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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乃帝妻——天选之人

时间:2019-12-31 10:59:00  作者:天选之人
此处最不淡定的,就是江微尘。
他目光掠过那二人,又停在余玖脸上,她从头到尾竟没有说过一句话。
好,那我应了还不行吗!
“没有别的办法了么?”他正要答应,余玖忽问。
“不为稳固的帝位,也要为江山,为安臣心,为安民心。”江萧芸的解释固若金汤牢不可破,她亦没了反驳。
林家愿意,林海茗愿意,若说谁对此事有意见,只有江微尘与余玖了。然这么多年,他的意见多了去了,却不得不遵守。
江萧芸见他犹豫,遂又补刀刺他,赶鸭子上架般:“走到这一步,更不能回头,立君迫在眉睫,你且好好思量。”
余玖微皱眉,手揉捏着红线,望向她的目光复杂。
“思量什么?根本没得余地。”他想一手排开桌上的奏折,想将这龙椅踹下去,他想说他不做这女帝可还行?
泱泱大国,重任却不得辜负。
后继无人,现如今除开他,国家便无君,江氏皇族便无后。
所有人,所有人定在盯着他。虎视眈眈。
“明日宣他入宫,拟旨册封,典礼交由礼部。”
二人听罢,长叹一口气,起身欲离。
余玖亦要送她们回去,临走前,她轻触他的手,便带着二人离开。
偌大的云华殿,又仅剩他一人。
他握紧双手,坐于龙椅,睫毛禁不住颤抖。
与他而言,不过形式而已。只是他心里,这重要的形式,终归只想与阿玖拥有。虽知是奢望罢了。
要做一个好皇帝,就通常做不好其他的角色。除非后人无忧,倒可放手一搏。
他真的,要这样过后半生,真的从年轻芳华到垂垂华发都被困囿在这云华殿吗?
一炷香的时间疯狂流逝,他低着头,望着那些奏折,恨不得擂那些大臣一人一下。
云华殿此刻除了他的呼吸,无有别音。
轻盈的脚步声渐次而来,他知道是她。
她立于他身旁,将他揽入怀,手上下轻揉他的头:“我可要酸了。”
闻言,他方活了一般,红着眼埋入她软软的腹:“阿玖酸?”
“嗯,我可要吃醋了。不过我到底还是个大度的,他不过是你二房,我是个大房呢。”说笑似的逗他,她方察觉他心情好了些。
“就会说笑,都什么时候了……”
“什么时候?是你我独处的时候啊。”她在他身边坐下,眼波在他脸上悄悄溜滚,双手捧着他生气又无奈的脸,柔声安慰,“无论如何,我都在你身边。”
他总算是笑了,低头看去,不满地抱怨:“你坐到我的玉佩了。”
余玖微愣,连忙起身将玉佩拿起,瞅着上面奇怪的纱罩呵呵傻笑:“这算什么奇怪的防护。”
“你别管,我宝贝着呢。”他一把抢过,生怕她收回去,说着说着,嘴角不自觉上扬,骄傲地显摆,“人养玉,玉养人,我每日带着它,你瞧是不是比你送我的时候好看多了?”
哪里有什么变化?
余玖凑上去看,趁机偷亲他的唇角:“嗯,好看了。”
他沉默下来,忽用力推她,将她压于皇椅上。
余玖一时大脑空白,香熏烛照,他的轮廓柔和,瀑布般的青丝垂下扫过她的肩,气氛暧昧迷离。
“阿玖,册封那日,你来云华殿过夜好么。”他全当是补全他与她的洞房,俯身轻咬她的唇。
“好。”
“阿玖,我——”
未说完的话被余玖统统拦截,化成温软的吻。
他在上,她却没有一丝抗拒,若换做别的女子早就膈应死了。
一片绮丽中,他克制地躲开,身心备受煎熬:“阿玖……留,留到那天……”
她香软的唇落在他的后颈,极力压抑心中疯狂燃烧的烈火:“阿尘若是想留到那天,且记住别再撩拨我……”
“我,我错了,不撩拨,不撩拨……”
他慌忙起身,浑身滚烫一片。
余玖缓缓坐起,嬉笑着朝他张开双臂:“那,还要不要抱抱?”
他哼一声,顿了顿,像个孩子扑入她怀中:“要!”
她笑着将他搂住,乱揉一通:“这么闹,明日琼芜帮你梳头定要崩溃。”
“那阿玖帮我梳头。”
“好。”
“真的吗?”女尊世界,女人帮男人梳头,若非主仆,即便是在如胶似漆恩爱无比的夫妻间也难得见的,他惊喜地撑着她的肩膀半跪,兴奋地像个傻孩子,“阿玖明早要帮我梳头?”
