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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要亡——吃吃汤圆呀

时间:2020-02-02 10:04:19  作者:吃吃汤圆呀
巷口传来一阵喧哗,显见得是那波黑衣人搜寻到了这里,朱烟寒稳稳心神,举起了银剑,准备和对方拼命。他提起耳朵听着黑衣人的脚步声,搜寻一无所获,有人说:“不在这里,去下一个巷口!”
朱烟寒松了一口气,就听得下一个声音:“不对,柴火屋都是堆柴火的,就算不用也是从外面挂把锁,哪有从里面锁上的道理?”
朱烟寒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是吧,大哥,你要不要这么福尔摩斯上身?
众人果然逼近了柴屋,朱烟寒在心中给自己鼓劲:“我是男主,穿越之人必是天选之人!”,数到三就一开屋门冲了出去。
他虽然不懂武功,全凭一身蛮力挥舞着宝剑,让那些人暂时不敢近身,但也只是短暂的,有个黑衣人举起刀柄敲击他的手腕,朱烟寒左手吃痛,宝剑便被击落,偏偏咬牙不退,用头撞到另外一个黑衣人的肚子上,将他撞得趔趄,露出一个角,朱烟寒瞅着空子就要往外逃,一个打头的黑衣人轻蔑一笑,举起了手中的刀剑,便要刺过来。“小心!”,伴随着皇后的尖叫是一根粗壮的木柴砸了过来,将那柄寒剑生生砸开,原来是皇后见他一人,生怕他出什么问题,跑了出来,正好遇到这一幕,急中生智举起木柴砸了过来。
那黑衣人被木柴砸中,又气又恼,抄起寒剑狞笑着就要去刺皇后:“小娘们!主上要抓活的才让你苟活到现在,你还想反了天去。”
说时迟那时快,朱烟寒看着那柄剑直往皇后心脏刺去,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飞身扑了过去,接了那一剑,剑刺入他的胸膛,他一瞬间觉得入骨的冰凉,耳畔皇后的尖叫、巷口湘军的行进,他全充耳未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死。
宁可我死,也不能让她死。
朱烟寒倒下去的时候,脑子里就反复想着这一句。他失去意识的时候,努力抬起手,想抹去皇后脸上的泪珠,但终于还是耗尽了力气,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临湟县城外的郊野处,骆其堃斜依着身子,靠在一株齐腰粗的大柳树下,手里把玩着一枚柳叶,放到嘴角漫不经心吹着柳笛。
一位黑衣劲装的男子上前禀告:“回指挥使的话,我们都已办妥了,县城城墙既升起了信号旗提醒了魏公公的人,又紧闭城门让湘军打不进来,还安排兄弟趁乱喊出皇帝的身份,只怕这会子城里且热闹着呢。”
骆其堃点了点头,柳笛都未停,那男子见识又犹豫片刻:“指挥使,属下不明白,您为何要让我们在魏公公和皇帝跟前添火浇油?”
骆其堃听了柳笛:“魏忠贤势大,又是先帝的宠臣,若没有足够大的忤逆之事皇帝不会去动他”,他会看临湟县城,冷笑,“何况魏忠贤自己活腻了,居然跟金狗勾搭?不帮他上上眼药,皇上还怎么记得我们锦衣卫?”
朱烟寒醒来的时候,听见耳畔有个女孩子低低啜泣的声音,他费力睁开眼睛,才看得清烛火昏黄,皇后一人坐在他身边,爬在他床头哭。
他费力出声:“水”
“什么?你醒了?”皇后腾的站起来,高兴的手舞足蹈,赶紧出声喊太医。
湘军到底打开了城门进了城,解救了他们,余下的人被抓的抓,被杀的杀。御医给朱烟寒诊治完,倒是身体被划拉一道口子,还好是外伤,没有伤及内脏,因而等他苏醒即可。见朱烟寒醒来,御医们放下心来,开了药方,只说按时吃药即可。
皇后仍旧不顾身上的伤,要留在屋内照看朱烟寒,朱烟寒见四下无人,便郑重向她道歉:“对不起。”
“在宫中时我不应该去熙贵妃那里惹你生气。也不应该对你的去向不闻不问,由着你出走。”
皇后擦着眼泪,没好气的白了朱烟寒一眼:“你哪里有错?都是我的错。”
朱烟寒咧开嘴巴,艰难的绽开了一个笑容:“你到底叫什么?认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皇后小声说:“我姓祝,叫珠珠。”
朱烟寒匝巴下嘴:“这名字起的好,猪猪?精致的猪猪女孩?”
