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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女谋士的奋斗日常——锅色天香

时间:2020-12-01 10:55:16  作者:锅色天香
  后来,他眼看着荀彧回乡娶妻,两人蹉跎折磨终成遗憾。阿瑾靠在他肩头流泪的那一刻,他突然就有些讨厌,讨厌那个心中竟然生出几分庆幸的自己。
  如果有人问他,你平生最喜欢的经历是在哪里?
  那他一定会回答,长安城中。
  倒不是他贪恋长安的热闹兴盛,而是长安家宴上,他第一次看清阿瑾对自己的心意。原来她也会为自己吃醋?那种爆炸般的喜悦久久沉浸,乃至于他瞧着对方吃醋却又嘴硬难缠不肯承认的样子,笑意如何也忍不住,就这样痴痴守了一宿。
  再没有什么,能比上双向奔赴的快乐。
  可他没想到的是,诛董事成后,阿瑾竟首先选择了逃避。
  她要去徐州,可她并不打算与自己同行。郭嘉承认这是自己第一次同阿瑾生气,他非但以护送郭禧夫妇为由提前离开长安,还故意拒绝了阿瑾的送行。
  傲娇的结果便是,日复一日难解的相思。
  本以为找戏志才大醉一场便能消解片刻,谁知竟瞧见那本无字小册的秘密。
  阿瑾怎会有这般神奇的东西?更为神奇的是,自己为何能看懂那奇形怪状的文字?他虽然不曾回复那个“策马奔腾”的问话,可他却试探过戏志才,对方竟全然看不到小册上的内容。
  虽是疑惑,郭嘉却并未纠结于此,他日日收藏着这本册子,只想着等重逢之日,定要亲自问问阿瑾,将心中的疑惑全数讲给她听。
  重逢的那一日满是偶然,他尚以为身在梦中,便当真瞧见了阿瑾的身影。风也萧萧,两人皆是翩然若仙的白衣,也不知阿瑾有没有发觉自己的“小心机”?
  重逢后的阿瑾俨然稳重了许多,稳重到竟甘愿卧底吕布军中,只身再入徐州,亲自图谋徐州之地。
  他自曹操口中听闻此事,顾不得与阿瑾商议,便扮作近卫,遮去样貌身姿,选择亲自护送。他本想着到了徐州再来坦白,谁知中途却险遭陈宫暗算。
  郭嘉觉得,自己的一切隐忍克制,在瞧见阿瑾夺眶而出的眼泪时,全数抛在脑后,不管不顾了。他就是要与眼前的姑娘亲近,与她肌肤相贴,与她刻骨缠绵。
  哪怕阿瑾拒绝他一次,郭嘉都不会放任自己为所欲为。
  可她没有,那自己是不是可以认为,阿瑾她有着同样的心意?
  吕布摆下“鸿门宴”的前夕,他说自己回到许昌后定要做一件事,那是他慎重再慎重之后对她所做的承诺。
  我爱你,不止一天两天,不止一星半点。
  我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说喜欢你。
  这是他曾经最美好的畅想。
  想着成败就在明日,郭嘉回到房中,于稿纸上无限推演着筵席上的一万种可能。
  最后困乏至极,郭嘉本欲起身就寝,谁知袖袍不慎带落一本巴掌大的棕色小册,郭嘉捡起册子,浅笑抬袖,轻轻拭去表面的几丝灰尘,本想就着今夜顺便将册子还给阿瑾,可鬼使神差的,郭嘉再次翻开眼前的小册。
  策马奔腾的对话框依旧闪闪发亮,郭嘉控制着自己没有去点,反倒好奇地向下划拨着,内容无甚奇特,大多算是日常闲聊之态,郭嘉本欲直接合上书册,余光却瞥见一个特别的标题——【说说那些最戳心窝的“假如”】
  郭嘉点进去瞧,都是些【假如不曾穿越】之类,甚至还有一个【假如始皇不死,我国的版图该有多大?】
  始皇莫非是指嬴政?那“穿越”又是何意?
  郭嘉的眉头越蹙越紧,手指飞快划拨几下,视线最终停留在一个醒目的问题上——【假如郭嘉活过三十七岁,他和孔明谁更牛逼一些?】
  三十……七岁?
