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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婚——景臣

时间:2020-11-03 10:38:18  作者:景臣

   书名:追婚

  作者:景臣
  文案一:
  柏菡爱了晏沥整整十三年。
  当初跟着家人来求晏家时,她独自站在墙边,楚楚可怜地仰视他。
  那时他眼底温柔,对她说,别怕。
  结婚四年,柏菡着迷于晏沥的温存,迟迟未发现他隐在彬彬有礼下的冷漠凉薄。
  她总以为人心是能捂热的,可直到两人签离婚协议书的那天,他签得毫无留恋。
  柏菡告诉自己别回头。
  这些年来,晏沥自以为柏菡这辈子都离不开他。离婚后,她早晚会来求自己。
  可后来,发了疯似的求对方回来的人却是晏沥。
  他以不曾有过的颓废模样立在雨中,抬头仰视着立在台阶上的柏菡,哑声低问:“跟我回家,好不好?”
  文案二:
  离婚后,柏菡靠着当编剧赚来的钱维持着生活,吃穿用度节约。
  可听说这小编剧的出租屋门前总是停着一辆豪车,剧组里流言四起。
  直到某天,有人撞见剧组资方的晏总从柏菡的酒店房间中出来。
  围观群众哗然,他们就知道柏菡傍上金主了!
  而下一秒,被踹下床“请”出门的晏沥重新敲门,低敛气场,只温柔问:“柏菡,开门好不好?我想看看你。”
  众人:……??
  注:
  ·追妻火葬场(非典型/重点在解开心结/改掉缺点)
  ·「偏执心机投资人x温柔固执小编剧」
  ·文中一切勿代入现实
  一句话简介:漫漫追妻路
  立意:学会珍惜感情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青梅竹马
  搜索关键字:主角:柏菡,晏沥 ┃ 配角: ┃ 其它:
  ==================
 
 
第1章 
  二月,天寒地冻。
  柏菡和几个许久未见的老同学约在西餐厅吃午饭,她靠着窗,望着窗外的阴天。
  这天光顾着冷了,倒也不曾下一场雪。
  老同学见面,绕不开工作和感情的话题。
  柏菡丝毫没有参与感,除开大学期间的兼职,她还没有给任何人打过工。这些年唯一的“成就”就是出版了散文集,也是兴趣使然。她没有经历过老板和上司的刁难,也没有为了生计奔波过,成天和院子里的几条鱼大眼瞪小眼,早已相看两相厌。能面对面和她说话的活人只有家中的保姆徐姨,大多时候也聊不满三分钟。
  “婷婷,你这一身奢侈品,加起来得有20万了吧!”
  婷婷摆了摆手,低头笑道,“差不多吧,我从来不专门计算这个。”
  同学A感慨道:“想当年我们还都是穿着几十块衣服的人。”
  同学B不同意:“柏菡可不是,她打小穿的就是名牌货,和我们不一样。”
  经他这么一提,众人的目光放到了发着呆似乎在神游的柏菡身上。
  她现在穿的算是名牌货,但一件的价格也就几千,脖子手腕上都空荡荡的,已经比不过现如今的婷婷了。
  忽然,坐在柏菡身边的女生轻轻地惊呼了一声。
  “哇,柏菡,这个包……是爱马仕Birkin?”她睁大了眼,伸手摸在柏菡搁在身边的包上。
  随即别的同学也顺着她手的方向看去。
  柏菡回神低头看了眼包,点了点头。
  女生接着问道:“柏菡你在做什么工作啊?没记错的话光是这款的价格就得二三十万吧?还得配货,市场价得再翻几翻。你也太舍得了。我就是能赚这么多也舍不得买这么贵的包,奢侈啊。”
  其余人心里一惊,原本以为只是基础入门七八万的款,谁知是几十万。几万的包咬咬牙买一个的不少见,几十万可不是,更何况Birkin算得上是一包难求,有钱都未必买得到。
  柏菡揉了揉头顶的头发,垂落的乌黑长发被她拨弄得蓬松起来。
  “我不太懂这些,这是我先生送我的,”末了,她停顿了一下,“我没有在工作。”
  原本此起彼伏的声音蓦然消散了,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良久,没有人开口。
  原来是靠的男人……但——这一个包抵得上婷婷一身,说不羡慕是假的。
  “你老公送你的啊?真好,羡慕死了。”有人打破了沉默的僵局,笑着又轻抚了包几下,流连忘返,“他很有钱吧?”
