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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暮——公子琅上

时间:2020-11-28 10:29:41  作者:公子琅上
  他笑了声。
  小姑娘,嘴上还挺不饶人。
  -
  于是后来苏暮回到位置上,总是忍不住下意识往谢朝言认识的那一群人看去。
  其实这种场子各种颜色的灯照来照去的,光线晦暗,距离远了基本上对方什么面都瞧不出,但她还是认出了几个之前见过的人,都是谢朝言的朋友们,瞧着年龄就跟他们这群相差很大。
  很快谢朝言也回去,苏暮收回视线没有多瞧。
  有朋友劝酒,苏暮是为数不多的能喝的女生,只不过她想到谢予要过来,一直憋着没怎么碰酒,总不能喝醉了,那一会儿人来了还怎么说呢。
  然而到了约定时间也没见着谢予的人。
  他又迟到了。
  这种时候也能迟到,苏暮也说不出自个儿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感受,反正已经不是失落了,是毫无波动的麻木。
  她也不管,到点了没人来,她也就放宽了跟朋友聚,几乎有些憋着气地跟人拼酒,到最后气氛热到隔壁桌的注意力都频频往这边瞧。
  谢朝言那桌也注意到了。
  旁边那桌,一个瞧着柔弱娇小的长发妹子比着跟人男生喝酒,直接喝趴了两个男生,她还举着酒杯在那劝人,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不管不顾。
  旁边有朋友笑说:“不知道那妹子受什么刺激,是不是刚失恋啊?真有趣。”
  谢朝言只不动声色地听着。
  过了会起身,往她那儿去。
  苏暮正烂醉着,潜意识还记着谢予说要过来的话,迷糊着说:“一会儿谢予还要过来,等会,等会我就把话跟他说清楚……”
  还没说完就栽回了沙发上。
  胳膊被人扶了下,没完全摔下去,她有些感应地睁眼,看向眼前的来人。
  谢朝言扶着她胳膊,垂眼看她:“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说的必要么。”
  听到声音,苏暮有些感觉。
  她勉强睁眼看过去,就看到谢朝言,不知道他怎么过来了,她问:“怎么是你,谢予呢。”
  “你在等他什么?”
  “我答应他要把话说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分了就是分了,他迟到是他的问题。”
  谢朝言弯身,摸了摸她头发,安抚着说:“他一会儿就来,到时候我就喊你,先跟我走,行吗?”
  苏暮没吭声,觉得他说得挺对的,可更深的思绪又觉得这话从他说出来好像又挺不对的,哪里不对她一时又不知道。
  谢朝言也不给她回答的机会,把她抱了起来。
  她这会儿半清醒,其实并不好抱起来,随时会醒,谢朝言找她觉得舒服的姿势,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起到怀里,手半托着她的腿和臀,让她好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
  好在苏暮很轻,跟他比起来瘦瘦小小的,很好抱,许是靠在他身上舒服,她竟也没察觉。
  到外面的时候苏暮几乎是要完全入眠了。
  醉意上涌,冷风都吹不醒。
  谢朝言把她抱到副驾上坐着,刚挨着柔软座椅苏暮整个人就陷了进去,安逸地深眠过去。
  这一次,比上一次睡得还要沉,是思绪完全下沉,整个人都断片的那种醉。
  谢朝言倒觉得这样更好。
  他站在车门边,看到路边有出租车停下,紧接着一道熟悉的身影下车,急匆匆地往这边赶来。
  谢朝言波澜不兴地瞧着,而后弯身,手指轻柔地抚她头发:“暮暮,好好睡一觉,不要有心理负担。”
  “醒了,就什么事都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0-23 20:09:23~2020-10-24 21:00: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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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反差 
  谢予到达位置找到朋友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对方几个面面相觑呆了的样子。
  他是赶着过来的,还有点小喘气:“路上好堵,西直门那边直接堵死了, 我下车直接跑过来的,暮暮呢?她在哪儿呢。”
  他四处张望, 寻找苏暮的身影, 完全没注意到朋友们奇异的神色。
  其实刚刚谢朝言过来要把苏暮带走时,朋友几个是想过要拦的。
  再怎么说也是个陌生男人, 在大家眼皮子底下这样抱苏暮起来,那哪能行呢?
