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天师乃帝妻——天选之人

时间:2019-12-31 10:59:00  作者:天选之人
她附身代跪:“见过皇君。”
“鲁王免礼……”他带着苦楚的清笑,轻瞥她的双腿,细声问,“今日朝堂如何?”
“没什么大动静,皇君勿要担忧。”
“嗯……”
她二人,自始至终,都好生生分。
林海茗微抿双唇,因她不直视他,便偷偷盯着她,语到唇边,总如烟般散去说不出。
“若皇君无事,萧芸便告退了。”
她与他擦肩而过,并无任何流连。
他转过身,望着她远去,心上忧戚。
“皇君,我们还去云华殿吗?”身旁的宫女小声问。
“不去了……不去了……”
与此同时,一觉睡到自然醒的余玖睁开惺忪睡眼,有一丝甜香入鼻。
此时白日,她怕是不方便出入皇宫了。
待她清醒,转身将脸埋入身边之人的枕与面颊之间,手温柔挼搓他的鬓角的细发。
“早醒了?”
“嗯,阿玖睡得太沉,我不忍叫醒你。”
“不上朝了?”
“难得一次,”唇摩挲着她的腮,他嗔怪她,“都怪阿玖昨晚……我完全没了起床的力气。”
“哦?”她复将他按住,温柔的光从她顺长的发间透过,一缕缕照在他的脸上,“再来么?”
他双颊绯红,不服气道:“我才不怕。”
“嗤,”她开怀笑着,露出一排皓齿,宠溺地伸手轻刮他的鼻梁,“起来用早膳吧,陛下。”
一手悬过随意扔于架上的里衣,她悠悠穿上,如瀑的长发撩出,身上还残留他的檀香气息。
他慵懒地起身,目光怎么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仿佛有魔力一般。
念及昨晚之事,他便不禁脸红起来,面颊越发滚烫。手架在额头掩住鼻,羞赧令他不敢与她对视:“阿玖……”
“嗯?”
“那个……”绯红蔓延到耳根,他连说话都没了底气,“帮我拿一套里衣……”
身边的软床忽然凹陷,他感受到她此时正鸭坐在他腿上,心噗通噗通跳。
为他套上里衣,她拿开他的手,在他脸上落下蜻蜓点水的吻:“若你再不起床,我可就把持不住了。”
琼芜被唤进来时,二人已着好衣服,他便赶紧收拾了去。
天师大人在这儿,只能他一人伺候,却没成想陛下不要伺候了,自己来。
出了云华殿的琼芜连忙双手握住,感动地放在胸前祈福:余大人,你多待几天吧!
接下来的日子,老臣们虽颇有怨言,但无风不起浪,没了风,也就没了浪。
终到了沈乐悠离开渊都的时候,朝堂上余玖特求江微尘批准由她送十里。
一路至渊都外十里长亭,她放慢速度与马车并排。马车的窗棂开着,悠闲若仙的沈乐悠微笑独自坐于车内。二人目光相接,眼神对峙。
“太女此去路途遥远,注意安全。”
“多谢余大人关心。”
转身投去一个杀气满满的眼神,余玖讽刺道:“太女回去以后,多管闲事爱嚼舌根的坏毛病,还需改掉才是。”
“哦?”
正要散漫应对并出言呛她,沈乐悠却忽觉一无形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无法反抗快要窒息。
望着她惶恐的脸,余玖复道:“我说的话,殿下记住了么?”
“咳……”她惊恐又不甘,从未受过此等侮辱,亦从未被威胁过得她愤恨地咬牙道,“知道了……”
脖间倏然松快开来,她粗喘着气,再抬头时,已不见余玖的踪影。
可恶……
双手紧紧握紧,她猛喝一口酒,强压心头的耻辱。
沈乐悠向来高傲自大,从未被人如此羞辱,更从未处于下风被人提着脑袋出言不逊、逼迫示弱!曾经的罪过她的人,哪怕只是轻语句话,只要她不爽,便能一刀砍了她的头颅。
如今,她却栽了?
呵,还没结束。
余玖,你等着,我记住你了……
临近秋末,红枫燃烧了一个秋天,极将凋尽。
长途跋涉期间,沈乐悠多数处于闭目养神的状态,又因被余玖挫了锐气,满脑袋的恨意,越发少言。
途径安都城旁的东都城外,本是竹日溪风的美景,一旁却传来一阵嘤嘤呜呜的哭声,吵的她心烦气躁。
“怎么回事?”她怒问随行的侍卫。
一侍卫骑马上前,车窗外回道:“回殿下,是奴隶贩子。”
一群贱。民。
她不屑地撩开窗帘望去,一群群奴隶抽泣着跟在奴隶贩子身后,衣衫褴褛,散发着呛人的腐臭。
目光停留在一姝丽的容颜上,那人虽落魄踉跄,却掩不住一身冰肌玉骨的娇气,仿佛是落魄的富家子弟。她微抬下巴吩咐:“把那个买了。”
“是。”
“喂,你们!”
