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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闺怨诗都是骗人的[快穿]——许百龄

时间:2020-11-22 10:48:05  作者:许百龄
她不能做这种吃亏不讨好的事情。
收回脚,朝旁边的一户人家看了眼,走过去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一位年近花甲的婆子,她收起刚刚的怒气,笑容可亲地问:“阿婆,请问隔壁户是不是有位小娘子?”
阿婆顺着她所指朝巷子里看了眼,又望着她好奇问:“你是?”
“有个郎君看上了个娘子,说住在隔壁,托我给说个亲,我也不好直接登门,所以先来你这里打听打听。”
阿婆闻言,立即瞥嘴,一脸厌恶不喜。
她作出疑惑不解表情问:“可是隔壁娘子已经有人家定下了?”
阿婆再次不屑地撇嘴摆手道:“那郎君是看错了人。”
“这话怎说?”见阿婆没有说下去的意思,她又追问,“这小娘子是什么不妥之处?阿婆给我稍微透个风,我回去也好给那郎君回个话。”
阿婆继续摆手却不言。
她故意带着猜测的口吻问:“莫不是私下有了男人?”
阿婆愕然望着她,最后叹了声,才开口:“她阿娘死得早,阿耶在外面做事也不管她,原本挺俊俏的小娘子,却……唉!”阿婆摆摆手不想多说,便关门谢客。
她朝隔壁再看了眼,迟疑少顷,转身出小巷。没有回家,而是在街道对面的一家小茶馆内坐下,一边吃喝一边等着阎万圭。
一个时辰后,阎万圭从巷子里出来,春光满面,嘴角笑得能够咧到耳根。
阎万圭离开后,她起身出了茶馆去巷子里的那家。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脆脆的声音:“来了,郎君是又落了什么东西?”
院门打开,一位十五六岁小娘子,面容俊俏,两颊淡淡红晕,尤为醉人。衣领稍有凌乱,头上钗环些许不整,脂粉被薄汗打湿,泛着薄薄的光,衬的肌肤细腻如瓷。身上香气与淡淡淫’靡之气混合。
她抬手扇了扇鼻息,冷嘲问:“你是阎郎的老相好?”
小娘子惊愕,上下将她打量一番,强硬道:“什么阎郎,你走错门了。”就要去关门。
她一掌撑住门,抬脚跨进门槛。
“我是阎郎的娘子。”她笑着道,此时早已冷静,“听说他在外面有相好的娘子,所以我来看看是什么样的美人儿。”伸手摸了下对方的脸蛋,“的确有几分姿色,阎郎眼光倒是不错。”
小娘子闻言脸色一变,畏缩朝后略退一步。
“我……我不认识什么阎郎,你弄错了,你快走。”将她朝外推。
唐小诗反手推开她,朝院内走了两步。
“他不是刚走这儿离开吗?床上了,觉睡了,快活过了,转头就忘了?”
小娘子羞得脸颊通红,依旧嘴硬道:“你胡说什么,赶紧走。”
她冷笑一声,逼近小娘子一步:“我既然找到这儿,就是瞧见了,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不如爽爽快快承认了。”
小娘子微微垂眸没答话。
她继续道:“你个未出阁的小娘子,清清白白良家子,无媒无聘无文书和一个男人私下媾和,你要不要名声?你就算再寂寞,再如饥似渴想要男人,至少也找个俊俏有本事的,找个没有家室的。你找阎郎那样,你是饥不择食了吗?”
“你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小声怯懦道。
“你们做的事情都难看,还在乎我说的话难听?”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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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弃妇-4
小娘子垂首瑟缩在门边, 抓着门闩不答话,脸上露出惊慌。
她饶有兴致的笑问:“想不想我将这事情捅出去?让你阿耶,让你姑舅婶姨婆们和街坊邻里都知道你是个怎样放浪不羁、人尽可夫的小娘子?”
“我不是, 我只和……”畏惧又羞愧, 说不下去。
“只和阎郎一人?这么说我还要夸你一句痴情, 有贞操了?”
“我……”小娘子支吾了好一阵, 神色惊恐慌乱,忽然扑通跪下, 哭了起来,让唐小诗颇感意外。
小娘子抓着她的裙角泪水涟涟地哀求:“娘子,求你饶了我,我已经怀了阎郎的孩子,我没有办法了。只要娘子别将此事说出去, 让我做什么都行。”哭得更加哀哀戚戚。
有了身孕?
望着对方的小腹,宽松的齐胸襦裙遮挡, 瞧不出下面的情况。
“几个月了?”她冷声问。
“五个月了。”
怔怔看着面前人,想到年前阎万圭和阎父一起回来后诡异的那次,他们和阎母三个人避开她在屋内商量了一下午,想来是在商量此事。
他们都在瞒着她。
难怪自从那之后阎母不再着急催着她孩子的事情, 是已经有了别的盼头。
阎家人!可真行!
