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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秦始皇的病娇爹——无奈排第七

时间:2020-01-22 08:51:37  作者:无奈排第七
  三叔公大笑起来,嘴边的大黑痣一抖一抖,拍拍吕轻裳的肩膀道:“我看好你,他已经把他爹的家业卖了个干干净净,等他被我们整垮回来,我一定会撺掇族长,不但让他净身出户,还要他赔咱们吕氏的损失,哼,让他再嚣张!”
  两日之后牛皮大车已经将二百九十九车包的严严实实的上乘印盐全部装好,只等李唯一声令下就浩浩荡荡前往燕国。
  事情虽然顺利但荆燕却因为不放心胡七,私自跟踪了他两日,回来便对李唯道:“主上,那胡七几乎日日都放信鸽,我猜他定是与什么人合谋!主上你可知外面都是怎么传你的?”
  李唯淡淡道:“怎么传?”
  荆燕气道:“他们说……说即墨来了个冤大头名叫吕不韦,什么都不懂就想做盐市生意,兑金就被田氏不学无术的废物少东骗了一万即墨刀,还觉得占了便宜,不会做生意就不要丢人,简直是……”
  李唯饶有兴趣的歪头道:“是什么?”
  荆燕见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狠狠气道:“是块败家的废柴!”
  李唯无可无不可点了点头,却什么都没说。
  荆燕更急了,上前道:“这些话,我看都是胡七传出去的,他真的会对主上不利,请主上立刻停了他的总账之职,这生意也该从长计议。”
  李唯站在客栈的花廊上,望着楼下车水马龙的即墨商市,微微一笑道:“说我是废柴?呵,街头巷尾都是这么传的吗,有意思。荆燕,你说得有理,但是行商出奇招者,切记临阵不发。胡七总账一职现在也没有合适的人可以取代,我不会给他停职。”
  荆燕十分不明白,恼道:“可是他明明就有问题!这笔生意也有问题!主上若不听我劝告,必然功亏一篑!”
  “荆燕,你知道你不可能改变我的注意,也没人能做得了我的主,所以,不必再言。”
  这句话却戳到了荆燕的怒点,她一掌拍在房柱上,恨恨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想管你?我是看不惯你败光先生辛辛苦苦积攒的家业!”
  荆燕的话已经很难听了,但李唯神情依然冷淡,还未答话,楼下跑堂便来报,说田家来了一位老总事求见李唯。李唯听说莞尔一笑,让人请了老总事入内。
  田家的老总事见了李唯十分恭敬的递上了一封宴帖,说道:“我家东家昨日方从燕国而回,听说吕先生与商社做了如此大的兑换生意,命老朽请吕先生到府上做客宴饮,请吕先生务必赏光,我家马车就在门外。”
  李唯应了田单的邀请,换了衣裳对荆燕道:“说得再难听,也是你在乎兄长。我不与你一般见识。你随我去一趟田氏宅邸,有些事,不言自明。”
  半个时辰后,李唯带着荆燕进了田单的府邸。到了宴上李唯才发现,三十出头的田单不但宴请了她,还宴请了许多商社的东家、总事,竟然将偌大的一间厅堂都坐满了。
  李唯拿着宴帖一入内家仆就报了她的名号,庭中众人立刻向他投来各色目光,并伴随着声音不小的谈论。
  “这就是吕不韦?就是那个被骗的心安理得的废柴?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呢。”
  “田家老二那种货色都能骗他,他怕不是个弱智?我听说他还卖了他爹全部的家当,啧啧。”
  “我也听说了,整个吕家都卖空了,拿着钱到这里来上当受骗呢,你说他不会做生意就不要来,简直拉低了咱们行商之人的水准,败家子充什么大尾巴狼!”
  “不知今天田氏请他来是为了什么,挽回名誉?用个傻子挽回哈哈,田氏也是够了。”
  荆燕对这些言论越听越气,甚至拿眼刀瞪李唯。李唯却不以为意,径直向主位上的人走去。
  主位上的玄衣男子便是田单,此刻他已经步下台阶,向李唯走来。
  那田单生的身量适中皮肤黝黑,虽然一副市井挑夫的容貌,气度却十分沉稳干练。他走到李唯身旁先谦和的自我介绍一番,接着二话不说便向她深深一礼,开门见山道:“吕先生,此行虽为宴饮,但实则是田单当众人之面为吾弟、为田氏向吕先生道歉。”
  荆燕跟着李唯,见这田氏的家主一上来就行大礼道歉,不禁有些懵。李唯却面无表情,只是客气的虚扶了田单一把道:“田家主此言,不韦不甚明了,请赐教。”
  田单并未起身,依旧保持着大礼的姿势,长叹一口气,有意放大了声音,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他接下来的一番话。
  “先生三日前以楚国卢金换取即墨刀币,按时价兑换,卢金一百,应兑即墨刀两万一千,吾弟田双却少兑先生一千刀币,千金下来,乃少一万刀币,此数目非同小可,乃是吾弟之过。田氏欺客,违背信义,祖训不容,故此今日将即墨所有大商请于府邸当众见证,我双倍退还先生两万即墨刀,并于先生面前,按照田氏祖训,惩治吾弟!”
