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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乃帝妻——天选之人

时间:2019-12-31 10:59:00  作者:天选之人
此次,她亦是来了这儿。
翠云阁的爹爹喜迎上来:“哎哟,这位客官好生面熟。”
“怎么,方两年不到的时间未见,爹爹就不认得九辰了?”
“哎哟,”闻言,他连忙挽回,“原来是您啊!可巧……冷冥也在呢,我领你去见她。”
兜兜转转,终是回到这儿,也许人生就是好几个轮回也说不定。
也许人的一生,就是一段过去的自己被渐渐杀死的过程。只在于,你愿不愿意新生。
如今的余玖再次踏足这烟花柳巷之地,回想起从前的一切,如虚如幻,如梦如烟。
推开那个房门。
正如以前一样,冷冥坐在圆桌的正位等着她。
从前,她总是一脚踏在身旁椅子上,嚼着小菜,腿不停地嘚瑟。
如今,她端坐在正位,饭菜一点没动,酒也一滴未沾,甚至连筷子,都好好放在碗上。
思绪飘回,余玖强压住心头的悲怆,在她身边坐下:“冷冥。”
“我等你很久了,九辰。”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我不怪你,也怪不到你……你别跟我说对不起,一切都是注定……”
余玖没有回应,她紧握双拳:“杀不了她也无妨,定要救出乐清。”
“你可知,她为何要掳走乐清?”
深闷一口合欢花酿,她苦涩开口:“沈乐悠想要更多的领土。她在渊都找我的麻烦,想要抓住阿尘的把柄挑起海国内乱。有点成效,但未能成功。我警告过她,也许就被她记仇了。”
“呵,小人……”
“沈乐清之事一旦暴露,会揭露海国计谋,届时她将所有事推到沈乐清一人与海国身上。于情于理,她们都可以有更多的领土。”
“乐清会怎么样。”
“……”她转过头,郑重看向她,“你知道的。”
按长岭律法。五马分尸。
冷冥深吸一口气,双手因握地太紧,流出滴滴殷红,双眸黑夜的鬼般骇人。
“目前更严峻的,是沈乐悠会不会让沈乐清活到那一步。”
“九辰,求求你,无论如何,救他。”
对不起……
余玖搭上她的手,郑重道:“我定救他。”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打预防针:下一章也是高能,但是于剧情上最好不要跳过(别打我,我接受刀片,我已经穿好盔甲准备好接受你们的飞刀了)
我们开始把所有的伏笔与故事线收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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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东橙◇北橘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8章 天师已叛国
二十日已过, 未见余玖归来的春草,果然在侧门等来了琼芜。
“大人回来了吗?”琼芜小心翼翼问,余玖走后江微尘每日都宣鲁王觐见, 二人的谈话次次都是不欢而散。这几日江微尘状态很不对劲, 吓得他不敢出错。
“没。”
听春草这么说, 琼芜就快哭出来。
整整二十天未归, 江微尘担心她担心地要炸了。
“琼芜,”春草的手些微抖和, 他拿出那封余玖留的信与奏折,“大人临走前留下这些,吩咐我道,她若二十天内未归,便交给你转交陛下……还有……我劝你, 交给陛下之前,去找鲁王殿下一起, 并且……并且交给陛下后,不要在云华殿里待着……”
琼芜哆哆嗦嗦接过那两个文件,忽有大难临头的错觉:“你偷偷看了?”
“嗯……”前些日子,春草实在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又担心大人, 忍不住翻开奏折瞄了一眼。
这一眼,天旋地转,朝堂翻卷。
“我知道了。”
踏出天师府,天飘起淅淅小雨, 淋得人不适。
冬季的风, 刺骨寒彻,钻进马车将琼芜的脸吹得通红, 被打了嘴巴子似的。
稳定呼吸,他揉揉脸,翻开奏折,只觉得心脏骤停。
完了……
江微尘烦躁不安地坐于皇椅,无论如何都无法静下心来批奏折。
渊都的小雨寒凉地很,他将碳火拉地近些,四肢扔在颤抖,一股寒流冲上脑海,在头顶蔓延开来。
丢下毛笔,他起身逡巡徘徊,双手搓出热,眉头紧锁,时不时往云华殿大门望几眼,只想看见余玖。
他知道她怕他担心,更怕他冲动,才不与他说明,但爆发与担忧究竟哪个更难捱呢。
琼芜回来了!
他一眼瞥见琼芜急匆匆走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是阿玖嘛?!
