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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过的反派黑化了(穿书)——打醮翁

时间:2020-02-05 08:35:15  作者:打醮翁
  永昌侯府与荣国公府成了沅州城不可撼动的大世家。
  永昌侯府掌天下十万兵马,荣国公府总揽朝堂,自当今沉迷求仙问道,不理朝政之后,朝事更是担在荣国公肩头。
  原书里,这位皇帝最大的作用就是催动男主心中对反派的仇恨,让男主与反派之间横亘着杀父之仇,非死不能休。
  谁让昏君虽然是个混蛋,但是对男主来说,却是最慈祥的父亲呢。
  任谁看见亲身父亲惨死仇人剑下,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宋颂站在容离身后,垂首站在含元殿前汉白玉阶上等待传召。
  “宣燕王世子、荣国公府云芷觐见——”
  声音一声一声传将过来,仿佛穿透时间长河,“轰”然在宋颂耳边炸响。
  恍惚中,有股力量拉着自己,她脑中空白,待到醒过神来,人已经在大殿外。
  而大殿中央,两个鸡皮鹤发,颤颤巍巍的老臣声泪俱下,额头“砰”“砰”“砰”磕在大理石地板上:“陛下三思啊!蜀中大旱,百姓颗粒无收,遍地饿殍,疫疾流行,此时加征,岂不逼民造反?我大顺危矣!”
  “来人,拖出去!”
  两个老臣一圈圈皱纹的脸上鲜血、泪水交织,沧桑的眼里满是绝望,颤巍巍的声音不甘心地喊着“大顺危矣”被人拖了出去。
  “两个混账!不知死活的东西!朕建个道观也来指手画脚,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皇位上一身明黄、脸色虚浮的帝王气急,走来走去,末了,犹不解恨地指着门外:
  “将两个老不死拉下去砍了!”
  太监总管小心应了声:“是。”
  说完,朝门外挥了挥手,两个老臣的嘴被堵上,拖走了。
  宋颂看了眼容离。
  他浑身气息淡漠,眼睑垂着,侧脸瘦削,挺直的脊背如同雪地里的松柏,冷漠傲然,无动于衷。
  “陛下,燕王世子和云大小姐觐见。”
  “宣。”
  “世子,云大小姐,请吧。”太监总管尖细的嗓音道。
  容离抿唇,踏进大殿。
  宋颂跟上。
  时间仿佛被按了暂停,空气中流动着沉默的气息,久久无人说话。
  帝王扫视的目光凝在容离身上。
  宋颂皱眉。
  “这便是嘉禾的女儿?”半晌,顺帝道。
  宋颂半垂眼睑:“云芷参见陛下。”
  “上前让朕看看!”
  宋颂目光看着地毯,屈膝上前。
  “嘉禾的女儿,嘉禾死了这么多年了……女儿都这般大了。”
  宋颂不敢掉以轻心。
  这声音阴翳残忍,喘气声大得令人难受。
  “朕还是第一次见你,说来,你该叫朕一声舅舅。”昏君突然道。
  宋颂心头一跳:“云芷惶恐,不敢僭越。”
  “惶恐什么?叫舅舅。”漫不经心,不容置疑。
  宋颂头皮发麻,张了张口:“舅——舅?”
  昏君端详着她的脸,仿佛要从这张脸上看出什么似的,半天,有些失望地叹息:“跟朕长得不像。”
  宋颂:“……”卧槽!
  待到他们进殿好些时间,昏君云里雾里阴晴不定地跟宋颂说了几句话,宋颂心里察觉不对劲,趁昏君走动间眼角瞥了眼容离的方向,这才发现容离一直挺直脊背跪在地上,昏君还没有让他起身。
  宋颂眼皮直跳,硬着头皮:“舅——舅,不知召见云芷跟世子可是有要事?”
  皇帝目光阴翳地看着她,蓦地笑了一下。
  那笑容在那张枯槁虚浮的脸上浮现出来,令人毛骨悚然。
  宋颂鸡皮疙瘩满身,简直要抓狂了。卧槽,这皇帝是个变态啊!
  顺帝这才将视线转向容离,脸上笑容诡异:“这就是世子?”叹息了声,“朕也许多年不曾见过了。”
  容离声音清冷,半垂眼睑:“容离见过陛下。”
  “起吧。”
  “谢陛下。”
  “燕王爷一人在京城难免孤单,世子外出十多年,既已及冠,也该成家立业,娶妻生子,你对这桩婚事可还满意?”
  大殿里静悄悄的,龙涎香气馥郁鼻尖,熏得人喘不过气来,宋颂额头渗出汗水。
  容离淡淡道:“陛下赐婚,臣受宠若惊。”
  “哦?世子可是不计较云芷心有所属、名声败坏?”
