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姿势亲密无间,气氛暧昧缠绵。
他握着她的手,从名字开始写起,月苓全神贯注,但身后的男人却度秒如年,万分煎熬。
美人在怀,若是不做些什么,怎还算是男人,更何况怀中之人是他名正言顺娶进门的妻子。
“夫君?你看我是不是写得更好了些?你的力道可以松一松了,我想自己试试看!”
他的字笔势锋利,气势磅礴,让人心生敬畏。
一般女子都喜欢秀雅的字,可她却偏喜欢这种霸道凌厉的字。
他们果然是天作之合,他的一切,她都喜欢的不得了,甚至为之着迷。
爱妻在他的怀里乱动,熟悉的香气源源不断顺着鼻腔滑入体内,一不小心便要擦枪走火。
月苓察觉到背后被一处炙热抵住,身体一僵,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他,“夫君?”
他怎得随时随地都可以这样……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说。
陆修凉的眼睛漆黑幽深,像黑夜一般,直勾勾看着她,看进了她的心里,看得她浑身燥热难耐。
像是在暗示,又像是在请求。
月苓受不住他的蛊祸,竟是主动圈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陆修凉垂着眸子,掩住眸中的得逞之色,顺从地揽住投怀送抱的佳人。
唇齿交缠,吻得热烈。
没一会工夫,月苓便受不住了。
她趴在桌子上,像小猫一样轻声地哼着。
笔被人随意地扔在一边,墨迹染脏了洁白的宣纸,很快这纸被人攥在了手里,皱得不成样子。
手指随着节奏有规律地收紧,而这手的主人此刻正带着哽咽的哭腔,泪眼婆娑,眼中漾着雾蒙蒙的一片水光。
站着的男人像饿狼一般,眼中的迷、乱显得他更加性感。
“哭出来,别忍着。”
男人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此刻的语气十分强硬,不容置疑。
“呜……夫君……你慢些。”
她真听话,让她哭便哭。
怎会如此惹人怜爱,让他狠不得死在这里。
蚀骨销魂的感觉让人愈发兴奋,想停都停不下来。
他低声道:“叫我。”
“夫君……”
衣裙被随意扔在地上,皮肤贴着案几,有些微凉,但身后却是一片火热。
她被困在一寸方地之间,背上是他滚落的汗珠。
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后,退潮了。
月苓低声抽泣,瘫软在案几上颤抖着。
屋中暧昧的味道十分浓郁,久久不散。
陆修凉长臂一伸将人捞至怀里,他的衣衫半敞,将人紧贴在自己身上,替她暖着有些凉的身体。
月苓手掌触着男人温热的宽劲胸膛,略微抬眸,那人正眼神缱绻地看着她。
她羞窘道:“那东西还在里面,怎么办,要弄脏你的书房了……”
怎么在这里就把持不住了呢。
她与他从未在卧房与净室之外的地方胡闹过。
从来不知,这种事居然还可以这样。
这姿势他们从未尝试过,一切都让她觉得很新奇,且她还可耻地享受着。
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美妙之事。
她想继续探索,由他引导,随着他沉浮。
外面阳光明媚,屋内一室旖旎。
她当真爱死了他的温柔,也爱死了他的霸道。
陆修凉抚着她的脸,“阿苓,放松些。”
每次亲热后他都会为她清理干净,他不想让她怀孕。
他原本就不喜欢孩子,不喜欢旁人与他分享他的珍宝,更何况听闻了太子妃为了生下那孩子险些丧命。
当真是怕极了她出事,不能让他的阿苓也受那般苦楚。
陆修凉更无法忍受那种担惊受怕的感觉,拥有过她,怎能接受她离自己而去。
月苓扭了扭,一股热流涌出。
男人用丢在一边的外袍接住,又用寝衣轻轻擦拭干净。
月苓喃喃道:“夫君,可我想要给你生孩子。”
怀一个他的骨血,多一个人爱他。
男人轻声安抚:“那就再晚些时候,你才十五,本就还是个孩子,等你长大一些再怀,好不好?”