不,不是,反而来了好多人。
江萧芸、林海音,甚至林海茗都来了。
她们这是要做什么?
“琼芜,不是让你去天师府的么?”江微尘上前质问道。
“参见陛下。”
众人行礼,江微尘一愣,一会子没反应过来。平日里私下见面,他特允她们舍去这些繁文缛节,怎么今个儿都这么讲究起来了?
“起吧起吧。”
云华殿一片寂静,四人跪拜在殿内,均不起。
一丝凉意钻入他的心脉,他怔怔瞪着她们,不安的预感越发强烈。
“陛下,”琼芜方开口说话,声音颤抖,“奴才去天师府并未见到天师,春草言,天师尚未归府,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天师大人留下一封书信与一本奏折,要奴才交与陛下。”
他呈上书信便罢,那端着奏章的手却一个劲颤抖。
江微尘狐疑:奏折?
折页绵长,竟有寻常两本那么厚,页内的每一个字,均是余玖模仿江萧芸字迹,亲笔所写,字字如真,江微尘满眼只看到两个字:叛国。
“陛下,”江萧芸淡淡道,“此奏章内容,臣均已查实,证物齐全,天师大人畏罪潜逃,请陛下裁决。”
“不,不会的……”
他知道这是假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这叛国罪,该当如何处置,你们真的知道吗?
你们疯了吗?
谁亦不忍多言,林海音直身补刀道:“请陛下,通缉天师大人。”
通缉?
若是通缉……
她以后要怎么见他?
若是通缉……
全国围捕,她就算有通天本领,一个季度又能与他见一次否?
对了,还有书信!
他扔下奏折拿起书信,背对着那四人,着急地撕开信封,那信厚厚的,诉说着一切真相。
沈乐悠……
沈乐悠……
他先前压根没把那女人当回事……
趑趄着上了台阶,手压在桌上,信纸如落叶,张张从他手中滑下,掉落在地,被回风吹散开来。
没什么的,江微尘,只是下个通缉令。
这是为了海国,只不过是个通缉令而已……
只不过是以后不能常见她了而已……
你是一国之君,你须得承受,须得……
她只身去了……
她现在是死是活?如今身在哪里?
若下了通缉令,她还回得来海国嘛?
“啪”!
玉玺被他一袖扫落在地,滚了几圈停在江萧芸的轮椅边。
她静静凝视他,他强迫自己淡定,强迫自己坐下,强迫自己开口:“朕允了……朕有些不适……鲁王……你在这儿,替朕拟旨吧……”
“是。”
林海茗与林海音不安地对视一眼,不敢起身。
座上之人,满面苍白。他将腰间玉佩摘下放在手心,双手合握抵住额头,一字不语。
他未大发雷霆,已算是成长了。
翌日,余天师叛国的消息疯传开来,如早雾迷蒙了渊都,继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传遍了全海国。
通缉令下,有事没事的都围在城门口的公告栏边看热闹,你一言我一语。
“我就说嘛,一直戴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定不是什么好人。”
“还天师呢,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你们说什么呢,门缝里看人!一定有什么误会,天师大人怎么会叛国呢?”
“证据确凿了,陛下亲自定的罪,还能有什么错?”
摩肩接踵,挤挤攘攘,唾沫星子乱飞。
天师府被迅速查封,李奶爹、春草等人均连夜被送至鲁王府,在鲁王府中暂避。
江萧芸静坐鲁王府的院内,望着一地枯死的棣棠,手里的琉璃珠儿忽掉落在地,滚入身边池水掀起排排涟漪,再寻不得。
不详的预感,弥漫着她。
陛下三日未上朝了,第四日,他照常上朝,却形销枯槁之貌。
这几日他亦不接见任何人,包括太医。众臣怀疑陛下生了什么怪病,太医院的庸医们治不了,便开始在全国各地寻找神医治疗陛下。
心病,哪那么容易治得?
“陛下,有一江湖名医接了皇榜……”
“不见,我没病……”他倔强地挥挥手,没一日好过。
“陛下确定不见我?”
那人竟大咧咧闯进来,吓得琼芜连忙哄人:“你,大胆!”
