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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朱大概

时间:2020-01-30 10:49:52  作者:朱大概
  等带菱花过来的平儿一走, 司棋就与珍珠对上了眼:就算是姑娘出嫁, 不好陪嫁单数,可是这临时末晚的送个人过来, 还连身契都没有, 不能不让两个丫头犯思量。
  “姐姐好。”菱花见两人没有理自己, 有点怯生生地向两人问好。
  珍珠先回了神,就是再不喜这个后来加入的丫头, 也得喜欢了——不管她有没有身契交到自己姑娘手上, 都已经是迎春的人, 带到镇国公牛家,就与迎春是一体。教她姑娘屋里的规矩有些来不及了,只能粗粗地说上一说。
  就在珍珠开始给新来的菱花上培训课的时候,进屋与二姑娘说完话的司棋已经又出来了,对着菱花道:“姑娘说了,你与莲花都是二等,你先跟着珍珠吧。再姑娘问一声,咱们陪嫁到镇国公府,都是一人四套新衣,你得了没有?”
  菱花仍是怯怯地点了点头:“已经得了。”
  司棋脸上露出了果不其然的表情,将手里的荷包向菱花一递:“这是姑娘赏你的。到了镇国公府,别想着出头不出头的事,只管服侍好姑娘,才是你的本份。”
  那菱花听了司棋的话,小脸先是一红,跟着就白了起来。她能让二奶奶挑中,自然不是蠢的,知道这是房里的姐姐们不信自己。姐姐们跟了姑娘多年,她们不信自己,可让自己何时才能在姑娘跟前得脸?
  没有人管菱花怎么想,珍珠叫莲花过来带人下去安置,又让她照好了门,才重新进屋,正听司棋与自己姑娘说话:“只当二奶奶得了太太的话,再不插手的。谁知最后倒安了人进来。”
  珍珠见姑娘杯里茶水尚温,也就不给添水,只道:“二奶奶可是肯吃亏的人?想是知道司棋定了亲,还是亲上做亲。这不就提前将人给姑娘补上了。”
  司棋不由嗤笑:“这可真是心疼小姑的好嫂子。”
  在外人面前,王熙凤这一手可不就是光辉的正面形象?人家是姑娘的亲嫂子,看小姑成亲只有三个丫头,心疼小姑给补齐成四个,谁还能说出什么不成?
  不过珍珠却觉得王熙凤这件事做得,真说不上高明。人人说王熙凤有十万个心眼子,可是她生性太好赌气。总是头脑一发热,就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原著里让张华告贾琏就是一个例子,为了出一口气,倒是把贾琏恶心了一下,可是自己事后还不是又要让人杀了张华收尾?
  今天这事也是一样——就算是迎春再逆来顺受,也是要出门子的人。按这个时代的说法,已经不算严格意义上的一家人了,还要做出这样往人跟前安插人的举动,可不是交好该做的。
  说不好听的,镇国公府与荣国府就算是联了姻,也不过是庶子庶女罢了。各门各户,各过各的日子,难道王熙凤还指望着通过那个菱花掌控了迎春,再用迎春掌握了人家镇国公府不成?
  别说迎春嫁的只是个庶子,就是她嫁的是个嫡子,没个二十年功夫,这打算都是做梦。以王熙凤那急功近利的性子,也未必想得出这样长远的计划,所以她将人送过来,还真的是给迎春添堵的,说不定想着迎春咽不下这口气,说与邢夫人听了,让邢夫人也堵上一堵。
  想通了的珍珠,接过司棋的话:“正是这样。二奶奶心疼姑娘跟前的人不够使,姑娘自然是感激的。”
  不说司棋,就是迎春都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打量珍珠了。她也不恼,只笑着道:“姑娘放宽心吧。咱们要去的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也是国公府邸呢。不说是新送来的人,就是奴婢与司棋,怕是也要先学了人家府里的规矩。再说,即是送到姑娘身边的,就是姑娘的人。姑娘看着不好的丫头,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卖也卖得。难道还有谁天天为了一个奴才,过了镇国公府与姑娘理论不成?”
