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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粉儿[综武侠]——佐伊赛特

时间:2020-11-24 02:19:56  作者:佐伊赛特
  “这位姑娘的账,算我的。”男声清越。
  余蔓转睛看去,眉清目秀的俊俏少年含笑向她致意。
  “你是谁?”她觉得这人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平姑娘不记得我了?昨日我们才见过面。”
  余蔓沉吟,很快便想到一个人,“是你。”
  萧咪咪的男宠中,唯一跟她有过交流的那个傅粉少年,把脸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胭脂香粉洗干净,倒是顺眼了许多。
  少年一笑,正欲与她寒暄。
  “我的就是我的,不能算你的。”余蔓把戒指往锅边一放,冷冷看了锅台后面的老板一眼,径直走出茶铺。
  少年追出去,“平姑娘,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余蔓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我不姓平,你从哪儿听来的?”
  “我听那位鱼公子这样叫你。”少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余蔓轻笑,“他也不姓鱼。”
  少年哑然,四下张望,疑惑道:“怎么不见那位公子?”
  面色微沉,余蔓冷淡地避开了这个话题,“我姓铁。”
  “啊,是铁姑娘。”少年郑重向余蔓拱手,“在下江玉郎。”
  余蔓一愣,心下诧异,“江玉郎,玉郎......”
  江别鹤、江玉郎,这对道貌岸然的黑心父子,她还是有印象的。
  “你爹娘可真会取名字。”
  江玉郎暗暗得意,他对自己的外表一向非常有自信,口中谦逊道:“我相貌平平,确实配不上这个名字,奈何父母赐名,身为人子不敢辞。”
  “你相貌极好。”但确实配不上这个名字。
  江别鹤给儿子取名叫玉郎,倒像是把“无耻”二字刻在了父子俩的脸上。
  江玉郎咬唇,露出几分羞涩之态,却丝毫不扭捏,愈发显得容颜如玉俊朗风流。
  “铁姑娘这是去哪儿,也许我们同路......”
  “不同路。”余蔓冷冷打断。
 
 
第118章 我不脱
  江玉郎很有眼色, 装作诺诺的样子,目送余蔓离去。但巧的是, 他们还真就同路。
  江畔鄂渚城,近来好不热闹。
  地灵庄庄主赵香灵幼子满月, 富商段合肥长子娶妻, 二人素来不合, 借此机会在江边大摆流水席,暗暗较劲,看谁家的酒席先散。
  街市的人潮中,江玉郎偶然发现余蔓的身影,惊喜之余,并未上前搭话, 而是远远地跟在后面,装作浑然不知。
  余蔓走进一家酒楼,江玉郎脚步一顿, 心下诧异,这家酒楼是他和父亲相约见面的地方, 想不到......这么巧。
  余蔓在二楼坐下, 江玉郎悄悄上到三楼, 进了包间。
  江玉郎失踪数月,杳无音信,江别鹤薄情寡信, 但到底是爱惜亲子, 父子相见, 不免有几分真情流露。
  父子二人叙话,江玉郎发现父亲望着窗外,目光频频投向二楼的某一处,不禁生疑。
  “爹,你在看什么?”
  江别鹤一笑,坦然指着楼下独自用餐的余蔓,“你看那个女扮男装的绝色女子。”
  江玉郎心思一沉,面上不显,笑得暧昧,“她怎么了?”
  他很清楚,父亲绝不会单单因为貌美,就去关注一个女人。
  “我在铁无双的寿宴上见过她,她是移花宫弟子。”
  江玉郎挑眉,流露出几分惊叹之意,“移花宫弟子......”
  那就,更不能放手了。
  ====================
  余蔓在城中流连,不知何去何从。第三日,她在街上遇见行色匆匆的江玉郎,确切地说,是江玉郎急急忙忙,不小心撞到了她。
  “铁姑娘,是你......”
  余蔓淡淡扫了他一眼,未作停留,继续往前走。
  江玉郎跟上,关切地说:“铁姑娘,最近城中怪事多,你要多加小心。”
  “有人在赵庄主和段二爷的酒席上投毒,昨日,连移花宫的花公子都中招了。”
  余蔓身形一滞,霍然扭头,“哪个花公子?”
  移花宫只有一位公子,还能是哪位。
  江玉郎故意愣了一下,“花无缺花公子,他中了无相散,有几味解药极为难寻,我把城里......哎!铁姑娘!”
  不等他把话说完,余蔓已然远去。
  这日黄昏,花无缺在鄂渚城郊的居所,有人敲门,开门一瞧,门外无人,倒是多了一只用细绳吊在门楣上的油纸包。打开一看,竟是无相散的解药,一应俱全。
  ....................
