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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要亡——吃吃汤圆呀

时间:2020-02-02 10:04:19  作者:吃吃汤圆呀
母妃的伤口清晰可见,却要他装作没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
汤圆在网鱼网咖打的字,一群吃鸡刀塔的人中间……好艰苦,我的电脑周末才能快递寄到,搬家真是持久战,
衣服干好快呀,洗完搁在阳台一会就干了
 
 
第126章 刺玫花
门外候着的侍女进来端一杯茶给他, 小声告诉他:“娘娘临死前说,‘吾自十二岁事先帝,丰衣美食, 已二十六年, 吾不忍离, 故相从于地下。吾二子多尔衮、多铎, 当恩养之。’”,侍女的声音低低, 很快说完,便闪身出去,一副不想跟他们多有牵扯的样子,多尔衮并不追究,对于出身低微的宫人来说, 这样已经算是冒了大险。
手里紧紧攥着的一方帕子掉了下来,也从没问过额娘十二岁的年纪就来了盛京, 到底害不害怕。
地上落着一个天青色缎子的荷包,上面什么花样全无,瞧着是男人的物件,荷包带子有断裂的痕迹, 一眼就能瞧出来是被一把扯断, 多尔衮心里狐疑,这兴许是适才勒死母妃的人佩戴,母妃挣扎之余扯断了那人的荷包。他头上青筋展露,牙关咬紧, 定要报了此仇。他翻开荷包寻找蛛丝马迹, 里面装着几个银锞子,还有一包蒙古的烟叶, 他忽然脸色煞白,抽这蒙古烟叶的金人贵族,可不就是大阿哥代善?忽然想起了什么,多尔衮颤抖着双手,哆哆嗦嗦将那烟叶和银锞子倒出,翻过面,不忍心去看,多尔衮十岁就上阵杀敌,十一岁就一刀杀死了第一个人,此后刀山火海毫无惧意,双手抖得厉害,几欲拿不住荷包。他不敢知道答案,却隐约猜到了答案,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打眼瞧去。果然看见在内里绣着一朵小小的刺玫花,殷红点点,像是血点。
多尔衮脑海里轰的一下,他颓然瘫坐在地上,嘴角阖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靠在椅子脚上,后背硌着却浑然不觉,稳住心神拽下来自己佩戴的荷包,翻过来,内里也绣着一个小小刺玫花。这是母妃亲自做的。她自己手巧,学了汉人的习俗绣荷包,给自己绣的荷包便在外面绣上一簇好看的刺玫花,沼泽林地上开一簇热热闹闹的花儿,上头还绣着乌云阴雨,倒似让人亲眼见着那景儿一般,多尔衮觉得方便,求着额娘给自己做一个,额娘绣了,却道男子不便带个有花的,只在内里绣一朵刺玫花,还笑着说::这便是额娘的暗记,以后若是额娘绣给他的荷包,里面都有一簇小小的刺玫花。
刺玫花是母妃最喜欢的花了,东北苦寒,触目所及不是满目的草甸子便是茂密的林海,姑娘家寻常喜欢的花儿朵儿长得甚少,可唯有这刺玫花极为顽强,听闻**部驻守的林子里最是寻常。母妃自幼离乡,自然心里总是念着故乡的一草一木。多铎年幼还躺在车河里头的时候,多尔衮躺在旁边玩木剑,就听得母妃讲:“额娘的家乡,一簇子,寨子里的姑娘围观狩猎的队列外出,若是有喜欢的儿郎便将那刺玫花摘一朵去别在他衣襟扣眼里,若是他也心悦这姑娘,便在打猎回来的时候带一方鹿皮回来,姑娘就拿这鹿皮硝得软软的,做一方褥子,这便是以后两人成亲时要用的。”。絮絮叨叨说许多家乡旧事,多尔衮听得心不在焉,只记得母妃的眼睛亮晶晶,在幽暗的宫殿里闪着光,夏夜的星子一般。
她喜欢那样风雨里顽强挣扎的花,花枝长满刺,荆棘一般在草原沼泽上生长,有时候长成气候便蔓延一大丛,兔子爱在藤蔓下面打洞躲天上的海东青,蜜蜂嗡嗡在花朵里采蜜,到处都是一派欣欣向荣,总比那黑沉沉的宫室里要强,那样的地方,便是烈日炎炎的日头下进去都要打个寒战。母妃在这里,怎么能得快乐呢。
