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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罗马]如何与暴君尼禄离婚——挖坑的熊猫

时间:2020-12-01 10:53:42  作者:挖坑的熊猫
  此时的屋大维娅并不知道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了让人害怕的独|裁|者。
  那耳喀索斯觉得现在的屋大维娅让他感到分外陌生,甚至比之前还要让人恐惧——因为屋大维娅想让所有人都听命于她,或是将一些人变成被她掌控的孤岛。
  这让那耳喀索斯分外怀念克劳狄乌斯还在的日子,同时也苦恼自己的主人留下两个不好服侍的小主人——前者聪明地让人害怕,后者愚蠢到让人绝望。可无论是哪一种,都能称得上物极必反,反常即妖。
  仿佛是受到了来自乌拉诺斯的诅咒。
  一想到这儿,那耳喀索斯不由得怔怔出了神,以至于屋大维娅叫了他几次都没反应,最后还是被女主人给拍醒的。
  “那耳喀索斯,你真的有在听我说话吗?”屋大维娅略带不悦地质问起自己的合作伙伴,后者也并未掩饰失礼之举,而是赶紧道歉道:“很抱歉,殿下,请您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我说,奥托在官司失败后,最有可能被派去哪儿。”因为古罗马的贵族们很难被判以死刑,尤其是像奥托这样还有点势力的贵族。除非是犯了叛国罪,否则不足以将其压上绞刑台,而是会以调任之名,被流放到蛮夷之地。
  屋大维娅之前是用谋杀王位继承人,以及密谋推翻克劳狄乌斯统治的名义,将尤利娅.利维亚处死,小阿格里皮娜流放。然后在小阿格里皮娜远离罗马三四年后,再让提比略旧部将其秘密谋杀。
  但是到了奥托这儿,除非是尼禄亲口承认奥托加害于他,否则屋大维娅很难判其死刑,所以其它的罪责压到奥托身上,也不过是瘙痒般的举动。
  这让屋大维娅不得不采用其它方法来致奥托于死地。
  就像她曾经对付小阿格里皮娜那样。
  “殿下,阿文廷山当然有方法将小阿格里皮娜神不知鬼不觉地处死,但是您能保证他们扫尾干净后,不会有人怀疑是您主导了这一切吗?”那耳喀索斯绝不是瓦莱里乌斯.安提亚斯那样,喜欢用暴力解决一切的男人,这也是克劳狄乌斯会倚重他的主要原因:“很多事情不是您以为如何,群众们就能如您期待地那样思考。”
  “仅是这几年里,同克劳狄家族作对的政敌就死了八成。其中虽然有死在克劳狄乌斯陛下任期里的奥古斯都直系,但是也不乏在王权过渡期间,被大肆处死的亚细亚库斯一派共和党。尼禄陛下继位不到三年,您杀人的脚步要是太快了,总会怀疑到您身上。”那耳喀索斯极尽所能地劝解道:“万一有人将亚细亚库斯一派的死因归结到您身上,您该怎么解释?毕竟那时候的克劳狄乌斯陛下早已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即便是有人证明克劳狄乌斯陛下还有思考的能力,但是又有谁会去相信一个临终者的命令。”
  “至于马库斯.巴尔巴图斯大人。”那耳喀索斯想起这位从政数十年的老人,也是极为无奈道:“且不谈您是马库斯.巴尔巴图斯大人唯一的继承人,就说马库斯.巴尔巴图斯都到了那把年纪,为何要‘假传’克劳狄乌斯陛下的旨意,强行处死亚细亚库斯一派的反对者?”
