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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夫君宠上天——柚一只梨

时间:2019-12-15 09:44:57  作者:柚一只梨
  “不全是,她还为了她的前程。”
  月苓有些担心,“那她会嫁给太子吗?”
  “名义上会,她必会亲自看到姚震死,才会抽身离开,但太子一定不会碰她,与其说是交易,不如说是各求所需。”
  月苓喃喃道:“所以太子不惜毁了自己的名声,只为了乐瑶。”
  陆修凉皱着眉,“我也可以,为了你,不要说什么名声,命我都可以舍弃。”
  月苓听他讲完,气得对着他就是一口,“你就看着我这段日子这么生气,你也不告诉我,你怎么这么坏!你还说什么都会告诉我,不会对我有所隐瞒!骗子!”
  陆修凉手下用力抱着她,笑道;“夫人息怒,我数次想要开口,是你不让我说下去,你不开心,我如何能讲?”
  月苓动作停了,有些心虚地哼了声,没什么底气地嘟囔着:“那你别管我啊……”
  男人十分认真道:“我怎能不管你。”
  罢了,说不过他。
  沉默了半晌,她抬起头,“我是不是很蠢?”
  男人眼中含着笑意,揉了揉她的脑袋,“至情至性,阿苓最可爱。”
  月苓眸光微闪,咽了咽口水,没忍住亲上他的薄唇。
  含着他的下唇,含糊道:“夫君你长得这么好看,一定是狐狸精变的。”
  陆修凉静静享受着爱妻的热情,他不敢动,又不舍得推开,可身体的反应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很快月苓便察觉到了。
  “夫君,你每日如此,会不会消耗过度?”
  男人危险地眯起眼睛,“夫人不必担忧,喂饱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没,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唔…”
  陆修凉撑在她上面,再也没给她开口乱说话的机会。
  果然还是欠收拾。
  一吻毕,月苓红着脸,看着他傻笑。
  “夫君,你真迷人。”
  尤其是他衣衫半敞时意乱情迷的样子,最是动人。
  “……”
  陆修凉别过脸,缓缓吐气。
  她见他忍得难受,不忍道:“夫君,不若我帮帮你?以前你教过我的。”
  “不必。”声音沙哑,见她还要开口,又堵住她的唇,恶狠狠地捏了捏她的脸蛋,“你再说话,等你月事结束了我便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月苓闭上了嘴,像泥鳅一样滑进了被里,将被子盖过了头,再没发出一个字。
  陆修凉按着眉骨,叹了口气,起身去了净室。
 
 
第59章 
  八月底又下了一场雨, 夏日彻底远去。
  秋风萧瑟, 草木摇落, 一切都将是新的开始。
  月苓托着腮, 坐在前厅发呆。
  吴蔓看着她精神涣散的样子, 啧了声, “你这是怎么了?”
  月苓揉了揉腰, 微微叹息。
  她前几日月事刚走就被人捉回了房, 她的夫君果然说话算话,接连三日没让她下床, 直到今日才勉强出了屋。
  她永远也忘不了今日出门时,阿念守在门口看向她的眼神。
  既可怜又感慨地看着她。
  末了还摇了摇头,抱着猫离开了。
  “不过话说回来,昨日我来找你,阿念说你不方便, 连府门都不让我进。”
  月苓喝茶的手顿了顿, 幽怨地又长叹口气, 望了望天, 可不是不方便吗。
  捶了捶腰, “你近几日都在忙什么, 我成婚这么久, 也不见你过来找我。”
  吴蔓有一瞬的迷茫, 喃喃道:“也没忙什么……”
  月苓见她神色有异,皱了皱眉。
  “月苓……我……”吴蔓咽了咽口水,有点紧张, “我今日找你来,是想让你帮我分析分析。”
  月苓点点头,“你说。”
  “萧琸好像喜欢我。”
  “谁?”
  月苓疑惑地看着她,萧琸是谁?
  吴蔓拍了拍头,“康王世子,萧琸。”
  月苓更是一头雾水,她都没见过这位世子,也从未听过他的名字,这让她如何评价。
  “你是不是想多了?”
  吴蔓垂下了头,有些失落的样子。
  这段日子她与萧琸已经成了很好的朋友,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很放松,但是对方从未挑明说过,她也不敢乱猜。
  “你……已经放下了?”