她抚上他的手点头:“嗯,但我可只会挽你小时候的发束。”
“好!你现在就帮我梳吧,我不睡了!”
“哈哈哈,不行,先睡觉。”
“阿玖~”
“听话。”
早前的不快,统统烟消云散去,他甜蜜接收来自她所有的宠爱,但不知接下来又是什么艰难困苦,他只知道她会一直陪着他。
仅仅是这样坚信着。
——————
翌日一早,朝堂上宣布册封林海茗为皇君,十日后便举行册封大殿,那些带头的老臣方露出欣慰的笑。
余玖方回天师府,便看到萧芸的轿子款款驶来。
拨开车帘,江萧芸笑对余玖道:“小玖,我有事想同你说。”
众目睽睽下,谣言四起的日子,余玖做什么事,均有极强的警惕心。她望向四周,感到一丝不安:“此处不便。”
“去杏花阁否?”
她思量再三,终应了:“好。”
亦是当年的惊蛰雅间,吹雪与春草立于门外,二人静坐畅聊。
“这杏花酥,可还是当年的味道?”她如清泉般的笑干净清亮,动作亦不失优雅,看似不经意地问她。
余玖哪里记得当初这杏花酥什么味道,当时只觉江微尘烦人,压根没有品尝美食的心情。
“萧芸,你我不宜相处时间过长,你且开门见山说什么事吧。”
“关于册封。”她放下手中的杏花茶,指尖轻抚过杯底,“我们之后思量再三,也只有你能主持大典。”
就这事?你专门来找我说?
余玖呆愣着坐在位子上满面诧异,她“哦”了一声,表情复杂,复挑眉问:“就这个?”
“吹雪。”
应江萧芸的呼唤,吹雪走进门,拿出整整一大摞书。
“这些都是历来册封大典必要的环节,且先给你看着,你记在心里。”她说着,又叹口气道,“这些册子,只有礼部部长与一位皇女可以习得,如今礼部部长身体不适,卧病在床,我又行动不便,只能托付于你。”
“喔……”她望着那一坨书,未免有些头疼,“那我们现在开始?”
“你每日来我府上,务必在十日内学习完成,赶上大典。”
余玖下意识想要拒绝,毕竟她们在谣言的风口浪尖,如此频繁相会似乎不好,然阿尘当日想都没想就下口十日后进行册封仪式,她也应和说是良辰吉日,金口玉言不得收回诏书,如今……
可恶!她一巴掌拍到自己脑袋上,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明日就来吧。”不等她抗拒,江萧芸望着她要死的表情莞尔,眼底一抹暗色,“我们速战速决。”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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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九辰
事关天师职责, 余玖只得进入埋头猛学的状态,与江萧芸二人谨言慎行,如防着狗仔队一般防着民众, 几日下来, 令她些点力不从心。
这日沈乐悠来到云华殿, 复代表长岭与江微尘继上次会面不了了之后续商分配之事, 终敲定了两国协议。此协议她尚且做不了主,还需带回去给长岭女帝亲阅, 对方看罢同意盖上玉玺,两国派使于安都签署并画押。
“太女何时启程?”
“回陛下,下月启程。”
“嗯……为交两国之好,太女带些朕的心意回去罢。”
“谢陛下。”她眉毛微挑,抬眼瞄着座上女帝, 戏谑试探,“陛下手下能人众多, 天师大人亦是身赋神力,令乐悠敬佩。前日乐悠去鲁王府商议要事,鲁王殿下亦与天师大人言笑晏晏,言说陛下之英明。”
他手腕一停, 想起这几日余玖亦不曾来找他, 朝堂之上更是无精打采,原是在鲁王府待着么?
去鲁王府做什么……
“太女若是无事,便退下吧。”
“是。”
沈乐悠大跨步走出云华殿,深吸一口气, 面上挂着颇有深意且满足的微笑。
海国的风景, 着实不错。
“琼芜。”
“在。”
“天师大人近来都去鲁王府做什么?”
“为防小人乱言,她二人谨慎行事, 琼芜亦是不甚清楚,但且听闻事关册封大典,非常急迫。”
这样啊……算一算也有多日未私下见到她了……
“琼芜,去天师府送句话,随便找个理由,让她过来一趟。”
“是。”
“等等,”忽又叫住他,江微尘面颊微红,轻咳一声,羞赧吐出八个字,“你跟她说,朕念她了……”
琼芜瘪瘪嘴,低头窃笑:“是。”
他小碎步去了,此事隐蔽,非得他亲自出马不可。
换了常服,他坐不起眼的小马车来到天师府,由侧门引进,方踏足满是竹林的清新小园,便撞上春草。
“琼芜,你怎么来了?”