  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关键就是苏暮当时跟对方说了两句话,瞧着像是认识的样子, 她平常对别人有多防备大家都清楚, 可就是这么个性子的人, 有天让人给直接抱了起来还没点反应的。
  大家当时直接给看愣了。
  现在谢予刚好又这个节骨眼过来, 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是,你一直没来,苏暮就跟我们在喝酒,喝得有点急, 之后就……”朋友试图解释。
  “就什么?”谢予问。
  朋友挠挠头,不知道怎么说,于是各看各, 不吭声。
  旁边忽的有人过来, 没注意到眼前人是谢予, 笑着说:“哎,刚刚抱走苏暮那人你们认识吗,我有点记了起来,上次好像也是他啊, 你们说苏暮刚好要跟谢予分手,马上又有这么个男人,是不是有什么啊?”
  这话一说,气氛瞬间不对了,朋友几个给他使眼色。
  把那人看得懵了:“你们都挤眼睛干嘛。”
  他往周围看了看,正好看到身边的谢予。
  一瞬间,直接吓懵了。
  谢予冷着声问:“你刚刚说什么?”
  对方摇头:“我什么都没——”
  话没说完,他的衣领直接被人提了起来,人吓懵了,就见谢予急红了眼,力道不轻,恨不得要跟人打一架一样。
  他问:“你说苏暮被谁抱走的,谁碰她,什么上次也是他?你给我说清楚。”
  那人被按得呛了两声,旁边人反应过来连忙去拉,好不容易才把谢予给拉开,胳膊又被他给甩了开。
  谢予咬牙问:“你们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
  “我们什么都没瞒你,这事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刚刚过来个男人,看着和苏暮很熟的样子,他要带苏暮走,苏暮也没拒绝,我们都看愣了,紧接着你就过来了,能有啥?”
  “那人是谁?”
  “我不知道。”
  对方瞧着谢予神情越来越冷,又加了句:“是真不知道,反正很高,长得也不错,对了,他是旁边那桌人的,你要不去问问他们。”
  他指了指旁边谢朝言那群朋友的卡座。
  谢予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人群里几个熟悉的面孔。
  要说苏暮对他们都眼熟的话,说谢予不认识真不可能,所以只是瞧了一眼那边的男男女女,他就猜出了什么。
  有一种可能兀的从脑袋里窜了出来,再也压不下去。
  谢予没多说,转身,直接走出了酒吧。
  出去的一路谢予整个人都是麻的,不停地想最近的事,可是什么都想不到。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上次他和暮暮有矛盾,她过来喝酒,后来他知道那天晚上有人抱她走,苏暮没跟自己说,他怕自己和苏暮之间有什么间隙,想着当那件事没发生过,没问也没提。
  可是现在又有这些事。
  那个人是谁?
  两天前苏暮朋友说在医院里碰到认识的医生受伤了,她才陪了会,刚好谢朝言手上就有伤,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谢予想到了一个人,唯一一个可能的人。
  谢朝言。
  -
  谢朝言开车把人带了回去,这次苏暮睡得很熟,几乎旁边什么声响都醒不了的那种,谢朝言把她抱到自己屋里没费多少气力。
  抱到沙发上,一点醒转的迹象也没有。
  今晚她有点放纵的意思,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醉。
  谢朝言给她细致地盖上一个小毯子,之后轻轻帮她整理头发,把垂下来遮住眼睛的碎发别到耳后。
  指间触碰到她脸颊,一片柔软的温热。
  外边街道。
  谢予找过来的一路都无法冷静,他开始不安,路上就不自觉地攥紧了手。
  这两天风大,出租车的车窗开着,风无情地往人脸上吹,把人呼得有点清醒。
  到了谢朝言的住所,他看到对方的车就停在外边的过道边,屋子里亮着昏黄的灯,显然是有人。
  他有些犹豫。
  打开手机给苏暮打了个电话过去,没人接,又看到谢朝言的号码,指尖犹豫两秒,紧接着按下了拨出。
  其实他不确定是不是谢朝言。
  但他还是拨了。
  电话里传出嘟嘟嘟的声音,很缓慢。
  那几秒于谢予而言有些煎熬、忐忑,他甚至都没想好到时候的说辞,等待的空当就走近他的房子,他才发现一楼的落地窗窗帘没关。
  从外边可以清晰地看到里边的场景。