“什么嘛?!不是猪精的猪!是珠宝的珠!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生下来宝贝的不得了,说中文里有个成语叫如珠如宝,又说我是掌上明珠。”皇后气得柳眉倒竖。
看在朱烟寒眼里有一种娇嗔的美,他盯着皇后:“你若是嫁给我,比照着华裔冠夫姓的习俗,岂不是要起名叫做朱祝珠珠,猪猪猪猪?”
皇后气得脸通红:“谁要跟你姓?!”
朱烟寒一脸委屈:“都为救你负了伤,还不能获得冠名权?”,他说话真真假假,终于一咬牙,半是试探,半是真心的说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骆其堃这个举止不能单纯说是好人坏人吧,只能说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和锦衣卫的地位所做的,他并不是一个忠心耿耿为国为民的人。
他和珍嫔的感情线会继续下去,不过我本人倾向于写成悲剧。。。
 
 
第54章 月下诉衷情
果不其然, 皇后一听朱烟寒这般试探,耳朵尖都红了,“你!”皇后受不了朱烟寒这油腔滑调的样子, 扭身往旁边一歪, 不理他了。
一时室内沉默下来, 只听得见燃着的蜡烛上的灯花爆得噼里啪啦的声音, 越发觉得室内幽静,两人刚才你来我往的斗了半天嘴, 这时候忽然静下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相别已久,又是劫后余生,心里憋了千言无语,见面了却相对沉默, 再也不好说出口。
朱烟寒心里想的乱麻一样,一则人家那么金尊玉贵的女儿, 在各种末世混得风生水起,若不是不幸“流落”到此地,只怕怎样都看不上弱鸡一般的他,自己仗着皇帝的身份, 总有些占人便宜的感觉。
二则自己是个亡国之君, 自始至终两人无情,这样便是失败也可将皇后送走,若是招惹皇后对他起了情思,到时候以皇后之仁义, 肯定不会独自逃走, 白白连累她后半世的幸福。
再者,皇后为了未婚夫才进了各种末世世界做任务, 他虽然从未经历过,但也可以想象末世之中是何等残酷凶险,一个资本主义国家自小衣食富足父母宠爱的小姑娘,自愿多次前往,若不是爱情深厚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皇后深爱着别人,他再怎么表白也会被拒,不如隐藏心底。
皇后手里捧着茶杯,她指间泛白,紧紧攥着茶盖不放,似乎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些勇气,她心里面忐忑未定,自小的世界里,喜欢就约会,不喜欢就一拍两散,亚裔女孩在学校里又极受欢迎,她之前从未有过这种困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自己居然扭扭捏捏,不敢说出心意。皇后在心底叹了一口气,难道自己是在大明待久了,居然也沾染上了大明女眷含蓄悠远的恋爱方式?
朱烟寒咳嗽了一声,忽然鼓起了勇气,正色问皇后:“你以前在任务世界里,有爱上什么人吗?”
