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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乌龙卷——蘑菇神力

时间:2020-12-09 09:45:08  作者:蘑菇神力
  乔咿用碗接住方盐那只。
  “姐姐还是跟我——”方盐后面的话没说完,便见乔咿就着周予白的手,咬了口他的虾肉。
  推开录音室的情景,又浮现在了眼前,叠加着此刻这一幕。方盐心态崩塌,委屈至极地哀嚎一声。
  老言扔了只虾给他:“吃你的吧,都你点的,吃不完绑这不许走!”
  乔咿道:“他留下,这里菜肯定要变咸了。”
  汪淼:“为啥?”
  乔咿:“因为别人喊方盐,后厨师傅会以为是叫他放盐。”
  一瞬,比刚才同时喂虾时的气氛还要安静。
  “噗——”方盐嘴里的虾肉差点飞出来,对周予白道,“哥,我姐姐这冷幽默你能受得了不?”
  全都乐了,周予白压着笑。
  乔咿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周予白拉住她的手:“受得了。”
  乔咿:“……”
  老言拿筷子敲方盐的头:“别乱攀关系啊,人家周总什么时候成你哥了。”
  “他跟我姐姐好,那我就随我姐的辈分叫,不对吗?”
  “随意。”周予白说。
  方盐有些小得意,冲旁边挤眼:“我发现只要是跟我姐沾边,哥好像怎么都行。”
  -
  吃饭中途,乔咿借着去卫生间,给周青洁打了电话。
  “老师,我是乔咿,我有个事情想问您……”
  这通电话不长,讲完,乔咿说:“老师,我等您消息。”
  她出来,远远看见周予白已经用完了餐,靠在椅背上,喝着手里的水。
  “是有点笨。”她低声说。
  回到座位,方盐正在滔滔不绝。
  “……就那种电话诈骗,说我在境外赌博输了,没钱给,被人扣在赌场,还说什么不马上打钱,就卸我的胳膊。”他对着手臂比了个砍的姿势,“这能信吗?别说这种诈骗套路老的三岁小孩都知道,稍微动点脑子,我吃鸡蛋灌饼都不舍得放三个鸡蛋,我有钱出国去赌?!”
  “说什么呢?”乔咿坐下,想拿纸巾挡住周予白的脸,可别被唾沫喷到了。
  周予白把自己的水杯给她:“喝吧,温的。”
  乔咿接过去,喝着。
  方盐抹了下嘴,继续道:“我爷爷电话听到这就跑到银行要给人打钱!这还不是最无语的,银行工作人员一眼就发觉他不对劲,说他应该是遇道骗局了。可我爷爷不听啊,大堂经理加俩保安都没拉住他个上楼都费劲的老年人,非要给人骗子打钱!你们说是不是笨!”
  乔咿呛到水,捂着嘴咳嗽,斜眼瞅周予白,他淡淡的没说话。
  老言教育了方盐几句,没见效,撂了筷子,说:“那不是笨,是你爷爷很疼你!”
  “疼什么啊,都没人管我。”
  耳边还在吵吵闹闹,乔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她手从桌下,悄悄拉住了周予白。
  “嗯?”男人微微挑眉。
  乔咿眼里浸了笑意,往旁边靠了靠,说:“你跟方盐爷爷应该能谈得来。”
  “闭上嘴。”周予白冷冷说罢,偏头笑了笑。
  老言看出他时间紧,又待了没一会儿,就准备离开。
  老言认真道:“这次周总破费,下次我来请。”
  “没事。”周予白是真不在意。
  “那可不行,一定得请!”
  他异常坚持,周予白微怔。
  老言是爽直的人,一顿饭不至于计较。
  回工作室,方盐叫住老言:“我故意宰他一顿饭,是想给下马威,让他知道小咿姐姐不是好追到手的!老大,你能不能别拆台,还低三下四要回请他吃饭!哼,我在后面可都听到了。”
  老言本来不想理他,但觉得不讲明他脑子这辈子都想不明白,说道:“他随便张卡,买十个那样的饭店都不用眨眼。”
  方盐:“……”
  “你小咿姐姐遇到事,有他挡着。我问你。”老言搭住他的肩,“要是他欺负你姐姐了,谁挡着?”
  “这……”方盐道,“我挡着!”