  司棋先于迎春笑了起来:“这话说得明白,看我不好生带带那位菱花姑娘。”
  迎春也放下了心事,柔声道:“你还是毛燥了些,即说是珍珠带,就让她带着好了。”
  司棋就噘了噘嘴:“姑娘如今心里眼里只有一个珍珠,把我理也不理了。”
  迎春让她逗得更是止不住乐:“快住嘴!你这样的话,竟不象是我的丫头,反象是宝玉的丫头了。”
  珍珠与司棋一想平日宝玉的说话,可不就是这个调调,也都乐了起来。珍珠这世只在迎春房里,平日连个脚踪也不肯往宝玉房里送。倒是司棋有时会替二姑娘送些东西,想是听过宝玉如此说话,今日学了出来。
  笑够了,珍珠就又与二姑娘商量起送嫁妆之事来:“到那日让司棋带了莲花并刘柱家的,先与嫁妆一起过去。这边我带着菱花服侍姑娘,可使得?”
  迎春点头无话。这样的事情,按说应该是由自己的父母或是兄嫂早早安排好的。可是邢夫人不理这些,王熙凤要建省亲园子:听说因二老爷已经请了旨,正月十五娘娘省亲,顾不上这些。而被老太太委托筹办婚事的尤氏,毕竟与迎春隔得远了,不好插手这些。
  竟要由着自己的丫头为自己打算。心里忍不住地悲凉,迎春已经红了眼圈:“要是没有你与司棋,我可怎么办?”
  珍珠心里也不是不为自己姑娘悲哀的。可是婚期已近,总不好让姑娘悲悲戚戚地上花轿,不由得鼓舞了起来:“姑娘说得是什么话。我们与姑娘从来都是一体的,姑娘好了,我们才好不是。再说多少难事咱们都过了,还差这一点不成。等姑娘过了门,过起自己的小日子,就都好了。”
  司棋也在旁边跟着劝说,才算是把迎春的伤心压下去了。
  也没有时间给迎春伤感,已经有府里的姐妹、宁国府、族中各房纷纷来与迎春添妆。姐妹们不过是自己一书一画,只黛玉不好亲至,让雪鸥送了一对金镶碧玺的步摇,再就是宝钗亲来,竟送了一套珍珠头面。
  宝钗一走,迎春就要让司棋将这头面给邢夫人送过去,列到自己的嫁妆单子上。司棋有些赞叹地道:“这宝姑娘真是大方,怪道人都说薛家珍珠如土金如铁呢。”
  珍珠有些不以为然。实在是她收的那些穿越文中,养殖珍珠几乎成了女主们的标配,对珍珠新奇不起来。司棋见她那要笑不笑的样子,自己先乐道:“我知道了,你定是因宝姑娘送的与你重了名,不高兴呢。”
  珍珠白了她一眼:“你只见了宝姑娘的,可是忘记了林姑娘当日给姑娘的头面?听说就是太太从公库房里,也没找出一样的来呢。”
  司棋连忙道:“是,是我眼皮子浅了。竟忘记我们珍珠姑娘与林姑娘最是要好,看不得林姑娘让人比了下去。”
  迎春在一旁道:“姐妹们送的都是情意,哪儿有为了价钱多少定情份多少的?再说林妹妹这次送来的碧玺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这样均净大粒也是难见了。快都送到太太那边去吧。”
  珍珠倒劝道:“也不必过急,谁知道还有没有人送好东西过来。不如再等等,一块给太太送过去,一起上单子好了。”
  就如珍珠所料,尤氏是在宝钗之后送了添妆,也是一幅头面,不过是青金的,多少有些老气,想是她自己压箱底的东西。再有就是王熙凤终于拨冗亲来添妆,不光有一套华丽的八宝头面,还有一千两的银票。
  “这是我与你哥哥的一点心意。因我事忙,妹妹出阁也没帮上什么,还请妹妹不要怪我。”王熙凤依然是一张巧嘴,说出来的话只听着亲近,再看不出是做过临时添人之事。
  好在迎春已经让珍珠等人劝得解了心结,面上真诚地道了谢:“多谢嫂子惦记着。嫂子是为了娘娘的大事,我要是为这个怪嫂子,可成了什么人了。”
  这样真诚的话,倒让王熙凤又想起自己生日时,迎春送的那套小衣服来。不过她是个做了什么,咬着牙也要做完的狠角色,不一时就把那点心绪压下去了,与迎春或长或短地说起了各处的添妆,还有婚礼那天的安排来。
