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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哄——丁律律

时间:2020-10-28 09:55:25  作者:丁律律
  石夏年瞥她一眼,懒声问,“当当怎么脸色不好啊。”
  难得对方关注她脸色。
  明当当摸了摸脸说,“有点贫血。”
  石夏年一愣,而后惊讶低声,“当当来月经了?”
  明当当实在不好意思谈论这个事,声音小,“夏天来的……”
  “啊……”石夏年后知后觉叹一声,“阿姨这段时间忙,忽略你了不好意思。”
  明当当说没关系。
  接着没什么事她就上楼了。
  因为例假来了很不舒服,她就在床上窝着,刚好昨夜等时郁电话没睡好,模模糊糊又睡着了。
  中午保姆敲门让她下去吃饭,石夏年在她就没兴趣,就说不饿,睡醒了再下去吃。
  保姆应了声。
  石夏年估计很高兴,因为她每次回来,明当当出现时只会碍她事。
  她除了关照之前在时家养的一批多肉,其他时间都是在和时郁爷爷商量事,这次不知道商量的什么,动静颇大,最后还闹到楼上来。
  因为时郁的房间和自己的一墙之隔,所以明当当听得真切,他那边房门是被撞开的。
  接着一阵翻箱倒柜声。
  明当当穿着拖鞋出去,看到的景象令她惊恐,石夏年在纵火。
  她不时从时郁房间抱出文稿书籍类的东西,往露台上的火堆倒,那些纸张有的被她撒地乱七八糟。
  明当当看到五线谱,当即就扑过去,恨不得在火堆里滚一滚,把火弄灭。
  “你干什么——”
  石夏年是个疯子!
  烧了时郁这些年的全部乐谱手稿。
  明当当只抢救了一堆灰烬。
  那些灰烬有些痕迹还未泯灭,工工整整,泛着微微的黄,是时郁从小积累下来的原创手稿。
  “为什么要这么做?”明当当百思不得其解,“你不是他妈妈吗,你要这么伤害他!”
  石夏年置若罔闻,看了眼那堆灰烬,“奇怪,他爸的那些东西放哪儿去了。都是那些害的。”
  明当当眼神不可思议。
  石夏年在他房间又转了一圈,一无所获后,冷漠残酷的背影转下了楼。
  事后,奶奶安慰她,对方心情不好,和时郁闹了矛盾,所以烧了这些东西。
  明当当忍不住的直掉泪,“她凭什么?凭什么?”说来道去只有这两句。
  下午,明当当空着肚子,不顾老人家的阻拦,到华侨城去找恢复痕迹的店铺,但是这种店铺怎么可能在外面轻易被她找到。
  她抱着那堆灰烬坐在外头哭,又气又难受,然后打电话给明江远,“她疯了吗?她是不是疯了?她为什么烧掉哥哥的手稿?”
  明江远无奈,“可能心情不好。她一向不喜欢时郁碰音乐。”
  “他只是偷偷喜欢而已。这也不行吗?”明当当抹眼泪,哑着嗓子说,“就像妈妈当时,病情那么严重了,她还穿得一层又一层,上着妆,在台上唱到生命最后一刻,她热爱,她和哥哥一样都热爱,你们为什么都不允许?”
  明江远叹息,“你第一次跟我提起你妈妈。”
  “你又不经常在我身边,怎么提?”明当当求他,“你跟阿姨说说,不要阻拦哥哥喜欢音乐好不好?”
  明江远笑,“原来,为时郁才跟爸爸说这么多的啊?”
  明当当默认。
  明江远低问,“哥哥对你好吗?”
  “好。”
  “比爸爸对你好?”
  “是。”她毫不犹豫。
  “……”
  短时的沉默后明江远回,“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跟阿姨分开,你……”
  “什么?我听不见,你声音大点!”他那边吵杂,可能又在现场,明当当焦急,“快过年了你早点回来吧!”
  “好。”那边笑了声,回她。
  结束通话,明当当抱着灰烬盒回了家。
  她没想到的是还没到“后天”,那个人就回来了。
  明当当不敢相信,站在门口眨了好几趟眼睛。
  时郁穿了一身黑,黑毛衣黑牛仔裤,两条腿笔直修长,背脊在修身毛衣的裹覆下像一张弯下去的弓,健韧有型。
  “……哥哥?”她眨了眨眼。
  时郁扭头看她,那一眼,明当当也看清了他,他剪短了头发,侧边干净利落,一根多余的发都没有,能看见漂亮福气的耳廓,最要紧的皮肤白了好多,可能是冬天养的吧,他整张脸,整个人都显得气质卓绝,像天边云。
  “跑哪去了?”他朝她笑,直起身体,与此同时停止捡桌面上烟盒的动作。
  明当当难过的低头,并不讲话。
  时郁看到她手中的盒子,声音一如既往是他特有的低音,“奶奶打电话给我,说你跑出去……知不知道吓着哥了?”