  柏菡淡淡说:“嗯,很有钱,很大方。”
  她的先生,晏沥,是很有钱,对她也向来大方。
  结婚头一年她的生日时,他送给她的这个包,后来便再也没有一起过过生日了。他给了她一张卡,她没有问过额度,也没有在意过,他说让她随便用,只是节日、礼物、惊喜那些需要费心费时费力的事就不要麻烦他了。
  柏菡一开始一分没动,她本就对物质没有什么太高的追求,一日三餐吃穿足够即可。可她不用,他反倒用手托着下巴,倚在沙发上,笑着说“别让人觉得我亏待了你,不养你”。之后,即便柏菡不爱出门,也会每月例行公事般请朋友吃饭,买几件衣服。花不了太多,但总归是花了。
  不仅是自己,晏沥偶尔也会给她买衣服,一买就是十几二十件,托人送过来。可惜那些漂亮的裙子都收在衣柜里,没有穿过。
  女生说:“真好,我也想找个有钱人。有合适的给我介绍介绍呗。”
  柏菡点了点头,“好。”
  而就在这一桌的人后面晏沥正一人端坐着,一只手轻轻搭在笔记本上,一只手悬在桌边,表情耐人寻味。他背靠在沙发椅背上,垂着眼,半晌轻笑了一声。
  柏菡那几个同学的嗓门不小,晏沥不难听清。他们之间仅仅隔着一层隔板,她软糯的声音更是一清二楚。
  他想了想被谈论的那只包,眉头一皱,这是什么时候的东西?
  他不记得了。
  但显然对柏菡来说足以拿来和朋友炫耀了。
  就像当初她家人带着她来求晏家时,她一声不吭站在墙边,楚楚可怜地看向他。如果不是后来发现她真实的模样,他还当真以为她柔弱无辜。
  晏沥合起眼,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眼睛,合上笔记本结账走人。
  真吵。
  他走到门口,驻足向柏菡那桌看去,眼中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叫人捉摸不透。在这儿他听不清她说的话,只能看到她频频笑着。
  柏菡突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眼望去,就和晏沥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她先是一愣,随后眉眼一弯笑得愈发甜,冲着门口挥手,方才还无神的眼睛瞬间被光点亮了。
  晏沥撇过眼,推开门,门上的风铃一响,声音清脆。
  柏菡的手愣在半空中,刚爬上双颊的红晕和笑意也随之消散。
  “怎么了?”一旁的人也回头看去,没看到有人,“碰见认识的人了?”
  柏菡放下手,摇了摇头,“没有,认错人了。”
  其他人“哦”了一声,不以为意。
  柏菡看着轻微摆动着的玻璃门,有些出神。
  ·
  和同学们分开后,柏菡到街对面的书店里坐了很久才回家。
  “太太您回来啦。”
  推开家门迎接她的仍旧是徐姨。
  “徐姨,我吃过晚饭了,不用烧了。”柏菡换上拖鞋,把脱下的外套挂在落地衣架上。冻红的双手合在一起搓了搓,又低头吹了一口气在手心,鼻尖红得像樱桃。
  徐姨蹲下身帮她把鞋收好,轻声地在柏菡耳边说道:“今天晏先生回来了。”
  柏菡动作一滞,愣在原地。
  他回来了?他上次到这个家是两个月前了。
  柏菡穿过玄关来到客厅,就见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撑在膝盖上仔细翻看着项目书。
  “晏沥……”
  柏菡走到沙发边,轻声细语。
  晏沥摘下眼镜,平放在茶几上,揉了揉眉心,抬眼看着柏菡。
  柏菡穿着一件乳白色的毛衣,细细的脖子被藏在高领之中,蓬松的长发没有乖乖地垂下,而是因为静电张扬着。她微微低着头,睫毛一颤一颤,橘调的唇色衬得她整个人更无辜。
  “这个月下旬有空吗?”
  柏菡有些吃惊:“我吗?有,有的。”
  晏沥轻点了点头,声音如往常低沉又温柔:“陪我去趟捷克。”
  “捷克?”柏菡讶异,晏沥平时很少有需要去国外出差的工作,“是有工作?”
