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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白莲初长成——隔江人在

时间:2019-12-15 09:42:27  作者:隔江人在
  “是,爷放心!”
  莲曳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微微一笑,他想到了什么,提笔给出发去了青州的李锦年写信起来。
  按照他前世的记忆,晋王这个时候,已经偷偷的改头换面来到了京城,和胡皇后搭上了,只等着皇上咽气,他们就动手,胡皇后暗中接应。
  好一手牌。
  胡皇后还真的是两边不得罪,若是晋王赢了,按照他们的约定,她就是皇后,若是太子胜了,她成为太后,依旧逍遥富贵。
  脚踏两条船,万一一起翻了,可就不好玩了。
  虽然说太子蠢笨了些,但也不是无可救药的家伙,早晚看清了皇后真面目,就算是多年母子又怎么样?自古无情帝王家,亲生母子尚且可以屠戮。
  何况胡皇后根本不是亲生母亲,而是杀母仇人啊。
  莲曳眼睛不知不觉的眯起,他随手一抽发簪,长发披下,打在他肩膀上又慢悠悠的滑下,如瀑如玉,他习惯性的披散头发,看了看镜子,自嘲的一笑。
  前世带来的老毛病,改不了了。
 
 
第85章 月夜鬼魅埋蛊厌人
  深宫俯仰错落, 星月参差寂寥。除了几个打更的小太监偶尔路过, 根本没有人会出来到冷宫附近。
  温帝的妃子并不多, 宫里面都心照不宣,知道他喜欢的另有其人,平时也懒得去争宠, 祖法定下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到他这里就只有十几个妃子,平日里面姐姐妹妹好的不得了。
  许多的宫殿都荒了,没有人住。
  比如慎刑司旁边的授月苑。
  打更的小太监们路过慎刑司, 都胆怯几分,毕竟那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亡魂,嫔妃宫女们死后闹鬼的谣言,更是小太监们无聊时候传来传去的不变话题。他们听的多了, 也就不当一回事了。
  “你有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啊?”寿山瑟瑟发抖,碰碰旁边的小六子, 小六子打个寒颤:“什么啊…没有啊。”
  “真的没有。”寿山面色惨白:“可是…可是我…”
  “你怎么了?”小六子瞪大眼睛:“你别吓唬我!天天就知道讲鬼故事!你又在骗我吧!你休想!哼!”
  寿山嘴角一抽, 他一下子丢了手里灯笼, 软软的要倒一般趴着他背上:“我怕…刚才真的看见了…白色的…红色的…”
  说着,他在小六子耳边颤颤开口, 他手颤抖着指向对面的授月苑:“就…跟那个御膳房…的小太监讲的一样!”
  “讲什么?”
  “那个许娘娘,是被害死的!胡娘娘的凤威太重, 压着她不能进凤仪宫,只能回到这里来…飘啊飘啊…等着皇上去看她…”寿山舌头微动,不小心舔到小六子粉嫩耳垂, 小六子一个激灵:“你干什么!”
  “我怕…”寿山热泪盈眶:“我刚刚看见了…那个一个白衣娘娘…身上全部是血…”
  “哪里呢?”小六子不耐烦,突然那寂寥的宫殿里面慢慢闪现一抹银光,似月光一般温和,可是在雾气的缭绕下,又突然变得阴森。
  “有点邪门啊…”小六子搓搓手,低着头:“我们赶紧走吧。”
  “好…你看!”寿山眼里闪过一丝狠戾,他猛地指着不远处,小六子瞳孔一缩,啊的大叫一声。
  那个多年无人踏足的凄凉宫殿窗户里,慢慢的透出来一个白色的影子,然后窗户上面渗出了暗的颜色,仿佛鲜血在无声的流淌着…
  小六子愣在了那里,浑身冰冷动都动不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泪水在眼窝里打转,嘴唇冻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张清秀的脸露出来,她眉如远山,闭着眼睛似含愁带羞。怀里抱着一个小婴儿,小婴儿直勾勾的盯着他们看,最近一抹天真的笑容。
  可是在深夜里,那婴儿的笑显得十分诡异。
  然后她似乎是感觉到了这边,嘴唇勾起飘过来,身上白衣随风,看不见她的脚,只看见他是在飘。
  在离他们五步左右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
  没有瞳孔。
  小六子哇的一声大叫起来,没命的就是跑,寿山低低一笑,也装作吓找了跑起来,手上的灯笼咕噜噜的滚到了地上,女鬼幽幽的飘着,勾起灯笼往授月苑里面一扔。
  她笑了三声,哭了三声。然后凄哀的开口,声音疙疙瘩瘩的又幽深入心,半夜听的人毛骨悚然。
  “三光普惠照三才…无有冤孽…我不来…”
  “三光普惠照三才,无有冤孽我不来!”
