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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爻灮

时间:2020-01-10 08:20:35  作者:爻灮
  一片银杏树林,一片枫树林。
  秋风一起,银杏叶就黄了,枫树叶就红了。
  金灿灿的银杏叶从枝头悠然飘落,别致的扇形树叶铺满了整条林道。
  马蹄踏过,溅起一片金黄。
  犹如一小朵一小朵的烟花,在马蹄下炸开,赏心又悦目。
  而秋日的枫林,更是美得像一幅画。
  尤其是傍晚时分,一眼望不到头的红色枫叶,与天边的火烧云连成一片。
  骑着马儿一直向前跑,一直向前跑,就好像能跑到天上去……
  云栖会喜欢银杏林还是枫林呢?
  楚恬挠头,他也说不好呀。
  那就两个地方都带云栖去看。
  他不只要带云栖去看树,还要再派人去打听打听,京都城周围哪里有好看的花。
  听说姑娘都喜欢花,云栖应该也喜欢花。
  不过再好看的花,也总不及云栖好看。
  云栖是最好看的!
  “六弟,你在傻笑什么呢?”楚忻问。
  楚恬这才回过神来,故作冷静地说:“我哪有笑,是二哥看错了。二哥二嫂快随我去高阳殿吧,父皇应该都等急了。”
  楚忻与太子妃何氏交换了个眼色,六弟有古怪!
  楚忻决定,等待会儿见过父皇以后,他一定要抓着他六弟好好审问一番。
 
 
第142章 
  楚恬迎太子夫妻到高阳殿时, 皇帝和皇后已经一同等了快两盏茶的工夫。
  与皇后一同过来的五皇子楚惟, 差不多也快忍到极限了。
  楚惟是最不喜欢拘谨的人,但在高阳殿内, 独自并且同时面对着他的父皇和母后, 他真的很难不拘谨。
  倘若楚恬他们再稍稍晚来一会儿,他便要哭了。
  为着淑妃和七公主的事,这两日皇帝心中甚是烦闷。
  别说笑了,连话都很少, 整个人阴阴郁郁的。
  一见着太子楚忻,皇帝总算露出了笑模样。
  内廷第一大总管王醒从旁瞧着, 不禁叹, 陛下终究还是最喜爱太子殿下的。
  皇后秦氏很有眼力见儿, 在与皇帝一同受过太子夫妻的叩拜以后, 便说要告辞。
  是有意让出地方,叫皇帝与太子说话。
  太子妃何氏也是个懂事的, 说许久不见皇后娘娘, 心中甚是惦念, 请允她送皇后娘娘回宫。
  皇后道了声“求之不得”,便与太子妃手挽着手出了高阳殿。
  楚惟和楚恬兄弟俩, 也随后告退。
  从高阳殿出来以后, 见时辰还早, 楚恬便想着去约定的地点碰碰运气, 保不准云栖还在那儿。
  这厢, 刚预备跟他五哥说, 他赶着去一个地方,就不陪五哥了,就远远望见常寿提着一个食盒,笑嘻嘻地朝这边走来。
  楚恬郁闷,看来他今儿是真见不着云栖了。
  “常寿,你这是打哪儿来呀?”楚惟毫无架子的跟常寿打了个招呼。
  常寿冲楚惟一礼,扯谎说:“回殿下,奴才是打四公主那儿来,四公主听说我们殿下奉旨料理迎接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事宜,怕殿下忙着忙着会饿,便叫人送了些糕点来。”
  “这盒子里一定有豆沙卷。”楚惟笃定道。
  常寿惊了一下,“殿下是如何知道的?”
  楚惟莞尔,“这阵子六弟十分爱吃豆沙卷,四姐要送糕点,自然是捡着六弟爱吃的送。话说,上回在四姐那儿吃的豆沙卷味道真是不错,可惜我这会儿喝茶喝撑了,否则定要向六弟讨几块吃。”
  楚恬松了口气,并由衷地感谢了一下高阳殿的茶。
  云栖专程为他做的糕点,他是一口也不想分给别人吃。
  五哥也不行。
  就是这么小气。
  “六弟稍后有事吗?”楚惟问。
  楚恬摇头,“没什么要紧事。”
  “那咱俩就在这儿等二哥出来,回头一块到二哥那儿热闹热闹。”
  “好。”楚恬一口就应下了。
  听说五殿下和六殿下要在这儿等太子殿下出来,王醒便吩咐王旻将两位殿下请去偏殿坐等。
  之后,又命王旻送了些茶点进去,招呼的甚是周到。
  王旻张罗好一切,便退出偏殿,去寻他师傅王醒。
  “师傅,我瞧六殿下身边的常寿手上提的那个食盒有些眼熟,像是含冰居的东西。”
  王醒笑而不语,他早就看出那个食盒是含冰居的。
  之前,有德给他送炖羊肉就是用的这个食盒。
  王醒曾听赵姑姑跟他提过云栖和六殿下的事。
  王醒觉得云栖是个很好孩子,六殿下也是个很好的孩子,抛去身份不论,这两个孩子真的十分般配。
  其实,身份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倘若阿月开口,他有些手段能为云栖另换一个体面的身份。
  不过阿月说了,这种事他们这些旁观者不好自作主张的插手。
  说让这两个小家伙顺其自然就好,赶鸭子上架便没意思了。
  他觉得阿月这话甚是有理。
  话说回来,今儿阿月还会叫有德给他送炖羊肉吗?