  郭嘉眼前蓦地一暗,耳边翁翁振振响个不停,心脏的搏动却愈发缓慢。
  你看,这世间哪有什么爱情?
  不过都是自己的南柯一梦。
  有些人注定孤独,又何必再搭上别人的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稍微梳理了此前部分嘉嘉的内容,同时铺垫许昌篇内容,许昌篇应该是倒数第二篇,大约到九十章左右。
 
 
第73章 雨夜求宿
  害, 大意了。
  郭瑾晃晃有些发沉的脑袋,思绪仍停留在曹老板受降当日的场景。当时她被人唤去吕布府上相见,还未登上车驾, 她其实便已察觉出情况有异。
  当时的她并未大作反抗,而是选择将计就计,让对方以为自己成功得手。毕竟单凭表面, 她无法推断这件事与吕布到底有多大干系,也无从知晓对方到底怀疑了自己几成。她只能确定一点——只有故作中计之态,对手才有可能松懈下来。
  从而骄兵必败。
  郭瑾承认, 这一次她确实在拿性命来赌,赌对方不会将自己赶尽杀绝, 赌兄长以及诸位智囊能体会到她的用意, 并成功实施备用计划。
  吕布此人有勇无谋、反复无常, 却幸得与爱妻两相缱绻、恩爱非常。他绝对意想不到,自己最终竟是败在这份感情上, 败在他没有刘备那般抛妻弃子独自奔逃的决绝。
  郭瑾终是收回思绪,视线再次转回那位意气风发的白袍青年, 对方俨然也在打量自己,眼神中满是好奇与探索。
  接过对方递来的面饼与水壶,那股对粮食的渴望冲头而来, 郭瑾顾不得君子风范,率先灌下几口清水,又抱起手中面饼硬啃起来。
  见自己打路边拣回的年轻公子酣畅饮食, 半分忸怩之态都没有,白袍青年眸光渐深。这位公子虽是锦衣高冠、仗剑佩环,但由于多日辗转,早已落得疲累不堪, 可就算如此,仍旧不乏几分世家高门的公子做派。
  咽下口中食物,郭瑾忍不住喟叹一声“活着真好”,见面前的青年笑得开怀,郭瑾迅速进入交流状态,“多谢兄台相助之恩!”
  见对方但笑不语,郭瑾再问:“不知兄台是于何处救起小弟?如今你我又是身在何方?”
  青年闻声,捡了块空余的地方,直接弯腰落座于郭瑾身侧:“在下本是服丧期满,自常山而出一路南下,本欲投效明公、建功立业,谁知途经徐州宝地,竟自山隘之间偶遇足下车驾。细看之间,果真瞧见有人正卧倒于车厢之内,人命关天,在下便擅自做主,临近寻得一处驿馆,并为足下寻医看病。”
  真·古代小雷锋!
  郭瑾感激涕零地握住对方粗粝的手掌,本是想直言道谢。白袍青年却蓦地呼吸微滞,只感觉凑近自己跟前的公子修容如玉,比那些搽了脂粉的姑娘都要夭丽动人,因此下意识闪身退后,不慎竟踢倒自己倚放于床榻尾部的兵器。
  只听“哐当”一声脆响。
  郭瑾顺着窗缝漏尽的阳光,顺利瞧见一柄雪亮出锋的长杆银枪。
  妈妈,这不会是古代十大名枪之一的龙胆亮银枪吧?!若是她没记错,对方刚刚还提及“常山”一名?
  郭瑾也算是历过风浪,虽不至于博闻强识,但好歹见多识广,心中本不应当再起波澜。可奈何此人太具传奇色彩,长坂坡七进七出虽则夸张,却丝毫不耽误此人的光辉形象。
  郭瑾清清喉咙,小心翼翼道:“兄台可是赵云?”
