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三国同人]女谋士的奋斗日常——锅色天香

时间:2020-12-01 10:55:16  作者:锅色天香
  张飞再也忍受不得,怒火冲顶,随手便甩出那只沉甸甸的手戟。感受到有重物破空而来,郭瑾灵活闪身躲过, 见手戟直直飞驰而过,大有砸向臧艾兄弟二人的动向,郭瑾抽出腰间长剑,只听一道清脆巨响,手戟重重砸在剑身之上,郭瑾双手施力,成功将来势汹汹的手戟斜向打落。
  张飞神色微变,正不知该如何接口,恰逢此刻二哥关羽及时赶来。
  瞧见眼前剑拔弩张的场景,关羽几不可见地拧起眉头,见张飞仍有出手的冲动,忙按住对方的肩膀,让他再无动弹一丝的空间。
  见自家三弟缓慢平下心绪,关羽这才冷静理智地分析几句。大概内容便是让他莫要在徐州惹是生非,如此只会让大哥难堪,更会寒了陶谦老先生好意收留的心。
  张飞终是垂手不语,关羽捋须笑笑,声色浑厚圆润:“舍弟顽劣,诸位多有担待,今日我兄弟二人便先行告辞,诸位还请自便。”
  望着那位传说中长须飘飘的“美髯公”回身离去,郭瑾心中兜兜转转,想的竟全是“性颇自负、意骄志逸”的时人之评。
  作为曹魏铁粉,郭瑾对蜀汉一方的了解并不算多,充其量只读了演义的相关部分,因此对于关羽的结局,她只是有些慨叹惋惜,再追溯下去,也便什么都没有了。
  冬雪初上,漫天皆白。
  三日后,刘备听闻张飞的荒唐事,竟专门携两位弟弟亲自登门致歉。
  想着今后即将开启的徐州乱局,郭瑾自觉闭门不见,毕竟就算今日两人谈得热火朝天,明日她助吕布夺城,两人便又是兵刃相见,倒不如自一开始就撕破脸,也省却不少麻烦。
  祢衡总算逮到扳回一局的机会,每日优哉游哉在院中溜着蚯蚓,见刘备登门来访,便冲门外静候的三人嘴碎内涵一番,直言有人恬不知耻,活像是黏人的狗皮膏药。
  刘备并不生忿,反倒眼神温和地制止张飞关羽二人即将暴走的动作,接连三次前来城南草庐求见郭瑾,只言欲同她畅谈天下大势。
  三顾草庐?
  郭瑾觉得自己如今颇有些飘了,若是让诸葛亮知道自己拿了他的剧本,还提前享受了他的待遇,此人估摸着会从隆中直接跳出来与自己决斗?
  不过刘备此人的坚韧不拔,倒是在她意料之中。怪不得能收拢诸多谋臣名将,刘备确实深谙用人之道。
  公元195年春,刘备还未等到同郭瑾相见,下邳城中倒先传出陶谦病重危急的消息。
  不顾陶然劝阻,陶谦毅然招刘备进府,赶在自己临终之前将徐州与一家老小尽皆托付于刘备照看。刘备拒不敢受,只言辅助明公之后乃是分内之职,岂敢妄图谋取徐州?
  陶谦未出三月而亡,恰逢袁术趁乱出兵,意欲奇袭徐州,加入沃土争夺之中。徐州霎时内忧外患,刘备不得已临危受命,匆忙拢起陶谦旧部与过往征集将士共同迎击袁术。
  吕布听从郭瑾之言,趁刘备出兵前夕,与其把酒言欢,只言两人如今关系恰为唇亡齿寒、福祸相依,两人必当互相扶持、守望相助。
  刘备本就擅于怀柔路线,收取人心乃是惯常之理,因此并不怀疑吕布所言。刘备不听属下劝阻,单派张飞独守下邳,自己则屯兵盱眙、淮阴,全心迎战袁术大将纪灵。双方就此僵持月余,互有胜负。
  时下邳相曹豹与张飞不和,袁术又巧出离间之计,大劝吕布乘机攻取下邳,事成之后必有答谢。吕布问计于郭瑾,郭瑾心知东风已至,自是顺水推舟,提议其可率军水陆并进,直取下邳城。
  未及下邳,中郎将许耽便已派人前来城外相迎,说是张飞和曹豹相争,如今下邳城内大乱,丹阳兵都在西白门城内等待吕布的到来。吕布不知是真是假,见郭瑾点头称是,吕布这才大举进军,与丹阳兵里应外合,指挥兵士大破张飞部队。
  吕布俘获刘备妻小及一众部曲将吏家眷,并依照郭瑾之言,好生安抚看顾。针对下邳城中陶谦遗孀及一干子女的处置问题,吕布本打算直接交给郭瑾安置,谁知临移交前,却听部将高顺疑虑重重道:“明公可知,陶谦曾有将郭郎纳作乘龙快婿之意?”
