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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粉儿[综武侠]——佐伊赛特

时间:2020-11-24 02:19:56  作者:佐伊赛特
  郭靖捂了一下嘴巴, 然后把手拿开,诚恳地说:“靖儿知道了。”
  余蔓欣慰地点点头。
  ....................
  牛家村, 包家。
  饭菜上桌,余蔓分了碗筷。
  郭靖皱着小脸, 突然发问:“姨, 我们什么时候回蒙古?”
  余蔓一愣, 心情既复杂又好笑,“我们不回蒙古,以后就住在这儿了。”
  郭靖听后,失望地低下头。
  余蔓轻轻叹了口气,耐心劝道:“这里是你爹娘的家乡,你本应该生长的地方。”时间久了,你会喜欢这里的。
  小孩子的忧愁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不,余蔓话音未落,郭靖已笑眯眯地仰起脸
  “姨,陆叔叔说送我一只海东青。”
  余蔓茫然地眨眨眼,“海东青?”
  那是什么东西?
  陆洪轻笑,开口给余蔓解释,“是一种神俊不凡的鹰,长在东北方,江南这边见不到。”
  余蔓一听,面露难色,“这种鹰应该很难抓吧......”
  说着,看向郭靖的眼神充满责备,就要教训这孩子几句。
  当初哲别送他黄金,他拒收,眼都不眨一下,现在陆洪送他一只鹰,就开心到满面红光?余蔓觉得有必要加深一下郭靖对价值的概念,鹰不是寻常山雀,人家说送你你也不该应下。
  “不难。”陆洪摇头,一副稀松平常的样子,“有专门的捕鹰人。”
  “姨,我们去中都吧。”郭靖小声说。
  他想看海东青,更想陆叔叔带他去打猎。
  “可以呀。”余蔓一把捏住郭靖的小脸,用力拧了拧,“等你长大了就可以去了。”
  心情大起大落,郭靖蔫头耷脑,丧气地想,等他长大,陆叔叔送他的海东青岂不是早就死了?
  “包姑娘,不如就带靖儿到中都小住一段时日,我也好一尽地主之谊。”陆洪劝道。
  余蔓摇头,“谢你好意,只是......靖儿还小,我们好不容易安顿下来,暂时不考虑带他出远门。”
  接下来要提上日程的事有很多,安排郭靖读书习武,就能占据她的大半精力。
  陆洪叹了口气,“我担心那位丘道长再来找你们麻烦。”
  提起丘处机,余蔓就忍不住撇嘴,语含讥诮,“他敢来,也是自找麻烦。”
  ....................
  饭后,陆洪在包家略坐了坐,喝下两杯茶水,便起身告辞。
  余蔓送陆洪出门,不经意问道:“陆公子是做什么的?”
  陆洪垂眸,微微一笑,“我是商人,做玉石生意。”
  “哦......”余蔓露出了然的表情,煞有介事地摇着食指,“辽东产玉。”
  “没错。”
  陆洪以为接下来余蔓会同他把辽东玉展开聊一聊,他腹稿都打好了,却见余蔓颠颠跑去开院门,丝毫没有继续这一话题的意思。
  “包姑娘,你有没有考虑过移居中都?”陆洪牵马跟在余蔓身后,冷不丁冒出一句。
  余蔓疑惑地看着他,“没有,没这个想法。”
  “我不放心你和靖儿,想把你们接到中都照顾。”
  余蔓连连摇头,“不,不用......”
  她和靖儿有手有脚,有房子有地,不要人照顾。
  “救命之恩,没齿难忘。”陆洪向余蔓拱手,郑重一礼。
  “你也救了靖儿。”余蔓抢着说。
  她不需要陆洪报恩,也希望陆洪不要太把救命之恩放在心上。
  “那是应该的。”陆洪定定看着余蔓,嘴角含笑,低声道:“我真心希望能给你和靖儿更好的生活。”
  余蔓顿时脸一热,“陆公子,我和靖儿在家乡也能生活得很好,你不用担心。”
  “可是你一个人带着靖儿,乡里肯定会有闲言碎语。”
  余蔓笑了笑,满不在乎的样子,“我一个人带着靖儿,走到哪儿都会被人说闲话。”
  她要是怕被人说,大可以把靖儿交给丘处机抚养,或者不去寻找李萍就是了。
  “不如安稳留在家乡,乡亲们背地里说几句闲话,可到底是几十年的乡亲。”
  默然片刻,陆洪长叹一声,垂首道:“你当真......不随我去中都?”
  “陆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们各有各的生活,不必强行捏合到一起。”
  陆洪苦笑,“是我痴妄了。”
  眉梢动了动,余蔓双眼微微睁大,眼光无措地震荡几下。话说到这份上,她要是还品不出怪异在何处,那就是装相了。
  想不到,她从北国带回了一朵桃花。
  陆洪带着期盼,小心试探,“等过两天,城里的事办完,我可以再回来看看你们吗?”