  史书上说他“身高八尺,姿颜雄伟”,郭瑾对比起两人的身高体型,突然就理解了某些男性的自卑。
  赵云似乎不曾料到郭瑾竟能连名带姓点出自己,好奇心起,不由颔首反问:“云愚钝,尚不知足下名姓。”
  郭瑾遏制住自己脱口而出的欲望,毕竟赵云先前本属公孙瓒,后又与刘备交好,但由于兄长去世,不得已回乡服丧。此刻应是赵云意气满满,意图寻求明主干一番春秋大业的时候,自己若不趁机将他拉拢到曹老板麾下,那倒真是暴殄天物了。
  可若直接告知他自己的名姓,赵云若得知她是曹魏一派,那郭瑾无论如何拉拢说好,对方都只会认为她在洗白曹老板,更有甚者,还有可能直接拍马而去,让她自己千里迢迢跋涉而回。
  秉持着良好的自觉性,郭瑾厚颜无耻道:“在下祢衡,字正平,平原郡人士。”
  “祢衡?”赵云似乎对此名姓并不熟知。
  郭瑾心知机不可失,遂费力卖惨道:“衡本漂泊无依,本欲前往颍川奔亲,谁知却路遇恶匪,险些丧命。”
  见赵云眉头紧蹙,似乎被自己的,哦不,祢衡的悲惨遭遇打动。郭瑾再接再厉道:“若得赵兄施以援手,助我早日回归颍川,衡必当长拜而谢。”
  郭瑾不由掩面偷笑,自以为万无一失,毕竟有谁能拒绝一位凄凄惨惨,却又俊俏清秀的小哥哥呢?
  赵云的眉头蹙地更紧,他平生喋血磊落,素来最为厌恶那些柔柔弱弱的男子,毫无阳刚之气不说,还落得瘦削如柳,虽则面目清俊惹人青眼,但到底有碍观瞻,让人不由心生憋闷。
  思及此处,赵云毫无同情之心,直接抄起银枪便欲起身离去,“赵某尚有要事,祢君若是无碍,也便早些上路还家罢。”
  郭瑾愣了,汉末不是早已开始流行涂脂抹粉、焚香薰衣之类的小鲜肉活动了吗?怎么看赵云的嘴角,都快撇到太平洋去了?果然这就是钢铁直男吗?
  作为一名碰瓷专家,她必不可能输在这里!
  郭瑾趁势攀上对方的衣袖,故作无措挽留之态,赵云察觉出郭瑾的意图,更是直接甩手而去,力道强劲到当真将郭瑾甩至半米远的冰凉地面。
  没想到弄假成真的郭瑾,当即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想不到自己竟如此敬业,为了帮老板留住高质量人才,全然拼了老命。
  赵云意外回首来瞧,就见对方正满目泪花,拼命忍着飙泪的欲望,双手死死捂住挫伤的脚踝。
  虽是如此,对方却淡然一笑,眸中满是真挚平和:“无妨,小伤罢了,赵兄只管离去便是。”
  本是打算袖手旁观的赵云:“……”
  为何莫名感觉自己做了什么禽兽之事?
  赵云无奈叹息,直接倾身上前,一把将她扛在肩头,而后大阔步出门而去。郭瑾忍受着这霸道总裁式的痛苦,只觉头晕脑胀,胃中一片翻江倒海。
  赵云将她粗鲁安置于车驾之内,郭瑾连忙麻溜坐正,许是见她片刻之间便腿脚利落至此,赵云微顿,那股上了贼船的感觉愈发明显,却还是默了声响,跃上车头便开始驾马南下。
  马鸣嘶嘶、四蹄扬尘。
  他二人先是缘溪而行,然后便转至一片蜿蜒山路,路旁尽是丛生的蒿草与不知名的怪状高树。
  旅途总是漫长且无聊,郭瑾倚在帘后,感受到迎面而来的呼啸山风,脑中想的却是,自己无故失踪这般久,也不知兄长该有多心急?
