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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乃帝妻——天选之人

时间:2019-12-31 10:59:00  作者:天选之人
“多谢鲁王殿下。”
待人走得差不多了,江微尘正襟起身,朝着那死抓着余玖不放的小人艴然而去。
“余姐姐,那若是你的话,会送她什么呢?”
余玖抱臂认认真真思索:阿尘的真实生辰是夏辰的生辰,在秋末尚且未到。假生辰在初春,当时忙于上位,并没机会送礼。且他后来义正言辞说不要她送,她无奈亲自烧了一顿饭菜,半夜偷偷带入云华殿给他当夜宵,可把他乐得,第二天上朝借各类名义赦这个赦那个,朝堂之上更是满面笑意。
“他也不缺什么,殿下若是会男红,绣些小荷包好了。”
“那多平凡,这些年送她荷包的男人多了去了……”
“康儿,今日课业做完了吗?”
二人抬头,便见江微尘满面笑意独自而来,实则心里醋得很。
“做,做完了……”江萧康不敢多言,被莫名的冷气倾袭,抓着余玖衣袂的小手越发紧。
“康儿,听闻陈夫子明日要检查,你不回去查漏查漏补缺?”
“啊?又要检查?”他忿忿瘪嘴,下嘴唇包住上嘴唇噘得直碰鼻子,“哼,那康儿去了。”
小人儿转头撒腿就跑,一副根本没做完课业的模样,还嫌宫人宫女跑得不够快。
小屁孩走了,大屁孩还在呢。余玖无奈耸肩:“你作甚吓他?”
“他拽你袍子。”周边没下人,他理直气壮道,“都拽皱了,朝服仅一两件,明日上朝皱皱的岂能好看。”
余玖不语,不禁哈哈大笑,嘲笑他小心眼的模样:“陛下分地之事谈得如何?”
“哼,”他不欲与她争辩,心里却依旧不爽,“就因为某人的袍子皱了,故谈得不如何。”
言及此,他猛地拂袖掉头而去,还不忘喊道:“朕要回云华殿了!”
许多事,在外不可明说,她二人也不能逾越。闻言,余玖低眉含笑,恭敬行礼:“恭送陛下。”
回到云华殿,江微尘气哄哄屏退了所有下人,咬唇立于云华殿中,像个等犯错学生来的老夫子。
左走右走,逡巡徘徊,终没见她来。
哼!
坐回那龙椅,他吃着上好的葡萄,越发不悦,竟连葡萄都是酸的。
“吃醋了?”
耳边忽传来一轻柔问候,他一愣,连忙屁股挪开,脸别向另一边:“天师大人怎的不去陪长皇子?且不知长皇子有什么烦恼问了那许久,天师大人从前不喜他,如今怎么日渐亲密起来?”
哎呀,好大的酸气。
这江微尘真真是醋坛子做的,她可分明。
一双手忽从背后而来,顺着他的两侧压下,摘了面具的她将他困于皇椅的一隅,下巴轻靠在他滚烫的耳根:“我在与长皇子畅聊陛下的喜好呢。”
听她如是说,他方放心。
别无他人的云华殿飘着袅袅檀香,他回过头,唇与她的唇摩挲,紧盯她淡棕色的眼:“两个人时,别叫我陛下。”
“那还不是阿尘先叫我天师大人?”
“我醋得很,不管男人女人,都醋。”他揪住她的衣襟,将她轻拉下来,仰头附上那片柔软清甜。
她的唇,她的柔,他没日没夜地想,没日没夜地念。甚至有时望着堆积如山的奏折,他均无心批阅。
他不想她离开他半步,更不想她离开他的视线去接近别人。
离了那份眷恋,他垂眼自责:“我是不是,太自私——”
余玖前倾追上,堵住他的后话,霸道地占有他的天地。他不安心,她便给他足够的安全感,莫需自责,莫言愧意。
须臾,方不舍分开,她轻咬他的耳,沉声道:“我想你,阿尘。”
目光流转,他搂住她的颈,心跳如雷,迷离在她的温柔似水,深陷于她的浓情蜜意:“阿玖,今晚……别走了……”
 
 
第32章 给我的男人送男人?
知道天师今晚留下的, 唯有琼芜一人。他身为男扮女装的“嬷嬷”,如门神与众侍卫立于云华殿门口,回绝所有要拜见陛下的人。
堆积如山的奏折令人头疼, 余玖安静坐在一旁帮江微尘批阅, 总能瞄见他忍不住揉眼。
“别揉。”她握住他的手, 顺势与他十指相扣, 将他拉入怀中,“歇息一阵就好了。”
“视线有些模糊了, 许是看得太久了。”他枕着她的腿,清新的熏衣香萦绕着他,令人心安,“若阿玖每晚都在多好……”
他明白,她不可能每晚都在, 如此一来会有被人发现的风险。世人只道她们也许互相讨厌龃龉,也可能坦诚友好, 却不知她们相爱。
若说身为女帝却好女色,亦没什么不可以,只是他江山未坐稳,生怕那些自以为高风亮节、德行弥满的老旧贵族与臣子揪着他的小尾巴不放。若是顺藤摸瓜发现他是男子, 怕是逼宫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一个有污名的帝王, 亦不能给予百姓安心过活的安全感,届时,亦是民不聊生。若真败露,对阿玖也不好。
虽然阿玖也不在乎名声, 他亦想保护她。
当了女帝, 好像也不是多么随心所欲,禁锢反而更多了。
正默默忧伤时, 她的手轻抚上他的额头,将他的碎发撩起,轻揉他额上的穴位:“别多想,我自能经常来陪你,尚且没有我入不得的地方。”
他握住她的手,拉至脸颊处,依恋地轻蹭:“阿玖。”
“嗯?”