  余蔓抿抿嘴,举目向天边张望了一下,随后积极地指着通往村口的路,“天色不早了,快走吧,别耽误了进城住店。”
  ====================
  郭靖回来了,第一件事自然是带他到郭啸天和李萍墓前祭扫。
  余蔓剪了一篮纸钱,又备了几样贡品,携着郭靖出家门往村外走。
  一群孩子在村口玩耍,见余蔓和郭靖经过,推推搡搡地挤过来,指着郭靖大叫,“金人崽子!金人崽子!”
  郭靖气愤地握紧拳头,他虽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叫他金人崽子,可也听得出来其中的侮辱之意。
  余蔓脸色一变,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土坡,土坡上坐着几个妇人,她们一边熟练地料理杂活,一边交头接耳,这会儿见余蔓看过来,不约而同地闭嘴。
  余蔓冷着脸,带郭靖大步过去。那几个妇人面面相觑,一个村住着,她们都知道包先生家的女儿是个练家子,万一动起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前日在集市上说过话,梁兴家的女人就在其中,她陪笑着招呼余蔓,“大姑娘......”
  “几位婶婶,还没给你们见过,这是郭靖。”说着,余蔓扶着郭靖的肩膀把人往前推了一小步,淡淡笑道:“郭啸天郭大哥家的孩子。”
  那天在集市上,郭靖说得是蒙语,小地方的人大概没听过,想当然地以为是女真话,闲话口口相传,就成了余蔓带回来的男孩是在外面她和金人生得。
  “郭家那个,不是早死了?”长脸妇人小声嘀咕。
  另一个白胖妇人恍然想起一事来,啪地拍了下脑袋,“小萍当时已经怀孕了。”
  “真的假的?”
  “我也记得有这么回事,当时小萍被押走的时候,我还为这事掉了眼泪。”
  “他难道是......小萍的儿子?”
  几个脑袋探过来,盯着郭靖使劲地瞅。
  余蔓点头,缓缓叹道:“郭大嫂不久前病逝了,我带她回来葬在村西边向阳的坡地上,你们谁家放牛经过,可要帮忙照看一下。”
  妇人们一听,迭声说“应该的”,又夸余蔓人美心善,李萍没白与她交好一场。
  “靖儿......”余蔓摸着郭靖的后颈,沉吟道:“生在北方,那边常见蒙古人,日常免不了要说几句蒙古话。”
  那些小孩都没跟靖儿说过话,就叫靖儿金人崽子,还不是跟大人有样学样。
  “靖儿的爹娘都是宋人,他也是宋人,咱们牛家村的人,可不是什么金人崽子。”笑意微冷,话里藏着刀子。
  狗的错找主人,小孩的错找大人,今天把话都说明白了,再让她听见什么金人不金人崽子不崽子,拆家毁院是轻的,打人放火也不是不可能。
 
 
第77章 我吃盘花生米
  祭扫过郭啸天夫妇的坟墓, 生活归于平静,一切渐入正规。
  一日,余蔓在给郭靖量体, 打算着给他从里到外做几套新衣。忽然想起, 还有个说要回来看看的中都桃花。
  如果陆洪下次来,把话挑明了, 她该如何应对?思及此处, 余蔓不禁心生烦恼, 暗暗期盼陆洪忘了这茬,最好不要再来了。
  这时,只听外面哐啷一声, 一群人破门而入。
  余蔓从窗往外望,看到闯进来一队官兵, 手持刀枪, 前面几个举着火把,密密麻麻占了半个院子。
  “里面的人, 给我出来!”
  余蔓转身, 取了刀拿在手上,叮嘱郭靖留在里屋不要出声,自己走房门。
  “官爷, 来寒舍作甚?”
  为首的武官额上有疤,拿着腔调问余蔓, “罪人郭啸天之子可在此处?”
  余蔓心思一沉, 淡淡道:“听不懂官爷在说什么。”
  郭啸天死了快六年了, 靖儿才回牛家村几日,这些人就闻着味过来了,可见衙门有多清闲。
  疤头武官冷笑,“少在老爷跟前装相,依律,罪人之子收没为奴,你私藏罪奴,老爷我也要问你的罪。”
  余蔓不以为意,甚至有点想笑。这人的说法也太牵强了,看着倒像专程来找麻烦的,可是,她和靖儿何德何能被一群官兵针对?
  “官爷是哪个衙门的,不知高姓大名?”
