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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乃帝妻——天选之人

时间:2019-12-31 10:59:00  作者:天选之人
她命他轻声上前来说,他方蹑手蹑脚上殿,在她耳边道:“越丞相告老还乡了。”
越旭自余玖走后,觉得自己“使命”已成,又因被江微尘强行放了好久的假,觉得一生也就如此再无他念,便辞官而去。
她压低声音吩咐:“赏些银子,再赏个宅院安排了吧,若她非要还乡,命一队人马护送,好歹也是个三朝老臣,为海国奉献了大半辈子不容易。”
“是。”
琼芜抬头,只瞅见堂堂陛下脸搭在她肩上,眼看着要滑下来。
余玖轻轻一拨,给他摆正,朝琼芜挥挥手:“下去吧。”
“是。”
诧异地走出天云殿,他真心怀疑殿上那个还是陛下吗?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人有了心爱的人,便如此放肆了?也没见哪家夫郎和自家妻主如此,想不通……
白日殿内清梦一场,回到了竹明轩的幽幽日子。
拨开烟岚雾霭,回看那些年,她们尚且年幼,已然心心相惜。
但这场烟云大梦里,没有余玖。
那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生命中不再有余玖的出现。衡王之乱后,他木然回到海国,提线木偶一般被安排上位,孤独了一生。
泱泱半百郁郁过,荒烟蔓草了此生。
一水隔尘,阅遍那个“江微尘”的数十载光阴,他怅然若失,只固执地在每一个记忆片段里,寻找余玖的踪迹。
惊醒时,已是一身冷汗。
“阿玖?”他呼唤那个人,此时他正睡于床上,周边无人。
“阿玖,你在哪?”
匆匆穿了鞋子,连忙跑到殿内,他差点儿踉跄摔倒。
殿内空无一人,好似梦成了真。香炉的檀烟袅绕在云华殿,没有另外的气息。
拢一拢寒肩,缩身于黑暗中,心头漫上恐慌。
自孕后,不知是不是孩子的缘故,他一旦患得患失起来就过分焦虑。
衣服也不披,单薄地冲出云华殿,他抓住琼芜质问:“阿玖呢?”
琼芜起先一愣,遂指着后院:“她在——”
话还没说完,江微尘就仓皇飞奔而去。
左弯右绕来到云华殿后的院子,夕阳下,那个人身上洒了一片金粉,暖洋洋的,梨花般白净的面颊透亮。
“阿玖?”
余玖听到唤,回首瞥见瑟瑟发抖的江微尘。
“你醒啦。怎么不套个衣服再出来?”脱下外套为他披上,她温热的指尖顺着他的肩膀向下,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我觉得院子空了些,奏折批好了没什么事干,就来种点儿东西。我还发现了许多小虫呢——”
不顾一切,他倏然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呼出的气一团一团。不敢想象,没有她,他会如何过这些年。
梦里的自己,那么悲凉可怜,孤影寂寞。
他好害怕那才是真的,眼前一切都是虚幻。
手环上他的背,她温柔地安抚他:“怎么了?做噩梦了?”
“阿玖,我要确定你在,确定你是真的……”
“我是真的,我在。”她低下头,于他颈边吮出一抹桃花色。
呼吸渐渐平稳,她身上温存袭人的花气萦绕着他,春天般温润和暖。
知道他担忧,她捧起他的脸正视他,一字一句,郑重道:“阿尘,我以前住的地方,人们若是表示要长久在一起,一生不离不弃,会准备一样东西送给心爱的人,在成婚之日互相交换,永结同心。”
毫无征兆地,她忽簌簌单膝跪下,拿出一枚十份漂亮的玉戒指:“回来以后,我就在想……我们虽然不能以真名相嫁娶,但是我们该有的一个也不能少呀。所以,我决定向你求婚。”
求婚?他茫然望着她,只见她举起戒指,与他的目光相接。
那一刹那,整个世界仅有她们二人。天边的丹阳照来一束朱光,烁通万里,连接二人的心。
“天地见证,花草做仪。江微尘,你是否愿意,与我成为夫妻。从此风卷云舒,鹣鲽不离。余当作磐石,君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是否愿意?
她问他,是否愿意,与她结为夫妻?