  他看到了睡在沙发上的苏暮,谢朝言就坐在她身旁帮她掖被子。
  手指轻碰她头发,动作温柔地帮她捋好头发。
  这一幕,任谁看着都能染上暧昧色彩。
  谢予看到他的手机在响,谢朝言接了起来,不紧不慢的抬眼。
  透过落地窗,两人视线对上。
  一边错愕,一边是无动于衷的平静。
  风大了一阵,外边梧桐树梢随风摇动,落下几片叶子在干净的街道边。
  路灯的灯光好似也在摇曳。
  有风沙吹进谢予的眼里,让他觉得看到的一切都是错觉,都是假的。
  可是不是。
  这都是真的。
  谢予几乎想都没想,走到门边要推门进去。
  门竟是没关。
  画面瞬间变得真实了起来。
  苏暮就躺在谢朝言的沙发上,安逸地熟睡着,甚至还有些依赖感,头都是往他那边偏靠的。
  谢予要疯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疯了。
  情绪近乎崩溃边缘,谢予颤着声音问:“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她是谁,你凭什么,你凭什么——”他有点语无伦次。
  谢予说话声音不低。
  苏暮有些不安地皱了皱眉,有点不安稳。
  谢朝言手轻轻搭在她肩上,轻拍,安抚,画面和谐温柔,让人觉得谢予才是他们之间最突兀的那个,最不适合存在的那个。
  面对谢予的情绪,谢朝言甚至是置若罔闻,或者说,早已做好准备一般,所以才能这样的态度面对。
  “你吵着她了。”他垂着眼。
  谢予忽然冲过去,不管不顾地直接揪住对方的衣领。
  谢朝言抬眸,毫无波澜地对上对方视线。
  空气寂静,两人之间那种对峙是无声的,熟睡的苏暮压根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们两人此刻离她有多近。
  谢予不说话,就这么看着眼前这个他那么熟悉的人。
  眼眶慢慢红了。
  想到最近发生的那些他完全不知道的一切,甚至压制不住内心那种,那种快要疯掉的颤栗感。
  “谢朝言。”谢予压低声音叫他名字。
  他从没这样直呼其名过,这还是头一次。
  谢朝言说:“嗯,是我。”
  谢予的指骨更紧了些:“为什么?”
  “没为什么。”
  谢朝言今天要是心虚些或是其他什么,谢予心里还会好受些,可没有。
  没有。
  他是以一种光明正大,宣告主权一般的态度,对于他的一切情绪皆无动于衷。
  谢予都不敢去想过去的一切,雪天时他和苏暮在戏堂,他不在时苏暮喝酒那天安慰她的人又是谁,包括后来太多太多的一切,陪着苏暮的人又是谁。
  而他,而他谢予。
  将其看做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什么事都和他说,甚至是放心地把苏暮交给他,也只交给他。
  谢予说:“她是我的。”
  “是我谢予的。”
  “你这样做又是什么意思。”
  他一字一句,说这话时掩不住眼底近乎冲动的情绪。
  谢朝言只道:“她不是你的,也不是任何人的。”
  谢予语气有些激动:“那你就能这样做了?你把我们这些年的关系置于何地,把你谢朝言自己置于何地?你做的这些事,你——”
  沙发上的人不安地动了动,翻了个身,发出一些细微声音。
  两人同时止了语。
  谢朝言看了苏暮一眼,说:“有什么,出去说,行么。”
  谢予不肯松手。
  他又道:“想动手或是什么都行,别吵着她。”
  这样说,谢予才慢慢松了手。
  前两天下过雨,这两天夜里温度很凉,加上今天还有些风,刚出门,衣角便随风翻飞。
  谢予出去时根本说不清自己这会是个什么心情。
  他望着眼前熟悉的街道一声不吭。
  身旁男人穿了身灰色外套,整个人看起来内敛了许多,有种属于他这个年龄男人的韵味。
  他拿出烟,递了根过去。
  谢予没接,谢朝言也不在意,自己点了起来。
  有车辆驶过,车头灯一晃地从两人身上而过。
  谢朝言吐出一口烟,灯过来时眯了眯眼:“其实本来我也没那个意思的。反正就是慢慢知道自己变了,变得我自己都形容不出。”
  谢予问:“上次是你吗,他们说抱走苏暮的人。”
  谢朝言笑:“是啊。”
  “还有很多事,都是你?”
  “是。”
  话刚说完,谢予忽的一把抓住他衣服,把他往墙边摁。
  谢朝言比他高一截,这会儿面对盛怒的谢予,面无表情,气场上也不输对方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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