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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月寂烟雨

时间:2019-12-16 10:34:49  作者:月寂烟雨
  马队人多,又极有经验,范远瞻买入的价格极低,然下一个地方卖出去的价格便高了,由此小挣一笔。
  范远瞻无意与马队抢生意,他们买的最多还是书籍,每到一地,范远瞻皆带着范溪找最大的书斋,先买书,再将之前拿的书卖出去。
  前几座城,他们每回卖书挣的银钱都不算多,只有数十两,愈到后来,他们每回都能挣的银钱愈多,到了皇都附近,他们每卖一回书,能挣两三百两,此外,驴车里还装有数百样书,天文地理,无所不包,加起来有上千本。
  范远瞻兄妹轮流赶车之余没少看书,纵使安娘,也跟着看了书本浅显些的话本,她识字不多,看话本却毫无压力,若是遇见不认识的字,刚好可问一双儿女。
  范家跟着商队走了两月有余,范远瞻出发时手中的一百六十七两银子,抵达皇都附近时已变成了两千七百六十五两,范溪手里还多了匣小拇指大的滚圆珍珠。
  这不算甚好珠,奈何皇都附近不产珍珠。兄妹两在湖城买时只花了五十二两,这匣珍珠到皇都后,起码值五百两。
  算下来,他们手头能有三千两私房,在偏僻些的地方买座宅子亦买得了。
  更别提他们驴车中还有上千本各样书籍,起码能凑两套,到皇都中,这书一抄一卖,再得五六百两不是难事。
  靠近皇都,官道两旁一路都能见着人家,投宿用饭亦容易得多。
  这日,马队连带范家在赵家庄的几个大院投宿。
  临近夜幕,一行人忙忙碌碌将东西安置好。
  范远瞻与范溪怕晚间下雨,驴车里的书受潮或打湿,特地一摞一摞抱回屋内。
  晁桢提着酒菜过来,一眼就瞧见这对兄妹正在抱书,不由感慨道:“你们这也算学富五车了。”
  “还远着呢,不过是做了几门与书相关的生意。”范远瞻将手中的书放好在椅子上,笑问:“晁兄找我何事?”
  “这不是要进皇都了么?找你喝酒。”晁桢说着提起手中的食盒,朝范远瞻示意。
  范远瞻笑道:“即使如此,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顺手将书送回房里,擦擦手,带着晁桢到他今日租住的房里。
  范溪见状,去驴车里拿出一个坛子来,小心将里头的肉脯夹在洗干净擦干的大盘子里,让她娘送去给范远瞻他们。
  安娘端着一盘子肉进去,见他们在喝酒,笑道:“我来送味肉脯给你们下酒。”
  “多谢婶子,费心了。”晁桢笑,“那日我尝你们炸的肉脯,此后便一直魂牵梦绕,念念不忘了。”
  范溪习惯备点肉脯,送粥吃面,有肉之后滋味会好许多,每回肉脯用完了,她便会借人的厨房做一些,马队那头的人常能尝到,为此还没少给安娘他们送回礼。
  安娘笑了笑,“那你们先吃,等会我再送些过来。”
  晁桢没同她客气,笑眯眯地应了下来。
  安娘颇为喜悦地转身出去了。
  范远瞻与晁桢一道拿出酒菜来,炸花生、卤猪耳朵、炒菜头,外加安娘送来的肉脯。
  一壶酒,两个杯子,晁桢高高扬起手来,将两人杯子倒满,清澈的酒液在杯子里晃荡。
  喝着酒,范远瞻问:“不知晁兄今日找我何事?”
  “这眼看分别在即,找你聊聊。”晁桢笑眯眯,“我瞧瞻之非池中之物,不知日后有何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大哥真是人才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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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女学
  内室昏暗, 却抵不过晁桢亮得简直要发光的眸子。
  晁桢满脸都是探究的神情, 范远瞻见了并不在意, 沉吟一下, 他说道:“我父乃振威校尉, 日后我亦要投军,接其衣钵。”
  晁桢侧耳认真听了,脸上做个肃然起敬的表情, 端起酒碗敬范远瞻道:“瞻之好志向,我敬你一杯, 愿你后冲锋陷阵,一洗月谷关之耻!”
  范远瞻跟他碰了一下酒碗,道:“纵使投军, 我也不过一无名小卒,谈何容易?”
  晁桢摇头,“凭瞻之的身手本事,去哪会不出头?为兄便等你好消息了。”
  范远瞻笑道:“若我日后果真出头,定不忘此番晁兄相照的恩德。”
  “那我便等瞻之好消息。”
  明日进了皇都便分别, 两人今晚大醉一场,一想到这两月余朝夕相伴, 便要就此分别, 两人心中都有些感慨。
  第二日一大早,双方再次上路。
  眼见路上人越来越多,范溪摸了摸旁边驴的脖子,忍不住道:“大兄, 待我们到了皇都之后,这两只驴还要养着么?”