  疤头武官竖起大拇指反手一指自己,气焰十分嚣张,“老爷我在临安府当差,老爷的大号你记好了,姓段名天德,一会儿磕头求饶可别叫错了。”
  余蔓慢慢瞪圆双眼,歪头摸了摸耳朵。她没听错吧,段,天,德?
  段天德怎么出场了?没道理呀。
  “把人交出来。”段天德威胁。
  “一个小孩子罢了,也值得你们兴师动众。”余蔓嘲笑。
  “少废话。”段天德呵斥,愈发不耐烦。
  “有公文吗?”余蔓也是好奇,是谁这么有闲情逸致,时隔六年,也要赶尽杀绝。
  “想看公文?等到了衙门,挨了板子,你自然就看到了。”段天德狞笑,凶相毕露,他挥手下令,“给我搜!”
  官兵们一拥而上,就要将拦在主屋门前的余蔓拖开,被余蔓拔刀震慑,踌躇不敢上前,一个劲儿地瞄段天德的脸色。
  两方对峙,最先耐不住的是余蔓,她眼睁睁看着官兵点燃茅草,柴房、厨房冒出滚滚浓烟。
  “欺人太甚。”她咬牙骂了一句,三下两下砍倒堵在面前的第一排官兵,随后飞身扑到窗下,一刀砍在欲翻窗入内的小卒的腿上。
  她踢开小卒,翻窗冲进室内,拎起郭靖杀出层层包围,从屋里到屋外,再到家门前的村路上。期间,不忘重点“关照”段天德,段天德被削掉一片头皮,腰上挨了一脚摔了个狗啃食,吓得屁滚尿流,跑得比谁都快。
  可惜好景不长,余蔓以为轻易就能撤到村外,不曾料到,村内各条路上都有大队人马待命,很快发动起来,对她围追堵截。
  敌人太多了,选择埋头杀出一条血路的话,很容易被拖住,那就更难脱身了。余蔓拎着郭靖飞奔,试图找机会逃出去,可是,敌人的包围圈越缩越小,眼看脱身无望。
  “给我捉活的!”段天德灰头土脸地坐在马上,置身人群之后,恢复了刚进村时的气焰。
  危急时刻,余蔓拉开架势准备放手一搏,突然,一人从天而降,落到她面前。
  此人一身破旧道袍,长剑在手。
  “你只管往前走,我来断后。”
  他背对着余蔓,不曾回头,但余蔓知道这句话只能是对她说得。
  臭道士总算做回好事,她如是心想。
  仿佛一场及时雨,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不是别人,而是丘处机。
  怎么说呢,希望丘道长这场雨,能灭火......
  有丘处机断后,余蔓只管向前猛冲,两人配合着杀出重围,但持续你追我逃,离脱身还有些距离。
  余蔓抢到一匹马,回头瞅瞅落在后面,正和敌人纠缠不休的丘处机。
  “喂!”她驱马折返几步。
  丘处机以为余蔓那边遇到危难,忙循声望去。看到余蔓略带嫌弃地指指身后的位置,丘处机眉头一皱,心情窘迫面露难色,不过,思想上的挣扎并不能影响诚实的身体。
  丘处机飞掠上马,三人同骑,疾驰而去。
  ....................
  彻底甩开追兵后,马儿也累了。
  放任马儿在林子里吃草,三人在一棵树下休整。
  “那些官兵捉你做什么?”丘处机问。
  “不是捉我,是捉靖儿。”余蔓抱着郭靖,坐在大树裸露的树根上,小孩子心大,眨眼的工夫已经睡着了,“他们点名要郭啸天之子。”
  丘处机皱眉,气愤之余也十分不解。
  “你认识段天德吗?”余蔓问。
  丘处机将这名字默念几遍,毫无印象。
  “不认识,他是谁?”
  “领头的武官,自称在临安府当差。”
  丘处机一听“临安府”,不禁露出犹疑之色,喃喃道:“不至于......”
  那些人不至于长情到,还要追究当年的事吧。
  余蔓打量他,轻声问:“那年郭家和杨家突然被问罪,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郭、杨两家到底因何获罪,单单一句谋反太过笼统。
  段天德的出现,让她忍不住凭经验怀疑,这一切的背后还是有完颜洪烈的影子。
  丘处机想起往事,怅然长叹,郁郁道:“当时,我刺杀王道乾失败,离开临安路过牛家村,结识了二位兄弟。”
  “不曾想,那狗官派人追过来,欲拿我归案,二位兄弟助我杀敌,因此埋下祸根。”
  余蔓沉吟,“追杀你的人都是王道乾的手下,朝廷的官差?”
  没有金国使者吗?
  “没错,郭、杨两家家破人亡就是那狗官的手笔,我已取其心肝首级,为郭兄弟和杨兄弟报仇雪恨。”
  余蔓自嘲地笑了笑,看来,不关完颜洪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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