  心中忧虑此事,赵云偏又同她闲话家常,似乎生怕安静一分钟便要疲劳驾驶昏睡过去。郭瑾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期间谈及郭瑾曾在长安奉职的经历,赵云不知想到些什么,猛地一勒缰绳,险险停住马车。郭瑾由于惯性的力道,直接扑出车厢,一把扑进回身攀谈的赵云怀中。
  要是换做从前,郭瑾肯定要幸福到天上去,毕竟占男神便宜总是人生一大乐趣。可如今貌似读懂自己对于兄长的心意之后,郭瑾突然就生出几分出轨的羞愧之感,乃至于她扶起冠帽,堂然爬回车内。
  赵云显然不曾注意郭瑾的心理变化,只见他不知何故,忽而忸怩起来,支支吾吾半晌却没问出一句像样的问题。
  郭瑾礼貌拱手:“赵兄只管直言。”
  赵云终是下定决心,就连问话的声色都有些微微颤抖:“祢君可知那位‘田间郭郎’?”
  郭瑾:“……”
  好家伙,这等俗气不堪的名号似乎已许久不曾听闻了。她倒宁愿对方提及的是什么“颍川郭郎”、“重庐先生”等等称谓。
  不过,她又该如何巧妙而又不失体面地告诉对方,这个土掉渣的名号正是区区不才本在下的呢?
  郭瑾想了想,“赵兄所言莫非是那郭氏长珩?”
  赵云点点头。
  郭瑾展颜笑道:“衡与长珩本为旧交,只是不知赵兄何以独独提及此人?”
  赵云似乎有一瞬间的慌张,然后便匆匆背过身去,再次扬鞭而起。他的声音却还是透过绉帘与山风,清晰传到郭瑾耳中:“听闻此人近日计献徐州,投奔了司空曹操?”
  郭瑾不置可否,赵云却浅叹一声,郭瑾自这声叹息中似乎听出了几分惋惜之意——我如此看好你,你却眼瞎投奔了曹操?
  世人对曹老板的偏见都如此大吗?
  后世之人有这种观点郭瑾并不奇怪,毕竟历代戏剧影响过深,加之演义渲染,人们习惯将曹操称之为大奸巨贼。可同时代的会有如此偏见,大概率便是由于曹老板的出身吧?
  阉竖之乱,几毁社稷。
  曹老板从一出生似乎就输在起跑线上了,他比不上袁绍的四世三公,比不上刘备的皇亲国戚,更比不上孙权的子承父业、弟承兄业。他背负着世人对自己出身的恶意,就这样单枪匹马闯到现在。他虽看似对此毫不在意,可说到底还是心有难堪,否则他也不会在自传中说自己“自知本非岩穴知名之士,恐为海内人之所见凡愚。”
  可无论如何,还是他赢了这场比赛。
  郭瑾本欲同赵云继续探讨,谁知对方竟是沉默下来,再不搭话,似乎是个只会赶路的驾车机器。郭瑾自顾自念叨着曹操的优点,本想潜移默化影响一番,谁知赵云许是嫌她过于聒噪,竟自怀中掏出一只手工编制的排箫。
  听着盈荡在山谷间的排箫清响,郭瑾不自觉湮了声,默默缩回车厢内小憩。由于郭瑾君子六艺中独差驾车之技,赵云自然辛苦了一些,连连赶路数日。
  就在两人将将离开徐州境内的当天,天降暴雨,哗哗垂落在车顶,车厢本就做工简约,不久便全数漏开了,豆大的雨水顺着衣衫的纹路滚滚而下,赵云头顶斗笠,将唯一一具蓑衣扔给郭瑾披上,然后就着漫天大雨,终是在郭瑾担忧起山洪暴发之前,寻到一间不大不小的民宿。
  赵云猛敲门板,不消片刻,便自院中冲出一位布裙荆钗的中年妇人。
  二人表明来意,直言天气恶劣,希望讨得一片屋檐避雨。对方亦是良善之人,直接将他二人引进门中,将他们安置于右侧厢房,又翻找出自家郎君的粗布衣裳,让他二人尽早更换,莫要着凉伤风才是。
  望着手中泛着清香的干燥衣裳,又瞧了瞧自己身上湿漉漉渗着雨水的袍服,郭瑾正在脑中飞速旋转,思虑着如何将赵云支走,自己好替换下身上的衣袍。
  就在郭瑾为难之际,只听一道衣物落地的闷响,郭瑾本能地转头瞧去,赵云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此刻竟当着自己的面,堂而皇之扒下身上的衣物,虽是背对着自己,郭瑾还是毫无阻碍地望见对方异常发达的肌肉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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