  还不是为了让尼禄的王位能够坐稳,屋大维娅和布列塔尼库斯不至于被人秋后算账。
  有道是管家三年,猫狗都嫌。
  就算克劳狄乌斯的皇帝当得再好,也总会有恨他的那群人。
  更别提克劳狄乌斯顶多是个水平中上的皇帝,执政期间也勉强算得上功大于过。
  听了那耳喀索斯的分析,屋大维娅垂下长长的眼睫毛,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让那耳喀索斯燃起一丝丝希望:“殿下,您到底不是皇帝,所以不像提比略或是卡里古拉那样,即便做出些让人怀疑的事情,也会有人畏于皇帝的威严,或是找不到可以替代皇帝的对象,而选择充耳不闻,得过且过。”
  “但是皇后就不同了。”
  那耳喀索斯想起克劳狄乌斯当政时,对于大阿格里皮娜一系的犹犹豫豫,反复斟酌,觉得屋大维娅有必要引以为戒:“尼禄的王位继承权不来源于您,而是来源于他自身。即便克劳狄乌斯陛下死前有意削弱他在这方面的合法性,但是不会有人真的去无视这一点。”
  “你的意思是,我要是把那群人逼急了,他们就会让我暴毙或者挑唆尼禄去对付我?”毕竟死一个皇后可不像死一个皇帝那样影响深远。历史上的克劳狄乌斯甚至纵容自己的属下去对付麦瑟琳娜,只因他已经受够了这个无法无天的妻子,并且有了更好的结婚对象。
  屋大维娅不得不承认那耳喀索斯的担忧并不是空穴来巢,不过与此同时,她也很清楚自己要是轻轻放过了奥托,绝对会后患无穷。
  一想到这儿,屋大维娅的目光便投向了奥托的身边人,尤其是他的妻子庞培娅.萨宾娜,决定给自己找一个完美的替死鬼,然后干脆利落地处理掉这对夫妇。
  “这事先缓一缓,你还是请斯库拉过来一趟。顺便让瓦莱里乌斯.安提亚斯联系上阿文廷山的人,就说我有一笔大生意要交给他们。”屋大维娅希望奥托能死在上任前,否则出了罗马城,她也不好下手。
  不过怎样才能让奥托死得像个意外,且不被人怀疑呢?
  屋大维娅的目光又转移到旁听的席位上。
  注意到身上目光的提图斯转过头,冲着屋大维娅比了个虚假的笑容。
 
 
第77章 
  屋大维娅知道提图斯跟奥托有所接触,毕竟在神庙之事爆发后,克劳狄乌斯便在重选的祭祀成员里插入了自己的耳目。而在克劳狄乌斯死后,对方便通过那耳喀索斯归顺了屋大维娅,所以奥托私下接触提图斯的事情根本瞒不过屋大维娅的眼睛,更别提神庙里又不是祭司的天下,那群娇生惯养的人们总需要仆人去伺候,所以屋大维娅根本不怕有人在神庙里跟她搞事情。
  只是她好奇的是,奥托找提图斯到底是为了干什么,会不会对她接下来的安排有所影响。
  而等屋大维娅回到巴拉丁山时,眼前的群魔乱舞之境差点没让她当场呕吐。
  只见干净整洁的花园里,无数昂贵的软垫枕头被人随意搁置在地上,或是被裸|体的□□踩在脚下,或是被带着桂叶冠冕的娈童充作调侃的工具。
  而在这副足以堪比奥林匹斯宴会的**场景中,尼禄被众星捧月地围在中央,就好似狂欢中的狄俄尼索斯,吊起一串葡萄去逗弄底下的美貌少年,顺带让人将葡萄酒倒入花园中央的喷泉里,让少年少女在里面洗手。
  “他这个样子多久了?”屋大维娅静静站在花园的门口,脸上的阴影让埃利乌斯不断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您一出去,皇帝陛下就让人带了他们进巴拉丁宫。”总算是能松口气的埃利乌斯在屋大维娅的耳边极力摆清自己的关系,顺带祸水东引道:“负责安排这些事情的是奥托大人的妻子庞培娅.萨宾娜,不知为何,皇帝陛下又跟她恢复了联系,而且还让她在巴拉丁山呆了好一会儿。”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屋大维娅不明白尼禄这几天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以至于他的行为举止都像中了魔似的怪异起来。