  宋颂心里卧槽,我特么!
  容离两只手垂落,宽大袖袍遮住了手指,冷冷清清站在殿中,薄唇微张:“云小姐很好。”
  “哈哈哈哈哈哈!不错!”顺帝大笑出声,笑得喘不上气来,太监总管忙上前帮忙,待到顺帝吃了一块药丸,呼吸平稳下来,脸上异常的潮红渐渐退去,眼睛里闪出兴奋,道:“来人。”
  “将燕王爷宣来。”
  宋颂心里一紧。她对刚才那块朱红色药丸心有余悸。这狗皇帝一看就是身体长期亏空,吊着一口气,还敢乱吃“仙丸”,指不定两腿一蹬就嗝屁了。
  容离淡淡注视着香炉。
  没一会儿,只听一道疯疯癫癫的声音连带着鸟的声音传来。
  “见过陛下!见过陛下!”
  原来是一只绿嘴鹦鹉,学人竟惟妙惟肖。
  宋颂悄悄看了眼这位燕王爷。
  头发凌乱,满脸脏污,衣服满是污渍,身上甚至有馊味传来。
  这副样子,一看就是很多天没人管。
  殿里宫人纷纷屏息。
  刘总管弓着腰,谄媚道:“启禀陛下,燕王爷近些日子一直在宫里替陛下训鸟,这只鹦鹉已经会说话了。”
  燕王爷疯疯癫癫笑嘻嘻道:“会说话啦,会说话啦!见过陛下!见过陛下!”
  一时间一人一鸟你一句我一句,殿里都是他们的声音。
  宋颂掀起眼皮看了皇帝一眼,这一看,心差点停跳。
  皇帝正在用一种探究性的眼神死死盯着燕王爷,脸上肌肉抽搐着,眼里闪过嗜血的兴奋。
  “宴之。”他语调诡异道。
  燕王爷兀自跟鹦鹉玩着。
  皇帝喘息声加粗,脸色涨红,眼睛死死盯着燕王爷:“宴之,你还记得儿子吗?”
  燕王爷那双空白茫然的眸子看了眼不停说话的皇帝,笑嘻嘻对鹦鹉道:“儿子,儿子。”
  鹦鹉重复:“儿子,儿子。”
  皇帝大笑出声,笑到岔气也不停止,手指哆哆嗦嗦指着燕王爷,眼里闪过恶意,兴奋极了。
  “父皇!”身着蟒袍的少年面目焦急闯进大殿冲到龙座前,抚着皇帝胸口一边替他顺气一边冲奴才大骂:“你们怎么照顾我父皇的!怎地咳得这么重!快去宣太医!”
  刘总管忙道:“是,是,这就宣!”
  宋颂悄悄站到容离身边,握了握他的袖子。
  容离抿了下唇。
  太子唇红齿白,脸上犹带着婴儿肥,大眼睛水汪汪的,骂人的时候也不凶。
  他一来,殿里气氛立刻变了。
  皇帝眼神软化,慈爱地看着太子:“戈儿怎么来了?父皇无事,不必担心。”
  跟着太子的下人们脸色惨白,瘫软在地,面无人色。
  太监总管趁着太子不注意,一挥手就让人将这些人处理了。
  容戈抱着皇帝还在撒娇:“父皇,你一定要好好的,儿臣好担心父皇啊。”
  皇帝眼神阴翳地看了眼他们三个,转头跟太子说话又是温柔似水了。
  宋颂:“……”这特么也行?
  刘总管皮笑肉不笑地悄声道:“世子和云小姐且告退吧。”
  宋颂看了眼燕王爷。
  刘总管察觉她的视线,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燕王爷自有去处。”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侍卫捂着燕王爷的嘴将他和那只鹦鹉带离大殿。
  直到他们走出大殿,殿里父子温馨的对话仍在继续。
  宋颂跟在容离身边,几次张口:“我小时候见过燕王爷,可威武了,骑着高头大马,打了胜仗,世子小时候也很厉害。”
  容离眸光淡漠:“过去之事而已。”
  宋颂长吸了口气道:“你看我娘生我的时候没了,我爹和凌丽华痛恨我娘,从小不待见我,我小时候连映月阁都出不去呢,你比我好多了。”
  容离看了她一眼。
  宋颂:“这是什么眼神?”怎么感觉特么的在看制杖???
  “世子,我这么惨,你不安慰我一下么?”
  “喂,你还欠我一个条件!”
  容离听着背后咋咋呼呼的声音,嘴角抿了一下。
  宋颂一路叽叽喳喳缠着容离,小嘴叭叭叭从各个世家小姐的底子说到世家公子哪些喜欢逛青楼,活灵活现好像她亲眼见到一般,直把容离说得眉头越皱越紧。
  就在他们到达城门时,一道声音传来:
  “你们给本太子站住!”