  “这就对了,请他吃饭,是告诉他,咱们不差那一顿饭,你小咿姐姐没什么家人,但咱这边也有人给她撑腰。毕竟是公子哥,别追到手就不珍惜了。”老言拍拍他的脸,“懂了吗?”
  “似懂非送。”方盐问,“他不会真对小咿姐姐不好吧?”
  “现在看着是当心尖肉了,否则也不会在焦头烂额的时候,还跟没事人似的巴巴往这跑。”老言摇头笑,叼着烟回办公室,含含糊糊道,“周家不是好嫁进去的,但也别小瞧人,这可也是我们室花呢……”
  方盐手指蜷了蜷,望着他后背忽然暴吼:“老大!你说得对,得请他吃!请他全家吃!”
  老言:“……”烟都吓掉了。
  -
  事情总要一件件解决,人要活下去,就要往前看。
  一天早晨,乔咿跟乔岚通完视频电话,背上包准备去工作室。那车保镖终于撤走,因为沈毓病了。
  具体什么病也不清楚,只知道她被骗的那笔钱数目很大,追不回来,影响到了乔松柏的生意。又加上得知乔咿不是捐肝的合适人选,接连打击下病倒了。
  唯一庆幸的是,乔岚在桦市的医院又检查了一边,又有了新的治疗方案。
  “保镖”换成了住在对门的方盐,乘地铁上班路上,两人埋头研究配音大赛的报名表。
  “姐姐,你真不报啊?”
  “我在想想。”乔咿对活动地点有些抗拒。——G市。
  她好几年没回去了。
  “你是不是怕异地恋?这活动又不长,你俩也分开不了两天。”方盐集尽全力说服她,“我都听老大说了,他家现在正争权呢,肯定也没时间腻歪。”
  正说着,乔咿电话响了。
  方盐:“哥也太没出息了,这么快就来打我脸!”
  “不是。”乔咿给他看来电显示,“我同学的电话。”
  是杨枚打来的。
  她接起来,轻松调侃道:“怎么今天起这么早啊?”
  那边沉默。
  乔咿:“喂——”
  杨枚支支吾吾,但并不像刚睡醒:“小咿,你……最近有和芸芸联系吗?”
  “没有,她考研要复习,我怕打扰她。”
  “……哦。”
  “怎么了?”乔咿声音含笑,“她跟你告状,我冷落她了?”
  “没有。”杨枚没回应她的玩笑。
  乔咿意识到了什么,问:“到底怎么了?”
  “……”
  车厢里拥挤着上班族们,乔咿听着,皱了皱眉。
  临近一站,她跟方盐交代完,提前下了车,又转乘另一班,直接到了桦大。
  毕业后没时间再回来过。
  学校还是老样子,满眼朝气和青春,站在其中,恍惚像是曾经她要去上课的每一个早上。
  乔咿拍了张照,发给了周予白。
  她没敢停留,坐上了电瓶车,去往宿舍区。
  校园里的清爽的风吹着,秋季伴着落叶,在纷纷扰扰中早就悄然来临了。
  作者有话要说:差不多是最后一个副本啦。
 
 
第96章 不吃草
  早晨有些凉意,“亚盛”和整个桦市都孕育在勃勃的生机中。不管人事如何变迁, 这个集团都会一如既往的向前。
  周予白推开孙副总的门, 没让跟着的裴域进去。
  他把一个牛皮文件袋扔在办公桌上, 坐在了椅子上。
  皮质椅背微微后仰, 他双腿交叠, 剪裁合体的西裤趁得双腿修长利落。
  “走吧。”他说。
  孙副总坐在对面,是他一贯办公的位置, 前天人事部已经跟他谈过了,但他大骂了对方, 并且在后面坚持上班。
  他没想到周予白会亲自来,并未提前有所准备, 话因此问得并不老道:“为什么?”
  “我以为人事部已经都跟你讲过了。”周予白道。
  孙副总听出话里的揶揄,陡然起身:“我为集团付出了多少?!凭什么让我走?!”
  周予白冷冷道:“那我简单点亲自说一遍,因为集团不需要你了,你也不适合集团了。”
  “那就把一个老员工一脚踢开?!”孙副总简直不敢相信,质问, “周总, 你只是为了排除异己吧?”他讥笑,“玩女人玩到没空来签约,像这样的人竟然能坐在总裁的位置上, 真是可笑!你不就是觉得我质疑了你, 所以才要踢走我!”
  周予白点头:“这确实是其中一条。”
  孙副总差点背后气去,指着他道:“你竟然连掩饰都不掩饰了!”