车队闻声停下,将士一骑当先拦下了奴隶商队:“停下!我家主子要买个奴隶!”
那奴隶商贩连忙低头哈腰:“您看上哪个,随便挑。”
“他!”
被指的男子惊恐地抬眼,连连后退:“你们,你们反了!竟敢买卖本宫!”
侍卫嫌弃问:“是个疯子?”
“是是是,老是做白日梦,自称自己是什么平夏长皇子,但确实长得不错,您看……”
沈乐悠眸光一闪,再探头细细看那人,确实有几分画像上夏阑的模样:“买下来。”
“是!”
待侍卫将那人扔进马车,他哆哆嗦嗦躲在一角,身上伤痕累累。瘸了一般行走不便,似乎受过重伤。
“你说,你是长皇子?有何证明?”她挑眉问。
“哼,你是何人,我凭什么向你证明!”
还有几股傲气。
“本殿乃长岭太女,”她将令牌丢于他脚下,望着他惊诧的脸,戏谑道,“你说,你要不要向我证明?”
“你……你是沈乐悠!”他忽抓到了救命稻草般,脏兮兮的手使劲拽着沈乐悠的裤子拉扯起来,“沈乐悠!我是被陷害的,是玉玖,是玉玖那个小贱人!她……对……对……一切都是海国的谋划,一切都是!沈乐清不是沈乐清,是玉玖!”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沈乐悠不耐地踢开他,“什么玉玖……你是说余天师,余玖么?”
“余天师?不,她不是沈乐清!她假扮沈乐清!”
“啊?”
本满脸不屑的沈乐悠端起酒杯的一瞬,忽眸光一闪,茅塞顿开般兴奋起来,大力揪住夏阑的衣襟,将他揿在车壁。
“你是说,余玖假扮沈乐清?沈乐清那个小贱。人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每章写得越来越多了(滑稽)
我已经尽力了,咱们现在脖子以下不可描述对吧,那咱们就写小诗,写文学小诗总没啥了吧,从古至今,多少小诗小词呢(叉腰理直气壮)
下章开始持续高能了呀,在这里先打个预防针。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也别打负分~
(对了,别站错CP呀,林海茗和萧芸没戏啦,他嫁人啦~萧芸不喜欢这型儿,最后的萧芸番外会稍微提到他。)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东橙◇北橘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刘小喵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6章 她是个疯子啊
“哈哈哈哈, 有趣,真有趣!”沈乐悠彼时正在太女殿中狡黠狂笑,状若疯魔。
抬起猩红的眼眸, 她细想起被余玖扼住喉咙威胁的那一幕, 眼中的血丝便如细虫般爬满。她要海国丢尽颜面, 更要余玖难堪, 天助于她,可算是抓着余玖的小辫。
她要把余玖引到长岭来, 在自己的地盘弄她。饶她以一敌百,又怎能独自面对训练有素的万人皇军?
她还要用她来威胁江微尘。
凭江微尘与余玖的暧昧关系,她要拎着这个小辫子,去换更多的土地。
就看江微尘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即便换不到土地, 从此余玖成为她的阶下囚也是人生一大乐趣。
你惹到我了,余玖, 过不了多久,你就得哭着跪在我面前道歉。
从哪里开始下手呢……
尚且没真正领教过余玖厉害的沈乐悠,端着酒盏满足极了。她靠在寝殿中央的偌大的华床,浓厚香醇酒气浸染着她, 脑子里已有许多令她激动的计策。
自沈乐清远嫁后, 她尚且没了对手,还未如此兴奋过。
洗漱完毕的夏阑一瘸一拐蹭蹬走入殿中,即便经历了非人的待遇,如今休整一番依旧光彩照人, 只是那张臭着的脸让人瞧了不悦。
沈乐悠一手将他攫住扔到床上, 毫无预兆地蛮力扯开他的衣。
“你,你疯了!我是平夏长皇子!”
“平夏都没了, 你还以为自己是谁?”
“你!”
她戏谑地凑近他的耳:“关于余玖,本殿统统都要知道。”
“放开我!”他奋力挣扎着,却无法在她的强硬下掀起半点波澜,“我已全告诉你了……你这个禽兽!”
“怎么?夏阑,你还惦记着那个江萧芸?”沈乐悠哈哈笑了,一件件撕去他的保护屏障,如狼般恶狠狠瞪着他,“她已经是个废人了,你不知道么?你如今落魄,能得到本殿的宠幸已是三世修来的福分了!”