  才唱了两声,她消失了,然后附近的宫旁边,陆陆续续的响起这诡异的声音。
  第二天大早,宫里面炸开了锅。宫人妃子们一个个吓的魂不附体,都议论昨天晚上的怪事。
  很多人都听见了怪叫,然后还有女人唱歌的声音,早上一醒来,就有人来报,说那个授月苑被烧了个干干净净,所幸没有人住里面。
  而寿山和小六子,则被带到了慎刑司,皇上亲自问案。
  小六子吓的魂不附体,浑身的尿骚味,说话都说不清楚明白,寿山白着脸,颤巍巍的把昨天的事情讲了一遍,就在邱公公要斥责他们的时候,寿山头一歪,竟然是已经昏死过去,然后便是高烧不起 。
  两个看见了的人,一个吓的厉害,一个已经昏在了大牢里。
  皇上十分生气,那许娘娘毕竟是他曾经的女人,性格温柔娴淑,才貌双全,在他孤寂的日子里,她是他唯一的知己。
  她曾经的宫殿,一下子被烧了,他如何不气!赶紧命令匠人重修宫殿,一砖一瓦都要还原。
  这下气惨了太子,他本来就对母后后院突然长了蒺藜而心里不自在,授月苑靠近慎刑司,也靠近冷宫,他每次路过冷宫都能看见拉砖拉木头的工人们,这人来来往往,他怎么跳墙去看母后?
  再说前天刚刚因为去看母后被父皇劈头盖脸一顿骂,他现在也不敢造次。
  可是他还是担心母后。
  在他在冷宫前晃悠来晃悠去第三遍后,旁边给授月苑督工的邱公公看不下去了,他恭恭敬敬开口:“殿下,为何徘徊不去?”
  太子撇撇嘴:“我路过看看罢了,你们修的这么慢!等会父皇怪罪下来可吃不消!”说着,他注意到有人在挖地:“做什么,又不是种菜!挖地做什么!”
  “哈哈,这本来是木基的,奴才寻思怕它不牢固了,换掉好些。”
  太子点点头,随意的走着,突然被一个东西扳倒跌了一跤,他恼怒的起身,是一块埋在土里的木头,和土的颜色相差无几,所以他也没有注意到,太子爷看看左右,还好没有人注意到,他一咬牙,把那木头使劲一踢。
  那木头颤动几下,裂开了一条缝,露出了一抹玉色。
  太子愣住了,他不自觉的蹲下来,对上了一只眼睛,吓的差点没有叫出来,邱公公看见他动静赶紧过来,他眯着眼睛□□那半截木头,拿刀切开,愣住了。
  里面是一个木偶,雕琢的精美华丽,发丝缕缕似是真人头发,眼睛画的大而有神,只是那微笑看的人毛骨悚然,邱公公拿起它,嘶了一声,翻过来一看,愣住了。
  它背后写着生辰八字,上面插着十几根银针。
  “埋蛊厌人?”邱公公眼神微寒,太子纳闷:“这是谁的生辰八字?”说着凑过去看,一看愣住了。
  上面的字迹,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谁!”太子语气带了一丝急切,邱公公摇摇头:“奴才不知道,但是奴才知道这里面住的是许娘娘,她曾经得过宠爱生下皇子,说不定这是别人咒她的?奴才去查查。”
  “快去!给本宫查清楚。”太子死死的捏着那个人偶,银针扎进了手心而不自知。
  过了一会,有人拿了名册来,太子急切的拿过来看,倒吸一口凉气:“真的是那个许娘娘的生辰八字。”
  “真的啊…昨天晚上那个事情,说不定是真的啊!”
  “要真的,那可就有猫腻了啊!当年谁不知道许娘娘死的不清不楚的。刚刚死她的皇子也走了,你说邪门不邪门。”
  “昨天就有人看见…这宫里面有人见鬼了!一个女人满身是血抱着个孩子啊,还在唱什么…无有冤孽我不来…大半夜我都听见了,吓死人了!”
  “说不定…和胡…”
  “闭嘴!”邱公公铁青着脸,眯着眼睛扫一圈旁观的人:“什么话都敢说!我看看谁想去慎刑司坐一坐?喝喝茶?”
  众人皆鸟兽散了,太子皱眉,他听说了昨天闹鬼的事情,只是他一向不信怪力乱神,当成笑话听了,现在他心里有些慌,对邱公公开口:“你把这许娘娘的事情,从头到尾给本宫说一遍。”
  “是这样的,”邱公公低头:“许娘娘出身卑微,进宫时只是最低的品阶,但是她性格好,皇上喜欢上了,渐渐的封为了答应,然后怀了皇子。”
  “然后呢?”