  范远瞻侧头看她,“你想养着?”
  范溪:“若是能养着,那便最好不过,好歹跟我们朝夕相伴那么久,卖与别家,不是要整日推磨拉车,便要被宰了做驴肉火烧。”
  范远瞻道:“到地方了,如果方便,我们便养着,不方便便算了。”
  范溪点点头,轻轻摸了摸两头驴子,这驴与他们一般,都不知前路在何处。
  到了这里,他们这样的小民已经不能坐驴车,只得慢慢走。
  皇都人多,他们进城的时候还得慢慢排队,验查身份的官|兵越发威严,范家人慢慢随着队伍过了关,跟着人群进入了皇城。
  他们与范甘华通过信,知晓范甘华住在槐园巷子。
  范远瞻看看天色,道:“我们先去用点饭,然后再去找他罢。“
  安娘迟疑,“马上便能见到你们爹,此刻去用饭,岂不浪费?”
  范溪立即道:“谁知他那边情况如何?若我们不先去填饱肚子,去了还不一定有饭吃。”
  安娘想想也是,便不再推拒。
  皇都里汇集着五湖四海,天南地北各色美食。
  范远瞻问:“娘,溪儿,你们想吃甚?”
  安娘摇摇头,“娘什么都成,溪儿,你要吃甚?”
  范溪道:“若能找到合适的铺子,我们去吃碗馄饨罢?好歹吃点肉填填肚子,若晚饭没得吃,也能多顶会饿。”
  她话一出,范远瞻与安娘自然无意见,他们在街头走了走不一会儿,果真找到馄饨铺子。
  他们还拉着驴车,安娘有些犹豫,“要不你们兄妹先去吃,我在这里看着车,等会儿再换人?”
  掌柜一见他们这模样便热情地扬声笑道:“客人不妨把驴子栓在门口的树上,你们坐在铺子内便能看着了。我们这儿有巡城的官老爷看着,无人敢乱来!”
  范远瞻点头,利索地把驴子摔好,带着母亲与妹妹进铺。
  掌柜吆喝一声,朗笑道:“我在里有馄饨、面条、烧饼,不知几位要用些什么?”
  范远瞻道:“馄饨几个一碗,价钱几何?”
  “按两秤,二两六个铜板,四两十个铜板,六两十四个铜板。”
  范远瞻看向范溪,范溪脆声道:“我要四两馄饨。”
  掌柜眼睛一亮,忍不住夸道:“这位小娘子官话说得可真好。”
  安娘也要了四两,范远瞻要了六两。
  一家人就坐在门口,边看着他们的驴车边吃起馄饨来。
  吃饱喝足,他们才赶着驴车,慢慢往范甘华给出的地址走去。
  范溪在路上,探头探脑地望四周看,文:“娘,大兄,皇都里是否有钱庄?我们带了这样多的东西,不如先把钱给存了罢?”
  安娘面露迟疑,范远瞻面上倒现出夸赞之色,他摸了摸妹妹的发顶,夸了一句,“聪明。”
  范远瞻带着母亲妹妹,先找钱庄将带的银子兑换成银票,又连找了好几家铺子,以八百两的价格卖了那匣珍珠,只余下四颗好的贴身藏好。
  范远瞻将剩余的那一点碎银分了范溪与安娘,让她们存好当零花用。
  他们早上进的皇都,这么一场忙活下来,直到下午太阳偏西的时候才重新往范甘华住的地方走。
  这是一处两进的院子,附近大多都是这样的样式,看各家从门口出来的人,这里住的人尚算有钱,冬天穿的起厚棉袄,棉袄上也没有补丁,比一般百姓要好得多。
  到了地方,范远瞻过去沉稳敲门,敲了好一会儿,里面才有人过来应声。
  里头探出一个穿褐色棉袄的小老头,张嘴便用官话问:“你们找谁呐?”
  安娘在皇都住过,范远瞻与范溪官话亦溜,范远瞻沉声道:“我乃范远瞻,这是我母亲与妹妹,此处可是范大人府上?”
  小老头应了一声,那双眯着的眼睛用不信任的目光在母子三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方道:“劳烦在这等一会儿,我得进去通报。”
  范远瞻亦不急,颔首便在外头等起来。
  范溪摇摇头,“这下马威来的也太粗浅了些。”
  安娘摸摸她脑袋,“无碍,我们又不与那人争,什么下马威不下马威,随她去了,总归我是正室。”
  范溪不曾想她还能说出这番话来,当即乐了,搂住她娘的脖子,笑呵呵地说道:“娘记得这个便好,我们日子便不会难过了。”
  他们在外头等了约一炷香时间,里面才有一个扎着矮髻,三十多模样的瘦白妇人匆匆走出来,还未到门口便开始笑着告罪,“是姐姐与远瞻来了罢?这看门的老周也不说个清楚,怠慢姐姐了,妹妹先在这头赔个罪。”
  安娘静静地瞧着她,等她把福身这个动作做完,才开口说道:“一时错漏不打紧,相公在何处?”
