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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穿成本宫的猫——浮生有鹿

时间:2020-01-19 10:20:00  作者:浮生有鹿
  容茶想起她曾栽培了一些猫薄荷。猫薄荷长好后,她有将猫薄荷叶采下,将其晒干,收集起来,以便给猫洗澡时,放到猫猫的洗澡水里。
  她觉得猫薄荷或许能够缓解铁柱的焦虑,便披衣起身,命人备好热水、小澡盆和帕子。
  等试了水温,容茶将猫薄荷放入温水内,再将波斯猫抱过来,轻轻地放入澡盆内。
  这时,小花不甘让波斯猫独占了容茶的宠爱,蹭蹭蹭地跑过来,贴着容茶的小脚,表示想要摸,想要抱。
  “要不我把你们两只猫一起洗了吧?”容茶将小花抱起来,也想将小花放入澡盆内。
  尉迟璟听了,立马从澡盆里立起来,将前肢搭在木澡盆边缘,抖出了数滴水珠。
  他想要跳出去,才不想要跟小母猫一起洗。
  小花觉察到容茶的动作,也赫然瞪大了猫眼。
  它好像不愿同如此傻的铁柱一起洗。
  未等波斯猫跳出澡盆,小花已是从容茶怀里蹿下去,一溜烟,跑远了。
  容茶无奈,只能专心给波斯猫洗澡。
  尉迟璟独占了澡盆,也不挣扎了,反而由着她,将沾了水的帕子抹到猫脸上。
  他心切地想知道,容茶与那名琴师进展如何,一大早,就来到猫的身上。
  但他没有在容茶的寝殿里,看到可疑男子,容茶从醒来到现在,也一直没有跟其他人提过那名琴师的事情,情绪貌似也不太好,完全不像一个陷入爱河的女子。
  所以,容茶也看出,那白衣琴师不是好东西?
  两人相处并不愉快?
  若是如此,他就放心了。
  因为猫薄荷的作用,尉迟璟更亢奋了些,在温水里滚了几圈后,才靠着盆壁,仰坐下来,慵懒地蹬着后肢。
  他朝着水面,呼出泡泡,享受猫薄荷带来的醉意,任由自己成了只毛都黏成数簇的落汤猫。
  感觉到容茶的手在猫身上摸来摸去,抹着猫猫专用澡豆,他起了些旖旎心思。
  一个人泡澡好没劲,好想跟她一起洗。
  可考虑到自己现在是只猫,他也就想想罢了。
  殊不知,容茶的情绪不太好,是另有原因。
  想起昨日在桃花谷发生的事,容茶依然是愤愤不平。
  一夜过去,她的气不仅没消,反而更旺盛。
  容茶一边给猫擦澡,一边嘟囔道:“铁柱,你都不知道,昨天竟然有人说我和狗太子分开可惜了,劝我回头,跟狗太子和好?”
  闻言,尉迟璟心里有点小激动。
  谁啊?那人很明智啊!
  却听容茶又道:“他们眼睛是瞎了么?我怎么可能会回头,狗太子哪里配得上我?和他拜拜了,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回头找他,给自己添堵?那些人眼睛不需要,可以送给有需要的人啊。”
  尉迟璟被这番话一呛,心凉凉的,忽然感觉挽回她的希望渺茫,连猫身体都跟着抖了一抖。
  容茶感觉到猫的颤抖,以为猫太冷,便让宫人来添了点热水。
  她用手指去试水温,继续絮絮叨叨的,“我都不知道狗太子有哪点好,不仅目中无人,还抠抠搜搜的。和离时,他也只丢了一封放妻书给我,都没想过要给我一些物质上的补偿,连宅子和金钱都没有。这种一毛不拔的男人,一辈子都没前途的。”
  尉迟璟心里咯噔一下。
  他先前以为她最需要的是和离书,压根没有将钱财放在眼里,。
  这个女人原来是在为此耿耿于怀?
  这好办,钱算什么玩意,分明是真情价更高。
  她喜欢金银,那就多给她砸些金银珠宝,任其挥霍好了。
  只要持之以恒,她定是觉察到他的好,能回心转意。
  几日后。
  西晋的使者奉命,来到了东晋皇宫。
  他来的时候,还稍来了几大箱子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
  “臣奉我西晋太子之命,给东晋公主送金银来。”西晋使者指了几只大箱子,笑颜解释,还恭敬地递上一沓厚厚的银票。
  范溪坐在议政殿内,面色不太好看,“西晋太子这是何意?难不成认为我堂堂东晋,还养不起一位公主?”