这声音十分熟悉,江微尘抬起头,入眼是一脸严肃的飞蝴,他抱臂正立在云华殿中央,打量江微尘一番,复恭敬行礼:“草民飞蝴,见过陛下。”
他合上手中的奏折,晃晃悠悠起身,挥手无声撵走琼芜。
谁也不知这江湖医师在云华殿内与陛下说了些什么。
众臣只知自这人来了后,陛下便日渐容光焕发起来。虽依旧忧愁,好歹愿吃愿喝。
陛下下令,封飞蝴为新晋太医院太医,即刻就职。
海国朝廷乱了又安,长岭暗地里却风起云涌,山河巨变即在瞬间。
与冷冥见过面后,二人便决定尽早采取措施,夜入皇宫。
为了争取后方保障,余玖夜闯沈乐妍的府邸,与她秘密会谈整整三日。
沈乐妍是血性之人,她重情重义,有武将豪气。余玖在沈乐清寄来的书信中了解过她那些年受到过的戕害,凭借多日的共战沙场之义气,与她长饮整整一日好酒。
对昔日战友而言,没什么事,是几壶酒不能解决的,更何况她们再一次拥有共同的敌人。
一切安排妥当,她们终决定在第五日晚行动。
“我们又联手了。”暮色四合,二人一身黑衣隐于长岭皇宫外的百年古树,冷冥不禁感慨,“我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九辰。”
“我也希望。”
“对了……我尚且未叫过你真名。”她近些年越发结实的手轻拍余玖的肩,如大姐头一般道,“小玖。”
余玖勾起唇角,点点头:“李富贵,请多多指教。”
“若是平安回去,我定请你吃月婵的周岁宴。”
“有卤蛋送我么,我可喜欢吃。”
“你这么说定要有。”
“好,”她满面笑意,“那我坐等周岁宴了。”
她们不准备正面突入,余玖用念力直接送她们越过城墙,在无人注意时躲过巡逻的侍卫,停留在一屋顶之上。
忽跪坐下来,头顶一阵眩晕,余玖脚下不稳差点儿滑下去,好在有冷冥拽住她:“你没事吧?”
“没事……”
她二人来之前研究过皇城地形图,粗略知道太女殿的方位。
一路上,遇到众多埋伏的皇军,均被二人干净利落的暗杀。
如鸟一般颉颃,二人于黑夜之中躲闪众多火把,掠过一具具尸体,终来到太女殿外的大树上。
今夜,她们杀的每一条命,都是还给五毒教的。
余玖扯下几片树叶,念力射出,复灭了不少暗中埋伏的侍卫。用念力将她们的尸体裹一起藏住,她神经紧绷,与冷冥盯着殿内观察。
一路走来,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找过了,均不见沈乐清的踪影。
不知长岭女帝,可知道她好女儿干得光鲜事?不知长岭臣子,可知这皇宫中令人作呕的黑暗?
流光陆离的太女殿,唯有沈乐悠一人,她悠然躺于榻上,尚且不知已被二人盯上。
不能将她一招毙命,她们还不知道沈乐清的下落。
思量要怎么威胁她,冷冥已迫不及待入殿取她狗头,余光瞄到星星点点的光亮。
她提醒道:“有人来了。”
一队宫人簇拥一身着华丽长裙的男子缓缓走来,似是沈乐悠的宠君。
那男子身形消瘦,行动不便,走路缓慢颠簸,时不时要宫人扶着。他后脑勺对着她们,她尚且不知他是谁。
直到,他进入太女殿,与沈乐悠面对面。
夏阑?!
怎么会?!
他不是死了?!
余玖瞪大眼睛,仿佛见鬼一般惊诧。上天教育她,杀人定要补刀,否则后患无穷。
原来如此,那一切都说通了,沈乐悠只有可能是从夏阑口中得知沈乐清没死,至少不是他害死的。
呵,夏阑,你可真是厉害,能遗臭万年的人可不多……我余玖三生有幸,人生三个阶段均有你的参与。可真是冤家路窄、逼仄难息。
宫人们识趣退散,唯留夏阑与沈乐悠二人在殿内。彼时一片春光旖旎,轰轰烈烈,夏阑主动承。欢,讨好沈乐悠的模样不复当年傲气与任性。
以往的他,再不存在。
“小玖?”
冷冥的轻唤拉回她的神思,她闭上眼镇定自若,点头道:“上吧。”
一阵强风吹进,正当欢愉,沈乐悠警惕地一把裹上被子,与夏阑半身暴。露在外,直勾勾盯着忽然出现在殿中的二人。
“刷刷刷——”
门窗忽全部自动关紧,冷冥冰冷无眼的剑架在沈乐悠脖子上,只恨不能斩杀她。
“殿下?”门外的众多侍卫们赶来,余玖抬手,似在威胁沈乐悠:我只要出手,那些人一个不留,没人救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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