  而当一个腰肢柔软的少女将细长的烟管递到尼禄的嘴边时,屋大维娅的疑惑便有了解释。
  在古罗马时代里,已经有人从鱼类的骨头和植物里提炼出致幻剂。这原本是用于战场时的截肢或者缝伤手术,但是随着药剂师不断改进里面的成分,一些红灯区也将其作为助兴服务,逐渐演变成了古代的兴奋|剂。因为古罗马的习俗就是老夫少妻,除非是二婚组合或者是像尼禄和屋大维娅这样的贵族娃娃亲,否则男人不挣出一番事业是很难找到妻子的。
  也正因此,那些受限于年龄的丈夫为了继承人而在床|事上使用兴奋|剂。就连一些达官贵人的宴会上,也不乏在兴奋|剂的上头云雾中,发生人命或是互绿的大事件。
  ……………
  ……
  没准庞培娅.萨宾娜第一次跟尼禄搞上,就是用了兴奋|剂的缘故。
  当然,屋大维娅绝不会用怀疑作为最终判断,更不会避开让自己难堪的场合。
  “尼禄,你今天的宴会要开到几时。”屋大维娅的轻柔声音在这种场合里就像一把锋利的宝剑,直接劈开了尼禄的迷蒙眼神,导致那些在地上扭曲盘旋的少男少女们,也像是遭受了特里俄狄提斯的魔法一样,脸色苍白地被定在原地。
  “陛下。”一个胆小的少女连滚带爬地跪在尼禄的脚边,试图让年轻的皇帝拯救他们。
  然而这时的尼禄已经陷入了混沌的状态,以至于屋大维娅走到他跟前撑开了他的眼皮子,他都没什么反应。
  “他吸这东西多久了?”屋大维娅招来一个侍女,貌似和颜悦色地问道:“你们大都是红灯区里的人,自然知道皇帝陛下要是被这东西折腾出了意外,你们都是第一个被问责的。”
  或许是屋大维娅的表现太过于温和,所以其中一个的妓|女大着胆子道:“我们都是在接客前经过严格的训练,所以能把控好用药量。只是皇帝陛下总会嫌不够味儿,所以……”
  妓|女低下头,表现出柔美至极的脖颈弧度,甚至还带了点楚楚可怜的味道。
  只可惜屋大维娅并不吃这一套,她只是在得到消息后就让埃利乌斯将这群人带走。
  哪怕执行命令的埃利乌斯感叹这并不符合屋大维娅的往日作风,后者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命令,甚至让人觉得她是不是惧怕皇帝的权威,或是已经被庞培娅.萨宾娜所取代。
  匆匆赶来的斯波鲁斯看着这样的屋大维娅觉得很不是滋味,但也没法安慰她,只能上前架起尼禄的胳膊,不让这个讨厌的皇帝继续在这里戳屋大维娅的心窝子。
  “殿下,那我带着皇帝陛下先下去了。”斯波鲁斯垂下眼帘,只敢去看屋大维娅的下巴。
  “辛苦你了。”屋大维娅盯着地上的烟管,这让斯波鲁斯以为她是在伤心满地的狼藉,所以越发心酸地加快了离去的步伐——哪怕拖着一个身形渐开的少年并不是个轻松的活计。
  然而让斯波鲁斯感到意外的是,就在他离开花园的拐弯角时,尼禄突然挣脱了他的束缚,表情冰冷道:“我自己能走。”
  斯波鲁斯仔细打量着皇帝的脸色,发现他并没有失去理智的痕迹,甚至都没有表露出饮酒过度的潮红。
  这一刻,就算斯波鲁斯是笨蛋,也能明白尼禄刚才都是装的,所以……
  对于屋大维娅的担忧使得斯波鲁斯的心脏沉入了谷底,恨不得立刻告诉屋大维娅眼前的这一切。
  尼禄的眼里盛满了对斯波鲁斯的嘲讽。
  他用手指刮了刮阉人少年的脸颊,然后自顾自地离开了原地。
  而另一边,屋大维娅将烟管里的东西倒了出来,招过埃利乌斯说道:“你等会儿给苇帕芗大人传个消息,让他想办法推迟奥托的调任时间,最好改到明年的春季。”
  “奥托一走,尼禄怎么也会给他开个送别会。”屋大维娅捡起地上的烟管,细察一番后,轻轻抚摸着纤长的管身,就好像是给自己的武器进行磨砺。
  “到时候别忘邀请几个助兴的妓|女。”
  “既然奥托的夫人深谙于此,那就让她自己准备吧!”
