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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太子入赘了——游炸团子

时间:2020-12-15 10:19:30  作者:游炸团子
  “哪怕是良娣、侍妾,圣上也不会允许的。”
  先前穆衡也跟她说过要娶她,可沈如娇从未真信过。
  当今正值壮年,太子式微,明王横行。
  若是太子想要迅速在京中站稳脚跟,利于不败之地,最快的办法便是娶一名门淑女。
  就像是明王正妃,乃是当世大儒祁柊单的长女,若太子想与之抗衡便只有娶蕲州罗氏女,或者是惠州姚氏女。
  这二女,无论娶任何一人进东宫,对太子而言都是乘风而上。
  若是太子娶了她沈如娇,只怕会被认为是色令智昏的糊涂蛋。
  这等不划算的买卖,就连沈如娇也不会去做。
  何况是要执掌天下的储君穆衡了。
  所以他说要迎娶自己入东宫,她又怎么会轻信。
  自从爹娘亡故之后,沈如娇就不愿把希望寄托在旁人的身上。
  这场病来势汹汹,退得也快。
  三日之后,沈如娇已经能活蹦乱跳地下床了。
  她该吃吃,该睡睡,全然不提穆衡。
  只是每日沐浴的时候,看到身上日渐消退的印子,还是会猛地想起那日山洞之中的温情。
  第四日的早上,沈如娇用过早饭,拿香茶漱了口后,觉得是该好好清算清算这段日子以来,她那个四妹妹干下的好事了。
  前日,沈明煜过来跟沈如娇说了两件事。
  一件是今日朝堂之上,有人参了两江转运使周之峁贪墨银两的奏折。
  上面详细列举了周之峁如何收受贿赂,又如何横行两江地区,妻妾成群,日夜宴请不断,更有人通过这个周之峁打通进京的门路,一路高升。
  皇帝看过之后勃然大怒,令人严查周之峁的案子。
  而与此同时,永宁侯府上前日也出了一桩不大不小的事情。
  听说是永宁侯府上出了家贼,手脚不干净,偷了长公主的嫁妆,一对儿赤金镯子,拿了出去卖到黑市商人的手里。
  卖出去的这对儿赤金镯子在黑市上几番倒手,进了一家玲珑阁的铺子。
  这铺子前些日子卖出去一套极为珍贵的粉玉首饰而名声大噪,长公主身边的婢女去请铺子的掌柜带些好东西到侯府去给长公主挑选,不巧便看到那对儿赤金镯子。
  这婢女心里头暗暗吃惊,旁敲侧击一番之后不动声色,先回了府上禀报安庆长公主。
  当天,永宁侯府大门紧闭,灯火燃了一夜。
  “这两件事有何联系?”
  沈明煜跟沈如娇说这两件事的时候,正赶上沈如娇用午膳。
  他也刚从顾府回来,没吃东西,正是饥肠辘辘。
  看到桌上的竹荪鸡汤、玉露丸子,以及他最爱的三春珍脍鱼,让云锦添了饭,与沈如娇一道用饭。
  “这两件事瞧着没有任何联系,不过用不了几日,它们就会一起成为将冯氏一族击垮的蚁穴。”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道理,沈如娇自然是知道的,但她还是没能明白,两者间有何必然的联系。
  沈明煜见妹妹生出了好奇之心,便笑着同她解释:“此事啊,还是要多亏了太子殿下出力。”
  他将穆衡调查沈家马场瘟病一事的始末给沈如娇讲了一遍。
  “殿下那日查到沈家马场出事的背后指使并非安庆长公主,而是那冯馨缈借刀杀人之计,察觉到你可能会遇险,这才马不停蹄地赶往白云山。”
  沈明煜话里话外地,都在替穆衡说情,他今日见到太子,看得出来太子对妹妹十分惦念,这几日清瘦了一圈儿,让人暗暗给他送了不少补品药材,就怕那日在山里淋的雨让沈如娇落下病根。
  “那跟周之峁又有何联系?”沈如娇没接哥哥的话茬,而是问向另一件事。
  “那周之峁的官位来得不正,他一个明经出身,短短五年就登上转运使之位,都是冯笏清的手笔。”
  沈如娇“哦”了一声,点头道:“原来如此,说起来是太子殿下产出冯氏和明王一党的一步棋,只是恰巧,那冯馨缈与我有些过节,歪打正着了。”
  说着,她似笑非笑道:“论起来,冯馨缈与我的仇怨,也都是因为太子殿下而生。他这个情,我可不承。”
  沈如娇没了胃口,放下筷子起身:“哥哥你慢慢吃,我吃饱了。”
  沈明煜看着桌上没动几口的饭菜:“娇娇,你怎么还生气了呢!”