他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嘤嘤愣着,双目瞪得滚圆,如晶的泪珠落下,却回不得半句话。
“无妨,”她在他耳边低语,魔鬼般的声音在他的脑海回荡,“本殿大度,亦可替她享用你,你大可当做是她,在本殿膝、下、承、欢。”
“沈乐悠!你禽兽不如!啊!”
夜,最后的虫鸣在长岭的初冬凄凄,结束了一岁辉煌。这大千世界的欲海,正如长岭皇宫中的声浪,浮浮沉沉。
——————
日渐天寒,海国走进了冬末,虽没有雪,也冷得勤。余玖套了一窄袖绒毛大衣立于天师府院中剪枝,盘算着如何让那些老臣再安分些。
如今乃暴风雨前的宁静,若无对策,则风起云涌,狂风骤雨一发不可收拾。
难道只有辞官了吗?
“嘶——”
沉思间未能注意手上锋利的剪子,一滴殷红如泼墨般点染在老绿的叶片上,她紧紧捏住伤口,心头漫上蒙蒙不安。
“大人,有您的信。”
春草将一封厚厚的信交到余玖手中,注意到她的伤口:“大人,您受伤了?”大人怎么会受伤呢?
余玖无事指上不大也不小的伤口,随意放在嘴里嘬了嘬:“没事……”
紧紧盯着,春草眼睛睁得越发大了:“大人,您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我,我去给您拿药。”
小小的伤口血流不止,余玖轻叹一口气,拆了那封信。
是沈乐清的回信。
信里字字珠玑,细说了沈乐清对沈乐悠的认知。
狠毒、阴险、肮脏不堪。无论是多么污秽晦暗的词用在她这个表面光鲜的太女身上,都极其贴合。
沈乐妍果然是斗不过她,被那阴狠毒蛇戕害数回,才被逼走武路,鲜少回京。而聪明如沈乐清,尽量不去惹她,以聪明机智躲过她许多回找茬,即便沈乐清远嫁此事本身就是沈乐悠的主意,他也不敢有怨言。
长岭女帝沉迷蛇蝎之人设下的酒池肉林,深陷人声鼎沸的欢场,被沈乐悠玩弄于股掌之间,尚自以为江山无忧,自诩聪明。
原来,一切都没有看上去那么和美。
她原以为,三国之中,长岭最为平静安和。
此次回到长岭,按照沈乐悠的性子,定是假惺惺同意了条款,回去指不定找个理由回绝了。
这是个祸害,是个威胁整个四域太平的非人类。她做事向来只要自己开心,但凡惹她不快,均会被其折磨得身心交煎。
回想起那些她散发的谣言,余玖心下一沉。
看来,沈乐悠知道的太多了。
“大人,药。”春草匆匆拿了金疮药来,余玖接过擦了药,血方凝固。
头顶传来阵阵呼哧呼哧的翅膀拍打声,她寻声望去,蔚蓝色的天空中有一只灰鸽,它停在天师府庭院的假山上,歪着脑袋瞧她,翅膀尚且还有一抹干硬的血迹。
余玖伸出手,灰鸽便飞到她腕上,与她十分亲昵。
这是任霓煌身边专养的鸽子,它脚上有一卷纱布,隐约得见丝丝鲜红。
不安地打开,她眸色一凛。
“这是!”
那布竟是一封血书!
字迹颤颤巍巍早不成形,却留有任霓煌书写的独特习惯。这布也是随处撕下的一块,一滴滴鲜血干涸在粗糙的布面,仅书了八个字:悠灭五毒,速护冥清。
什么情况?
不啻雷殛,余玖手中的金疮药“哐当”一声落地,洒了一片。
疯狂的怒意如澎湃的江涛撞击进她的大脑,她踉跄地后退一步,若非春草从后接住她,她差点儿倒下。
此信晴天霹雳,抚上那明显中了毒的深红色血迹,血粘稠地甚至未能洇入碎布,粘液般干在表面。
这确是……任霓煌的字迹……
其时江萧芸正于府中品茶,林海音亦在,烦恼地向她吐槽江萧康是如何每次遇到她的时候捉弄她。说到气愤处,鼻孔微张,堂堂护国大将军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殿下,殿下!”吹雪匆遽飞奔而来,几经磕绊,“天师大人——”
她话尚未说完,余玖便冲了进来,一把将那碎步放到桌上,神色慌张:“萧芸,我需要你。”
江萧芸从未见余玖惊慌过。
她三人连忙入了客厅,紧闭门窗,让吹雪回绝所有来拜访的人,仔细研究对策。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