  “然后胡娘娘几乎也是同时怀上了,”邱公公笑:“娘娘她宅心仁厚爱护许答应,说许答应住的地方阴气重,对胎儿不好,就把许答应接过去同住,两个人情同姐妹一般,一点毛病挑不出来。”
  “那是自然,”太子一笑:“母后为人一向好。”
  “是啊,娘娘一向心善。姐妹两人十月怀胎,说来好巧,两个人同一天生下了皇子,许娘娘是清晨上的,胡娘娘是晚间生的,皇上高兴的不得了。”
  “我还有个…哥哥吗?”太子愣住了。
  “可惜在半岁的时候,大皇子突然暴毙,许娘娘伤心过度上吊自杀,留下遗书说自己愧对帝王宠爱。”
  “然后呢?”
  “然后有谣言说胡皇后不能容人,胡皇后为了自证清白触柱,去了半条命,从此再无人敢污蔑胡娘娘,胡娘娘对许娘娘的情甚深,在后宫也是清流了。”
  “嗯…”太子放心下来,可是心里依旧不安:“速去查昨天闹鬼的事情,还有这个木偶怎么回事!”
  “是。”邱公公恭恭敬敬答应了退下。太子迈着沉重的步子回了东宫,他有些疲倦,回到房间想休息一会,一躺下,他感觉身子底下压着什么冰凉的东西,他低头一看,吓的魂不附体。
  他身下,铺着一张染血的衣裳,明黄色的精细布料,似是皇上的衣裳。上面用血写着生辰八字,和一个陌生的名字。血迹已经干涸,似乎的多年前的旧物。
  庆熙三年,三月廿二。
  那不是自己的生日吗?
  可是这个生辰时刻和自己不一样啊,子时,不是清晨吗?
  邱公公的话电光火石一般闪现在太子脑海中。
  这个,是那个“哥哥”刚刚生下来,父皇抱住他的襁褓吗?他记得自己也有一件,在母后那里收藏着,用挤带血写着他的生辰八字。
  可是“哥哥”的襁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太子面色苍白,拿着襁褓的手微微颤抖,他总感觉,有什么秘密藏在里面,一直等着他去解开。
 
 
第86章 深宫诡谲真相何处
  太子心惊胆战, 喊来了萧姽婳, 萧姽婳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手里面的衣裳:“这东西哪里来的!”
  “我不知道!谁进了咱们寝宫!”太子摇摇头:“把看寝宫的人找来!我要看看是谁放的!”
  找来了几个宫人, 一个个都摇头说根本没有人进去过,萧姽婳也叹气:“应该是没有人,刚刚我还进来拿了东西, 并没有看见这个,这是那里来的,上面还有血…扔了吧,看着怪不舒服的…”
  “扔了扔了…”太子疲倦的摇摇头, 突然又改口:“算了,锁箱子里面收好!没本宫允许不准开!”
  “是。”
  太子躺下,一把拉住了萧姽婳,他低着头像一个脆弱的孩子:“爱妃, 陪我休息吧,我累了, 这几天尽遇邪门东西…”
  萧姽婳露出一个难以察觉的微笑, 她脱了衣裳躺下:“好。”
  太子摸着她的腰, 瘦弱而又有韧劲,是一个常年习武之人的感觉, 萧姽婳低眉,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哄他入睡了。
  太子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感觉有人在他耳边低声言语,声音如泣如诉凄惨不堪。
  “我的儿啊…”
  “我的儿啊…”
  翻来覆去就只有这四个字, 太子听的一身冷汗,醒来时候萧姽婳已经在他旁边睡下了,睡的正熟,要是平时太子肯定扑上去逗她玩,逗着逗着动情了就拉着她云雨一番,毕竟是新婚夫妻初尝□□嘛。
  但是今天,太子完全没有了欲望,他浑浑噩噩的下了,看向桌子上,愣住了。
  刚刚那个木偶!躺在桌子上!一双画的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来人啊!”太子顾不得萧姽婳还在睡觉,崩溃的大喊起来:“赶紧来人!”
  萧姽婳习武出身,一听见动静马上起来,厉声开口:“出了什么事!”说着,看向太子指的地方,她也愣住了:“谁!什么东西!谁放进来的!”
  门口的侍卫慌忙进来,刚刚出了衣裳的事情,寝宫门口就加派了许多人手,几乎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看见纷纷纳闷:“太子,奴才们冤枉啊!真的没有任何人进来!”
  “会不会真的是许娘娘显灵了?”
  “看来事情不简单啊!”
  “滚!”太子被逼急了,把出床边挂着的辟邪宝剑,刷的一下就是朝桌子上的木偶砍去,一剑小钱钱,血滴四溅,太子愣愣的看着墙上艳丽的红梅,手中剑哐当落在地上。
  “怎么回事!邪乎了啊!”
  “这木偶怎么会流血!还是那么旧的一个木偶,邪门啊…”
  太子面色愈加苍白,他外衣也不穿,急吼吼的往外走,萧姽婳拦住他给他披上外衣:“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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