一大帮人,打眼看去比秦家还热闹。
  两家在丁字路口撞上了,对方听闻这边是定远侯府的马车,主动停了下来,让他们先过。
  秦莞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梁桢今日穿着一件大红的襕衫,腰间束着半乍宽的玉带,头上戴着金冠,一尺多长的天青色丝绦垂在脑后,减了三分锐利,添了些许风流。
  秦莞发现,每一次见他似乎都有些不一样。
  梁桢察觉到她的目光,隔着重重人潮冲她点了点头。
  秦莞也不扭捏,大方地举起帕子朝他挥了挥。
  梁桢露出一丝笑意,轻夹马腹,不紧不慢地朝这边走来。
  秦莞捏着帕子,心内莫名地泛上一丝紧张。
  就在这时,一匹枣红骏马插在两人之间,马上之人肩背宽阔,腰身笔挺,严严实实地将秦莞的视线挡住。
  是秦耀。
  梁桢面不改色,径直向前。
  秦耀手持马鞭,将他拦下,“梁将军这是去哪儿?”
  梁桢道:“随便走走。”
  秦耀声音微沉:“路这么宽,还请梁将军去别处走走。”
  梁桢不慌不忙:“既然路这么宽,本将军在哪里走不成?”
  秦耀眸光更冷,“此处皆是鄙府女眷,还望梁将军莫要造次。”
  梁桢失笑:“青天白日,我哪里造次了,指挥使大人?”
  秦耀被他点出官职,平白地矮了两个官阶。
  两个同样英武的男子,彼此对峙,剑拔弩张,惊得周遭之人大气都不敢出。
  秦莞弱弱地开口:“长兄……”
  秦耀和梁桢同时看了过来。
  秦莞怂怂地缩了缩脖子,心虚道:“……婶娘叫你。”
  尽管知道她在胡扯,秦耀还是没拆穿她。
  骨节分明的大手压在她头顶,不容分说地把她按回车内,完了还扯下帘帐,确保遮得严严实实,秦耀这才打马离开。
  被自家长兄像拍球似的按了一把,秦莞既没面子又不服气,等他走远之后她便挑起车帘,冲着他的背影做鬼脸。
  这一幕恰好落入梁桢眼中,惹得他眉开眼笑。
  秦莞冲他眨眨眼,娇媚的脸显得古灵精怪。
  梁桢心情愉悦地打了个鞭花,大黑马长嘶一声,哒哒哒哒跑回自家车队。
  巨大的白鹰盘旋在半空,时不时发出一声悠长的唳鸣。
  车外传来声声惊叹。
  彩练好奇地问:“那是什么鸟,好大一只!”
  “是海东青。”秦莞说。
  母亲对她说过,辽北之地有人擅训鹰,其中最名贵的便是海东青。
  梁桢这只体长三尺,羽翅展开至少有六尺,全身附着雪亮的白羽,只头上一顶灰色的绒毛,当是猎鹰中的极品。
  秦莞见过它与黑犬争斗时的雄姿,不,那不应该叫争斗,而是单方面的击杀,一爪毙命。
  就像它的主人那样,是个面临死境依旧能绝地反击的枭雄。
  ***
  长公主这些年一直随同驸马驻守河间,今春刚刚回京。
  她之所以攒这样一个马球局,一来是替秦莞解围,二来也是想借此向汴京城的勋贵圈宣布——昔日的领头人又回来了。
  公主府的管事们一早便过来安排着家院下仆们收拾,彩棚、看台、围栏、石阶一一检查,插花、果品、茶水、小食也准备齐全。贵妇娇女们待的棚子,郎君长随们坐的位置,包括车马仆役歇脚的地方都细细地布置妥当。
  定远侯府的马车到的时候,彩棚里已经坐了不少人。
  秦莞刚一下车,便吸引了无数道目光。
  大昭国以纤细高挑为美,女子服饰崇尚的也是清新典雅的风格,秦莞虽然只有十五岁,却已生得体态颀长,腰身纤巧,如今一身樱草色百褶裙,配着青白印花的半臂,走动间裙摆随风而动,端的是雅致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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