  午夜。
  余蔓从墙头轻轻落下,推门而入。花无缺睡在床上,眉头紧蹙。余蔓想探一探他的脉象,看看他恢复得怎么样了,却又怕扰醒他,便立在床前,默默凝视着他。
  原打算看望一下,确定花无缺无大碍之后便离开,谁知,花无缺突然清晰地吐出三个字。
  “萍姐姐。”
  余蔓吓了一跳,以为他醒了,试探着唤道:“无缺?”
  花无缺猛然惊醒,看到梦里的人就在眼前,忙翻身坐起,扑过去要把人抓住,“萍......”
  “嘘。”余蔓坐下,捂住轻轻掩住花无缺的嘴。
  “我这是在做梦?”花无缺喃喃问。
  余蔓抚上他的脸,柔声道:“对,你在做梦。”
  花无缺死死盯着余蔓看了一会儿,眼眶泫然,用力将她缠进怀里。
  冰凉的液体接连滴在颈上,滑落。
  余蔓觉得痒,瑟缩了一下,低声打趣,“掉金珠子了?我把隔壁的铁姑娘找来,看你羞不羞。”
  花无缺摇头,在余蔓颈间蹭了蹭,发出一声抽泣。
  余蔓环着他的脖子,一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脑,一手轻轻拍打他的背,“身体好些了吗?”
  “嗯。”花无缺哽咽着应了一声。
  “外面的坏人太多了,你要加倍小心,这次是无相散,下次可能就当场要了你的命。”
  “死了更好。”
  余蔓愣住,待回过神来,忙握拳在花无缺肩上捶了一下,“别说气话。”
  “萍姐姐......没有你,我还不如死了。”
  花无缺未从心伤中解脱出来,反而越陷越深。
  “我恨。”恨我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去。
  “我恨。”恨为什么和你一起牵手赴死的人不是我。
  余蔓感觉他情绪愈发魔怔,忙道:“无缺,别钻牛角尖,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再说了,这世上,谁离了谁都能活。”
  “错。”花无缺抬起头。
  我离了你,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啊?”猝不及防对上花无缺的眼,余蔓愣了愣,迟疑地伸出手,抹去他脸上的泪痕。
  花无缺还想说些什么,余蔓却只顾着推他躺下,“睡吧。”
  “你呢?”花无缺拉着她的手。
  余蔓笑而不语,帮花无缺盖好被子,指间轻轻拂过,神不知鬼不觉地按了一下他的睡穴。
  披星而来,戴月而去,挥一挥衣袖,仿佛留下一场梦。
  余蔓一夜未眠,毫无睡意,信步来到江边,沿江走了走,天就彻底亮了。
  渡口临城,清晨也十分热闹。
  露天小摊,余蔓和一对母子搭一张桌子,待她要得馅饼、馄饨上齐,母子已经吃完,等船去了。
  余蔓用木勺搅了搅馄饨,正要开动,忽闻斜刺里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铁姑娘,真巧。”
  余蔓皱眉,将刚舀上来的馄饨放回去,看向来人,表情仿佛在问“怎么又是你”。
  江玉郎含笑,“我来送朋友,没想到竟能遇见铁姑娘。”
  他说得是实话,他也觉得这种缘分很奇妙。
  余蔓指了指身边的空位,江玉郎受宠若惊。
  “吃了吗?”余蔓问。
  “没有。”江玉郎扶额自嘲,“昨夜为朋友践行,多喝了几杯,今早贪睡起晚了。”
  说完,便向摊主要了几样早点。
  此后,余蔓开始吃馄饨,不再言语。江玉郎亦是安安静静的,没有挑起任何话题,毕竟,这世上没有他沉不住的气,更没有他拿不下的女人。
  二人在渡口用完早餐,一同回城。
  郊外有大片花丛,枝叶繁茂,余蔓在丛中漫步,时不时停下来看看花,听江玉郎说说风景。
  “你回家了?”她漫不经心地发问。
  “嗯,已经和父亲团聚了。”
  “你认识花无缺?”
  江玉郎眼中的笑意变深,心道,果然不是突然转了性,她是有话问他,且看她想打听什么。
  “父亲与他相识得久一些,我是前日,经父亲引见,才与他结识的。”
  余蔓折下一朵带刺的月季,放在鼻间细嗅,“他这个人好相处吗?”