  王醒想着,不禁微微弯下腰,锤了锤他又痛又酸麻的腿。
  这样湿冷的天气,若能吃上一碗阿月亲手炖的热腾腾的羊肉,那就再好不过了。
  阿月会给他送吧?
  ……
  云栖刚打后门进了含冰居,就闻到一股浓郁的炖羊肉的香气。
  看来今日又能跟着王醒公公沾光,吃上赵姑姑出品,美味又滋补的炖羊肉了。
  云栖走进小厨房时,赵姑姑正站在灶台前。
  小厨房内蒸汽弥漫,赵姑姑站在腾腾蒸汽间,不像仙女,比较像食神。
  “今儿回来的挺早。”赵姑姑有些意外。
  云栖说:“六殿下忙着去张罗迎接太子和太子妃的事了,我没见着六殿下,就只见着常寿。常寿把食盒都还回来了。”
  赵姑姑瞧着那两套食盒,舒了口气,道:“谢天谢地,眼下咱们含冰居最缺的就是食盒。”
  “常寿不只给我捎来食盒,还有这个呢。”云栖一边说,一边从食盒里抱出了那颗柱州蜜瓜。
  赵姑姑见后,不禁啧啧,“我听说这柱州进贡的蜜瓜数量不多,昭怀太子妃才分得两个。眼下,皇上那儿怕是也没有这柱州蜜瓜了,六殿下是打哪儿给你弄来的。”
  “听常寿说,这是之前六殿下去向五殿下讨的,特意为我留着呢。”
  “哎呦。”方才还好好的赵姑姑,忽然轻呼一声,“我的牙,我的牙!”
  云栖连忙上前,焦急问道:“姑姑的牙怎么了?快叫我看看。”
  赵姑姑捂着一边的脸,煞有介事的跟云栖说:“我的牙快被你跟六殿下甜掉了。”
  姑姑牙疼是装的?
  害她白担心一场!
  云栖瘪嘴,“您就变着花样的取笑我吧。”
  “天地良心,我哪有取笑你。”
  云栖不理赵姑姑,只管回到桌前继续摆弄她那颗柱州蜜瓜。
  这颗蜜瓜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呀,她从来都没见过长这么好看的瓜。
  “后天就是中秋了,明后两日六殿下一定不得闲,你们俩是不是不能见了?”赵姑姑问云栖。
  今儿常寿倒是没跟她说,明后两日不必去那里等六殿下了这种话。
  经赵姑姑这么一问,云栖觉得她明后两日没准儿真见不着六殿下了。
  不过,她心里倒也没觉得很空虚失落。
  其实,也不必一定要每日都相见,只要心里有就好。
  “是啊,明后两日兴许都见不着了。”云栖说。
  “你倒是很沉得住气。”赵姑姑又问,“你难道不想日|日都见到六殿下吗?”