  吕布素来知晓这位部将忠心可鉴,听出高顺的弦外之音,吕布不由好奇反问:“高将军莫非怀疑郭瑾?他虽得陶谦宠信,然婉拒联姻之意,不惧失宠断恩,如此忠义之友,将军何需忧思?”
  高顺更是眉宇紧蹙:“明公所言甚是,然以郭瑾之才,何以拒做徐州之主,又甘为明公心腹?”
  此人要么就是太傻,要么就是太过精明,郭瑾俨然只有第二种可能。可他到底又在图些什么呢?
  吕布不知想起些什么,由于轻易拿下徐州所得的短暂快乐无故消失。若郭瑾心思深沉,自知拿下徐州后腹背皆有狼虎,难有立足之地,这才驱虎吞狼,使得自己与刘备拼死相争,而他却坐收渔利,等到机会合宜,再取代自己的位置,与那陶谦之女重修于好,自此徐州大定,他徐州之主的地位也便名正言顺?
  吕布脑补过后,只觉后脊发凉,直接向高顺求教:“君以为布当如何?”
  高顺沉吟片刻,复提议道:“明公不若扬言诛杀陶谦之女,以此试探郭郎忠心,若其竭力反驳,甚至为此做出逾矩之行,明公皆可将其定罪惩处。”
  吕布深以为然。
  翌日,陶然将被论处的消息便传遍下邳城中。
  听闻消息时,郭瑾正在庭前小院中同兄长下着围棋。祢衡一副遮遮掩掩、欲盖弥彰的样子,一边装模作样地同华佗翻找着晒干的草药,一边眼神游荡的瞥向郭瑾二人的方向。
  郭瑾感觉出祢衡那道过分灼热的注视,终是忍不住忿然回瞪,见对方来回扫视着自己与兄长,眸中皆是看热闹的暧昧神色,郭瑾忍无可忍,捏起一枚玉质棋子便飞掷而去,直直砸中祢衡右肩。
  郭嘉笑一笑,云淡风轻道:“今晨似有听闻,吕布恐要将陶小姐不日论处?”
  郭瑾面色微变,霎时没了玩闹的心思,自然而然抓住兄长散落于棋案上的宽袍,用自己都没察觉的温软语声道:“为何单单是陶小姐?”
  余光瞥见祢衡八卦的探视,郭嘉顺势拢起郭瑾纤长的手指,就这般温声劝哄:“想来是吕布对阿瑾已有防备。”
  卧槽,卸磨杀驴?
  这厮刚得了徐州,屁股还没捂热乎,便想着试探自己的夺城功臣?虽说她这个功臣确实有自己的小心思,但单凭吕布,肯定不会这般快便怀疑到自己头上。
  郭瑾拧眉沉思:“也不知是谁吹了这耳旁风,如今我已不得亲自出面,除此之外,还有何人能当此重任,让吕布不得不恭耳听从?”
  郭嘉心中将徐州名士筛选过半,听闻陈群如今亦在吕布帐下,求他相助不知可否?郭嘉还未言语,便见阿瑾打通思路般,直接抱住自己的手臂,眸中满是清澈摄人的明丽锋芒。
  “奉孝可还记得,我曾同你提过恩师郑玄?!”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时间线≠历史时间线哦,么么么么哒!