“阿玖。”
“我在。”
“阿玖。”
她俯身在他额头“啵唧”一下,回应他的呼唤。
他只想唤她,他想听她温柔地回应,每次都不一样的温柔。
时光滴滴答答过,因近日渐渐炎热多处发生灾害,疑难问题居多,二人直批阅奏折直凌晨。
余玖收拾完最后一本奏折时,江微尘已安心靠着她睡着了。
她将他抱起轻落于床上为他褪了衣衫盖好毯,唇角微扬,宠溺地凝望了许久,风情月意间,不舍地放下帐幔,轻声耳语:“大殿见。”
出了云华殿,她就近悬了一个枕头给在门外昏昏欲睡的琼芜压着头,翩翩而去。
踏足御花园,偶然瞥见微微泛白的天空下,被星月窥照的江萧芸。晚风有些凄紧,她因行动不便,忙碌的时候会住在皇宫,闲暇时,则回到鲁王府。
桂华流瓦间,她竟显得那么孤独。
“萧芸,这么早就醒了?亦或一夜未眠?”
“小玖。”她的声音清空灵动,温柔中夹杂着一抹忧戚,“你看水中鱼儿,好似很自在,实则被困于这小小的碧水潭中。”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说不定,它们自得逍遥呢?”
她握上轮椅靠背上的长杆,将江萧芸拉离碧水潭,来到御花园的花海。
正值下露时,形形色色的花儿上缀着豆大的露珠,鲜妍美艳。余玖指着一团小黄花道:“棣棠花,没想到这时候还开着。”
“这是我在御花园种的,”江萧芸笑道,眼底沉黑,“很多晚上我睡不着,就来这儿逛逛。”
“找点喜欢的事做做也好。”余玖点点头,真诚地叙说,“萧芸,在我看来,人生本就是一场苦修,我们就是要学会如何苦中作乐。我亦是死人堆里躺过来的……你知道吗?这是我的第二世了。”
不管她信不信,余玖兀自道:“我来这里以后,一切都被刷新,一切都要从头再来……算起来,我已全盘皆输、全数失去过两次,但我如今很快乐,很满足……所以,萧芸,所有一切,经历了极端均会回暖,不会一直痛苦下去的。况且……你还有我们。”
江萧芸双眸闪动,抿唇莞尔:“小玖,谢谢你。”
她想鼓励江萧芸娶个王君,这样好歹有人照应,也许有了爱情的滋润会好受些?只不过……她不是没有说过。再者,江萧芸她作何孤单至今,她有点明白。
她放不下心里的人,放不过自己。即便置身于花海,她也偏偏要抬头望,只看得到落得干净的树枝,一树的花儿,全盘落索。
不愿过燕懒莺慵的王女生活,不愿退离朝堂,只因为心中挂念的在这皇宫。江萧芸自己尚且心知肚明,渐渐的,有些枯寂无助。
二人不再多言,呼吸不可闻,余玖只静立在她身旁,无声地陪伴她度过漫长的黑夜。
待金色的光如羽缓缓飘落大地,天方蒙蒙亮了。吹雪应声而来,要推江萧芸换衣上朝。临走前,江萧芸回首笑对余玖,眸子里有强压下的暗色:“再次谢谢你。”
若是时光轮转,余玖发誓自己不会去疯狂勾搭江萧芸。若说江萧芸的痛苦一半来自于身,一半来自于心,那么她就是造成后一半的罪魁祸首。
追上他们,她忽想起一件大事:“对了,萧芸,你认识厉害的玉雕师父么?”
今日朝堂之上,由于江中地区洪涝灾害频繁,对救洪策略,众臣的意见发生分歧。
江微尘主张的策略,与江萧芸主张的策略不尽相同,谏言满堂齐飞,扰攘吵闹。
“天师大人所见如何?”
话头忽然抛将过来,众人望着面带雪白面具沉默许久的天师,屏息以待。。
余玖沉默须臾,她的想法实则与江萧芸的提议不谋而合。朝堂之上,国家大事,不能以情而论。上前一步行礼,她悠然开口:“臣以为,鲁王殿下的治水策略极佳。”
众臣倒吸一口冷气,纷纷转眼望向座上的女帝。
他眯眯眼睛,嘴唇不被人发觉地轻抿又微噘,目光淡定:“朕允了,那便采用鲁王的提议。”
“陛下英明!”