 
 
第78章 
  当斯库拉赶到巴拉丁山时,屋大维娅正倚着栏杆向外看。
  斯库拉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尼禄正带着斯波鲁斯散步于花园中,甚至还编了个花环戴在斯波鲁斯的金发上。
  “你们家的那个阉人奴隶曾是红灯区里的头牌。”斯库拉非常想看屋大维娅的好戏,所以故意说道:“曾经有个大人物为他一掷千金,甚至还把他带进了神庙的背后。”
  “神庙的背后?”屋大维娅的眼珠子微微一动,目光转移到斯库拉身上:“他曾在神庙的背后呆过?”
  “怎么,你难道没查过那个阉人奴隶?”斯库拉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道:“以你对尼禄的掌控程度,即便他的身边出现一只苍蝇,你都会把它翻看得一清二楚。怎么到了现在,你反而对他不上心了?”
  说到这儿,斯库拉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屋大维娅的锁骨,在她耳边充满诱惑道:“到手了的东西往往是最不值得珍惜的。对于男人而言,美貌正如过眼的云烟,都是随时会厌倦的东西。可是女人一样是喜新厌旧的生物,甚至在这方面尤为冷酷。”
  “你不必跟我说些云里雾里的话。”屋大维娅知道斯库拉是想看自己的笑话:“你觉得我是在吃那个阉人奴隶的醋?”
  “普通人可能会这么想,但是我和你都不是普通人。”斯库拉见好就收道:“你还记得我曾经引荐给克劳狄乌斯的妓|女克利奥帕特拉吗?”
  “她不是死了吗?”屋大维娅记得这个求助于自己的棋子在克劳狄乌斯死后,便被克劳狄乌斯的另一个老情人给毒死了:“我记得你有好好安葬她。”
  “我不仅好好安葬了她,我还把她一直想找的弟弟带到了身边。”斯库拉看向花园里的斯波鲁斯,意味深长道:“到底是你要照顾的人,所以我曾允诺给那个小男孩一份终身的工作,但是他却执意要到你的身边。”
  “斯波鲁斯是克利奥帕特拉的弟弟?”屋大维娅有些意外道:“她们长得完全不像。”
  屋大维娅记得克利奥帕特拉是个有着埃及长相的黑发美女,这正是她艺名的由来,而斯波鲁斯却是个金发的高卢少年,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
  “同父异母的姐弟自然长得不一样。”斯库拉不以为然道:“她们的父亲想到罗马讨生活,结果被高|利贷商人硬生生地逼死了,甚至连一双儿女都被卖到了红灯区。”
  “你知道,红灯区是不收男人的,除非是被雇佣的打手或是满足老男人变|态爱好的少年。”斯库拉叹了口气道:“克利奥帕特拉和斯波鲁斯被卖到了不同的妓|院。前者倒还好,毕竟妓|女总有自己赎身的那天,甚至以克利奥帕特拉的能力,足以像我一样做起生意当老板,但是斯波鲁斯就不同了。”
  斯库拉微微眯起了眼睛,语气也变得沉重起来:“你也知道红灯区里的一些变态最喜欢的就是少年感,而且一些阉人少年的歌声也非常美妙,所以斯波鲁斯在十三岁时被他的买家阉割以更好地取悦顾客。”
  “而那个买家正是你之前要对付的凯西波尼亚。”斯库拉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她也算是得了报应,之前尼禄被克劳狄乌斯‘接入’巴拉丁皇宫时,奥托担心自己会被麦瑟琳娜记恨上,所以给凯西波尼亚送了不少东西,还示意凯西波尼亚要防止麦瑟琳娜的迫害,得发展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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