  西晋使者继续解释:“东晋七皇子莫要误会。我西晋太子并非此意。他只是觉得前两年,委屈了你们的公主。这几日,我们太子思前想后,觉得光是一封和离书尚不到位,还需要给足公主一定的金银做补偿才行。”
  范溪对尉迟璟有防范之心,显然是会错了意,以为尉迟璟在借机羞辱容茶,嘲笑东晋。
  他觉得自己都要被侮辱了,便冷笑着开口:“将你们的金子银子,还有银票都收回去。我东晋的公主,东晋自己能照顾得很好。给了金银又有何用?他既已是与我小妹和离,就劳他不用再挂心小妹的事情。”
  西晋使者有些尴尬,但面上依然带了笑意,试图再劝范溪收下。
  范溪很想来一句,带着你们的臭钱,给我滚。
  但碍于一国皇子的颜面,他还是好生说道:“带着你们西晋的金银……”
  “慢着。”容茶手挽滚雪细纱,拖曳着裙摆,从容不迫地走了过来,“七哥,既然是西晋太子的一番心意,我们便收下吧。”
  范溪一愣,犹疑了一瞬。
  见妹妹着实喜欢,他不耐道:“行吧,那就收下。”
  西晋使者感激地看了容茶几眼,将银票塞过去后,默默退下。
  范溪向来心高气傲,担心妹妹是想将这些财物放入国库,先是开口道:“小妹,这些财物,你自己留着,自己花。哥哥不能真将它们收入国库,要不然,要是让西晋以为,我东晋的一切,全靠它们接济。我东晋的当真是让诸国瞧不起了。”
  毕竟尉迟璟一直惦念着,尉迟允以及白虎滩数万将士的性命,一直在用你们就是欠西晋的目光看东晋。
  尉迟璟让人大摇大摆地送财物过来,他范溪若是真将此收入国库,岂不是容易落人口实。
  看不上,看不上。
  范溪甩甩袖子,直接走了。
  容茶迷茫地看着范溪的背影,想了会,也明白了七哥的难处。
  东晋的颜面,确实是很重要的问题。
  综合考量之下,她只有堂堂正正地挥霍金银,才能让人看到,自己对狗太子的蔑视。
  再将视线扫向手里的银票,以及满殿的金银,容茶思考着,该如何去挥霍。
  狗太子做人是不太行,但金子银子是无辜的,有什么错,都不能怪到它们身上。
  琢磨了半天,容茶唤来几名宫人,指挥道:“你们去看看梅雪阁的胭脂水粉,给本宫和七嫂母后都多备一些。”
  “你们去尚衣铺,去把整座铺子的衣裙都买下来。”
  “然后,端午节快到了,你们让人,用黄金给本宫打造一艘画舫。本宫要在端午那日,坐黄金画舫,看龙舟。”
  “还有,你们去城里转转,有没有什么经营不善的铺子,有的话,全给本宫盘下来。”
  ……
  尉迟璟伏在她的怀里,满足地轻摇猫尾巴,让尾巴擦过容茶襦裙上的彩绦,享受着那微麻的痒意。
  看她挥金如土,他一点都肉疼,反而乐得其所,感觉胜利在望。
  只是,下一瞬,他就改变了想法。
  因为,容茶在回寝殿的路上,又遇见那位白衣琴师。
  “我们又见面了。”容茶小跑上前,笑盈盈道:“上次走的时候,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是谁的琴师?”
  琴师怀里抱着一把七弦琴,听到声音,他停下步子。
  他似乎也挺意外。
  清润的眼里含了淡笑,他朝容茶行了礼,声音若清风徐来,“在下名唤清离,日常在七皇子宫里抚琴。”
  “清离?”容茶低声念了一下这个名字。
  他毕竟是七哥的琴师,不是她的。
  想起琴师帮她纠正音调,她还没报答,貌似有些过意不去,便道:“你今日可有时间?本宫请到醉仙楼用膳。”
  “为公主效命是在下的本分,在下不好得寸进尺,让公主破费。”清离后退几步,客套道:“在下明白,这两年里,七皇子撑起东晋,着实不易。在下不好让公主将难得的钱财花在我身上,公主多为自己置办些物事便好。”
  “你不必担心。”容茶抬起手,扬了扬手里的银票,得意地笑:“本宫有钱,随便花。”
  尉迟璟将猫下巴抵在容茶的皓腕上,甚为惊骇。
  范容茶用他的钱,去养小白脸?
  好像有什么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容小茶:说好的持之以恒哦,不许停
  狗太子:我给媳妇砸钱,她拿我的钱去养小白脸,好像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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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共浴
  “今日午后,本宫在醉仙楼设席,感谢你?怎么样?”容茶再扬起银票,笑眯眯地看着那位白衣琴师,盛情相邀。
  清离见她如此热情,也不便推拒,索性应下。
  “盛情难却,那在下便却之不恭了。”他笑如春风,颇有治愈人心的力量。
  只不过,在白日里,他脸上的几处伤疤看起来狰狞可怖。
  许是忧心吓到别人,清离匆忙侧过头去,继续抱着琴,往前走,避开容茶的目光。
  “在下会向七殿下奏明此事,得到七殿下的允许后,在下自是会前往醉仙楼赴宴。”
  容茶恍惚了一阵。
  意识到琴师的情绪变化源于何处,她寻思片刻,小跑着,追上前去,转了话题道:“你是什么时候入宫来为七哥抚琴的?我以前在东晋皇宫时,怎么没见过你?”