  宋颂嘴巴一停,耳朵动了动,转身。
  一身明黄色太子蟒袍的男主气势汹汹朝他们冲过来。
  真气势汹汹。
  容戈十二岁,脸上尚未褪去婴儿肥,眼睛大,水汪汪的,皮肤白嫩,个子不高。
  哪怕他自以为做出了最令人害怕的表情,在宋颂看来,也不过一只白嫩嫩的包子。
  她停下脚步:“太子有何吩咐?”
  容戈步撵冲到他们面前,颐指气使,居高临下:“你们竟敢气病孤父皇,孤要惩治你们!”
  宋颂挑眉:“太子殿下打算如何惩治我们?”
  容戈冷哼一声:“孤要罚你们——带我出宫!”
  宋颂扑哧一笑:“没有皇上口令,私自教唆殿下出宫乃是死罪,恕臣女不敢。”
  “你——”
  容戈气急,从步撵上下来,站在宋颂面前,发现自己比她矮很多,白嫩的脸涨红,跳了跳脚:“我不管,你今日若是不能带我出宫,我便打你板子!”
  容离道:“君有所令,臣不得不受。”
  容戈:“孤说真的!”他急了,看看宋颂,见她眼睛里了然地看着自己,又看看容离,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顿觉下不来台。
  他讪讪:“你们以后不许再惹父皇生气,否则孤绕不了你们!”说完大概觉得丢了面子,爬到步撵上,冲他们冷哼一声:“下次再见到孤可没这么容易逃脱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待到出了宫门,坐上马车,宋颂还笑个不停。
  她没想到这个男主是这样的属性。
  书里为了让他尽快成长,前期也太傻白甜了点。
  容离:“何事如此好笑?”
  “太子怎地如此……额单纯?”
  马车里一路无言,不论宋颂说什么,都没有换来容离一句回应。
  她百思不得其解,她招惹他了?
  直到被赶下马车,她站在喧嚣的大街上,摸着脑袋跟系统抱怨:“反派今天有点反常。”
  系统叮地一声:“皇宫地图已保存完毕。”
  宋颂:不算白进宫担惊受怕。
 
 
第20章 
  翡翠阁。
  常德纸一经现世,便受到读书人追捧。
  在江晚泊的运作下,常德和沅州城率先出售。
  利润滚滚而来。
  安排好一应事宜后,江晚泊连夜坐船回沅州。
  当他见到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的江晚晚时,半晌说不出话来。
  宋颂本来在打呵欠,瞪着眼睛看了江晚泊半天,手指颤巍巍指着他:“你,你——”
  江晚晚扑哧一笑:“小姐怕是第一次见晚泊的真面目。”
  江晚泊身上的阴翳之气散去,看得出,这半个月在外让他发生了很大变化。
  这都不足以让宋颂奇怪。
  令她震惊的是江晚泊的脸。
  上次匆匆一面,这人给她唯一的印象除了书里所写:天下第一大皇商之外,就只有蓬头垢面,一张乌漆嘛黑的脸。
  但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却是一位眉目如画、男女莫辨的美貌男子。
  她实在难以将这张脸跟半个月前那张对上。
  江晚泊对此倒是习以为常:“之前为避免麻烦,故而将脸遮住,请主子见谅。”
  宋颂瞅着眼前美如天仙的眸子,干笑两声:“无妨。”
  三人坐定,江晚泊将自己下一步打算讲给宋颂听。
  宋颂听完摇了摇头:“常德纸这桩生意不必再花费多余心思,你手里的配方只要控制得当,便不愁生意上门来。只要将常德纸的名声打出去,自有各地商人前来,到时你以统一价格让他们定期来买便是。至于各地生意具体如何做,却是不用我们操心。”
  江晚泊眸子一亮:“这是个好法子。”
  宋颂觉得这张脸实在晃眼,难怪之前要挡住,实在是有当祸水的潜质,她喝了口茶水道:“待到常德纸的名声打出去,我们便可坐享其成了。”
  她看了看两人,思索着道:“我救晚晚一命,晚泊替我做成常德纸的生意,如此算来,你我可算两清。经此一事,想必你已看出我所图非小,如若你现在离去,我便允你,晚晚亦是。”
  “我会给你们一笔钱,足够你们起家,从此以后便可去过自在日子。”
  江晚晚道:“主子救命之恩,晚晚无以为报,更何况天下之大,生灵涂炭,哪有什么自在日子,晚晚知道主子是做大事的人,生死无常,晚晚只愿不枉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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