  随着前一天六十六抬嫁妆送入镇国公府,亲迎接着到来。在噼哩叭啦的鞭炮声中,珍珠跟着二姑娘迎春,一起跨入了镇国公府的大门。
  镇国公府的规制与荣国府相差不多,门口也是石狮蹲距,匾额高悬。不过今日因府上有喜事,各方贵客接踵而来,所以中门大开,花轿直入内院。
  “姑娘小心脚下。”随着喜娘的提醒,珍珠亲眼见到一个火盆摆在路中。手下意识地扶紧了自己姑娘,珍珠已经分不出心去观察镇国公府了。
  迎春得了提醒,脚步迈得大了些。看得出镇国公府无意为难,要不火盆稍大一点,迎春步子再大也是难迈。无意为难就好,珍珠稍稍放下了一点心事。她们姑娘是来做庶子媳妇的,最怕的是主母有意无意的敲打。
  拜堂、送入洞房,这些珍珠算是全程参与。也没觉出有什么热闹,可能也是她心里紧张的缘故,生怕自己一个做不好,给自己姑娘丢了丑。
  好容易姑娘在床上坐福,珍珠小声问了一句:“姑娘累不累?”喜娘快些请新郎掀盖头吧,好让自己姑娘透透气。
  不一时,好些人已经涌进了新房,最后进来的,是一位四十余岁贵妇,应该就是选中了自己姑娘的镇国公府当家主母。她一进屋,先进屋的人都收了笑,奉着人坐了上坐。
  喜娘不知道得了谁的示意,高声道:“请新郎掀盖头。”
  一个长长的称杆递到了三爷手里,珍珠生怕他手不稳,再伤了自己的姑娘,脸上露出了担心。那三爷又看了一眼这个丫头,心里有了定论,这个该是自己新娘的贴身丫头,还是个忠心的。
  也没多话,称杆已经将迎春头上绣了几个月的盖头挑落。迎春精心妆扮过的粉面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芙蓉面,柳叶弯眉,杏眼含星,樱唇吐兰,观之可亲,温柔天然。
  “好!”镇国公府主母当先叫了声好。这一声好是叫给众人听的,人是她选的,嫁妆在京中庶女中也算丰厚,当然是好,好在她没有薄待了府上的庶子,好在她可以得到一个宽厚的名声。
  “三弟好福气。”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接着说道,只不知是府上的大奶奶还是二奶奶。
  另一个小些的妇人接着道:“难怪太太见了就爱上了,非得忙忙地给三弟定下来。”
  珍珠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这两位应该就是她们姑娘的妯娌了。说不上好不好相处,在她们看来,不过是个庶弟的媳妇,即管不了家,又早晚会出府,顺情说好话就是。
  好在此时做为新嫁娘的迎春,只需要低头装羞涩就好。边上的三爷也似没听见似的,只听着喜娘的指挥,完成了接下来的程序,就出去敬酒了。
  那位主母也就站了起来,笑对迎春道:“外面还有客人,我也不好在这里久坐。让你两个嫂子陪你吧。”
  迎春声音低低地答了个是字,又将人送至门口:“太太慢走。”
  那两位少奶奶不过略坐了坐,也得出去陪客人了
  先一天进府的司棋,这才找到机会,来与自己姑娘说自己这一天来打听到的消息:“听说大爷和咱们家二爷一样捐了个同知,也是一样不上衙门的。二爷也没听说做什么,也没听说捐没捐官。府里是太太与大奶奶一起管家,二奶奶娘家与皇后娘娘家有亲,为人高傲了些。”
  “姑娘,奴婢有句话,姑娘千万要记在心里。”一肚子宅斗文的珍珠,就算觉得镇国公府还算是规矩,却仍要提醒自己姑娘。迎春与司棋听她的已经习惯了,只用眼神示意她快说。
  珍珠也不拿腔做态,主要是还不知道那位三爷什么时候回来,对着迎春道:“姑娘如今进了这府里,就与三爷是一体了。无论别人说得再好,姑娘得与三爷过一辈子。所以别管别人说什么,姑娘记得万事都听三爷的才好。”