  吴蔓知道她在问什么,抿了抿唇,“想起他时还会难过,但我的性格你清楚,他拒绝了我,我便不会再想着他,我想我已经走出来了。”
  “蔓蔓,你不会是喜欢上了那位世子,所以才把霍明辰忘了吧?”
  吴蔓很清楚自己的心意是什么样的,她从没有要利用萧琸的意思,她也不是三心二意之人。
  她与霍明辰如何,和旁人无关。若是她日后喜欢上了谁,那也单纯的就是喜欢,不存在替代之说。
  距离与霍明辰一刀两断已经过了三个月,这三个月不像她想象的那么难熬,或许她对霍明辰的感情早就在漫长的等待中磨得差不多了,那日告白也只是为这些年的暗恋做一个告别。
  对于萧琸,她欣赏他,他们很聊得来,但这种感觉和曾经暗恋霍明辰时又不一样。她没有恋爱的经验,竟也不确定这是不是喜欢。
  “那位世子人品如何?”
  吴蔓脸上不自觉带上了微笑,“他就是个大骗子。”
  “嗯?骗子?”
  “对,他骗我,从在宫中认识的那一刻就在骗我,后来被我知道了,我与他冷战过几日,现在每次见面依旧在骗我。”
  月苓有些看不懂他们之间的事情,看吴蔓的神情,完全不像生气的样子,好像反而乐在其中。
  说着说着,又有些茫然,“他对我很好,但和霍明辰又不一样。萧琸他总在不知不觉间就能让我开心起来,他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哄我,但我就觉得他很温柔。”
  月苓凑到吴蔓面前,几乎要贴上了对方的鼻子。
  她仔细地观察着吴蔓脸上的表情,意味深长道:“蔓蔓,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像怀春的少女吗?”
  啪嗒一声,两人循声望去,陆修凉不知何时进了屋,他将身上的配剑拍在桌上,抱着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
  “哦,陆将军回来了。”
  吴蔓看着他的剑,突然觉得脖子凉飕飕的,讪笑道:“我突然想起来我和萧琸还有约,我先走了,二位百年好合,百年好合哈!”
  话音落,脚底抹油消失地无影无踪。
  月苓看到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进,腰更酸腿更软了,抖着声音:“夫君……今日回来的真早啊……”
  陆修凉一言不发,坐在刚刚吴蔓的位置上,朝她勾了勾手指。
  “嗯?”
  “过来。”
  月苓探身过去,距离刚刚缩近些,一股大力迫使她主动亲了上去。
  男人扣着她的后脑,轻启贝齿,长驱直入。
  “夫……唔……”
  她拼命捶打着他的肩膀,男人纹丝不动,十分霸道。
  月苓渐渐站不住,男人一把捞起她放在桌上,将人按在怀里狠狠地亲。
  分开时,两人都呼吸不闻,他咬着她的耳朵,“再让我看到你离别人那么近,就不是这么简单放过你了。”
  他顾念她身体不适,没惩罚地太过分,但这不代表他消气了。
  月苓靠在他怀里,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过了许久,小声抱怨:“夫君你真的小气。”
  “嗯,有意见?”
  “……没。”
  “乖。”
  ……
  八月三十那天,街上格外热闹。
  月苓正在前院修剪花草,流月兴冲冲从外面跑了进来。
  她跑得气喘吁吁,停在月苓面前咳了好久,“街上有好多官兵,听说是冲着姚家去的!”
  月苓手中的剪刀掉落在地,她怔怔地看着流月,“什么?”
  “姚家被抄家了!”
  月苓踉踉跄跄就要往外跑,脚步太过急切险些被绊倒。
  姚家怎么就被抄家了?姚家是倒了吗?
  月苓站在府门外,看着已经远去的队伍,眼眶渐渐红了。
  陆七站在一旁,看着她激动的样子,轻咳一声,“夫人,将军在书房,您可以去问他。”
  月苓拎着裙子,毫不犹豫地转身。
  脚步不停往内院走着,再次路过了上一世自尽的地方,她未停。
  阿念蹲在院中逗猫,陆九站在一旁看着,月苓从他们身边走过,脚步未停。
  行至书房门口,也未敲门,猛地把门推开,三两步便走到了男人面前。
  陆修凉正忙着,见她眼中盈着泪水跑到他面前,那副委屈的样子刺痛了他的双眼,面沉似水,放下笔,起身迎上去。
  走到近前,将人轻轻搂进怀里,语气温柔,“谁欺负你了?”