望了眼哭哭啼啼的小娘子, 一副楚楚可怜模样,让她更加反感。遇到这样的事情,她都没觉得自己可怜呢!
“你既然已经怀了阎郎骨肉,他可说怎么安置你?”对方毕竟是正正经经的良家女子, 不是娼优出身, 非随便就能打发的。
小娘子垂着头嘤嘤哭泣不答。
她替她答:“他承诺你会以无所出为由将我休了,然后娶你进门, 对吗?”
小娘子摇着头哭道:“我没这么想过。”
“你怎么可能没这么想?而阎万圭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现在宅院落实,家也搬了,新宅子的大大小小事情她都忙清了,已经没有什么需要她再费心费力,也的确到了对方要摊牌的时候了。
低头瞧见小娘子发间一支新的钗子,伸手抽出,吓得小娘子跌坐在地,哭得大声。
“这是阎郎刚刚送你的?”
她战战兢兢抬头瞥了眼,慌忙垂下目光,“是!”
她将钗子紧紧攥在手中,“我不会将你如何,你们既然想苟合,我就成全你们。这样的男人,我看着都恶心!”
从小巷子离开回到家,已经午膳时辰,刚进院门阎母就劈头盖脸地训斥:“买个米菜需要这么久功夫?这都什么时辰了,也不早点回来做饭,县城里看迷眼了?一大家都不用吃饭的?”
唐小诗怒气翻涌,以前舒恬没嫁过来,也没有谁饿死!现在将她当成了阎家婢仆了?
她清楚和阎母吵架毫无意义,劝自己先忍下这口气。
从篮子里取出了从小娘子容娘头上拔下的钗子,递给阎母,勉强笑道:“回来路上经过一间首饰铺子,想着姑婆今年逢九寿数,所以就进去给姑婆挑了钗子,耽搁了点功夫。”
阎母诧异,显然没有想到有这出。见钗子做工精细,样式精美,眼睛亮了。霍地又似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准备开口,唐小诗抢过话:“这是媳妇自己私房钱买的,姑婆瞧着可喜欢,若是不喜欢我明儿去给退了。”
阎母立即接过钗子在手里翻来翻去看了几遍,满心喜欢。已经多年没有买过首饰,更别说是看上去这般精美价钱不低的钗子。
笑着道:“没想到你有这份孝心。”拿着钗子就朝发髻上插。
“孝敬姑婆是媳妇应该的。”顺手帮她将钗子戴上,夸赞了几句好看后道,“媳妇去做饭了。”
阎母连连点头,并冲屋内叫道:“玉颜,做什么呢,还不去帮你阿嫂做饭!”
唐小诗心中冷笑,前倨后恭嘴脸可真难看。
午后她在窗前调制眉粉,阎母坐在院子晒太阳砸核桃。没多久阎万圭放班回来,她透过窗户朝外望,他走到阎母面前去帮忙,一眼瞧见阎母发髻上的钗子,询问了一句。
阎母摸着钗子欢心得意道:“恬娘为了给娘过寿提前买的,可比你有孝心了。”
母子二人齐齐朝这边望过来,她粲然一笑。
阎万圭迟疑了下,起身走来。
进门瞧见她在摆弄胭脂眉粉,旁边桌上丢着一块布料,动都未动,不禁眉头一拧,脸色沉了下来。“阿娘的钗子你哪来的?”
“别人送的。”她随口道,对着镜子画眉。
“你是不是去了葫芦巷?”阎万圭疾步走到面前怒斥。
她朝他瞥了一眼,这就急上了?
“你在外找了个小娘子,我去看望不是应该的吗?怎么说也是怀了阎家的骨肉,我不得关心?”
她故意阴嘲阳讽:“容娘一个清白的良家子,你就这么让她将孩子生下来?好歹是娶是纳你也得给对方一句准话。人家阿耶就这么一个闺女,你说他知道了此事会不会和你拼命?说不准还可能到县衙告你奸’污良家女子。”
“你别拿这种话吓唬我,她阿耶为了脸面还豁不出去。”
“我豁得出去啊!”她昂首冷笑道,“我听闻咱们县的明府张公最重人伦礼仪教化,对此种行为最为不耻。去年春一个乡绅强掠了良家女为妾,最后被判了刑。这还是大郎你说给我听的,你忘了?”