  他向前俯身,拾起桌上的项目书。
  “不是,帮我挑些礼物送人。”
  “挑礼物?是……送谁?”柏菡小心翼翼道,垂在身前的双手纠缠在一起。
  “这个你现在不用知道。”
  晏沥起身,凹陷的沙发缓缓变平,柏菡从俯视他变成了仰视他。
  “为什么——”
  晏沥截断她的话,“为什么让你去?赶在年前回来,顺便带些礼物给爸妈,他们喜欢你,你去挑。”
  柏菡的目光紧紧跟着晏沥移动的身影。她有多久没有好好看过他了。喜欢得看到他手心就热得发烫,心仿佛也跟着发紧。
  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会回,就如同每一次的微信联系都是她发的最后一句话,即便他只回了一个“嗯”字,她也回个表情。
  “今天……你是不是也在那家餐厅?”柏菡声音小得像风一吹就要散。
  也不知晏沥听没听见,他只自顾自地说了句:“对了,也顺便再给你买个包。”
  柏菡不懂这突如其来的话。
  “新年礼物。”
  他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客厅往楼上走,边走边说:“徐姨,再拿一床被子,今晚我睡这。”
  柏菡听到这句话,猛地抬头,只见晏沥已经向这个房子里唯一的卧室走去。
  虽然这间房子很大,但保姆间以外的卧室却是只有一个,平时只有柏菡住在这。一间是衣帽间,一间书房,其他的都空着连张床都没有。
  柏菡和晏沥结婚三年多,凡是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都是睡的一张床。
  一张床,两床被子,被角都压得严实,楚河汉界分明。他也一直都很冷淡,闭上眼前会和身边的她道一句“晚安”,二字一出,她再说些什么他也只会当睡着了没听见,从未答复。
  她知道他只是不想被家人发现什么,惹出不必要的事端,晏家的家长数落起晏沥从不嘴软。
  话虽如此,上一次同床异枕也是半年前了,那天住在晏家,想分开都不行。
  柏菡有些慌。紧张、激动……各式各样的情绪都涌上心头。
  徐姨从储藏间出来,抱着灰色的被褥走上楼,边走边对柏菡笑着眨了眨眼,用口型传递了“加油”二字。
  加油?
  这车连油箱都没有,能往哪儿加油呢。
  柏菡苦笑。
  晏沥把东西一放,动作利索地洗了澡,从衣柜里取了他放在这的睡衣,重新架起了眼镜靠在床头柜上看着项目书。
  柏菡站在门外,门虚掩着,她透过门缝端详着他的模样。
  冷静如往常,会因这样的事心跳会加快的仅仅只有她自己。
  走廊尽头的钟显示着时间已经十点,按晏沥的作息,他十点半至十一点左右就会睡下。
  柏菡灵魂出窍般走到衣帽间,看着半柜子的睡衣。
  没有聚焦的眼睛慢慢清晰起来,离得最近的那件是黑色的蕾丝吊带裙。
  真丝,后背几乎没有什么布料。她看得越久,脸颊愈发热,双唇紧紧抿在一起,手微微颤抖。在触碰到睡衣的刹那,她脑海中仿佛有一根束缚已久的弦绷断了。
  她想穿这件睡裙,诱他。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诱哄》这本写完马上开~(11月开)求收藏
  「一」
  黎曼青案暗恋校草陆屿是个人人都知的“秘密”,她只是众多爱慕者中最平平的那一个。
  高三某一天,陆屿抱着球走向看球的人群,撩起黎曼青压得很低的遮阳帽,一双杏眼含着笑:“其实我也暗恋你很久了。”
  众目睽睽之下,黎曼青忽地起身撞在陆屿的鼻梁上,逃之夭夭,留下淌着鼻血的校草与瞠目结舌的众人。
  七年后再重逢,黎曼青开车意外撞到陆屿。
  将他送至医院后,她熬粥以表歉意,却发现他味觉丧失,尝不出味道;
  为了哄他开心,陪他聊天,却意外得知他当年因为自己的拒绝成绩一落千丈,落魄至今。
  又恰巧撞见他被房东赶出门的狼狈模样。
  陆屿低着头:“我没有地方住。”
  她实在于心不忍,收留了他。
  校友会上,黎曼青为了照顾他的自尊心,买了一套西装送给他。
  陆屿一来,熙熙攘攘的人群传出响动。
  同学A推了推她啧啧道:“后悔吗?当年被你拒绝的校草,是如今这栋美术馆的拥有者。”
  校友会快结束时,黎曼青把陆屿压在墙角,愤愤抬头:“为什么骗我?”
  陆屿一笑,转过身反压住她:“谁让你见了我就逃?”
  黎曼青:“我早就不喜欢你了。”
  男人却摸上她的耳根,眼见着红了。
  “是吗?”
  “性单恋?我帮你治。”
  「二」
  黎曼青高中时在日记中中二地写到:
  渴望恋爱,又逃避它。拥有欲望,又觉得它恶心。爱他,但当他也爱我,又不爱他。是怪人,是虚伪的矛盾体。
  注:
  ·白切黑建筑设计师x小透明插画家 sc
  ·女主不渣不主动招惹
  · 假追夫· 真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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