感动化到心坎里去,他没有哭,一颗悬着的心被她的情护得牢牢地,陡然安顿下来。
“我愿意。”
她的笑,清如露珠,灿若霞光。轻捧他的手,为他戴上那枚戒指,令他动容。
她们的爱,与玉同恒。
“你看!”她猛然起身,炫耀一般显出手上的另一枚,“这是对戒喔!从此你我就是夫妻,海誓山盟不离不弃。这戒指,只要不摘,只要还在你手上,就证明我们的爱,天地不移。”
他的焦虑,一度磨人得很。飞蝴、琼芜都拿他没办法,甚至烦了他。
然阿玖每次面对他,都能温柔以待,都用心安抚让他放心。安全感不够,她再给,花满心智慧,用满腔爱意去填满他心头的空缺。
从此,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
千言万语,凝成最直白的情语。他望进她的眼波,将身上她的外衣裹得紧紧地。
夕阳下,他笑靥如霞:“阿玖,我好爱你……真的真的,好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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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龙凤呈祥
平静温馨的日子, 直持续到夏初。
白日头长长的,风尚且吹得人发软的日子,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南城, 入大月时期的海国皇宫——如今的凤栖宫暂住。
一路风光旖旎, 逶迤而来的夏日裹挟一只只雀儿, 啁啾出一派明媚, 饱满的繁华。
余玖收回视线,款款回望身旁靠在她肩上沉沉睡去的江微尘。他日渐显怀, 纸包不住火,此行乃上策。
撩起他耳边碎发扣到耳后,听得他梦呓里满满都是她的名字,藏不住满面笑意。
她把心爱的人照顾得甚好,脸都饱满起来, 圆圆白白,像个包子。
想想竟有些小得意。
这一路可不得消停。
休息时, 余玖双手小心翼翼接江微尘下马车站定。
往左边看,飞蝴行如风般来回穿梭,在江萧芸身上动用各类药针,萧芸那温软柔和的性子只面带微笑一一承受。她从容的目光锁着他不放, 他受不住跳脚起来, 耳根红了一片,嚷她盯针别盯他,对方却乐在其中。
往右边看,江萧康弄了各样整人物件, 不停歇地给林海音使绊子, 林海音有时生了气,便杀气腾腾, 将东西返还回去。时间一长,二人均狼狈不堪,浑身是疹,头发雷劈了似的。
林海茗静坐于一旁品茶小食篾篮里的甜点。时年则像个小老太,擂擂腰躺倒于草地,摇着小竹床,眼看着要睡着。
余玖上前抱起月婵,嬉笑逗孩子。
江微尘立在一旁,笑看这幅温馨画面,脑海里满当当都是的幸福生活。
大家团团圆圆也挺好。
南城的凤栖宫面积不小,内设著名的桃楼。
自百年前决定迁都渊都后,当时的海国女帝便聘请各类工匠,一比一复制了一个凤栖宫过去。故而整个凤栖宫与渊都的皇宫一般无二,只不过后来经过修葺,把正殿等地改为休闲的场所,挖通渠道引了清江支流人造出一条杳河,延边处种植百花建造凉亭,扩大了御花园的面积,取名为万花园。
就住于朗月殿,余玖将上上下下打理妥当,方安心歇下,悉心为他沏了杯茶。
“阿玖,我有点饿了。”
近来江微尘口味越发好,时常喊饿。此行带的均是心腹,故而余玖只要些微蒙面出门便可。她柔声问道:“想吃什么?”
“想吃杏花酥。”
“好,我去给你做。”
她速速去了,他笑坐在椅子上,摩挲指上的戒指。
夫君怀孕,这感觉于余玖而言很微妙。看惯了现代大着肚子的女子,再看大着肚子的男子,她难免会好奇,孩子要怎么生出来,孩子究竟怀在那儿。她问过飞蝴,飞蝴只嫌弃丢给她一本书:“给你,你读了就知道了。”
彼时一番熟稔操作后,杏花酥正烘焙着,她端小板凳坐下,方翻开那本册子。
《男女那些事儿》,如此奇怪的书名,待她望见作者大名,也见怪不怪了。
阿柒写的这本书,果然通俗易懂,其中很多词语经后人揣摩备注都不得其意,然她都读得懂。看来,这家伙当初研究这玩意儿研究了很久啊。
学习完毕,只得出一个结论,男人生孩子过于危险,届时她定要陪在阿尘身边才行。
“咳咳……”
闷咳一声,忽觉得胸腔紧闷刺痛,她微皱眉头,思绪因不安而紊乱。
“哈,给江微尘做杏花酥呢?”飞蝴乐呵呵走进来,忙不迭凑上去瞅瞅烘焙得如何,“我说怎么老远就闻到香味了呢。”
“飞蝴,问你件事。”她合上书,起身严肃道,“我若不用念力……”
“你若不用那捞什子念力,绝对没事。”他示意她将手腕伸出来,为她把脉,“嗯……你如今的身体,再活个三十年都没问题。”
“三十年?”
“怎么,三十年你还嫌短啊?不是所有人都能知天命的。”
“喔喔,你说的是。”这个时代,五十岁的确不错了。
飞蝴凝视她许久,从她脸上探查出些许失望:“哎呀,别想太多了,你别再伤害自己就万事大吉了……哎?好了好了,能给我一块嘛?”
