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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穿成本宫的猫——浮生有鹿

时间:2020-01-19 10:20:00  作者:浮生有鹿
  容茶只是百无聊赖地垂下眼睫,盯着她的脚尖,漫不经心地回了他:“哦。”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我太难了,还是当猫有地位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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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劈腿
  尉迟璟俊美风流,将容茶抵在树干上,眸里含了低醇的笑,唇边蕴了几缕春风。
  这本是极为赏心悦目的一道风景。
  因容茶的那声“哦”,这道风景却显得不是那么美妙。
  尉迟璟有些怔忡,撑在树干上的手臂略为发僵,保持原有的姿势。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难以置信地从薄唇里吐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容茶抬了眼睫,眼眸澄净明亮,眸底没有杂质。
  “殿下,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的。”她的眼睛弯成两道月牙,两靥生出浅浅的小梨涡,尾音软软的,“殿下你乃一国储君,妾身没资格拦着你寻求真爱。不管殿下心里装了谁,我都不会计较。”
  他不是找她做挡箭牌么,那当然要采取温柔攻势,徐徐图之。必要时刻,他还可能会贬低他的真爱,用来混淆她的视线,让她的身心一同沦陷,沉浸在他的甜言蜜语里,无法自拔。
  既然如此,她不妨多多配合他,也省得他继续花其它心思。
  再者,他若是真对章昭训失去了兴趣,反而对她动了心思,就是见异思迁的男人。等将来,他肯定还会看上其他女人。她更要当心才是。
  尉迟璟忽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他一时没摸清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殿下,我对你心,日月可鉴,我会一直乖乖的。”容茶又主动挽住他的胳膊,笑颜清甜,几乎能溺死人。
  尉迟璟被泼了盆冷水,顿时失了所有兴致,眸色沉沉。
  “你乖乖的便好。”他沉声道:“今日之事,孤只是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孤从来没在你身上耗费过任何心血。”
  他暗暗地想着,他在当猫时,天天听她念叨他有多偏爱章昭训,猫耳朵饱受折磨,这才想着把话跟她说清楚,让她直接闭嘴。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他也不需要再多废唇舌。
  在一旁围观了许久的乘风有点为难。
  他的手里还拎着两只小白兔。小白兔看起来很活泼,即使耳朵被乘风拧着,双腿还是在空中乱蹬。
  “太子殿下,你刚打的这两只兔子,还需要送给太子妃吗?你刚不是觉得,太子妃殿里只有两只猫,有一只还整天都在睡觉。你觉得太子妃会太孤单,所以,才想要让两只兔子去陪她。”乘风犹豫着开了口。
  上午,太子在林中的狩猎之势,势不可挡,一连猎得两只熊,风头盖过所有皇子。当今圣上龙颜大悦,称有太子在,西晋大军在出征诸国时,必会如虎狼之师,将它国的每一寸土地都圈入西晋版图。
  可就是在众人瞩目下,太子将所猎得的熊都献给圣上,只要了两只软绵绵的小白兔。
  虽然太子没明说,但太子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平白要两只兔子。
  乘风刚在旁边听了一会,听到太子说自己不喜欢章昭训时,便揣度着,兔子应该是给太子妃的,故而帮太子说了心中想说的话。
  “是谁说,孤打兔子是给她的?”尉迟璟回望容茶一眼,笑意澹澹,“孤是拿它们来烤了吃的。马上给孤拿去烤了。”
  乘风愣神,以为自己当真是会错意,打算照做。
  “不行。”容茶不想见到那么可爱的小白兔被烤了吃,便匆匆跑去,将乘风手里的小白兔夺了来。
  “真没出息,两只兔子就能将你收买了。”尉迟璟心想,敢情在她眼里,猫和兔子都一样。
  他也没再理会容茶,直接率乘风离开。
  容茶不愿跟他待一起,与他往相反的方向走。
  自打贺兰心一事后,她没了逛树林的心思,就打算回去找年偲偲。
  但走到中途,她却见章昭训偷偷摸摸地往一处僻静的山道而去。
  想起章昭训今日的所作所为,容茶狐疑地皱了眉,想知道这个女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便偷偷跟在章昭训的身后。
  除了临时搭建的营帐外,猎场的树林周围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小木屋,供贵族们休憩。
  而章昭训所到的这处小木屋位于最偏僻的顶坡,鲜少有人过来。
  容茶蹑手蹑脚地来到木屋后,屏息凝神。
  透过木屋的小缝隙,她见到了很是劲爆的一幕。
  只见章昭训一进屋,就缠上了屋内的大皇子,急着为大皇子宽衣解带。
  大皇子对她并没有好脸色,直接将人甩开,眸里两道凛冽的锋芒,更像是在质问。
  “不是大殿下主动要见我的吗?”章昭训手指勾勒过他的眉眼,媚眼如丝,表现得很无辜,“大殿下难道不是想我了吗?”