“若无它事,今日便退吧。”
“退朝!”
本欲回云华殿,江微尘行至一半,鬼使神差绕路走开,想去望望江萧康那令人不省心的孩子。
他向来不喜带太多宫人,一般仅有琼芜与另外四个宫人跟着,遂没什么大仗势大动静。
抄了近路来到春踪阁,尚未走到门口,便听到角落两个宫人的喁喁私语。
“我今个儿一早瞧到鲁王殿下与天师大人在御花园谈话,说了许久。”
“多久?”
“一个时辰呢!四更天我出阁采露撞见的,那时候天还未亮呢。”
“天师大人这么晚还在宫中?”
“是呢,鲁王殿下与她一道呢。”
“莫不是二人有约?”
“那岂是我能知道的。但我就瞅见她们似乎在赏鱼,后来又去赏花。”
“啊?她们该不会是在幽会……”
琼芜小心翼翼抬眼轻瞄自家陛下,紧张得冷汗涔涔。若说龙有逆鳞,那么天师大人便是陛下不可触动的逆鳞,但凡你有想碰的念头,若被他察觉刹那间便将你撕咬成万段。
他丢下一个眼神给琼芜,琼芜应了,匆遽小跑过去:“大胆奴才,背后议论天师大人与鲁王殿下,成何体统?!来人!打二十大板!”
坐上帝位,难免越发多疑。但对余玖他只是偶尔发发小脾气吃吃醋,全然不会认真怀疑她。对于萧芸,他目前更多的亦是愧疚,无论何时,总想着尽一切能力弥补她。他给她权利,给她荣耀,给她金钱,她想要的,他都尽力给她。
他尚不怀疑,但他也不允许别人背后捕风捉影、乱嚼舌根。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
七月七的男儿节悄悄来了。夏日已过,秋亦蹁然途径海国,漫山红叶燃烧起来。聚贤殿照例举办宴会,邀请各路名门。女帝尚且后宫虚无,鲁王、林将军、天师大人亦是独身,怎能不让京城的贵胄们兴奋雀跃。
若是博得那些红人的一瞥,便能攀上高枝,若再努力努力、姿色不凡,还能飞上枝头做凤凰,岂不从此享尽荣华富贵,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还不论皇城的那些个独身之人,各个才貌双全,难得如斯!
大街小巷华灯初上、人影交织,光影间满目琉璃色,素装的人们兴致昂扬。余玖对此等宴会却向来不感兴趣。她任由春草为她穿上简单的天蓝色长袍,头发随意束起便去赴宴了,仿佛就是去吃一顿寻常的晚饭。
由于今日亦是江萧康的生辰,便也算半个长皇子生辰宴。
席上,众臣纷纷朝着余玖敬酒,给长皇子献礼。她们带着自家宝贝儿子来见过女帝身边的红人,恨不得每个人都在余玖面前来段才艺表演,只为吸引她的注意。
江微尘看在眼里,气在心里,每个想当天师府亲家的人,他均默默记下了。她们家的公子但凡没有心上人的,不日便会受到无上的恩宠:来自陛下的赐婚。
江萧康想不出要送给江微尘什么,果然还是按照余玖所说,亲手缝了个香囊乐颠颠呈上。
坐于一旁的沈乐悠神秘地笑看这一切,她来之前早就听闻海国女帝后宫空虚,精心准备了一份大礼。
她煞有其事地起身,朝上座行礼道:“陛下,乐悠亦从长岭带了一份小礼赠与陛下。”
“哦?”她能送什么?江微尘心中嗤笑,面上端严,“呈上来。”
还真的是“呈上来”的。
只见沈乐悠拍拍手,便从殿外进来一队人。他们两个人托着一个金盘,似是什么稀世珍宝。定睛一看,每个金灿灿的盘子上均稳当当立着一个美男子,他们穿着长岭的毛领舞裙,轻纱遮面,貂毛纷飞、动作各异。若隐若现的倾城面貌与婀娜多姿的体态刹那间征服了在场大半女性,赢得声声赞美。
数一数竟有二十个美男。
“这些都是乐悠来之前,精挑细选的长岭名男子。”她自豪地介绍,“悉数赠与陛下。”
江微尘眉毛一抽,他偷偷瞥了眼余玖,她面无表情,淡定喝酒。
“长皇子有心了。”
众臣哗然时,余玖举起酒杯,微遮颈脖,只藐看殿中几秒,那些婀娜多姿的美男们,便一个个表情痛苦起来,像被人打了肚子一般忍不住弯腰捂腹,身形扭曲。
沈乐悠脸色大变,余玖故作关心道:“莫不是吃了不好的东西?且先带下去吧。”
在上的江微尘,分明心头喜悦,他抑制不住那份笑意,赏赐了莫名其妙的沈乐悠,眯眼瞄向余玖。
她回他一笑,清酒入喉,有些小得意。
给我的男人送男人?这都什么歪瓜裂枣,退货退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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