  回了房内,沈如娇想起来,前两回的宴席上,她那个处处掐尖儿要强的四妹妹,搭上了冯馨缈,不但跟着一道儿参加了顾府寿宴,连中秋的宫宴都能有一席之地。
  自从沈如梦跟冯馨缈搭上后,没过多久,马场便出了事。
  就不用说她去进香祈福的事情,本就是沈如娇临时起意,若非一直盯着她的行踪,冯馨缈又如何得知?
  难怪近来这几日,二房和福寿堂的人都安静乖顺的得不像话。
  敢情是做贼心虚。
  沈如娇心里冷笑,她还当祖母她老人家瘫了,二房的人能消停消停,却不想还更变本加厉起来。
  于是今日起来,沈如娇便打算去跟二房的人好好算算账。
  爹娘的死不是意外,这事儿已经是板上钉钉。
  明王她一时半刻动不得,可二房和福寿堂的人,还想舒舒服服地待在沈家,吃香喝辣,享受她父亲攒下来的荣华富贵。
  未免太过痴人说梦。
  她正准备让人将沈如梦带过来,云锦跟她道:“小姐,奴婢有件事,想要禀报。”
  见云锦欲言又止,可见这桩事情不是什么小事。
  “你说,何事?”
  云锦憋了好几天的事情,总算等到沈如娇彻底病好,赶紧把白檀对国公爷紧张的有些异常这件事跟沈如娇说了。
  “白檀姐姐打小就照顾国公爷,从前虽然也处处仔细,可从未跟上回那般,像是防着谁似的。可咱们院子里无论上下,都是先国公和先夫人亲自挑选的,哪一个不是忠心耿耿……”
  说着,云锦想起之前背主的明月,梗了梗,又道:“便是信不过那些个小的,可连我跟云雀两个,白檀都防得紧紧的。
  “吃的喝的全都先从她哪儿过一遍,这也罢了。连被褥寝具白檀都让青瑞从国公爷的院子里搬过来。
  “被褥枕头我跟云雀两个可都是拿的崭新的,国公爷不过就在偏房睡一个晚上,犯得着这般大张旗鼓?
  “再说,从前也没听说国公爷有认床的习惯。奴婢觉得,这里面怕是又什么不对的地方。”
  沈如娇听完也是心里沉了沉。她那日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哥哥起色差得不行,比起以往来说脸色发青,嘴唇也因为干燥而有些皲裂。
  她当时只当哥哥是因为担心自己,没有休息好。
  如今在听云锦这么一说,也觉出不对来。
  “你去把青瑞叫过来。”
  沈如娇吩咐道:“让青陆去,只说我这儿找出两身哥哥从前的衣裳,正好给他们哥俩试试看。”
  云锦点点头,立刻去了。
  不多时,青瑞便过来了,一进门看到沈如娇一脸严肃,一脸的笑容立时僵住。
  “大、大小姐,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青瑞?”
  沈如娇让青瑞坐下,先是单刀直入地问他,哥哥进来病情如何,可是有什么事瞒着她。
  结果青瑞也是一知半解,沈如娇更加确信哥哥的病情绝对有问题。
  她改了询问的方向,仔仔细细地问了哥哥近来身边发生的大小事情。
  青瑞一一答了。
  “那日韩观主过来说给国公爷看病,看完之后便去书房和卧室里转了一圈儿。
  “后来韩观主跟国公爷在书房里说了老半天,出来的时候国公爷的脸色不太好看,但也没说什么。”
  “白檀让我去把书房打扫了,我瞧着地上都是碎片。仔细一看,是国公爷睡觉的玉枕跟镇纸,不知为何全都碎了。”
  “哦对了,还有就是,国公爷喝了那韩观主的药似乎吐得厉害,不过白檀不让我近前,我只是瞧见白檀倒过几回,像是吐出来的东西。”
  沈如娇心都揪在了一处:“吐得东西是什么样的,你可看清了?”
  青瑞摇摇头:“离得远看不真切,不过都是黑色的,看着渗人。”
  沈如娇心里已经有了大概。
  那玉枕和镇纸,哥哥用了多年,都是二叔送的。
  哥哥一向顾念旧情,用惯的东西也从不轻易更换。
  如今用了十几年的物件,说砸就砸了,可见那两件东西不干净。
  小时候,二叔一家子虽然有些上不得台面的毛病,但待哥哥和她也算是客气亲昵,如今看来,都是包藏祸心。
  想到那韩观主,是太子修行的道观的观主。
  估计是太子拜托韩观主来为哥哥诊脉的。
  沈如娇本就心里有气没地儿发泄,听到哥哥病情与二房的人有关系,顿时更加怒火中烧!
  她眼中泛着冷光,俨然是已经起了杀心。
  沈如娇将云锦云雀两个人叫了进来。
  先同云雀吩咐道:“云雀,你现在立刻让人把府中大大小小的门都给我关严实了,叫人严加看守,一个人都不能放出去,明白吗?”
  云雀点头道:“小姐放心,我一定一只蚊子都放不出去!”