“嗯,时辰差不多了,你拿吧。”
微烫的杏花酥入口,他用夸张的表情疯狂称赞她:“好吃,手艺不错啊,教我呗?”
闻言,余玖戏谑道:“教你做给萧芸吃么?”
“咳咳……咳咳咳!呛到了呛到了,水水水……”
递给他一杯水,余玖继续赶着他上架:“飞蝴,萧芸很不错,考虑考虑吧?”
“哼!你当我不知道?”他一屁股坐上灶台旁的小桌,从怀里抽出折扇兀自扇起来,“即便她走不了,渊都多少公子觊觎着呢,我飞蝴是江湖宵小,与她堂堂王女,能有什么未来?若是被别人知晓了,在街上能被唾沫星子淹死、臭鸡蛋砸死。”
“哟吼,说这么多,你想过咯?”端起杏花酥,余玖不依不饶。
“你!”被戳中心中的小九九,飞蝴满面绯红,“余玖!”
她连忙逃离这即将硝烟弥漫的“战场”:“努力吧,江湖宵小。”
“你!别走啊,余玖,你有空教我呗?”
“教,定教!”
端着杏花酥回去路上,余玖一眼瞅见那个蹲在墙角望穿万花园的小身影。其时她不是余玖,也不是沈乐清,只是个伪装的下人不便询问。
顺着那小人儿目光望去,万花园内花谢花开花满天,如雪堆如云浪的鲜艳中,林海音正于不远处的桃林练习。枪。法。她全神贯注,动作干净利落,枪。尖碰到的叶片均在瞬间被劈为两瓣。
“哎。”长叹口气,她停下动作,这儿挠挠那儿挠挠,怎么也不爽,“可恶的江萧康……”
听到她在背后骂他,江萧康轻哼一声,表示不悦。
“若不是有时候还挺可爱的……我真要去陛下面前参他一本,不,是十本……”
她夸他可爱?
这小家伙,忽乐坏了,仰着头一副:算你有眼光的模样,兀自嘀咕:“就算你夸我,我也不嫁你。”
怎么,这俩人都谈婚论嫁了?
余玖摇摇头,转身离去。
穿越层层画顶长廊,百年的参天大树透下淡淡的光影,于此地偶遇了林海茗。
林海茗正坐于亭内,在他的盛情邀请下,时年复答应与他下一盘棋。当初,任霓煌与副教主二人在五毒教无事便会下棋,她亦会些。
江萧芸抱着李月婵在不远处的花圃边漫步,神态悠然。
这里的日子也挺好。
这么想着,脚步不停,她复拐入一隅。
转眸掠过假山边给吹雪送香囊的春草,只见吹雪兴兴收下,还拿着一只笛要吹给他听。
她欣慰地笑了。
依稀时光,一只笛吹得乱红如雨落成河,天地都被染成粉色的红,也染了少年羞赧的面颊。
过几天就告诉萧芸,让她成全他们罢了。
片刻,方回到朗月殿。
江微尘等她等急了,眼睛盯着书一目十行,心却不在书上。房内有莲花小景,取名为风荷满堂,别有一番意境。
“阿玖,你回来啦。我感觉小家伙踢我呢,你觉得是哪一个?”
“我猜是以后先出来的那个。”她将杏花酥端到他面前,亲吻他的额头。
不久前,飞蝴诊出他怀了两个,但他身为毒医,单纯的号脉功夫可没法精深到能脉出是男是女,万般叮咛,让他注意休息。
“我也觉得,”他旁移一步,让她于他身边坐下,眼看着她拿起身边的针线继续缝小肚兜,佯装不忍卒赌地嬉笑她,“且没见过哪个娘亲为孩子缝小肚兜儿的。”
“阿尘从前的衣服还都是我做的呢。”她自豪地贴近他,轻啄他的鼻尖,要把他疼进骨头里地宠溺,“我可要做一个好母亲。”
他佯装生气:“那阿玖把我的事抢了,我做什么?”
“反正阿尘也不会。”
“哼,谁说的?你不知道罢了,”他一个不甘心说漏了嘴,“在竹明轩的时候,你被子飘了絮,还不是我偷偷给你缝的。”
“哦?我说怎么那个做工粗糙的被子被我折腾了四年还没坏呢……”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且说说我不知道的时候,你都做了哪些事?”
“不说……丢人。”
他一只腿盘在椅子上,盯着她一针一线密密缝,扯住她的袖口央求:“我也想穿阿玖做的衣服……”
“好,以后给你再做一件。”
“阿玖……”
“嗯?”
“孩子的名字你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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