  “在我面前,你何必继续装。”大皇子跟她保持距离,冷笑一声:“我不是警告过你,让你待在太子身边,不要轻举妄动。你今日为何要存心挑唆兰心跟太子妃作对?”
  “谁让大殿下待我太过狠心。我若是没有这么做,大殿下怎么会愿意见我,跟我说话呢。”章昭训无奈地叹息,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大殿下先前还利用过她,怎么如今知道怜香惜玉了?”
  她就是看不惯他心里没她,所以,只好让他的皇子妃去对付他在意的女人喽。
  大皇子斜眼看她,目中不无轻蔑之意。
  章昭训又勾了红唇,踮起脚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大殿下所谋甚大,怎么不换个角度想。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转移太子殿下的注意,方便大殿下行事。”
  大皇子敛了怒火,唇中溢出轻嘲,“是吗?你这么懂我?”
  “全天下,最懂大殿下的人只有我。”章昭训盈盈地笑着,热情地挑起他的下袍,蹲了下去,呵着属于女人的热气。
  大皇子一掌按在她的发顶,力道大得几乎将她的骨头捏碎。
  但他到底没再让她滚,反而一直按着她的头。
  “不准再动她,知道吗?”他的双眸泛红,嗓音喑哑了几分,“若有下回,我会杀了你……”
  木屋内,很快便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虽然两人虽处在热火朝天的状态里,但警惕心是一点没有放松。
  似是觉察到屋外有动静,大皇子推开章昭训,稍作整理,便大步往外而来。
  “大殿下,我们被人发现了吗?”章昭训缩在大皇子的身后,惊骇地抓住他的手臂,左顾右盼。
  大皇子容色幽寂,暗沉的目光往四处扫去,落在几株常青树木上。
  迟疑一息后,他将目光缓缓移开。
  “以后,别再不听警告,自作主张。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大皇子冷冷地对章昭训再次放话,即是甩袍离去。
  *
  此刻,容茶正藏身在一株常青树上,窝在树冠内。繁茂的枝叶遮掩了她娇小的身形。
  想起方才的所见所闻,容茶紧紧扶着一根树杈,心里陡生骇意,双手止不住发颤。
  幸好,她及时爬到了树上。
  要不然,被大皇子和章昭训发现,她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听章昭训的意思,大皇子先前对她好,还另有隐情?
  她没有想到,淡泊的大皇子也会有另外一副面孔,还跟太子的女人搞到一起。
  她先前只是知道章昭训绿了太子,并没有想过,太子是被兄弟撬了墙角。
  如此说来,少康的生父很有可能是大皇子?
  容茶顿觉细思极恐。
  她连动都不敢动,只敢不住地吁气,平定心神。
  担心大皇子和章昭训还在附近,她不敢再弄出动静,更不敢下树。
  而一抬眼,便见一只猫头鹰停在树梢上。
  猫头鹰在恶狠狠地瞪着她,面目狰狞,正扑簌着羽翼,好像随时会扑过来。
  容茶被吓得脸色煞白,很是为难。
  下去不是,继续待着也有危险。
  她只能跟猫头鹰大眼瞪小眼,瞪到落日西沉,双腿发麻。
  直到一支翎羽箭疾蹿而上,正中猫头鹰的胸口。她和猫头鹰之间的僵局才被打破。
  随着猫头鹰掉下去,容茶身下的树枝也跟着断裂。
  她一下失了重心,往地上栽去。
  只是,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容茶下意识把人当成大皇子,忧惶地捂住脸,心想自己死定了。
  “范氏,你清醒一点,是孤。”温沉的声音如雨打青瓷,随着山风,一同落入她的耳里。
  闻到熟悉的雪松味,容茶的心逐渐宁静下来。
  她深吸几口气,徐徐睁开眼,待见到尉迟璟的脸时,心里的惊惶才陆续褪去。
  而她心有余悸,面色还没能缓过来,指尖也带着轻颤。
  尉迟璟将人放到地上时,尚能察觉到她的惶恐。
  见她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兽,连眼里都写满了不安,尉迟璟不由得轻笑道:“你怎么会躲到树上去的?若不是春晓说你不见了,孤带人来找你,你是不是要准备待到明天?”