  田单说完,对身后的家仆道:“将两万刀币抬上来,待吕先生验过便装于先生车上。另外,将阿双带上来。”
  家仆领命不过片刻就让两名强壮家丁将田双押了上来。不是带上来,而是被两人生拉硬拽的押了上来。
  此时的田双已经没了当初见李唯时的光鲜亮丽,他的表情完全是属于一个少年的惊慌失措,见了长兄,也顾不得此处人多,立刻喊道:“哥哥,我知错了,哥哥打我骂我,求哥哥不要动用家法!”
  田单蹙眉闭目道:“你做出此等败坏田氏名誉之事,我岂能容你!”
  李唯不动声色,只是冷冷的看着兄弟二人。她是何等人,那田双当初态度傲慢,给她挖坑,就该有受罚的觉悟。
  田单侧身抬手道:“吕先生,各位贵宾,吾弟败坏田氏家风,我必请家法当众以正,请这边随田某观刑。”
  李唯随众人跟他来至后堂,见昏暗的房间内,长案之上竟然放着一柄锋利的匕首,旁边还有几个瓶瓶罐罐,大约是用来止痛的药剂。
  少年田双一见这场面忽然就开始剧烈挣扎,却被两名家丁死死按在了长案前。
  田单将弟弟的手拉至案上,手握锋利的匕首,厉声道:“说!我田氏祖训如何!”
  田双被人压住双肩,脸都白了,瞪大眼睛,冷汗频频,几乎是凭着本能颤声说道:“商德唯信,利末义本。”
  田单不听还好,一听更气,怒喝道:“那你又为何对吕先生做出此等逐末违信之事!让吕先生背上流言骂名!”
  少年的脸色已是一片惨白,吓得哭了起来:“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只是想要证明给你看,我可以赚更多钱,当得起我们田氏的重任,我不是只能躲在你身后的废物。哥哥,我想要做大商,我错了,你饶过我吧,从此以后我绝不再做辱没田氏的勾当,我从此都清清白白,以信为上!哥哥你饶了我吧!”
  田单的目光扫过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观刑人群,最后停留在李唯波澜不兴的脸上,他仰头闭目道:“迟了,祖训有言,田氏欺客当断指为戒!阿双,你不要怪为兄,他日黄泉之下,我定向双亲请罪,但今日饶不得你了!”
  他说着举起匕首就扎向弟弟的小指。田双大喊一声,已经吓得汗泪齐下,只等那锥心刺骨的疼痛自刀尖落下。
  “且慢。”
  最后时刻,李唯伸手拦住了田单落下的手腕,此刻刀尖距离少年田双的小指只有堪堪半指的距离。
  全场寂静,落针有声。田双吓得瘫软在地,面无人色,眼泪无声的流了满脸。
  下集预告:
  “公子是怪我食言吗?”李唯走近异人。
  异人不语,只着单衣的修长之身,在落雪的风中更显消瘦单薄。
  李唯轻声道:“我已拿到吕氏家业,从此愿追随公子左右,助公子完成大业,公子还觉得不够吗?”
  异人握住伞柄的手指指节微微泛白,满天飞雪中,他看着李唯睫翼轻颤,目光深邃,眼神落寞。
  “不够。”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还差一点点写到男主,明天一定,不甜不要钱,顺便说一下我看过字数档位,下集预告的那一点不会多收亲亲们的费用,请放心。剧透一下,是暴躁子楚处理了上门哭闹的绿茶白莲吕轻裳,亲亲们明天见~~~话说,我真的是费劲心力才写了六千,亲亲们不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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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相见时难
  在田单诧异的目光下, 李唯从容抬手道:“田家主, 此事并非令弟之过。”
  李唯此言一出,周围众人立刻议论纷纷。
  她望着众人道:“此事我原本不打算当众解释,毕竟这是我与田氏商社的生意, 并不需要向别人说明。我吕不韦立身正道便不在意流言蜚语,诸公误会不韦没什么, 但双少东还是个不及弱冠的少年,田氏商社也有几代根基,不韦并不想让自己这桩生意毁了田氏和双少东, 因此,便在这里向各位说清楚。”
  李唯看了一眼彻底吓懵的田双,说道:“各位都是商道大贾,必然听过民间谚语‘咸不咸,即墨盐, 五石两水三成盐’, 可见即墨的贩盐生意真假参半难以辨别。因此不韦方入盐道, 初来即墨,最怕的也就是以上乘价位买到下成印盐。因此才找到信誉极高的田氏商社, 当时田家主不在即墨,我又赶时间促成大单,才与双少东商议愿以高价兑换即墨刀,换得田氏商社为我提供货源、运输、仓储、人力。”
  她说着面向众人:“双少东从未做过这般生意,言说田氏绝不可欺客,我言商道以牟利, 开诚布公,知根知底,两厢得利,皆大欢喜,何来欺瞒一说。如此议定,不韦获得货真价实的印盐,少东从中赚取部分佣金,此事并无不妥。再者若无双少东出手相帮,不韦在外面只怕多花两三百金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交易。”
  人群中有人听明白了,点头道:“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你们商量好的?”