  迎春点了点头,脸上有些羞涩地道:“以夫为天,我自然明白的。”
  怎么忘记自己姑娘是个与世无争的性子,珍珠忙道:“正是这个理,姑娘与姑爷是要出府的,不过是几年的功夫,姑娘只管关门过自己的日子,那些管家之类的不碰也罢。”可千万别想着和人夺权之类,简直是作死。
  迎春再次点点头,就听门外莲花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姑爷回来了。”又听一个男声对着莲花道:“把称呼改了。”听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迎春也听见了,脸就有些发白。珍珠与司棋对视一眼,改就改,不过是个称呼,又悄悄扶了迎春一把。
  三爷一进屋。司棋与珍珠双双行礼,口称“三爷。”
  就是迎春,也已经站了起来,小声地也叫了一声:“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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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珍珠与司棋早早侯在了新房外面,一听里面有动静,就小声问道:“奶奶起了吗?”里面传来迎春低声唤人的声音,二人才低头进了房里。
  三爷也已经起了,只着了中衣等水。珍珠与司棋一向只服侍自己家姑娘,没有服侍男主子的经验。可是到了这个时候,难道还能对主子说:让你自己的丫头是来服侍吧。于是司棋就抢先到了自己姑娘身边,将三爷留给了珍珠。
  珍珠无法,只好按着服侍姑娘的步骤,一点点伺候着三爷净面,穿衣。那位三爷全程板了脸,也不知道珍珠服侍的是合他心意还是不合。洗漱已毕,也没见人送饭过来。一屋子的人就有些呆呆地。
  司棋是受不得这样气氛的,对着迎春道:“姑娘,不如我去催催,看什么时候摆饭。”
  这时三爷才说话:“先不忙,要先去认了亲,拜了祖宗。”
  珍珠心里有小人想咆哮,还想直接给这位三爷发个站短:知道这两样下来,要花多长时间吗?你一个大男人没事,可是自己姑娘可从来没忍过饥、挨过饿。差评!黑三期!
  不过形式比人强,就是为了自己姑娘,珍珠这站短只能憋在自己心里。她看了看桌上,还有些点心,不由对着迎春道:“奶奶且就着茶,用块点心垫一垫吧。要不在上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要是到时奶奶有什么不自在,府上也不好看。”
  三爷又看了看这个大胆的丫头,没有出声。珍珠只当他是默认了,快手快脚地倒茶,又给三爷也端了一杯:“三爷也请垫一垫。”
  三爷就端起了茶,啜了一口,又把手伸向了点心盘子。迎春见他动了,才自己也拿起一块用了起来:昨天人来人往的,又是新婚睡得晚,不饿才怪。
  两人刚用完了点心,已经有老妈妈进来,先给二人道了喜,就要进内室。司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定是要跟着,结果那妈妈进屋发现床已经收拾妥当,不由惊问:“喜帕呢?”
  司棋脸一下子红了个透,她刚才收拾的时候,已经发现了一块上面有血迹的白色帕子。因想着这是羞人之物,不能让人见了,就将之卷着放到了床下。现在老妈妈问起,才知道自己好心办了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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