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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社恐攻略病娇[穿书]——越野寻寻

时间:2020-01-30 10:24:20  作者:越野寻寻
  公孙祺定睛一看,果不其然:“二祖父?!”
  -
  秣庭山一夕之间,发生了件骇人听闻的大事——
  前任家主公孙弈复活了!
  果然如他夫人孟映岚所说,杀凶兽,破封印,公孙弈就回来了。
  公孙弈按住了这个消息,只有秣庭山的家门弟子知道他还活着。
  秦思思感叹,要是全扬州城的老百姓知道了,怕是感激涕零,要拥促他坐回家主之位吧。
  当然这是后话了,她暂且无从得知。
  八月初秋,枫叶渐红。
  寻皆允同孟映岚学习了吐纳之法,暂时可以隐去异瞳,然而对于他的病情,几乎是无功而返。
  寻亦许的巴蛇一案尘埃落定,他写好结案陈词,工作早早结束,远在洛阳的大理寺不得不召回了他。
  来福客栈客房之内,秦思思收拾包袱准备回洛阳。
  扬州来时烟雨朦胧,去的时候依旧阴雨绵绵。
  秦思思踩着一个小板凳,推开高高的后窗,托腮伏在窗框之上,望着蒙蒙细雨发呆。
  “在看什么?”
  少年带着潮湿的水气,悄无声息地靠近。
  腰侧一紧,秦思思未反应过来,身后的寻皆允把她抱了下来。
  “不觉得凉吗?窗户关了。”她肩上的伤还没好。
  秦思思直接被抱回了床上,在寻皆允掀被角要她睡觉的时候,秦思思轻声叹了口气。
  “哎,我睡了一天了,现在是几时?”
  “申时。”
  “对呀,我好无聊欸。”
  睡到下午三点,啥都不让干,要枯了。
  思及此,秦思思又是长吁短叹。
  主要是自从那天寻皆允误伤她之后,他寸步不离她身侧,吃喝睡都一起,她一点自由活动的独处空间都没有。
  寻皆允最近的脾气好到秦思思战战兢兢,怎么形容呢,除了提出的能不能单独睡觉被他一口否决了,其他的她说啥有求必应,也不怼她了,她居然有点浑身不通畅。
  秦思思一边唾弃自己是不是受虐狂有毛病,一边又暗搓搓地由衷希望寻皆允恢复正常,妈的太恐怖了!
  “无聊?”寻皆允眉梢轻挑,“你想做什么?”
  秦思思抿了抿嘴:“我想出去逛逛。”
  “在下雨。”寻皆允好声好气地解释,“等雨停了吧。”
  “其实我身上的伤好多了,阿允。”秦思思笑得狗腿,目光灼灼地瞅着他。
  寻皆允静静看了她片刻,思忖了片刻:“换衣服,那你多穿点。”
  于是,一刻钟后。
  在寻皆允的建议(不穿不让出门)下,秦思思换上薄袄,裹得像个球一般下了楼。
  在客栈大堂打牙祭的客人微滞的注目礼下,秦思思微窘地出了门。
  “才刚入秋,这小姑娘是多怕冷哦......”
  外面的小雨淅淅沥沥,扑面而来的空气潮湿而清新。
  寻皆允举着油纸伞,二人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巴蛇死后,扬州城不再人心惶惶,雨后的行人多了很多。
  不知不觉走到了瘦西湖的湖堤边,秦思思远远看了一眼,骤然想起那时在剑冢孟映岚同她讲的哑女故事。
  走过湖堤,踏上五亭桥,二人拾阶而上。
  进入凉亭之后寻皆允收了伞,凉亭内摆满了小摊贩,秦思思左顾右盼,一副见什么都有趣的样子。
  她在卖蟹黄壳烧饼的小摊前弯下腰,挑了一个热滚滚的烧饼,小而圆,用棕油纸包好,“啪”地一下囫囵塞进寻皆允的怀里。
  “阿允,你捂着,暖和吧。”少女双眼笑成月牙,“你还说我,自己总穿这么少。”
  困惑多时的念头冒出来,寻皆允微愣着捂住烧饼,胸口那抹温度炙烫灼人。
  他不由轻声问道:“你不怕我了吗?”