  李唯义正言辞道:“正是。明明是互利共赢,可我不知各位是如何听说了此事,还传得满城风雨言说田氏有违信义,实在是无稽之谈。”
  李唯说完,寒凉的看了一眼仍旧软在一边、涕泪横流的田双道:“双少东,有人在问你话,是不是如我所言?”
  “是……是是!”田双像忽然回魂一般,拉住李唯的长袖,满眼看救命恩人的眼神:“是的!多谢,多谢吕先生……”
  “不必谢我说出真相。”李唯打断吓傻了的田双道,有些不悦的垂眸看他一眼道,“既然没做错什么,少东不必如此姿态。”
  这傻小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想瞎说大实话,让他哥知道,白白浪费了她辛苦设的局。
  李唯说完望着田单,侃侃道:“我知即墨田氏信誉至上,担心田东家得知这桩双赢的买卖也会拘泥于田氏欺客一事,因此请双少东替我保密不要外传他人,双少东却一言九鼎答应我,他仅是舞勺少年,然到了这一步也没有毁诺,着实令不韦佩服。”
  田单沉吟良久之后,后退几步再次向李唯弯腰拢袖行了大礼。他郑重道:“吕先生,即使吾弟清白,田氏也还是有赚外利之嫌,田单仍要为田氏多谢先生原谅,那两万即墨刀,田单仍请先生收下,权当为满城中伤先生的流言赔罪。”
  田单是齐国王室远亲,田氏又是即墨第一盐商,因此他这一表态,其他商人也都看明白了风向,看来这田氏是要礼待吕不韦了。
  人群中很快走出一名灵光的商人,隆起双袖向李唯遥遥一拜道:“吕先生,我等不查,听信流言蜚语,方才出言不逊,让先生难堪,在此向先生赔罪。”
  “请先生莫怪。”
  “请先生不计前嫌,宽恕我等。”
  这种追随田氏,锦上添花的卖好一旦开了头,后面边就有更多人上前向李唯赔罪,一时间整个后厅呼啦啦一群神都在躬身行礼。
  李唯淡淡的望着那些人,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面上却拿出最正经不过的样子,回礼道:“各位严重了,日后不韦行商即墨,还请诸位多多提携。”
  她说完转过身对田单一礼道:“事已说开,田氏商社并无欺客行为,我吕不韦行商讲的也是‘道义’二字,虽不能与百年田氏比肩,却绝不肯辱没了我的商道。无功不受禄,两万刀币吕不韦绝不肯受,望田家主明悉。”
  “吕先生高义啊!”
  “吕先生真乃我辈楷模啊!”
  “这才是义商,义商啊!”
  李唯一番请辞引来厅中其他商人的连连赞叹,最后田单也不再坚持,再拜李唯宣布开宴。
  宴饮一开,鼓乐齐奏,一时间大厅内灯火通明觥筹交错,李唯也抓住这次难得的机会与即墨几大有名的盐商拉起交情来。
  她是今日宴会的主角,方才以一招“不战而屈人之兵”轻松为自己和田氏洗清了名节,成了隐于齐国王室身后的第一国商田氏的座上宾,怎能不受瞩目,于是酒场上一叠声都是对她“青年有为”的赞叹。
  “吕先生。”
  李唯听到身后有人轻唤,回头一看却是已经梳洗整齐的少年田双。只是这一次他见了李唯早已没了当初的倨傲,反倒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垂首紧张的站在李唯身后。
  “我哥哥,请吕先生到后堂一叙,不知先生现在方便吗?”
  李唯放下酒爵,颔首道:“少东带路,不韦从命。”
  田双连忙用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摆手道:“不敢不敢,先生请随我来。”
  田双带着李唯一前一后的出了宴饮的大厅,穿过挂满风灯的竹廊,一路向田氏幽深的后宅而去。
  “今日,谢谢先生救我。”田双走着走着忽然低着头小声说,“前几天,我少年气盛,冒犯了。”
  许是今天那断指的场面太过震撼,彻底把田双给吓改了,他在李唯勉强再不敢拿出一点国商少东的气焰,完全像个被斗败的小公鸡,老实的让人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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