  “我要掩饰什么?”周予白悠然起身,手撑在前面办公桌上, “普通员工也就算了,你身为集团高层竟然能在对事情不了解的情况下,散播不实传闻,联合一些人试图架空我的位置。以上让我很怀疑你有没有为集团继续工作的能力。玩女人?”周予白正了正领带,“我那是追。”
  “你——”
  “孙副总,别觉得集团亏待了你,这些年,你也没少捞。”周予白点了点文件袋,“看看这些,然后觉得是体面地自己走,还是被请走。”
  室内冷光照着,周予白的棱角更加分明。
  孙副总这才发现,那个他心目中以为的富家大少爷,早在不知不觉变成了魄力逼人的集团掌舵人。
  他的势头,无人能挡了。
  孙副总看着文件袋里的内容,脸色煞白,一屁股跌坐到椅子上,说不出话来。
  周予白没再废话,转身出去了。
  裴域没想到这么快:“老板,解决了?”
  周予白淡淡“嗯”了声,情绪和他进去前,并无不同。
  这样的事这段时间接连上演。
  都以为周予白会在这种情况下收敛锋芒,好声好气跟董事会解释。但他只是废了几天工夫,说服悉尼方重新完成签约,然后便这样“排除异己”式的开了好几个人。
  周予白不算无情,给的离职待遇都不错,前面几位没费什么劲就走了。孙副总是集团里的老人,自然是仗着资历赖着不动。
  周予白亲自来,是杀鸡儆猴,给其他的人看。
  裴域提醒道:“您舅舅已经到了,在贵宾室等着。”
  “走。”周予白加快了脚步。
  陈伯寒此次来没什么事,讲了几句家常便要走。
  “你做得不错,有什么需要,尽管跟舅舅开口。”陈伯寒说着起身,拍了拍他手臂,“千万不要跟自家人客气。”
  他肯在这个时候来,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周予白应:“好。”
  陈家这几年已经缓过来了,虽比不上周家,但也能在关键的时候成为周予白有力的帮手。
  送至电梯口。
  “你别下去了。”陈伯寒回头,“听说你谈恋爱了?”
  周予白轻笑:“是。”
  “哪家姑娘?”
  周予白默了默,笑意更深:“我家的。”
  话题到此为止,都没再深聊,周予白坚持送陈伯寒到停车位,帮他拉开车门。
  陈伯寒坐上车,降下了车窗。
  “予白。”他招手。
  周予白恭敬地弯腰凑过去。
  陈伯寒像他小时候从外面玩回来那样,给他掸了掸肩膀,说:“你要是认真的,就带那女孩去正式拜见你妈妈。”
  周予白表情微变。
  陈伯寒沉声:“告诉你妈妈,这是你喜欢的女孩,她会接受的。”
  周予白垂着眸,半晌弯唇说:“好。”
  送走人,他的手机收到乔咿发来的微信,一张照片,上面是桦大门口的小笼包早餐铺。
  周予白心情好起来,回复:【小馋猫回学校了?】
  半天没得到回应,他又发了条:【你这周六上午,空出来给我。】
  周予白不时看手机,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回应。
  倒是李宏给他打来电话,说他那边的线索断了。
  之前周予白让他根据乔咿那张照片,查有关乔家的事,他其实不知道确切要得到什么,只是觉得好奇。
  李宏找到了照片背景上的楼,也在前段时间根据周予白的指示,查到那个老楼里之前有一套房子确实是在乔松柏名下,并且在十几年前卖给了现在的户主。
  乔松柏有一套不值钱的房子,后来又卖掉了,不是稀罕事,这反倒也说明了这张照片的合理性。
  但让人意外的是,李宏再往上查,发现这个房子在乔松柏之前,是在一个叫季菲的女人名下,然后以赠与的方式,过给了乔松柏。
  按照沈毓说的,乔咿是私生女,那么作为私生女的母亲没有趁生下女儿讹乔松柏一笔钱,还把自己的房子给了对方,是为了什么?
  前段时间事情多,周予白没空细究,只是让李宏继续查。现在线索断了,他也只能暂时作罢。
  李宏提议:“要不要问问乔咿?她毕竟在照片上,应该会记得当时的事。”
  “她说自己小时候没来过桦市。”周予白很犹豫,“她不会故意瞒我,我怕她是有难言之隐,也怕提起来她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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