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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月寂烟雨

时间:2019-12-16 10:34:49  作者:月寂烟雨
  在外求学的二儿子好不容易回来,安娘使出了浑身解数,蒸炸煎炒,整治出了满满当当一桌子菜。
  红烧羊肉、肉沫豆腐、腊肉炒蒜薹、白菜丝……光是菜她就做了七个,还有一道汤。
  “远瞻,菜快好了,你快去叫你二弟出来用饭。”安娘扭头追着殷殷叮嘱,“让他多穿些,我看他身子骨实在弱,莫因为一起来暖和就穿少,要不然进了风可得风寒。”
  “我知晓了。”范远瞻抬脚往西厢房走去。
  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范积蕴被他推了好一会儿才清醒了过来,一睁眼看见床前的兄长,高兴地笑了一下,“大兄。”
  “是我。”范远瞻坐在他床前看着他,顺手将床边放着的衣裳拿过来丢在被子上,问道:“一路赶路过来累不累?”
  “还成,一路跟着商队走,他们都对我颇为照顾,也不算太累。”范积蕴穿外裳,范远瞻帮他将袖子放到前面去,他朝兄长笑了一下,“一想到我马上能见到你们,再大的疲惫也烟消云散了。”
  “大半年没见,你这嘴倒甜了不少。”
  “年长了些,会说话了嘛。”范积蕴朝他笑。
  范远瞻拍拍他的肩膀,感慨道:“这大半年来辛苦你了,让你一个人在外头求学,也没怎么去看你。”
  “大兄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们奔波忙碌也辛苦,又不独我一人辛苦。”
  “不说了,走,吃饭去,娘今日做了好一桌饭菜,有你喜爱的红烧羊肉。”
  他们过去的时候,安娘已经把饭菜端到桌子上了,一见到两个儿子,安娘高兴地招招手,示意他们赶紧过来。
  “今日煮了菜干汤,你们先一人喝一碗暖暖身子。”
  范积蕴凳子还没坐稳,就被他娘劈手塞过来一碗菜干汤。
  这汤极鲜极烫,烫得他眼圈都红了。
  喝干净汤,放下汤碗,范积蕴对他娘说道:“娘,我今年举人得中,二十一名,明春可试试春闱。”
  “好!”安娘端着碗的手顿了一下,放下碗使劲拍拍他的肩膀,“我儿出息!”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也红了。
  范远瞻分别拍拍他们的肩,伸出双手揽着他们,“这是喜事,都莫伤感了,赶快用饭,天气冷,再不用菜就得冷了。”
  安娘抬手抹了一下脸,笑道:“对对对,快用饭,你在外头独自一人过了这样久,人都瘦了,快多用些菜,赶紧补回来。”
  她说着跟范远瞻一人一筷子,很快将范积蕴的碗堆得满满当当,直冒出尖尖来。。
  范积蕴看着他们笑了一下,低头大口扒起饭来。
 
 
第73章 兄妹
  用完晚饭后, 一家人凑在一起说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
  安娘年纪大了, 受不住累, 激动过后哈欠连天, 在两兄弟的劝说下只好回去睡了。
  兄弟俩在客厅里说话。
  范积蕴尤愤愤不平, 这大半年来发生了不少事情,最无法接受的便是妹妹已经变成了别家的女儿。
  他皱着眉头说道:“那家人怎么回事?先前那个假小姐还在府里罢?就这么把我们溪儿接回去当二女儿,这不是胡闹么?不患寡而患不均, 一碗水端不平,溪儿跟那大小姐岂不是会有矛盾?”