  “我与花公子一见如故。”
  余蔓轻笑,笑得江玉郎莫名其妙。
  “那是自然。”她斜睨了他一眼,语调悠悠,神情透着戏谑。
  江玉郎一愣,觉得余蔓在讽刺他,却又说不出道理。
  听上去,应该是在夸花无缺,但她的表情,更像是在嘲弄。所以......她到底想说什么。
  对话到此为止,余蔓径直往前走,江玉郎古怪着一张脸跟在后面,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女子的哭声。
  “我看见了,我发誓,是小鱼儿。”
  余蔓放轻脚步,和江玉郎走进花丛的阴影下站定,循声望去。
  白衣女子掩面痛哭,一旁低声安慰她的,赫然是花无缺。
 
 
第119章 我不脱
  花无缺想到昨夜的梦, “也许......他们真的还活着。”
  “花公子,你跟我去昨天那条街上找,小鱼儿活着, 你的萍姐姐说不定也活着。”
  “好。”花无缺布满血丝的眼睛顿时亮了几分。
  他正愁不知去哪儿找萍姐姐,先寻江小鱼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江玉郎反复品味着两人话中提到的“萍姐姐”和小鱼儿曾唤过的“萍妹妹”两个称呼,同时暗中观察余蔓的眉眼神态。
  待花无缺与那白衣女子走远, 他对余蔓笑道:“你说巧不巧, 花兄身边那位姑娘也姓铁,名叫铁心兰。”
  前阵子,三湘盟主过七十大寿, 那时伴在花无缺身边的可是他眼前的这位铁姑娘,怎么转头的工夫就换人了?
  余蔓将手里的月季花一抛,看着江玉郎,似笑非笑, “你说巧不巧, 玉郎也姓江。”
  铁心兰昨日在街上看见了江小鱼, 余蔓觉得不是没这种可能,当然,不排除铁心兰眼花了。
  但事实证明,铁心兰眼没花,余蔓很快便见到了江小鱼本人,这才是真的巧。
  街市的绸缎庄门前, 江小鱼和两个大胖子聊得火热, 仔细一看, 这两个大胖子身材相貌别无二致,竟是一对双胞胎。
  “江少爷。”二胖认识江玉郎,率先打起招呼来。
  “罗大哥,罗二哥。”江玉郎抱拳致意。
  江小鱼这才慢悠悠地转身,看到江玉郎身边的余蔓,顿时笑容僵在脸上,眼底闪过一丝慌张。
  他前脚与人相约,后脚就把人丢在山谷外,虽有不得已的苦衷,终是心中有愧,再相见,怎能不心虚。
  “这位是......”罗氏兄弟挤在江小鱼身后,眼放精光,将余蔓上上下下地打量,兴奋地直搓手。
  贪婪的眼神,却不是急色之相,仿佛余蔓是一只名贵的花瓶,他们在给花瓶估价。
  无人接罗氏兄弟的话,江玉郎不会,江小鱼更不会。
  余蔓一早便冷下脸,把身子扭到一边。
  见她如此,江小鱼反倒松了口气。心道,她没掉头就走,定是舍不得我,孰不知,我又何尝舍得她。
  江小鱼抱起手臂,端着架子,上前一步凑到余蔓跟前,用挑剔的表情将她从头看到脚。
  “啧......怎么还穿着这件臭男人的衣服。”
  这下可好,余蔓如他所愿,掉头就走,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
  “哎,别!”
  “铁姑娘留步。”
  江小鱼、江玉郎齐声挽留,二人更是同步拦住余蔓。而余蔓和江小鱼则一致看向江玉郎,表情仿佛在问“干卿何事”。
  江玉郎心头一梗,不过好在他脸皮够厚,依然能保持微笑。
  “鱼兄,我可不是臭男人。”
  “我的这件长衫,原是为鱼兄准备的,没想到竟入了铁姑娘的眼,幸也幸也。”
  江小鱼冷笑,光听声音,他也认得出这小子是谁。
  他一把牵起余蔓的手,拔腿便跑。
  江玉郎犹豫了一下,没有追上去,目送他们跑远,消失在路口,直到罗氏兄弟肥硕的身躯占据了他的视野。
  “江少爷,那桩生意,你们爷俩考虑得怎么样了?”
  “好说......”
  .....................
  江小鱼拉着余蔓在街市上奔跑,大声欢笑,余蔓抿着嘴随他跑,跑过两条街,才挣了一下。
  “喂,松手。”
  江小鱼回头,一脸得意,“不松。”
  说着,把余蔓的手抓得更紧了。
  余蔓眯了下眸子,用另一只手去拧江小鱼的脸,“好呀,我也不松。”
  江小鱼面皮绷紧,被扯得龇牙咧嘴,仍不忘予以还击,猛呵余蔓的痒,“你松不松?松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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