“天师大人呢?”他朝府内张望,哪里是有余玖痕迹的样子。
“大人说册封大典的东西太多,精益求精,为了赶上日子彻夜学习,此刻谁也不见呢。”
“谁也不见?我呢?是陛下派我来的。”
“你,你稍等一会子。”
春草遑遑奔到书房找余玖,遍寻不得,又匆匆跑回来:“琼芜,大人不知哪里去了。许是……许是不着痕迹去鲁王府了,你且去看看?”
琼芜无奈只好作罢,复又前往鲁王府。待他到鲁王府,方发现有人轻功飞走,迟疑之下立于侧门询问,从吹雪口中方得知二人均不在府中。为了防止被跟踪,她们谁也没带。
这可把他难坏了!
白跑一趟,他只得灰溜溜回到云华殿,诉说经过。
“找不到?”
这么忙么?!
江微尘微怒,他欲要推迟那什么册封大典,后悔自己随口说了个这么近的日子,却被琼芜谏言不要推迟,否则余大人的努力岂不白费,且那些老臣也不会同意。
他生气她不跟他商量,嫉妒江萧芸可以整天和她腻在一块儿,心疼她为这莫须有的形式操劳,更愧疚自己皇位没有坐稳尚且不能为她做什么。
于是乎,整整九日,他都没在朝后与余玖独处。
这些时日,沈乐悠反而拜访地勤,时不时献上几个美男。江微尘心底有气,便随便选了个别和余玖长得像的留在宫里当皇君身边的小宫人,想等她来了有机会一齐召给她瞅瞅。
沈乐悠与陛下近来关系不错的事儿被添了油加了醋传到余玖耳里,方把她从如山的书堆中拉扯出来。经历了将近九日的恶补,她仿佛回到了上一世高考的前几日,当时感觉自己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甚至怀疑自己是个天才。
对哦,她都几天没有去云华殿了。
那个道貌岸然的女人老找阿尘作甚?
心头不悦,她学成后赶忙收拾了东西奔回府中,连日操劳的身心疲惫拉着她,温软的床在呼唤她,周公在头顶踏着祥云用美梦诱惑她,只得暂休息一晚,明日且去瞅瞅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翌日一早,自朝堂归来,方下马车,余玖正准备买些小吃带给江微尘,忽撞上一熟悉的身影。
“哟九辰!”飞蝴大街上大喇喇呼唤她,可把她吓一跳。
“别乱喊,”余玖警惕地上前,轻咳一声,“你怎么来了?乐清顺利生产了吗?”
“嗯,是个眉眼极好的大胖姑娘,她们为她取名叫李月婵,还说要孩子认你做干娘。”
干娘?
余玖欣慰地笑了,一想到冷冥抱着孩子高兴的模样,便也跟着洋溢起幸福来。这渊都,浮华如是,熙熙往往,皆为利也,西微山脉的日子却清闲单纯。也许,打心底里,那才是她最想与阿尘过的生活。
飞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终于逮着她似的:“可巧,我是来赴会的,走走走,一起啊。”
赴会?余玖一愣:“谁的会?”
不等她拒绝,飞蝴拽着她就走,死活不愿放手:“你我都认识的故友啊!别拒绝啊,来来来。”
是任霓煌。
余玖方到杏花阁,便瞅见时年站在楼下与掌柜的闲聊,便知是他。
“怎么又是你。”任霓煌一反之前的态度,有些不愿见到余玖似的,他发髻如云,一手托着似雪香腮,似乎喝了太多的杏花酒,双眼迷离,“比花花不如的大红人九辰,如今,可是陛下面前的红人了。”
好酸的醋味。
飞蝴蹭蹭鼻子,连忙笑着叫余玖坐下。
余玖盯着任霓煌好一会儿,心情复杂,方离他远些坐下。
知道有地雷,她不踩还不行么?
空阁雕窗,寒气袭人,二人无话。
“额……”飞蝴看看她,再看看他,殷勤地起身倒酒找话题,“大家都是朋友嘛,开心点。对了,九辰,你现在改名叫余玖了?我来之前听了许多天师大人的光荣事迹,觉得这人和你很像,但还不确定,方才听他说了,才晓得你就是天师呢。”
余玖抱歉道:“余玖是我的本名,闯荡江湖,总得有个代号,一直没告诉你们,抱歉。”
“没事没事,但我可是真的就叫飞蝴呢。”飞蝴举起酒杯,“来来来,祝你官运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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