  容茶的粉唇翕动,但想起自己所见到的画面,又是欲言又止。
  顷刻间,她对尉迟璟充满了同情。
  要是太子知道他最爱的女人,跟他大哥有一腿,光天化日之下,在他头顶放羊,而他还帮人家养了几年孩子,岂不是要再次陷入昏厥状态?
  狗太子太惨了。
  她还是不要揭露他的伤疤为好。
  容茶的眸里适当地添入一抹惆怅,声音柔柔的,话里的内容亦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殿下,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我们不要难过,不能因为一颗歪脖子树,就放弃了整片森林。凡事要想开一点。”
  尉迟璟见到她苦闷的面色,再听到她语无伦次的表述,以为她是对大皇子感到失望。
  他心里不免生出几分愉悦来。
  这个女人总算见到大皇子的真面目了,她以后估计再也不会对大皇子有好感。
  他可以放心了。
  两人心照不宣,看向对方的眼神都很默契,仿佛都在表示:“好巧,你也被出墙了。”
  尉迟璟很是嫌弃地睨她,看了一会,也适时地掠过这个话题。
  姑娘家的芳心被伤到,不是件值得谈论的事。
  他替容茶整理乱糟糟的头发,牵过她的手,曼声责怪:“都这么大的人了,以后记得不要到处乱跑。孤这回能找到你,下回就不一定了。”
  “我知道了。”容茶弯腰,捶了捶发麻的小腿,发出蚊蚋般的细小声音。
  尉迟璟的唇际不知不觉添了宠溺的笑。
  他打算带她回猎场。
  两人先前所产生的不快,在无形中淡化。
  而他们才刚从这条山道上走出,就见皇帝的一名近身侍卫疾奔而来,向尉迟璟奏报:“太子殿下,大事不好,陛下出事了。”
  尉迟璟微拢眉心,“何事?”
  侍卫道:“方才,陛下从林中出来,才下了马,就突然晕了过去。据随行太医的初步判断,应该是中了毒。”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纷纷落在晨色里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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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抱抱
  开年的第一场春狩因皇帝的中毒昏迷,而匆忙结束。
  养心殿内,明黄的帷幔飘摇,皇帝躺在龙床上,面色青紫。
  数名太医簇拥在龙床边,时而帮皇帝查看面色,诊断脉象,时而围聚在一处讨论病情。
  几重帘幔外,则是挤了乌压压的一片人。众皇子和嫔妃神色凝重,都在等待太医们的结果。
  殿内的金丝炉里弥散出袅袅的香雾,香雾飘散到殿内,让气氛愈发肃杀寂静。
  尉迟璟携了容茶来殿里,与皇后等人交流过皇帝的病情。
  他了解到,皇帝在午后率人又一次入山林狩猎时,见到一只甚合心意的红毛狐狸,便拉弓射狐。可当他将狐猎得,让人带出来林中时,却是忽然两眼一抹黑,不省人事。
  随行的太医检查过,那只狐狸身上并没有毒,皇帝狩猎期间的一应用具和饮食都没有问题。
  如此一来,皇帝所中的毒就耐人寻味了。
  尉迟璟锁了双眉,一边等着太医的消息,一边让人先将太后送回昭阳宫。
  “皇祖母不必多虑,太医院里有几位太医医术高明,父皇应该不会有大碍。”
  太后摆摆手,抚定心口,不愿离去,“哀家就在这里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太医院院判才带着几名太医步出帘幔。
  院判忧心忡忡,拱手向太子奏禀:“太子殿下,据微臣的观察,陛下中毒的时间应该有半年了。”
  “半年?”尉迟璟微动眉梢,“那你们可知道父皇中毒的缘由?又是哪一种毒?”
  院判无奈地摇摇头,“微臣已经检查过陛下的衣物和殿内的熏香,以及陛下近半年来的用膳记录,都未发现何种异常。”
  尉迟璟眸色顿沉。
  他深思了一番,目中透出森冷的笑意,俊美的脸庞很是令人生畏,“太医署每隔几日,都会在固定时间来为父皇请脉。而父皇中毒半年,你们竟然毫无察觉?而得知他中毒后,竟然连根源都查不出来?”
  院判心惊胆战地垂首,一叠声地请罪。
  迟疑了一瞬,院判又道:“微臣刚才发现,陛下身上有许多可疑之症。或许,陛下不是中毒,而是被下了蛊。蛊虫被种在体内,平时是查不出来的。当今天下,蛊师虽少,但在苗疆一带,还是有几位高明的蛊师。”
  太后心头一惊,眉间掠过几许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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