  清离不好怠慢公主,放慢了脚步,一五一十地交代道:“在下是两年前来到东晋皇宫的,适逢公主出嫁。公主自然不会认得在下。”
  容茶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
  旋即,她又觉得不大对。
  范溪宫里的琴师,虽然琴艺也算是东晋数一数二的,但比起清离,其它的琴师水平仍是差了一大截。
  她七哥是从哪里挖到这块璞玉的?
  容茶双眸晶亮,继而追问道:“你家住何方?是从哪里所习的琴艺?我还不知道七哥门下,竟有琴艺那么高超的琴师。”
  清离顿了脚步,衣袂随风飘荡,一双眼眸里溢出几分茫然。
  他的双目空洞,似是无从告知。
  容茶见状,以为戳到了别人的伤心往事,当即改口:“你不说,也没关系的,我就是随便问一问。”
  “在下也不知道。”清离无奈地嗟叹一声,眉间隐隐浮现出几分惶惑,“在下记不得几年前的一切,也不知道家在何方,家里有什么亲人。就连我的名字,都是七殿下所赐。”
  他只记得他醒来时,是在东晋边城的一处医馆内。医馆里的老大夫说是在一处山道上捡到他的。当时,他的脸上布满了伤疤,浑身的经脉尽断,形同残废,也不知道自己的过去,只是在见到兵刃和琴弦时,会下意识地想去触摸。
  而他受伤过重,即便在医馆里躺了两年时间,侥幸被医好一条命,可他的记忆并没有回来,一张脸几乎全毁,身体功能衰退,他的双脚也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连行走一段时间,可能都要痛得厉害。他再也舞不了刀剑,只能端坐着抚琴,像个真实的残废。
  后来,他同老大夫告别,出外谋生。
  在半道上,他遇到了范溪的车驾。范溪见他的琴艺尤佳,遂收在了身边。
  担心自己的模样吓到别人,他鲜少出现在人前。
  他浑浑噩噩地度过这几年。既然提不动刀剑,唯一的慰藉的便是琴,他在抚琴的时候,能模糊地感觉到,自己过去仿佛也同亲人习过琴。通过琴,他才能接近幻想中的亲人。
  容茶怔忡了会,不想激起别人的伤心往事,便低了头,“我不该问的。”
  “无碍。”清离轻摇了摇头,面上恢复了笑容,“公主无需自责。我并没有对缺失的过往耿耿于怀,说不定在我的过去,曾有令我痛苦不堪的回忆。如今这种状态倒好,一切都能重头开始。”
  听他这么说,容茶亦是释然。
  不知不觉中,她们已是在此处站了好一会。
  这时,容茶怀里出现了“喵喵”的叫声,再低头一看,她发现原来是波斯猫在叫。
  “公主这只猫,今日又醒了?”清离的目光向波斯猫投去。
  波斯猫却傲娇地别过那张肉呼呼的胖脸,背朝着他,显然是不愿搭理他。
  “本宫这只猫,有些认生。”容茶轻刮了刮猫脖子。
  猫脖子又是当即一缩,胸前的绒毛堆叠,成了一圈圈波浪。
  清离的唇际也不自觉地溢出些微笑意。
  这只猫上回还用爪子拍他,不过,那对他而言,那相当于轻微的抚摸。
  他反倒觉得这只猫还挺有趣。
  “这猫儿应该是太喜欢公主了。”他道。
  容茶听得心花怒放,遂将手臂收拢,将猫托起来,让猫脑袋抵着自己的下颌。
  尉迟璟本想表现得高冷一些。
  但感受到她的热情,他的心里美得咕噜咕噜冒泡,还用猫的小短手去抱她。
  享受了一会,他还是觉得不对劲。
  他如今的物质补偿到位了,这个女人可以任意挥霍了。
  可是,她对他,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甚至,还从没有提过他一句话。
  尉迟璟心里发愁,觉得自己还是要亲自来一趟为好。
  要不然,她整天拿他的钱,去养小白脸,还真有可能将他抛到脑后。
  *
  西宁战场的营帐内。
  数名将领向尉迟璟禀报前方战况。
  “启禀太子殿下,我军已是攻下庞城,现如今,准备向下一城隆城发动进攻。”
  尉迟璟坐于桌案前,专注翻看西宁地图,以及将领们呈递上来的行军路线图。
  看完,他掀眸,肃容问道:“你们准备对隆城,以及接下去的庆城,采取什么样的备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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