  呜咽一声,“夫君,姚家是不是败了。”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眉眼温柔,“是。”
  昨日他将大顺二皇子和袁立轩带上了大殿,人证、口供,一应俱全。
  证据确凿,姚震通敌叛国之罪无可置辩,姚府被抄家,姚震与姚之骞已被关入天牢。
  至于宁王,他前几日才刚刚回京,姚震将一切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宁王毫发无损,但他已是强弩之末,再无翻身的机会。
  从此,无人能与太子抗衡,朝中观望的众人也已纷纷站队,形势明朗,前途一片光明。
  月苓再也忍不住,突然痛哭出声。
  她窝在他的怀里,男人的臂膀结实有力,怀抱是那样温暖,他给了她无尽的安全感,他帮她报了仇。
  陆修凉眉头紧皱,他不知阿苓发生了何事,心中焦躁不安,想问明缘由,但心里也清楚此时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他只能紧紧抱着她,支撑着她全部的重量。
  她用尽全力哭泣着,似是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光。
  陆修凉心如刀割,“阿苓,别吓我,怎么了?”
  怀中的女孩没有听到他的问话,她紧紧圈着男人的脖子,滚烫的泪顺着脸颊流到了男人的脖子里,沾湿了他的衣领,连带着将他的心都哭化了。
  陆修凉微微弯下身,将人牢牢托起来,抱着她走到书房屏风后面的软榻前坐下。
  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等着她平静下来。
  月苓哭得眼睛都肿了,泪水鼻涕一起流下来,带着哭腔:“夫君,他们不会再放出来了,对吗?”
  “对。”
  “不能再害我了,不能了。”
  陆修凉眼里淬了冰,“没有人能伤害你。”
  “呜呜……夫君,我好高兴……”
  男人吻了吻她红肿的眼睛,将她苦涩的泪水都吞入腹中,“那不哭了,好吗?”
  月苓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哭得梨花带雨,“夫君,我爱你。”
  陆修凉松了口气,“好。”
  他知道,这是无事了。
  陆修凉从她怀中抽出手帕,轻柔地擦着她的鼻涕和眼泪。
  渐渐地止了哭声,鼻音浓重,“夫君,我爱你。”
  手下的动作不停,“嗯。”
  “夫君……”
  “我知道。”
  月苓艰难地睁着红肿的眼睛,眼神飘忽,这才觉得不好意思。
  她任由他帮自己擦脸,支吾半天说不出话。
  陆修凉淡淡道:“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守寡了。”
  “你胡说什么呢!”
  这男人怎么能咒自己呢!
  “为夫错了,阿苓莫要生气。”陆修凉认真地看着她,屈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头,“与我说说,为何哭?”
  月苓垂下眸子,为何哭……
  上一世直到她死了,姚家人才被他一一斩杀,再之后他也随她而去。
  这一世姚家在一切平静的时候败了,她知道,这是她夫君精心谋划的结果。这是最好的结果,他们都还好好的。
  可这些话要如何开口呢?难道要让她说:我死过一次,我曾被人暗算,又在爱上你的时候自尽,你也与我一同死了?
  这说不出口,更何况,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说出来谁会信呢?
  陆修凉将她的神情变化都看在了眼里。
  她有事情瞒着,她在挣扎。
  他突然想起里刚回京时,那夜偷入她的闺房,她抓着他,也哭过。
  他曾问过,她也答了。
  她说因为早就猜到了翻窗之人是他,因为想他,因为爱他,因为终于见到了他,既开心又委屈。
  陆修凉信了,但总觉得那不是全部。
  “夫君,我一直很惧怕姚家。”
  “我知道他们有多可怕多残忍,我担心姚震会针对我们。”
  “正因为你会护着我,我才担心你会因为我而冲动,那样可能就中了他们的阴谋。我怕我们会再分开……怕极了。今日,一切终于尘埃落定,我才真的松了口气。”
  她埋在他的脖颈处,说了很多很多,陆修凉静静地听着,认真地将她每一句话都记在了心里。
  月苓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许是哭得太累了,靠在他的怀里,渐渐没了声响。
  陆修凉抿着唇,将人轻轻放倒,拉过一旁的毯子给她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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