  “什么?”秦思思转眸,笑嘻嘻应声。
  以往动过杀意,也冷声威胁要杀了她,她忍着惧意也要接近他。不敢忤逆他,那种惧怕是真的。
  而自从紫藤旧居之后,她仿佛真的、一点儿都不怕他了,什么也不说乖乖在他身边呆着,甚至亲昵熟稔不掩,轻松自在同他说笑,譬如方才笑眯眯给他怀里塞烧饼,笑得狡黠又得意。
  秦思思头微偏,盯着愣神的寻皆允,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
  “阿允。”
  寻皆允抽回神,秦思思又塞了个烧饼在他手上,抓着他的手一本正经同他讲:“阿允,烧饼在怀里捂好,冷得慢些,待会儿我们回客栈还来得及趁热吃。”
  她嘿嘿笑了两声:“这烧饼酥皮焦脆,太容易掉渣,路上吃形象不大好。”
  作者有话要说:  思思意识到自己在某人心中的分量之后,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亲昵和接近。她其实已经很习惯和依赖小变态了。
  小变态也是一样的,习惯有这么个人在身边。因为失控误伤,所以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慌了。
  原谅某思迟钝,不过马上快开窍了(对,会比小变态早)
  某男主,现在是百分讨好某思的......舔狗(超小声
 
 
第61章 中秋(一)
  回到来福客栈, 秦思思撺掇寻皆允啃了个热乎乎的烧饼。
  出了趟门衣衫微湿, 之后, 寻皆允怕秦思思感了伤寒使伤势加重, 叫了热水沐浴。
  他对秦思思讲:“你去漱口洗澡。”
  秦思思唯一争取成功只有单独洗澡,热水是叫到二号房的。寻皆允也君子之言没有再擅自闯进过来,
  她点点头, 脱了薄袄在梨木衣架上晾着,便往隔壁二号房去,已有小儿陆陆续续提着木水桶进进出出,往屏风后的浴桶里倒热水。浴桶里热气腾腾,水很快上满了,最后的小二关了门。
  秦思思赶紧扒开二号房的衣柜, 从包袱里找了一套感觉的衣裳出来, 接着取出手帐本,摊开,在桌上讲扬州的事快笔记了个大概。
  合上手帐本, 再藏进包袱里, 秦思思去屏风之后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换好衣服之后,再次回到一号房, 甫一推开门,床上随便放着寻皆允的鸦青色衣袍。欸,人呢?
  环顾房间一圈,目光停在同样格局的屏风之后, 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浴桶里坐着个人的剪影。
  “......啊,你在洗澡啊,那我回避下。”秦思思瞬间明白过来。
  浴桶的影子似乎动了下,寻皆允嗓音低沉:“就在客房里呆着。”
  “唔,行吧。”
  吃喝睡久了,秦思思那点儿害臊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把床上寻皆允的衣服放到了圆凳上,瘫回了床上,瘫着,瘫着,或许太过惬意,秦思思打起盹儿来。
  裹挟着凉意的水汽扑面而来,仿佛挨到一个大冰块,秦思思霎时被冻醒。
  寻皆允把少女拽进怀里抱着,还是觉得冷。
  “不是,你刚洗完澡?”秦思思含糊嘀咕。
  少年嗓音喑沉:“嗯。”
  “洗完澡不应该正暖和吗?为何如此冷呀你?”秦思思凑过去,不由探手触了触他的额。“嘶,你体温好低啊,比以往还低,低得可怕。”
  “不行,阿允,我去叫个大夫来看看。”
  秦思思一边嘀咕着一边爬起床。
  旋即被寻皆允摁回了怀里。
  他闭着眼,嗓音微哑:“回来。”
  秦思思眉心微蹙,腮帮子微鼓:“你这太奇怪了!”
  话未落,少年的头颅蹭上她的颈窝,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不奇怪,你若心疼我,便乖乖抱着我。”
  什么嘛,秦思思颊微烫,乖乖躺着不动了。
  可不过须臾,寻皆允仿佛迫不及待从她身上汲取温暖,又吮着亲着少女纤长白皙的颈。
  秦思思一度心平气静不往他处想,过滤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毕竟同床共枕那么久他一点儿那方面的兴趣没表现出来过,毕竟他这次真的冷的可怕......她暗念大悲咒盯着床帐发呆。
  尾椎骨倏然传来冰凉的触感,秦思思猛地僵住,低喊出声:“......你、你,寻皆允!”
  沿着少女纤瘦的脊背,少年冰凉的手一寸一寸往上摩挲。
  “我冷。”他的声音恹恹的。
  “......”秦思思微微叹了口气,蓦然想起他第一次森林缝隙发病的那次,便是冷成这样,只是这次没有蚀骨之痛没有意识不清......
  等等,这不会是发病的前兆吧?!
  秦思思心中陡然一慌,她也顾不得胡作非为的少年,双手捧起颈窝里的少年的脸——
  一片苍白,嘴唇毫无血色,气息略略不稳。随着他略略沉重的呼吸,泪痣化成的蝴蝶颤翅在他的右眼睑下胡乱涌动着。
  “阿允,你是不是......”她难以启齿,“你是不是开始痛了啊?”
  鸦羽般漆黑浓密的睫毛微颤着掀起,少年缓缓睁开眼,眼尾微翘。
  那双脆弱无辜的眸子便猝不及防地撞入秦思思的视线里,一下子撞入紊乱而纷杂的心波。
  秦思思种在心里的那颗小嫩芽,在她拼命自我暗示下躲在角落里遏制着生长,这一刹那间草长莺飞,鸟雀窃语,疯狂滋长成一颗参天大树。
  脑子里依旧理不清的冗杂,她抽了一下鼻子,尾调不知为何含了哭腔:“阿允,你别老吓我啊......”