  “当然想。”云栖很诚实地说,“可我想着,待圣驾回銮以后,我与他不能相见的时候还多着长着呢,若这会儿就忍受不了,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那你想不想调到六殿下身边去,或是调到能经常见到六殿下的地方当差?”赵姑姑问,问的有些心虚。
  她是真不愿问云栖这种话。
  之所以会问出来,不过是因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那个人想让云栖离开含冰居,离开她身边,去过更好的日子。
  那个人说,她不想自己成为云栖的负累和牵绊。
  若放在从前,云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她要留在含冰居,守在吴才人身边。
  但这一回,云栖犹豫了。
  当云栖意识到自己的犹豫时,她心中惊慌不已。
  她好像,不对,是根本就没法在六殿下和吴才人之间,果断的做出选择……
  “有德在哪儿,是在屋里练字吗?我去看看他。”云栖说着,就转身匆匆走出了小厨房。
  云栖逃避了。
  赵姑姑多少料到会是这种结果。
  就在刚才,云栖脸上露出了茫然又痛苦的神色。
  赵姑姑瞧着,怪不忍心的。
  但她明白,云栖迟早要做这个决定,早些考虑也好。
  ……
  皇帝与太子父子二人在正殿说了许久的话,偏殿这边茶都换了三盏。
  这厢,王旻正预备来换第四盏茶,太子楚忻才从正殿走出来。
  见他们二哥面有疲色,楚恬和楚惟原本打算各自回去,等明儿再去找二哥热闹。
  楚忻却拉住他两个弟弟说,说他们兄弟许久没凑在一处说笑,今夜一定要好好的把酒畅谈一番。
  眼见盛情难却,楚恬和楚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皇上宠爱太子,将昌宁行宫里第二大的锦合宫留给太子夫妻住。
  兄弟三人到锦合宫时,太子妃何氏已经先到了。
  见何氏的双眼有些发红,明显是哭过。
  楚忻又急又心疼,连忙询问爱妻究竟出了什么事。
  何氏道,说她之前送皇后娘娘回宫,在皇后娘娘那里见过了七公主。
  说七公主如今病脱了相,人瘦的可怜,她险些不敢认。
  何氏说着,又忍不住想哭,说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被折腾成那样。
  楚忻一向不喜七公主楚思刁蛮,对楚思从来都是不假辞色。
  可任他再不喜楚思,那终究是与他血脉相连的亲妹妹。
  得知楚思被其母淑妃连累,又招人陷害,险些丢了性命。
  楚忻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
  他好生抚慰了何氏几句,说明日会与何氏一道,去皇后那儿探望他七妹。
  楚恬和楚惟都在眼前,楚忻夫妻俩也没再多说什么。
  何氏说要亲自去小厨房盯着,叫小厨房多做几道可口的菜,请楚恬和楚惟留在这边用晚膳。
  楚惟有些不好意思,“二哥和二嫂舟车劳顿,才刚刚落脚,我就拉着六弟来叨扰,实在是太唐突了。”
  “哪有唐突,你俩若不来,我还得命人去请呢。”楚忻与楚惟说,“听六弟说,五弟想办一个赛马大会。”
  一听赛马大会,楚惟就来了兴致,“二哥觉得好不好,若二哥觉得好,这事就定下了?”
 
 
第143章 
  “赛马大会的事就定下了, 为兄明儿就去跟父皇说。”楚忻痛快道, “这阵子父皇心里烦闷的很,正好趁此机会, 也让父皇松快松快, 高兴高兴。”
  楚惟点头,笑呵呵的与楚忻说:“这两个多月来,二哥忙着为父皇分忧,只怕一回马缰都没摸过, 骑术怕是生疏了。此番,弟弟一定能在马场上赢了二哥, 拔得头筹。”
  楚忻闻言, 不禁笑问:“五弟和六弟是不是约好了?”
  楚惟一头雾水, “约好什么了?”
  “真没约好?”楚忻笑望了楚恬一眼, 才与楚惟说,“之前, 六弟也跟五弟说过一样的话, 说一定会赢过我, 在赛马大会上拔得头筹。”
  楚恬淡定点头,“我会赢。”
  楚惟觉着稀罕, 忍不住调笑道:“一向谦逊的六弟, 怎么忽然变的这般好胜?”
  楚恬不答, 只道:“我要赢。”
  楚惟还记得上回他与楚恬比赛掰手腕的事。
  连掰了那么多次, 他一次都没掰赢他六弟。
  他不得不承认, 他的臂力的确不如他六弟。
  这回在赛马场上, 他一定要一雪前耻。
  倘若他在马背上也惨败给他六弟,那身为兄长,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于是,楚惟也表了一下决心,“为兄也不会输。”
  另一边,太子楚忻淡淡一笑,语气平和,不疾不徐地说:“二位弟弟想赢我,还太早了些。”
  兄弟三人对赢下赛马大会的事都志在必得,毫不示弱。
  临了,楚忻还是那句话,光说不练假把式,回头赛马场上见真章。
  ……
  楚恬一行从锦合宫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爬上了夜空。
  和顺提着灯笼走在前头照亮,常寿则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扶着满脸通红,脚步虚浮的他家殿下。
  楚恬这样子明显是喝多了。
  其实,楚恬喝的并不多,只是本身有些不胜酒力而已。
  究竟有多不胜酒力呢?
  楚恬是那种添一口酒就会脸红,饮一杯酒便会醉到不省人事的人。
  倘若一口气饮下三杯酒,便要睡上两天两夜才能醒过来。
  楚忻和楚惟都知道他们这个弟弟酒量小,席上只叫给楚恬斟了小半杯酒。
  饶是如此,楚恬还是醉了。
  别看眼下楚恬还行动自如,能自己直立行走,其实已经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
  并不清楚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这会儿又要去干什么。
  无论谁来领,他都会乖乖地跟着人家走。
  虽然清楚他家殿下喝醉以后,认不出他是谁,更听不进他的话,但常寿还是忍不住在楚恬耳边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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