  明当当难受,“手稿没了。”
  “电脑有备份。”
  “真的?”
  “不会骗你的。”
  明当当还是不相信,她整个情绪都被石夏年影响到了,“阿姨有点奇怪,突然就这样。”
  时郁走到她面前,将盒子取下,丢到桌上,然后温柔的牵她手腕,往餐厅去。
  明当当这时才意识到自己饿坏了。
  肚子空空的在桌边坐下。
  哥哥给她准备了许多吃的,她只吃了其中一两样,就关心的黏着他说,“都要过年了,你还不回来呀?”
  哥哥身上的气味大概是世上最好闻的气味。
  明当当扣着他胳膊,把自己脸埋在他臂弯里,使劲嗅,像一只正在靠嗅觉找食物的小仓鼠。
  时郁被逗笑,“你该长大了,这么黏哥哥好吗?”
  “你不喜欢我黏你?”她忐忑瞪着他。
  为什么她觉得所有人都很奇怪,包括爷爷奶奶,包括他,所有人都在提醒她长大了,该怎么样,要怎么样。
  长大了就得要换个样吗?
  “没说不喜欢,只是,不要把哥哥当成你全部的中心。”
  “我还没长得太大,等我长得太大,你放心吧,我会把你像个糟老头子一样踹掉。”明当当生气,“到时候你求我粘你,我都没眼看你!”
  说完,扭过头不看他。
  他知道她生气了,又用那一招,撸猫一样撸她脑袋。
  “我发型乱了!!”她没好气把他手掌避开。
  不过又在暗搓搓等着他再过来。
  果然,他不泄气又揉过来了,明当当心里得意,象征性避了两下,接着就任他为所欲为。
  她嘴角翘着笑,那么明显,他当然会看见,于是笑问她,“跑了一下午累吗?给你揉腿?”
  明当当不回答,但是把腿翘起来了,他手掌离开她脑袋,揽住她那条腿,搁到他自己大腿上,轻柔又不失力度的揉她小腿。
  明当当被伺候爽了,笑呵呵说,“这才像哥哥样子嘛!”
  时郁说,“不伺候不行啊,以后都嫌弃哥是糟老头了。”
  “那就不要惹我生气!”她嘴巴翘着,能吊一个小油瓶。接着乐极生悲,绵软无力的对他说,“我上去躺着了,好累。”
  时郁放了她。
  到晚上时喊她下楼吃饭,她隔着门怏怏的回不饿。
  时郁置若罔闻,直接打开门进去。
  她趴在书桌上,从后看,身子几乎勾成一只虾。
  他过去问她怎么回事。
  她委屈的直掉泪,“痛经。”
  “怎么不说呢?”时郁这时候还怪她,抱她离开桌边,“要不然去看看医生?”
  “你懂什么?看不好的!”她也怪他,反正就是在比谁横,最后当然是不舒服的人大,时郁没办法,只好把她背起来,然后下楼在院子里走。
  冬夜寒冷,不甚明亮的地灯照耀。
  他背着人,边尽量侧眸问她,“怎么样?”
  她哼唧,“刚才爬坡好像舒服……”
  时郁笑,“好。这就爬。”
  爬坡时,他的背脊震动幅度震得她好受些,这一晚,她四肢无力挂在他背上,直到被震睡着,都没听着他一声累。
  作者有话要说:  收一下接档文《蛊惑》吧!
  乔安艺五年前轰轰烈烈地爱过一个男人
  后来分了手,她第一次倒追挽回,却以惨败告终
  时尚圈从此坐定了要看她的笑话,堂堂环星总裁居然被一个穷学生给踹了,落得啼笑皆非的下场
  五年后,狭路再相逢
  乔安艺立誓怎么也要讨回这笔账
  傅未阳进入IMG娱乐的第一天,她便下令封杀了他这个顶梁柱
  IMG上下举众皆惊,老总下话让傅未阳亲自去给乔安艺赔个不是
  晚上,乔安艺躺在酒店大床上,抿着红酒,食指在他胸膛轻点,“知道你错哪儿了吗?”