“好吧。”
两人沉默相拥了许久,男人神情满足,似是还在回味,“阿苓,往后我在这屋里,定会时常想起今日。”
他的笑声让人耳热,月苓恼羞成怒,小手使劲捶着他坚硬的胸膛。
不满地嘟囔着:“你好不要脸。”
“我与我的妻子做这种事是理所应当,为何要不好意思,况且我们在房中,并未影响到旁人。”
“……”
男人不理会她无言的幽怨,低声哄她:“喉咙是不是很痛,乖点,别说话了。”说罢轻轻拍着她。
月苓确实是十分疲倦了,乖乖窝在他的怀里。
迷迷糊糊之间,她总爱不由自主地说一些平日羞于开口的真心话。
“夫君,你不知你说话时有多迷人……我好喜欢……”
“我知道。”
他能看出她的爱恋,那种眼神让人心动不已,让人陷入疯狂。
很快,月苓累的睡着了,呼吸渐渐平稳。
轻轻的吻印在额头,“辛苦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将军居然也会算计着引诱人了,知道用美色为自己谋福利了,我的天啊,我儿长大了。
早点发,以防万一~
二更在此,今天没了,周末快乐!!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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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8章
没过几日月苓来了月事, 整日都恹恹的, 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阿念把雪儿抱在怀里, 轻轻挠着它的下巴, “姑娘, 不如把雪儿送给我吧, 反正公子也不许你碰它。”
她实在是喜欢得紧, 这小猫才两个月大, 小小的一只,十分乖巧。
月苓靠在榻上, 眼睛半阖着,有气无力道:“送你了。”
反正她多摸几下又会被她夫君丢到房顶上。
“姑娘还是不舒服吗?要不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
月苓自从上次落水之后,每次来月事都会很难受,在傅家时每个月这个时候都是汤药不离手,嫁过来之后这是第一次来, 倒是没有很疼, 却也实在提不起精神。
“不必了, 不想喝药。”
流月抱了个汤婆子过来, “姑娘把这个放在肚子上暖着, 应该会好受一些。”
这倒是确实, 除却浑身无力之外, 她还会手脚冰凉。
酉时刚过, 陆修凉从外面回来。
阿念守在门口,见到男人走近,立刻站了起来, “公子,姑娘睡了。”
陆修凉皱着眉,“你下去吧。”
他往她怀中一瞥,与那只小白猫对上了视线。
雪儿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悠然自得地又闭上了眼睛。
男人进了屋,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月苓正熟睡着。
她似乎睡地并不安稳,眉头微微蹙着,好似很难受的样子。
陆修凉脱掉外衣,轻手轻脚躺到了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检查了下,果不其然,小手冰凉。
他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给她暖着手,思绪却飘了很远。
天色渐晚,床上人悠悠转醒。
“夫君?你回来啦。”
“嗯。”
月苓被他扶着坐起身,身上的倦怠感让她又变得娇气起来,身子一软靠在他的怀里。
陆修凉低低笑出声,他喜欢她全身心依赖自己的样子。
此刻的阿苓黏人得像软糯的糯米团子一般,让他爱的不行。
他覆在她耳边,低声地哄着:“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
女孩哼哼唧唧,“不要……不舒服,不想起来。”
男人皱着眉,他不知女子每个月都要受一遍这样的苦,十分心疼地吻了吻她的红唇。
“那怎么办,会饿,我喂你好不好,嗯?”
尾音低沉,勾得她心颤了颤,蹭了蹭他的胸膛撒着娇:“不,不吃。”
“那再睡会吗?”
“不要啦,不过……几时了?”
她这一睡就是忘了时辰,外面天都黑了。
“戌时了。”
月苓的眼睛渐渐睁大了,“都这么晚了!夫君你用膳了吗?”