  寻皆允被她突然的微颤的哭腔吓到了,双目怔愣。
  她真的好喜欢哭啊......寻皆允脑子昏昏沉沉地想。
  “没有,不痛,你哭个什么?”语气里不耐染着焦急。
  “你还凶我。”秦思思抽噎了下,“你都快死了,你还有力气凶我!”
  寻皆允呼吸微窒,蓝色泛紫的凤蝶悄无声息地涌到了少年的耳廓之后。
  她是从哪里得出他快死了的结论的。
  “......”寻皆允恹恹然,忍住身体里的不适,无可奈何地拨开她的手,翻身将少女的哭嚎封缄于唇。
  ......
  冷,牙关被强势顶开,口齿之间都是冰凉的交濡。
  秦思思领略了一番小变态的简单粗暴之后,心理历程先是懵逼,心慌意乱,接着双颊无可救药地窘热,最后慢慢冷静了下来。
  被动地接受了这个吻,还有点儿享受......毫无察觉地回应之后,秦思思心里咯噔一声,完球了。
  眼皮子缓缓掀开,秦思思眨了眨眼,打量着少年一张冷白的脸,漂亮的桃花眼,以及呼吸交错间不断颤动乱涌的凤蝶。
  他怎么可以长得这么犯规啊。
  完球了,完球了,自我攻略起来了,怎么办,她好像......喜欢上小变态了。
  一直拒绝去深想的秦思思,在紫藤旧居里,她赌了一把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分量。
  其实未尝不是在赌小变态在她心里的分量,悄无声息就变得这么重要了,再也无法否认。
  他偏执地不准她逃离,所有的亲密接触都是病娇的占有欲,一直在心里重复这句话,但她还是混淆不清地喜欢上了。
  唇角倏然一痛,秦思思抽回神来。
  寻皆允撑起双臂,忍着昏沉发冷的四肢,深深看着少女湿漉漉的漆黑眸子,微肿的双唇仿佛染了一层蜜。
  嗓音哑得不像话:“你是有多敷衍多不情愿,你在想谁?......竟也能走神?”
  话罢,用大拇指狠狠蹭了蹭她的唇畔。
  秦思思双目微茫,眼尾晕着醉人濡绯,呆呆看着他。
  寻皆允自嘲一笑,抑着喘息又问:“你看我像死了的样子吗?”
  秦思思迟缓的神经的运作起来,半晌,她摇了摇头,细声呐呐:“不像。”
  温柔蛊惑着问:“还哭吗?”
  “......”秦思思瘪了瘪嘴,“我没想哭的啊......”
  寻皆允冷抽了口气,胸中被她这幅要哭不哭的神情惹得又烦又窒。
  刚想说话,秦思思拍了拍身侧的床,掀开被子一角。
  “没有发病就好,你快快睡过来,盖好被子,你身上好冷的......”
  他古怪地看着她,乖乖钻进了被褥里,躺在她的身侧。
  伸出手臂,再把她拽进了怀里。
  衾被里的少女拱了拱,他以为她又要做出一些抗拒的小动作远离他的桎梏——
  纤瘦的双臂自腰侧伸过来,环过他的后背,替他鼓气似的拍了拍,而后便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小声嘀咕了一句:“阿允,睡觉吧,睡着了就不觉得冷了。”
  -
  回洛阳的时间宽泛,寻亦许租了两辆马车,秦思思一辆,兄弟两一辆。
  原本他是这么决定的,念及小姑娘有伤在身,宽敞舒服的给她好好躺着,小一点给他们两个男人。然而自家弟弟没事往姑娘马车里钻,同他解释说需要个人照顾。
  他想了又想,两人虽说俨然亲密无间了,但一个男子照顾姑娘家,还是多有不便,于是找寻皆允谈了谈。
  表明自己的看法之后,寻皆允表现得乖巧认同,听罢笑道:“兄长,思思迟早是我的,何必讲那么多虚礼。”
  “到底还未成婚。”寻亦许顿了顿,“婚约也没......”
  寻皆允轻飘飘应道:“那便成婚吧。”
  寻亦许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自家弟弟对成婚的看法有些敷衍随便,根本不懂,这对于姑娘家是多么不尊敬。
  语重心长又道:“你知道成亲意味着什么吗?这非同儿戏,不是胡乱将两个人捆绑在一起——”
  后半句“而是责任与爱。”这种老生常谈的酸话被生生截断。
  “嗯,捆绑一起挺好的,起码她不会想着离开。”寻皆允垂眸,轻轻说了句。
  而后便下了他的马车,又钻进了思妹的马车里。
  车帘骤然掀开。
  秦思思眼皮子抬也未抬,歪在榻上看着在扬州买的话本子,想也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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