  “都是小女娘, 纵然有矛盾,也不见得有什么大矛盾,何况我见侯爷是个靠谱的人。”
  范远瞻拍拍弟弟的肩膀, 说道:“溪儿已经是他家的人了,劝着溪儿些,比跟他家唱反调要好,溪儿若是来了这边用饭,你也莫说漏了嘴。”
  范积蕴叹道:“这我岂能不知, 我不过在你面前说说罢了。”
  范远瞻道:“待你我皆起来了,自然无人敢欺负溪儿。”
  “谈何容易?”范积蕴摇头, “十年寒窗苦读, 纵使做了状元也不过翰林院里做个六品小官,对方是侯府人家,也不知何时我们才能直起腰杆子给溪儿撑腰。”
  “前二十年侯爷还在,自然有侯爷帮忙, 后二十年才看我们,你放心吧,总有用得上我们的时候。”
  “这话说的是。”范积蕴长吁一口气,道:“纵使为了溪儿,我也得撑着这口气做出番成就出来。”
  兄弟俩说了些闲话,范远瞻关切地问:“你赶路赶了一日累不累?要么早些回去睡罢。明日我当值回来,我们一道去侯府看溪儿。”
  “我已睡了一下午,不累。倒是大兄,你累不累?你要是困的话便先去睡吧,你明早还要起来当值,我再看会儿书。”
  范远瞻无奈地看着弟弟,“看书也不急在这一会儿,你是铁打的么?今日才刚赶完路,晚上又要挑灯苦读。”
  范积蕴不好意思,“倒也不是说努力什么,只不过习惯了而已。”
  “这习惯要不得,你年纪还小,须得保重身子骨才是。”
  “我知晓了。对了,大兄,明日我是否要去父亲那里拜会一番?毕竟我来了皇都,不去他那里拜会说不过去。”
  范远瞻容色变淡了些许,“这话说的也是,明日我陪你一道去,省得他为难你。”
  “不必。”范积蕴笑了笑,“你不是说溪儿的父亲已经警告过他了么?他应当不会乱来,明日我去送个土仪,一会便回来了,你去的话,他说不定还会跟你吵架,再生出别的事来。”
  “这话也是,那我明日便不与你一道去了,你上午过去他那边瞧瞧,下午我带你去溪儿那头。”
  “好。”
  兄弟两大半年未见,彼此都有许多话要说。
  范积蕴干脆拉着他兄长抵足而眠,彻夜长谈。
  第二日一早,大家起来用饭,饭后各干各的。
  安娘不放心,见二儿子收拾东西,在一旁关切地问:“积蕴,不然为娘陪你去走一遭?”
  “不必,娘您若去了,还得看他们脸色,我去去便回来。”
  “哎,你若回来得早,也可去我们那书店看看,我们书店最近进了不少书,不少先生都说书库里的书齐全,你看看有没有想看的书,若有直接拿回来便成。”
  范积蕴温和应下,“那娘,我去去就来。”
  他没来过皇都,不知道路,还得提着个包裹一路打探过去。
  最后找到地方,他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乃是老周,老朱看着门外站着的公子哥,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他半晌,然后扯着半哑的嗓子问:“您哪位呀?”
  范积蕴道:“我父乃此家老大人,劳烦进去通传一声。”
  老周将信将疑的看他半晌,然后丢下一句“等着”便进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曼娘袅袅娜娜地走出来,未语先热情地笑,“哎呀,这是积蕴罢?快进来快进来,你父亲等候你多时了,从接到信开始就一直盼着你回来呢。”
  “多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
  曼娘利索地要拉他进来,被他偏着身子避了避,躲开了去。
  曼娘脸黑了一瞬,而后很快又在脸上堆起了笑容。
  今日曼娘一双儿女,范远晗跟范蕙都在家。
  曼娘唤他们出来见礼,范积蕴回礼。
  范甘华在屋里听到动静,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看见面前的二儿子,他干瘪的眼皮微微抬起来,“来了啊?”
  “是,见过父亲。”
  “今日才来?”
  范积蕴拱手行礼,“昨日已经来了,在娘亲那儿住了一宿。”
  范甘华脸上露出不虞神色,眼珠子由上到下撇了他一眼,蔑视道:“你们娘儿仨倒要好,难怪一回来便奔到你娘那去了。”
  范积蕴低着脑袋没接他这话茬。
  范甘华一拳打在棉花上,也拿着个温软沉默的二儿子没法,他鼻子里轻哼了一声,背着手往上首坐去了。
  “你这回科考考得如何?”
  “儿子侥幸,已考上了举人。”
  范甘华脸上露出了些高兴的神色,点点头:“这倒不错。你现在考上了举人,名下的田税可免了罢?可有回乡去看你二叔他们,让他们把田放到你名下挂靠?”
  “儿子想试试明年春闱,只急匆匆回乡一趟,未来得及说这些事情,恐怕要等明年再说。”
  范甘华一天就瞪起了眼睛,“这些事你都不记得,那还记得什么?”
  曼娘正在一旁听着,闻言忙拉着范甘华的胳膊,“老爷您说这些做什么?来喝茶喝茶。待积蕴考上了进士,什么银钱挣不到,还看得上那区区一点儿田税么?”
  范甘华没好气道:“你瞧他这模样,心里还不定认不认我这老子呢,等他真考上了进士,还会记着我们?”