  “不知道……”傅未阳翻身将她压下,眼底猩红,对上她近乎妖气的眸子,“哪儿错,是和穷学生玩玩,还是和IMG一哥睡睡?”
  乔安义怔了,这两句玩笑话当晚差点要了她命
  傅未阳在她耳边低哑:“姐姐……还要不要我?”
  点作者专栏可收
 
 
第15章 纯洁
  第二天早起,明当当感觉好多了,便央求时郁带她出去玩,“我们好久没出去玩了。”
  她晃着他手臂,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不依不饶。
  时郁奶奶在旁看着笑,“这孩子一碰到哥哥就成三岁半,奶娃娃。”
  奶娃娃撒起娇来腻人牙。
  时郁处理好自己的事,领着她出门逛。
  她没有目标,哪怕只是和他同在一辆车上,无聊晃荡着都欣然接受。
  时郁怕她累坏了,晚上回去又喊肚子痛,就只把人带去了自己朋友的工作室。
  他的朋友多数都是玩音乐的,工作室地点偏文艺,大大的工业园够她逛。
  她却全程粘着他,他走哪儿她跟哪儿,除了厕所不去。
  时郁啼笑皆非。
  “接下来带你去见两位老师。”下午,从工业园离开,时郁对她说。
  “老师?我不是有老师吗?”明当当惊讶,“是声乐老师吗?还是钢琴?或者吉他?”
  “声乐和吉他。”
  “……”明当当奇怪,这哥哥到底什么意思啊,怎么突然给她换老师?
  时郁所讲的两位老师在乐坛德高望重,虽然都很年轻,一个三十几岁一个四十几岁,之前明当当只在电视上看到过他们。vdcs
  这会儿面对面见面,她除了奇怪就只剩不安。
  “哥哥,你什么意思?之前的老师都是大学教授,教的可好了,为什么换?”
  “接触一些新领域,对你有好处。”
  “可论教学肯定是身经百战的专业老师更好,这两位早年成名,看上去好严肃。”
  他在前头开车,闻言笑,“傻瓜,这两位在哥没出生时就叱咤国内摇滚乐,这几年虽然淡出,但经验和专业度不必质疑,跟着他们只有好没有坏。”
  “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他从后视镜内挑眉,对上她惶惶的视线。
  “不然为什么突然换老师?你之前说我的声乐老师多么厉害,你以前就想拜在她门下,现在突然撤换,不觉得奇怪吗?还是一次换两位?”
  时郁说,“没有的事。你想多了。”
  既然他说没有,明当当就信了。
  缓了内心的疑惑,跟着他去市区一家著名的网红蛋糕店吃点心。
  她点了一堆,以为他也吃点,结果他全程看着她吃。
  “你怕胖?”她无语瞪他,“一个人吃有什么意思?”
  “怎么办啊当当,哥有生之年能看到你长高吗?”他笑着将烟灰往水晶缸里弹了弹。
  他们坐在露天,他从不当她面抽烟,但明当当这次允许了他,并且强迫他一定要吸一根。
  因为不强迫的话哥哥是不会抽的。
  他笑着,依她。
  “哥,我觉得你抽烟还挺好看的。”她当时这么说。
  让时郁呛了一口,“什么?”似乎不敢相信抽烟有什么可帅的。
  明当当就笑说,“我只觉得你抽烟帅哦,大部分人在我面前抽烟我都觉得好丑,像吸鸦片,可能他们本身就长得丑。”
  “你以后会遇到比哥还好看的男孩子。”他隔着烟雾,浅褐色眸子一瞬不瞬望着她,浅湿温柔。
  明当当切着小点心,往自己嘴巴里塞一口,咕哝着回,“再好看都没有哥哥好看。”
  “会有那么一个人的。”
  接下来露台一阵寂静。
  明当当后知后觉提问,“什么叫有生之年看不到我长高?你又瞧不起我身高?”
  时郁望着她,低低笑,“糖分多了,影响钙质吸收。”
  “你放心吧,我以后长到一米七五!”她不忿的回。
  “为什么一米七五?”
  这回换明当当笑了,她献宝似的回他,“因为听说男女间最佳身高差是12到15厘米,哥哥187,我长到175就刚好配你啊!”
  她说完就笑哈哈的埋头吃甜点,一点不担心纸上谈兵这种事情,仿佛自己差距的25公分在一夜之间就会满足她似的。
  时郁掐灭了烟蒂,起身,“哥去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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