多尔衮捡起那个荷包,用力扯了一把,却没扯断,他气极,又将其揉成一团,塞进自己的荷包里。这不用说了,必然是皇额娘做给代善的。也必然是代善勒死皇额娘的,多尔衮心里一团子火,一拳打出去,锤得地面闷响一声。
代善是阿玛的长子,早就有风声:若是大汗去了,便是大阿哥代善继承这个位子。连带着要继承阿玛的妻妾,满人本就不讲究这些,子纳父妾,弟娶寡嫂,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本也就有默契,算不上纲理伦常。
多尔衮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可从小经历的事情也不少,他心里也是知道这些习俗的,隐隐约约,也不觉得母妃背叛了阿玛,要论起来,母妃的年纪比阿玛足足小了二三十岁,倒是大阿哥代善跟母妃年纪更接近些。两人寻常只是见面问好的关系,
只知道大阿哥有一回托着宫人送进来一丛子刺玫花,那刺玫花成年的羊那么高,有半间屋子那么大,下面还连着泥土,花下的刺扎得搬花的宫人手上都破了,额娘欢喜的不得了,她少有那样子喜形于色的欢喜,带得整座宫里都喜气洋洋,多铎人小鬼大,摘下来一朵含苞待放的刺玫花苞给额娘簪在发间,额娘的脸都红了。
阿玛晚上回来用膳瞧见额娘簪花,笑了一回,问明是多铎所做,还赏赐下来一柄他儿时用过的弓箭给多铎。可他也不知道,那刺玫花是额娘最爱的花,更没有问那刺玫花从何而来。御花园的花多得是,都是他的,何必仔细记忆哪一朵是哪一朵?
没多久还是出了事,宫中渐渐就有额娘和大阿哥私会的传言。传得有鼻子有眼。
多尔衮那时还小,猜到了是两位侧妃捣乱,后宫争宠多得是各种伎俩,她们俩仇恨母妃也不是一天半天。积怨已久自然什么招数都使得出来。如今多尔衮回头看,却疑心背后还有皇太极的手笔。
男人最忌讳的戴绿帽和君王最忌讳的继承人出色两件事纠缠在一起,足以让任何一个皇上震怒,努尔哈赤未必有多在乎多巴亥,只是皇太极这一招触到了他的痛处。他死后代善本来也能接管他的妻妾,可代善为人老成持重,早就在八旗里面呼声很高,努尔哈赤本来就憋着一股气,如今看他居然还敢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肖想自己的权属,可不勃然大怒?
代善为此被皇阿玛斥责,母妃也被剥夺了大福晋的称号,直接被赶到一座小木屋里艰难度日。多尔衮那时候已经在军营里了,身边的弟兄们都是一起刀山血雨爬出来的交情,并不因此为难他,反而各个都安慰他,都知道大金势力壮大大汗手中权利也逐渐增大,不再像原来一个部族里几兄弟顶多争些羊群奴隶,如今争得是兵马,往后可不一定争得是天下,如此一来什么阴谋诡计没有,反过来都安慰他,还偷偷帮他瞒着,让他带些干粮肉脯去探望母妃。
多尔衮自然也归心似箭,可他到了木屋前头,却看见屋后的柴垛码得平平整整,水缸盖一揭开,里面满满的清水,这可不是母妃羸弱的身躯能做的,多尔衮狐疑的盯了母妃一眼,还是半大小子,目光却灼灼逼人,阿巴亥一愣,复又一笑:“别人信不过我,我儿也不相信我?”
多尔衮低下头去一声不吭,他心里想,我不是怪你,我倒是希望是真的。母妃很小就丧父,虽然是金尊玉贵的公主,却看着叔父婶婶的颜色过活,连自己的婚事都不能做主。再
可他最终也没能说出那句话。
那以后多尔衮就更加努力,他不过十五岁,便已经在军中拉起了自己的势力以他马首是瞻。可还是比不过皇太极、代善那些年长的哥哥,到底还是晚了一步。最后只能抱着母妃的尸体在地上哭号。
没想到杀她的人居然是代善,若是他算计这一场处心积虑自己登上皇位倒也罢了,多尔衮即便恨他还要赞他一句英雄,可是他做这一切全都是为了皇太极,皇太极有什么好?值得大皇子代善处心积虑的为他出谋划策,帮他文功武治?甚至连一个喜欢着他的可怜女子都要利用?