皇后想了又想,老老实实回答:“没有,倒是杀过不少人。”
朱烟寒:……我胖虎还真怕了。
估计是他的脸色太难看了,皇后补充说:“末日系统里说是礼崩乐坏也不为过,不少道德丧失的人在末世里觉醒了异能,食物的匮乏、法律的缺失,自然让这些人也随之猖狂。”也许是想到了末世里的沉痛记忆,她叹了一口气,“那个年代真有女人为了一瓶矿泉水出卖就自己的,更不用提坏人仗着异能为非作歹了,我每次做任务之余都要狠揍很多人。”
朱烟寒想到皇后自来不离身放在枕头下面的小刀,心里有些心疼她,不过他也想到别的事情,让皇后从自己随身带着的荷包里拿出一柄短剑,那短剑由碧玺、红宝石、祖母绿镶嵌剑柄,剑刃则寒光四射,他说:“这是我嘱咐内造出来的短剑,本想见到你亲手交给你,可惜我现在动也动不了,只好先赠与你。”
珍嫔突的推开窗户:“皇上,同为后妃,您可不能厚此薄彼,臣妾也想要嘛。”
朱烟寒:“滚。”
珍嫔委屈的关上窗户,在窗下嘀咕:“什么嘛,不就是一柄短剑吗,我才不稀罕呢,哼!”
皇后捂住嘴悄悄笑:“珍嫔天真可爱,心中有一说一,你可不要治她的罪。”
好不容易有些玫瑰色的暧昧气氛,朱烟寒还想借着这等若有若无的情愫趁机戳破窗户纸呢,这下好,被窗外偷听的珍嫔扫了一干二净,他气得哼了一声,并无搭腔。
皇后知道朱烟寒毫无皇帝的架子,肯定也不会去惩治珍嫔,再看他小男孩一样气恼的表情,抿着嘴,眉毛拧成了疙瘩,一副闹别扭的样子,不由得一乐,笑着看着他。
朱烟寒看见皇后一脸和蔼慈祥的姨母笑,打了个哆嗦。他虽然没有什么恋爱经验,可是虎扑上的帖子没少看,女人可以崇拜你,可以讨厌你,就是不能对你慈爱,要是一个女人对你充满了姨母之爱,那除非你是刚出道的年轻爱豆,否则你要追上她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再联想皇后的御姐属性,想必自小到大都没少被男人追捧,棒球少年、橄榄球新星、异能领袖,什么样的优秀男人没见过,怎么可能看得上自己,他默默的给自己唱了一首《凉凉》。
得,表白不成,那聊点别的吧,朱烟寒想起宫中懿安皇后的一系列骚操作,忙提醒皇后:“你要小心皇嫂。”,皇后支起了耳朵,接着听下去。
“我们穿越前就认识,是普通朋友,她朋友误会我在追她,打了我一顿,就此疏远。我最近发现你出宫背后有她动了些手脚,她又跟熙贵妃走得近,你以后要多留意着她。”
皇后嗯了一声,脸上恢复了在外那种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改色的骄傲。
夜色渐渐的深了,朱烟寒动了动手指:“我如今好多了,你也不必守着,早点去休息吧。”
皇后摇了摇头:“我们骤然外出,没有宫女跟随,临时抽调的人我不放心,你这伤口必然要人守着,我便守着就好。”
县城里的打更声、庭院内侍卫们走来走去巡逻的脚步声、夏虫在角落里的鸣叫声,都一一飘了过来,两人又开始无话可说。
朱烟寒心里忐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话,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提起懿安,因为提起她后很明显的皇后变得全身紧绷,周身像在外人跟前一样笼罩上了一层冰罩子,从头到脚都写着“离我远点”。
他绞尽脑汁,只好尬聊:“你的名字倒是起得不错,若是赌咒的话,可以说如有违抗,以后名字倒着念。”
皇后:……
(目睹了以上这一切的)珍嫔磕着瓜子在窗外评论:“进度这么慢,我命令你们立刻洞房!”
帝后二人异口同声:“滚。”
皇后起身关紧了窗户。
珍嫔只好无语的扭头去睡觉,她今儿个心中也是忐忑,一直揪心着皇后的安慰,好容易见着了皇帝皇后,却发现两人一个轻伤,一个重伤,因而放心不下前去探望,不过见两人那忙里偷闲打情骂俏的样子,估计身上的伤也没有那么重。
她拍拍手里的瓜子皮:“唉,江湖儿女,爱恨情仇,我这一趟出来,真是不亏,什么都见识了。”说着啪啪拍拍腿,抖落掉衣服上挂着的瓜子皮。
“深夜露大,你还是进了屋去早点休息。”熟悉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珍嫔一扭身,果然是陆二郎,她高兴的一把攥住陆二郎的胳膊:“没想到还能偶遇你!”