  范积蕴眼观鼻鼻观心,愣是没给出一句准话,把范甘华气得跳脚。
  他在这里坐了一会儿,便告辞要离去,曼娘苦留他用午饭也没能留住。
  从范甘华家里出来之后,范积蕴去家里新开的那个书店瞧。
  范远瞻在来皇都的时候还做过书籍的生意,后来他也果真如约托人将书籍带回了青阳城的阳辉书斋,那书斋掌柜现在提起他兄长还赞不绝口,给他大大扬了一把名。
  范远瞻这大半年来收集了不少书,书都在这,一排排整齐的摆开来,看起来非常不错。
  范积蕴是正宗的读书人,自然见猎心喜。
  书斋里有桌子,有椅子,还有笔墨纸砚,给几个大钱问掌柜要,便可去借笔墨来抄书。
  范积蕴去找桌子桌时,发现书斋里已经有不少人,许多人都带了干粮来,专心致志的看书,直至中午,才拿着自己的干粮去外头用饭。
  苦读之人不少,他在这个范围内,很快就融进了这个环境,也拿起一本书苦读起来。
  皇都里好书不少,很多书范积蕴以前都没见过,不过听过,现在拿起书来一看,果然名副其实,不愧那赫赫威名。
  范积蕴读书向来入神,一读起来很快就把家里的事情忘了,午饭还是掌柜的给他送来。
  下午范远瞻过来找他的时候,他还有些恋恋不舍,只摩挲着那书的封皮,舍不得将它放下。
  范远瞻好笑,“你若真喜爱这书把书拿回去,晚上再挑灯夜读就是了,现在我们去看看溪儿。”
  “大兄你帖子递进去了,今日能见着她?”
  “能,已经说好了,你放心罢。溪儿已吩咐过,每回我送过去的帖子,都有下人第一时间送进去。”
  “这么说来,她在那侯府里过的还不差,起码能说上话?”
  范远瞻手搭着他的肩膀,扶着他往前走,“你放心罢,你什么时候见过溪儿吃亏?”
  “那倒也是,溪儿从小就机灵,谁吃亏她也不会吃亏。”
  像他们这种无官无职的人,在皇都里不能纵马,只得靠双腿走过去。
  好在这里离戎谨侯府不算远,走了快两刻钟就走到了。
  范远瞻经常过来这边,今天他带着弟弟过来,下人们一看是他赶忙请他进里面坐,派人进去通传。
  范溪早便交代过底下,范远瞻与范积蕴一来,她就得到了消息,这下她什么也顾不得,将手里的东西一放下,跑着出来见两位兄长。
  绿鹦等侍女极少见她这么不稳重的时刻,赶忙提起裙角跟在后面追。
  大户人家的女娘最讲究贞静,她们没怎么跑过,追的气都快断了,“小姐,等等我们!”
  “大兄!二兄!”范溪远远看见人,喊了一声,喜意由眼里满眼出来。
  兄弟两人抬头望去,只见她笑容满面,高兴得整个人快要发光,唇红齿白,莫提多惹人眼。
  范积蕴看见妹妹,心都要化了,张开手臂来,“溪儿!”
  范溪乳燕投林一般投入他怀中,用力抱了他一下,仰起头问:“二兄,我好想你呀,你这大半年来过得还顺利么?”
  “挺顺利,我这不还考上了举人嘛。就是很想你跟娘亲还有大兄,你呢?还顺利么?”
  “都顺都顺。”
  兄妹三人见完面,范溪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有些不自在地挠挠脑袋,冲范远瞻与范积抿抿嘴笑了一下,“大兄二兄,快坐,喝点茶。”
  范积蕴接过茶盅,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容,“见你过得好,二兄就放心了。”
  “二兄你放心罢。”范溪自己端起一杯茶,问:“二兄你明年要春闱是不是?你若春闱,我们兄妹在皇都里便可以经常见了,我现在也在念书,你要有空还可以指点我几句。”
  “成。”范积蕴笑,“只要你不嫌二兄摸索。”
  “不嫌不嫌。”范溪忙保证,“好久没听过你说话了,还想得慌。二兄,你快喝茶。”
 
 
第74章 家会
  他们兄妹分别已久, 凑在一起很有话说。
  范溪这几个月来没说过这么多话, 仿佛要把心里憋着的话一口气全都吐出来了。
  范积蕴看着自小一道长大的妹妹, 也舍不得告辞, 嘴里的话说完又说, 温和却执拗,范远瞻拉了他好几次都没能把人拉走。
  戎谨侯当值回来时他们还在,戎谨侯喜欢他们兄弟, 笑着留他们用饭。
  范远瞻与范积蕴皆落落大方地答应了。
  开席前,戎谨侯道:“远瞻兄弟两不是外人, 符征你让他们开两桌,女眷在里,男眷在外, 我们一道喝几杯。”
  符征笑着应下,热情欢迎范远瞻兄弟。
  范溪自然乐得两边的兄长亲近,眼睛都笑弯了。
  符雪嘀咕,“二妹你也真是,都那么大人了, 还不避外男。”
  “行了行了。”秦夫人打断她,瞥范溪一眼, 淡淡说道:“你父亲都没话说, 你张什么口?”
  范溪正在高兴之中,冷不丁听到这带着嘲讽的话,心里一阵狐疑,她抬眼看秦夫人, 秦夫人面色如常,并不见愠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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