“还未。”
“哎呀,那不行!”月苓揉了揉凌乱的头发,把男人往外推了推,“我饿了,你快点弄些饭菜来。”
陆修凉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知晓她是想让他吃饭,也不戳穿,顺着她的意思叫了些吃的。
月苓坐在饭桌前,对着面前的粥发呆,看了许久,慢悠悠打了个哈欠。
陆修凉看她晃晃悠悠的身子,马上就要栽倒了,长臂一挥将人扣在怀里,哭笑不得:“怎么困成这样。”
月苓揉了揉眼睛,眼里含着点泪,没好气道:“就是累……谁叫你昨夜不让我睡觉,我没睡好。”
男人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他的确是过分了些。
可这不怨他,实在是她的滋味太好,让人吃过一次便想尝第二次,不过昨夜确实太放纵了些。
“怪我,接下来这几日我便不能再碰你了,你可以好好睡。”
陆修凉苦笑着,想想就觉得自己可怜,娶她进门半个月,每晚都要胡闹一番,接下来的几日还不知要如何熬。
用过饭,两人躺在床上聊天。
月苓躺在男人的怀里,手指轻轻戳了戳他,“你今日进宫是去找太子了吧,你们说什么了?”
她这两日又想了想,怎么都想不明白太子为何会突然变心,这崔姑娘竟有如此大的魅力吗。
短短数日,她就击溃了十多年青梅竹马的感情。
这事怎么看都匪夷所思。
前几日她气的昏了头,竟是没怀疑过这其中的异常之处。
陆修凉笑了笑,“你终于肯听我说了。”
月苓轻哼了声,小脚踢了踢他,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陆修凉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凉。”
二话不说夹住她的脚,用自己的体温给她暖着。
月苓无所谓道:“每次这个时候都是这样的。”
她勾了勾脚趾,轻轻挠了挠他。
男人深吸一口气,没有管她,只道:“明日找大夫给你看看。”
月苓啊了声,“不用了,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行。”陆修凉严肃地看着她,“阿苓,你的身体是我最牵挂的事情。”
见他认了真,月苓笑着嗯了声。
“夫君,凉不凉呀?”
她的脚趾顺着他的腿轻轻滑动,见他变了脸色,咯咯笑了起来。
陆修凉咬牙切齿道:“小东西,你看我过几日怎么收拾你。”
“你能怎样?你会忘记的。”月苓变本加厉凑了上去,在他脖子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她知道他喜欢被亲哪里。
陆修凉用力抓着被褥,冷笑一声,“你且看我到时候还记不记得。”
他一手抓住她四处作乱的小手放到自己光裸的胸膛上暖着,另一只手将人牢牢扣在怀里,双腿紧紧固定着她,不许她再乱动。
月苓整个人被温暖的怀抱包裹着,如同全身沐浴在阳光中一样舒坦,像小猫一样慢慢蹭着他。
陆修凉被她蹭的心痒痒的,心中难得没有欲,只有温情。
“你还未与我说呢,你、为何最近总去找太子。”
她的夫君从来都不将别的人放在心上,更不会如此频繁地去见太子,除非最近有事要发生。
“你应该听说了,太子已经定了纳妃的日子,就在十一月初一。”
月苓的有些低落,“听说了。”
她听到这消息的时候险些就要冲进宫中,去找太子理论一番,她想把萧恒痛骂一番,可也知道于事无补,毕竟陛下的旨意已经下了,所有的事都已成定论。
“你听我慢慢说与你听。”
月苓专心地听着他讲这事的前因后果,慢慢地她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睛越瞪越大,嘴巴也张得大大的,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陆修凉没忍住,按着她吻了一通。
月苓整个人都是懵的,她不知道为何说到一半这男人又要变身了。
许久才将人松开,当作无事发生一般,哑声道:“整件事都是计划好的,太子妃从一开始便知全部的计划。整个东宫都在太子的严密掌控下,另外还有我的人在其中,绝不可能有任何的消息传到外面去,那些假消息都是有意为之。”
月苓半晌才喘过气来,头昏昏的,等他说完许久之后才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给理清楚。
“那这崔姑娘又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来的这么巧呢……”
偏偏在前朝撺掇萧恒纳妃的时候出现……
试探道:“崔姑娘是你找来的?”
“是我。”他未等她追问,自觉答道:“崔楚云的生母姓陆,是陆鸿昌的远房堂妹,当年远嫁清河。崔楚云的生父重病,于是那女子来京城为夫寻求名医,那段时间便借住在陆府,谁料却被无辜牵连其中,命丧于此。”
“所以崔楚云也是为了查明母亲遇害的真相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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