骆其堃一身小厮的打扮,笑眯眯说:“这可不是偶遇,我特意扮做小厮,才混了进来的。”
听说他是特意进来见自己的,珍嫔忽然像在春日里见着一树樱花一般,甜滋滋,暖洋洋的。她想起话本子里那些女主的回答,瞬间脑子转的飞快,愣是没想到要接哪一句话,才能显得自己既重视与他的见面,又不过分在乎他。
骆其堃见珍嫔呆呆站在哪里,不由得奇怪:“你可是不想再见到我了?”
“不是不是!”珍嫔忙出言否认,怕他不相信,头也摇得拨浪鼓一般,也顾不得反复斟酌,出口就急忙否认。
骆其堃看着珍嫔涨红了脸急切的样子,笑了起来,他本来生的英俊,忽然绽开笑颜,更显得他眉目如画,眼神间繁星雨落,珍嫔看着他,忽然想到闺阁中读过的武侠传奇,什么西门吹雪,什么君子世无双,都比不上他。
骆其堃笑着问珍嫔 “显见得你们不是本州府里的,你们还要去哪里?”
珍嫔刚想说,忽然想起皇后特意叮嘱过要保密行程,话到舌尖,又被自己生生吞没。
骆其堃也不勉强,见她犹豫,满眼含冤,说:“原来你不愿意告诉我?”,他苦笑一声,转身欲走,“也罢,我这等穷乡僻壤的穷小子,哪里敢肖想高门大户的玉人儿?”
见他要走,珍嫔忙忍不住说:“我们先往北走马车,到了汴州停留一天修整片刻,便要换船走水路,一路直到京师。”
骆其堃转身回来,含笑道:“我反正四海为家,索性跟了你过去。”
珍嫔摇头:“你不要去。不要离开故土,独身一人漂泊在异乡。”
骆其堃扬起眉毛道:“左右这里不是我故土,师傅去世,我去哪里也是使得的。”
见他为了自己要离乡远去,珍嫔的心里说不上是喜是悲,她头摇得拨浪鼓一般,心里一酸,泪珠忍不住溅下来:“你莫要枉费心机,我家里必是不许的。”,说完也不顾骆其堃如何回答,一把拂开他,踏着一路月色自回屋中。
她身后,骆其堃叹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骆其堃并不是谦谦君子,他并不是传统中的伟光正男主(朱烟寒:我才是),他所有一切都是自己空手夺来,从信奉弱肉强食的锦衣卫中厮杀过来,他没少做没有底线的事情,
不过遇到珍嫔以后他会慢慢改变,这也是好的感情的作用:让你成长,成为更美好的灵魂。
朱烟寒敲黑板:看重点,英俊的男人不一定是好人,但不给好人一副帅皮囊的肯定是狗作者。
汤圆:你说啥?
 
 
第55章 苔痕寂寂深
这几天客栈狭小, 为着安全,索性珍嫔和丽妃两人合住一屋。珍嫔回房之后,丽妃还未睡去, 她拖着伤腿, 兀自打坐。相处久了珍嫔早就知晓了丽妃的习性, 也不以为怪。自顾自走到桌前, 斟一壶茶水。
她推开窗,窗外那人早已不在, 只有一株晚香玉立在庭院,在月色下幽幽的散发出孤独的香气。斯人不见踪影,月色寂寞流淌,珍嫔早知道那人不在,却忍不住看了又看。
丽妃打坐完毕, 吐息采纳,睁开双眼, 看见珍嫔端着一碗清茶,孤零零儿站在窗前,呆呆望着窗外发呆。
她走上前去,轻声问:“珍嫔妹妹, 外面露水要起来了, 仔细沾湿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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