  另外,下章徐州线终于要结束了!剧透预警,许昌线有车哦(捂嘴)
 
 
第71章 诈降之计
  吕布不曾想, 自己没能探听到郭瑾的异动,倒盼来一位遁隐空山的俗外之客。
  得知是那位名满天下的经神郑玄亲自登门时,吕布喂马的手势一顿, 秸秆顺着指尖抖落满地。吕布不及收拾,更顾不得赤兔马抒发不满的响鼻声,忙整理衣冠, 疾步至前厅会客。
  郑玄如今年近七十,却依旧精神矍铄、双目炯然有神,似乎只消一眼, 便能看透你的内心一般。
  吕布将其奉作上宾,亲自布案施茶, 郑玄拢起身上的儒雅青袍, 眉宇间淡静悠远, 身上浑然而成一股磅礴学海之气。
  吕布示意左右噤声而退,自己则侍立于侧, 笑容满面道:“不知郑君有何要事,须得亲自前来知会晚辈?”
  郑玄礼貌拱手, 并不端着长辈名士的架子,“将军有所不知,原徐州牧陶谦之女陶然, 乃是老朽膝下幼徒,多年来不厌其烦,为我夫妻二人消愁解闷, 如同亲生之女。”
  吕布微微挑眉。
  郑玄又道:“老朽爱徒心切,只得倚老卖老,斗胆恳请将军高抬贵手,容我携幼徒还家, 从此云游四海,必不再踏进徐州半步。”
  言外之意,她不会再对你造成分毫威胁。
  吕布本就是为了试探郭瑾,在此之前,他从无诛杀陶谦家眷的打算,因此见郑玄不顾位分声名,亲自前来拜请自己放过陶然,吕布更是受宠若惊,不敢不从。
  此刻,郊外青石之上。
  一位白衣公子孑然而立,袖袍从风、衣袂飘飘,视线却直直落于下邳城中的方向。心中盘算着恩师此刻应已打马出城,远远奔赴北海高密而去,郭瑾按下心中的隐忍不舍,郑重敛衽长揖,同恩师远远拜别。
  古人常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她之前还不理解这种思想,直到她拜了郑玄为师,虽说师徒缘分不过短短两年,可她还是忍不住含上几分热泪。若非因为自己,恩师又怎会在此高龄,还要携家带口、远远迁徙,只为求得半分安定呢?
  郭瑾跃下青石,理顺被风吹乱的袍服,青石下静候着一位眸光锐利的精干少年。郭瑾与其拱手对拜,礼罢,方开口答谢:“有劳师兄相助了。”
  法正尚未及冠,被眼前那位锋芒正盛的颍川郭郎喊上一句“师兄”,竟也不作脸红忸怩之态,反倒极为受用地摆手笑道:“桃桃本是我的师妹,就算不是师弟所请,我也必当鼎力相助。”
  郭瑾含笑称是,可笑着笑着,却又觉出几分异常。
  桃桃?郭瑾拧眉反思,此人口中的“桃桃”莫非一直是指陶然?
  也即是说,对方一直说的名字是“陶陶”才对?
  郭瑾脑中闪电般拨回初次相见之日,当时法正口中心心念念着“桃桃”师妹,说是此人早便仰慕自己,对自己的事迹行踪可谓是了若指掌。
  将前后重新联系起来,郭瑾蓦地嗤声笑笑。看来是她想多了,她本以为郑玄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愿意出山相助,将陶然救出火海。谁知对方才是情意深深的正牌师徒?
  陶然她莫非早就瞧上了自己,所以就连拜师郑玄都是她一手设计?若是如此,那眼疾一事,恐也是人工所为?郭瑾拍拍受惊的小心脏,所以千万不要招惹女人,尤其是漂亮又心狠的女人!
  郭瑾心中庆幸,陶然虽对自己执着于斯,但好歹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就好比——我从不会放弃任何向你靠近的机会,可我也无法容许靠近你时的自己,浑身沾满地狱的淤泥。
  郭瑾敛去眸中波涌,弯唇笑问道:“不知师兄今后意欲何往?”