“若是奸’污良家女致使怀孕,这罪责不比那个乡绅轻吧?到了那时候,事情已经捅破了,无论是为了面子还是名节,容娘和他阿耶也必然一口咬定是你奸’污,而不会承认是容娘自愿。”
“你敢?”阎万圭怒不可遏瞪着她,“没想到你竟然是这般恶毒的婆娘。”恨恨地抓着她的肩头,“我就该早休了你娶容娘进门。”
唐小诗用力打开他,站起身来,迎着他一双喷火的赤目怒道:“你早不休我,是因为你耶娘妹妹需要我伺候照顾,搬家前后大小事情需要我来操持。我告诉你阎万圭,现在不是你要休我,是我要与你和离。你这种男人根本就不配我舒恬付出一分一毫。”
“和离?”阎万圭呵呵冷笑几声,好奇听到多不可思议的笑话般。退到身后的小桌边坐下,嘲讽道,“你嫁过来数年无儿女,你娘家和平镇谁不知道?就算和离,在别人看来和被休有什么区别?回到娘家还有谁会娶你?人老珠黄,孩子又不能生,做妾都没人要。”
啪!
一声巨响,一个胭脂盒子在阎万圭脚边炸开,摔得粉碎,胭脂溅了地面、阎万圭的身上皆是,空气中尽是淡淡的胭脂香气。
阎母和玉颜玉姿闻声立即围过来,瞧见面前景象,阎母立即训斥唐小诗。
她一个凌厉眼神瞪过去,玉颜和玉姿吓得缩了下脖子,朝后躲一步。阎母毫不畏惧,反而似被激怒一般,指着她骂起来:“你是犯了疯病了?对着你夫郎敢摔起东西……”
“从此刻起就不是了!”她怒道,“明日回镇子,叫上两家人我与你儿子和离。”转身去收拾东西。
“和离?”阎母愣了神,望向还没从唐小诗摔东西的震惊中回过神的儿子,上去推了把,质问,“之前不是说好的吗?”
阎万圭被激怒一腔怒火,不耐烦地对阎母责怪:“儿子当初就说要尽早休了她,你不应,现在她知道了容娘的事。她要和离就和离,如今还留她做什么,难道阿娘还指望她能给你生个大孙子不成?明个和离,儿子后天就将容娘娶进门。”
阎母责怪的斜了他一眼,对着唐小诗半劝半威胁:“恬娘,和离可不是小事,你是妇人,不比郎君,而且你不能生养,回了娘家也嫁不出去,倒不如留下来过日子。”
唐小诗走到柜子里收拾衣服,不答话。
阎母继续道:“我们没有赶你走的意思,本来也是打算待容娘的孩子生下来,将孩子抱过来由你抚养。毕竟你才是大郎正正经经的娘子。”
她冷嗤一声,这算盘打得可真好。让她来养孩子,照顾他们一家老小,还要忍受他们各种看不起、嘲讽、不待见。丈夫每日在外面尽情鬼混,回到家横鼻子竖眼挑剔这、嫌弃那,不尽一点丈夫责任,她还得好好伺候着?
在他们看来,这还是他们额外施恩,因为没有休了她,她还要感恩戴德?
都是什么鬼东西!
她虽不及舒恬贤惠能干,但是自问这几个月来也算尽心尽力,做了一个妻子和儿媳该做的,能忍能让的她都忍让了,既然对方还想着榨干她,她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
若是他们能够将她当成真正一家人,阎万圭能够对她体贴温柔照顾,懂得她付出和不易,就算有个容娘,就算阎万圭在外面有个孩子,她也替舒恬忍下了,毕竟她没权利让阎家断子绝孙。
但,现在凭什么?
她将两个包裹系在一起,回头道:“明日桃花镇祖宅,咱们签和离。你若不来,就别怪我不讲情面。”提着包裹出门。
阎母跟着唤了两声,威胁她和离后也嫁不出去,最好是识趣的留下来。
我呸!
唐小诗想一口啐过去,最后忍住,头也不回出了院门。
在街上雇了辆马车,直奔和平镇娘家去。
路刚走了多半,天已经黑了下来,马车也慢了下来,车夫在车前点了个灯笼。
她嫌车内太暗,掀开车门布帘和车夫搭着话。
又走了二里路,前面路边有个行人冲着他们招手喊话,是想要搭便车。
马车在跟前停下,借着车前灯笼模糊瞧见是个年轻的男子,瘦高个子,一身单薄青衫。
 
 
第54章 弃妇-5
“郎兄可是朝和平镇方向去?”青年问。
“是。”
“可否行个方便搭我一程?家母病重, 急等我的药医治。”提了提手中的一摞药包。
车夫回头朝她看了眼询问。
她朝男子打量,眉目和善,言辞举止知礼, 不像恶人;满头汗水, 气喘吁吁, 显然是疾跑赶路;神情焦急万分, 不似说谎。天这么黑,估计不会再有车马经过, 若其母真急等药救命,的确耽搁不得。
犹豫了下,便点了点头。男子立即对车夫和她作揖道谢,匆忙坐上马车。
与车夫并排坐在车厢前,依旧焦躁不安, 须臾催促车夫能否快一点。
车夫加了一鞭子,好奇问:“你阿娘是什么病?怎么还跑到县城去抓药?”
“肺病, 有一味药镇子上的几家药铺都没有卖。”
“是不是时不时咳喘,偶尔还咳出血来?”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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