多铎还年幼,却觉察到了不对劲,他抹着眼泪小声问:“二哥,那荷包可是母妃的?”
多尔衮脸色铁青,一声都说不出口,只把头摇上一摇,抚摸着多铎头顶的旋儿不做声。
母妃是去世了,以后也只余下他们兄弟相依为命了。
豪格的使臣走后,多铎才迎上去,问:“哥哥,可有什么主意?我们当真要和豪格求和?”
多尔衮冷笑:“豪格一个粗人,哪里这么多想法,还不是代善在旁挑唆的结果?”别人就算了,偏偏是代善,母妃对他似有似无的情愫,他生生辜负倒也算了,可偏偏做出那一副公正中和的态度,帮着大阿哥豪格,一心扶持着他跟自己斗,不然以豪格的脑瓜,早就被自己打得屁滚尿流了,何必如此被动,处处挨打?眼看着大明卷土重来,只怕自己手里的兵马熬不过这许久。
可是当真跟代善讲和吗?多尔衮摸摸腰上系着的荷包,决然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上多尔衮的母妃阿巴亥和大皇子代善确实传过绯闻,而且是在努尔哈赤活着的时期,阿巴亥为此受到极大的斥责,过了一年多苦日子。汤圆很怀疑始作俑者是两个侧妃和皇太极。毕竟他们是最大受益者。
今天又是在网鱼网咖更新的一天。被网吧的蚊子吃掉了要。
 
 
第127章 书晓得泼茶香
金军内部并无达成结盟, 情报传到北京,朱烟寒先松了一口气。
有道是万人操弓共射一招招无不中。多尔衮和豪格的小弓箭射不到一处去,这才是大明之福。朱烟寒的作战计划里虽然也算进去了两人结盟的可能性, 但还是暗搓搓希望他们举着弓箭互射。看着金人自己先内乱了起来, 朱烟寒感慨一回皇太极超强的组织能力, 原本的历史轨迹里, 皇太极一直稳当当压着这些各怀心思的叔伯儿子们可当真不易。
皇后端着一碟子牡丹酥进来就看见皇上在发呆,门口立着的小太监小德子张口就要通禀, 皇后忙将指头竖起来“嘘”了一下,再蹑手蹑脚走进去,悄咪咪的准备恐吓皇帝。
没想到朱烟寒自己先出声:“看见你了。”
皇后撇了撇嘴:“你这个人好没意思,吓都吓不到。”
嘴上嫌弃,手里却诚实, 将那簇金盘龙凤的瓷盘子往朱烟寒跟前一递:“喏,尝一尝, 我刚才抽空做的。”,皇后也是能干,从前打僵尸打下一片天地,如今进了厨房也能做得中式点心。
那牡丹酥是两层油皮包裹而成, 又用刀切了五角, 烤炉里一烤,便酥开了口,露出内里的粉红豆沙馅儿,中间还用蜂蜜刷出了金黄的花蕊, 恰若一朵朵牡丹花盛开在盘子里, 朱烟寒捻起一块,还热着, 便知道是刚出炉皇后便送了过来自己先一口没吃,因而先递给皇后才自己拿了一枚。入口酥皮慢慢在口中融化,内里的豆沙是皇后亲手炖煮磨制,比起后世加工的工业豆沙成品甜而不腻,他尝了一口先赞叹了一回,又有些愧疚:“对不起。”
皇后知道他在说什么,皇上担心穿越众们太过劳累给他们放了几天的假期,其他人选择了轮流在京郊游玩,而朱烟寒本人却因为是天子之尊无法放假,于是皇后选择了用这难得的假期在宫中陪伴他,也因此才有时间琢磨这费时费力的牡丹酥。
皇后自己将点心咽下去,喝口水润润嗓子,笑眯眯道:“咱之间谢这个做什么?倒是你适才一个人发呆,在想些什么?”