  法正不经思索,脱口而出道:“荆襄之地”。
  也便是荆襄九郡?郭瑾心底喃喃,忽而反应到刘备也是在荆州此地才开始发家致富的,心中不由生出几分微妙之感。也许命运正是如此,无论生出多少变幻,真正的缘分绝不会就此掐灭。
  反而无意间,却会让它乘风疯长。
  郭瑾回到家时,本欲直接进门小憩,谁知转进院中便瞥见祢衡那道分外忙碌的身影。那人口中喃喃自语,收拾着手中的衣裳细物,室内已经整齐叠放好三只大小各异的箱笼,如此架势,大有离家出走的嫌疑。
  郭瑾悄无声息地移至门边,见祢衡并无反应,紧跟着故意清了清喉咙。
  祢衡欲盖弥彰地扔下手中物什,两只大眼睛布灵布灵地回望着自己,一副“你看不见我”的自欺表情。
  郭瑾垂首轻笑,继而缓步上前,就势坐于床边:“正平与我无需隐瞒。”
  祢衡面上浮现几分被人抓包后的尴尬,片晌终是与她挨挤到一处,“长珩可知北海相孔融?”
  郭瑾想了想,而后认真点头回应。除却孔融让梨的典故,她还自恩师家中同此人有过几面之缘。
  祢衡又道:“我与孔文举相见恨晚,堪为高山流水之交,文举兄多次邀请祢某出山相辅,我虽无心仕途,然君子死社稷,我断无一生空守闲田的道理。”
  郭瑾明白了,祢衡这是找到了自己的“道”。
  郭瑾悉心安慰对方一番,对他所为表示十二万分的理解。似乎还嫌不够,郭瑾利落挽起袖袍,亲自帮他一道收拾行装。
  祢衡有些愣了,心中思及今后遥遥相隔的画面,突然就心生不舍,他注视郭瑾良久,就在郭瑾疑惑回望的空档,祢衡忽而哽咽出声,“长珩……可还有事欺瞒与我?”
  郭瑾不知他是何意,可凝望着祢衡的眼神,她明显感觉祢衡成长了许多,孔融无疑是个良师益友,有他在祢衡身边,祢衡便不再需要自己的引导,或许送君千里,终须经此一别。
  郭瑾嬉笑摇头,直说祢衡作甚如此矫情,千山万水,总能有重逢之日。
  祢衡见她不欲多言,也便将挑明的欲望,深深压抑在心底。
  无论男女,郭长珩就是郭长珩。
  ……
  眼瞅着大变将至,郭瑾思虑着此计不知成败、难论祸福,将法正与祢衡送走之后,便守株待兔,静候华佗回家细谈。
  华佗不知是当真挂念旧恩,还是本身无处可去,听闻郭瑾所言,华佗更是长叹几声,说什么人生也漂泊,自己既受郭郎恩惠,今后理应听凭差遣,荣辱与共。
  郭瑾惭愧应下,思及如今曹操已将献帝奉迎入许,便提议华佗先行离开徐州,前往许昌拜见荀攸,只说自己是郭瑾好友便可,对方听闻此言,定会为他安排好住宿吃食。华佗爽快应下,不日亦跟着动身离去。
  许是空院夜更幽。
  少了祢衡的聒噪折腾,郭瑾只觉夜晚格外静寂悠长。想着兄长尚在夜读,无人会目睹自己的狼狈之态,郭瑾遂手脚并用,艰难却平稳地爬上自家庐顶。
  仰观银河,方知星汉缥缈蔚丽。她似乎许久没有静下心来,好好观察一下四周的景象了。这种铺天盖地的灿烂星河,如今却是自己独享。
  如此想着,郭瑾只觉身上一暖,有人贴心为自己盖上一层毛绒毡毯。
  郭瑾诧异侧首,兄长不知何时结束了夜读,此刻亦爬上房顶,就这般不声不响地与自己并肩仰躺。他的右手垫在头下,左手牵起郭瑾的手指,目光却落于繁星之上,故意不去理会郭瑾的凝视。
  郭瑾面色微红,任他同自己十指交握,热度却顺着手指,一路延伸至耳畔,烫的人几近疯魔。郭瑾咽了咽口水,故作云淡风轻地别开视线,本以为两人要这般沉默下去,兄长却蓦地沉声开口:“待回到许昌,我定要做一件事。”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