  妇人脸色一僵,“老爷还在军中,尚未归来。”
  安娘点头,“且把这驴牵进去罢,车上东西莫动。婆母何在,我带远瞻与溪儿去请个安。”
  妇人脸色又僵了一下,很快便若无其事,她吩咐道:“老周,你将驴车牵进去,吩咐莫动姐姐的东西。”
  范远瞻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道:“姨娘与我母亲姐妹相称,怕不合皇都里的规矩罢?”
  妇人不曾想他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呆了一下才勉强笑了笑,改口道:“瞧我这张嘴,真不会说话,原本还想亲近些才喊姐姐,既然夫人不喜欢,那日后我还是喊夫人罢。”
  安娘点头。
  妇人带几人去看牛角娘。
  牛角娘就坐在客厅里烤火,大半年没见,她似乎又憔悴了些,黝黑的脸上没什么精神,不过胖到是胖了些。
  范远瞻带着母亲与妹妹向她请安,牛角娘冷冷一笑,“你们倒是会耽搁,从春日耽搁到现在已经秋日了。”
  安娘柔柔道:“远瞻与积蕴皆要科考,是担搁了些,不过两人现已考上了秀才,也不算堕了祖宗的威名。”
  牛角娘轻哼一声,范远瞻们考上秀才的时候终究还是写信跟范甘华他们说了一声,因此他们这边都知晓。
  妇人看着眼前有些僵硬的气氛,心下一喜。
  牛角娘接着看也不看安娘母子三人,转向妇人问:“晗儿与蕙儿何在,他们若是下了学,便让他们过来陪陪老婆子烤烤火。”
  妇人应了声,“哎,我这就去瞧瞧,若是他们回来了,我便让他们过来。”
  范远晗今年九岁,范蕙七岁,都是入了学的年纪。
  范蕙虽是女娘,但皇都里女学众多,范甘华送她去读书识字,若是以后有所成就,说不得还得送她去学琴棋书画。
  皇都世家大族的女孩儿都是这般培养,只有这般养出的女孩,日后才好婚配。
  范远瞻道:“祖母,那我们先回房归整东西,待会再来陪您。姨娘且慢,我们房间在何处?”
  妇人不甘不愿地叫来一个四十多的仆妇,道:“带夫人与大少爷回房。”
  仆妇沉默地把他们带到边上的一排房间,然后不言不语的福了一下,又走了。
  范溪瞧外头没人,整个人有些松垮下来,她看了看房子内的摆设,拉了张椅子给她娘坐,又拉了张给她大兄坐,最后自己才一屁股坐下,感慨道,“幸好我们先用了饭方过来,不然此来到此地,连饭都没得吃。”
  范远瞻开玩笑道:“午饭定是赶不上了,晚饭还有些指望,就不知那人何时回来。”
  范溪沉默了一下,方道:“到了别人的地盘好累,日后要吃要喝都不那么方便了。”
  范远瞻安慰道:“且看几日,不是不成,大兄带你们的外头单过。”
  范溪摇摇头,“岂有那么容易?”
  一家人闲聊了一会儿,开始着手收拾东西,他们带的东西全,被子褥子衣服枕头,什么都有,也不必麻烦别人,清扫了一下房间铺开来就可以睡了。
  皇都此时已经很冷,外头滴水成冰。
  范溪看着他们新整理出来的床铺,问:“今晚得烧炕罢,不然如何睡得?”
  范远瞻道:“待会我去问问,若是不成,待会我便去外头买些炭归来。”
  母子三人收拾完也不出去外头碍人眼,范溪拿出刚才买的饼,每张饼抹上一层辣椒,将就着他们带的白水就这么吃了。
  晚饭如何他们也不清楚,好歹吃点什么垫肚。
  范远瞻吃完去喂驴,然后又出门买了些东西回来。
  一直等到晚上,才有仆从唤他们出去吃饭。
  范甘华也归来了,他看了一眼范远瞻母子三人收拾得挺整齐,倒有些意外,不过路上耽搁了这么久,不知道误了多少事。
  范甘华没好气,不冷不热道:“先坐下吃晚饭吧。”
  “是。”安娘柔柔应了声。
  接下来两三日他们都是在这样半被漠视的状态下度过。
  范溪倒挺喜欢这模样,哪怕不受重视,她也不想整天跟牛角娘和曼娘勾心斗角。
  曼娘便是范甘华的小妾,现正掌管着管家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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