朱烟寒又拿起一个点心吃了起来,边吃边口齿不清回他:“这当口还能想什么?自然是金人的事情,皇太极若不死,咱们还真不好打。他活着的时候统筹着八旗不让内乱起来,才能让八旗兵拧成一股绳。”
皇后拍拍手里的点心渣子:“正史上皇太极死后伪清也没消停,内乱了好几个月,然而到底运势到了,这档口叛军进了京城,逼死了皇帝抢劫了满城,鞑子们担心再分不上一杯羹,便打着为崇祯皇帝讨回公道的旗号进了京城,一路南下,好好儿的大明江山就这般改易旗帜,每朝留辫子的鞑靼还要装模作样去祭奠大明皇陵,又当又立的宣称自己是为大明报仇。”
“老子信了你的邪!说是拜祭,说不定是偷盗大明皇陵呢。”朱烟寒诽谤一下心里才舒坦些许。再转念一想,那个……大明皇陵……如今也被挖得七七八八,时也命也,儿孙长进了却还是没有逃脱到被盗挖的命运。只不过就不知道大明先祖会喜欢被自己儿孙挖还是喜欢被异族挖……
宽慰自己片刻,再看皇后也不出声,显然两人想到一处去,朱烟寒摸摸鼻头,两人相视一笑,不再说别的,转而转移了话题。
朱烟寒拿出一份奏章跟皇后商量:“下面的禀报上来驻守东北的熊廷弼和珍嫔哥哥苟亦阵将军已经全部接密令进京。这一番进京我便是要跟他们商议如何对金作战。”
皇后了解的点点头:“要下密诏召唤孙老大人和卢象升、赵清衡等军机政要进宫一起来讨论对金人的军事策略吗?”,她对军事懂一些,知道一个国家要发动这般大规模的作战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将原地驻守的将领和新军聚集在一起讨论,这样才能查漏补缺。
朱烟寒道:“那是自然。我这里还有一事相求:张家口的走私虽然被丽妃和珍嫔控制住了,可金人经营多年必有后招,我担心一时召那么多军中大员会露了痕迹,不知道你那里可否受累办个花会,倒叫那些大臣们携夫人出席,进了紫禁城,便再寻个由头我们几个相聚,正好谈事情。”
皇后很是赞同:“要论起这个,却不难,我今天便去跟张嫣商议,如今也就她老人家的名号好使了。”她是个急性子,有事便想做好,想着懿安如今在宫中,便打算直接去找她商议。临出门前想起刚才进门前看到小德子多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碟子,随手拿起一个牡丹酥走出去,笑眯眯递给小德子。
小德子拿了点心便要谢恩,被皇后拦住了,不过她想的是别的事情:“前天教你上课学了乘法口诀表,如今可还背的下来?”
小德子慌了神,他七岁进的宫,不懂得送礼认干爹因而没少被魏公公的干儿子干孙子整,只能在外面洗马桶,没想到皇上偶尔见到了他,觉得他聪明伶俐,便将他调到了金銮殿成为了皇上的贴身近侍。帝后仁慈,早就下令不再招收小太监进宫,对于已经进宫的太监也允许他们自行决定去留。有的太监选择了在化工厂工作,后来又住到了三环新城的工厂宿舍,领了“工业券”成为了“工人”,到了寻常探视宫人的日子还带了城外开封菜买的稀罕吃食来看望他们这些旧相识。有的太监选择了留在宫中,这辈子打进宫学的是宫里的规矩干得是伺候人的活计,骤然要自谋出路心里还是慌乱,索性选择在宫中终老。
对于一些年纪较小的太监,皇后创办了一个识字班,寻常由她的大宫女柳叶来教书,偶尔皇后也视察一些,前天她正好去了课堂,见小德子掐着指头在那里算数,索性就教了他背乘法口诀表,小德子下了课将那口诀表放在枕头边翻来覆去的背,可如今总觉得记不熟,皇后一检查,她便打起了磕绊,只好硬着头皮背:“一一得一,二二得二……”,果不其然念到五八的时候便住了口,饶了半天也想不起来。他的脸涨得通红,瞬间变得更加紧张,脑海里空白一片。
还是朱烟寒踱步过来解了围:“五八四十。”,不顾皇后的嗔怪,悄悄朝小德子眨了眨眼。皇后嘴角动了动,装作浑然不觉。
小德子继续背了下去,京城里还闹着秋老虎,他后腰里起了密密麻麻一层汗,嘴巴也直打磕巴,再背背到七九就再也背不下去了。他唬得额头上都起了一层密密的汗珠,朱烟寒笑道:“今日里就算了,他还要当差,能学到这般地步已经很是了不起了。毕竟他才十几岁,还是个娃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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