  之后沈如娇再看向云锦:“将府上的护院全都集结起来,把二房的院子还有福寿堂的门,全都给我封上,任何一个人胆敢往外闯,就地斩杀!”
  云锦和云雀两人同时心里一颤。
  小姐这是想要二房的人的性命了。
 
 
第70章 惊惶
  自从沈如娇从山上回来之后, 沈如梦这几日便一直坐立难安。
  那日沈如娇活着回来,就叫她吃了一惊。
  连忙让身边的小婢女去暗暗打听。
  小婢女回来说沈如娇在山上淋了雨受寒,一回来就病了, 尹大夫都叫了过去。
  听到沈如娇称病不见人时,沈如梦原本的不安变成暗喜。
  她还以为冯馨缈派去的人失败了,可沈如娇这病来得蹊跷, 想来还是得手了?!
  不过按原计划,冯馨缈的人应该是将沈如娇哲磨完之后直接给杀了,丢在街市之中才对。
  怎么又叫她活着回来了呢?
  沈如梦刚落回肚子里的心又提了起来。
  偏偏沈如娇自回来之后就一直没出过门, 沈如梦的婢女也打探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是听说沈如娇病得厉害, 连国公爷都去守了一夜。
  沈如梦不想坐等, 便让人送了封信到冯家, 想问一问冯馨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事情到底办成还是没办成, 沈如娇到底为什么又活着回来了?
  可那封信到了冯家之后便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沈如梦等了两日, 实在是按捺不住,特地穿了一身不引人注目的衣服,悄悄从后门出府, 去了一趟冯家。
  结果没想到连冯家的门都没能进去。
  如今冯馨缈比沈如梦还要忐忑。她先后派出去的两批人,无论是去灭永宁侯府那管事婆子的口的,还是去对付沈如娇的, 都过去多久了,竟没有一个回来的。
  冯馨缈知道,这是出事儿了。
  她定是被人给盯上了!
  而昨日,她见父亲下朝之后脸色十分难看地回了府, 连她请安问好都没搭理,急匆匆地便往书房去了。
  冯馨缈借口给父亲送汤水,走到书房后门偷听了一耳朵,似乎是两江转运使周之峁被人给参了。
  这个周之峁冯馨缈还真有几分印象,当初为了求一官职,频频往家里送东西。
  起初父亲瞧不上他,说他是个乡下泥腿子,便是给他官职也做不长远,没得惹一身麻烦。
  后来那周之峁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倒真让父亲正眼瞧了他,帮忙运作了个从七品的着作郎。
  短短五年过去,这周之峁一路高升,如今更是成了一方要员。
  前些日子,父亲还提起这个周之峁,说他颇有奇运,又兼具察言观色,揣摩人心之术,但才疏志大,难堪重任。能得五品之职已是顶天了,可这姓周的竟还不知足,想要父亲再帮忙运作一番。
  如今看来,运作未成,反倒是把自己给运作了进去。
  原本冯馨缈还想找父亲商议一番,眼下她却不敢了。
  父亲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要是让父亲知道,她竟为了一个沈家下奴,折损了两批人马,还去动用永宁侯府上的关系,只怕再疼爱她,也少不了要责罚。
  就在冯馨缈犯愁不知要不要去求一求皇后姑母的时候,门房又跑来通传说沈家四小姐递了帖子来,想要见她一面。
  冯馨缈现下哪儿有哪个闲心搭理她。
  沈家折了她的手下,又可能令长公主发现自己暗中借她为刀想要杀了沈如娇,以安庆长公主的脾气,只怕皇后姑母也保不住自己。
  想到这些,她就心烦,觉得沈家真是晦气极了!
  看来之前沈如娇命不好是扫把星的传言果然没错,沾上一点儿就倒霉不止。
  她心烦地看了身边的婢女一眼,婢女立即会意,跟着门房去打发了那姓沈的。
  沈如梦还巴巴地在沈家大门前等着。
  结果门房进去通传了半天,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穿粉衣的婢女一道儿出来,沈如梦认得她,是冯馨缈身边的人,很得冯馨缈的重用。
  粉衣婢女出来之后,只给了沈如梦一句话:“我家小姐说了,与沈四姑娘不是一路人,往后就不必来往了。”
  沈如梦没想到这冯馨缈竟然就这么翻脸不认人了,哪儿能就此罢休,一把拉住那粉衣婢女:“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冯馨缈做下那些事情之后,想要跟我撇清关系?还是说她准备推到我的头上?!”
  粉衣婢女冷眼看着她,讥笑道:“沈四小姐谨言慎行,我们小姐做下了什么事情?你可要说明白了,否则便是诋毁我们尚书府小姐的名誉!再说了,你难不成还有证据?”
  沈如梦难以置信,心中更是发狠,想要再开口威胁的时候,那婢女似是看穿她所想,又道:“我劝沈四小姐放聪明一点,冯家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没有区别。而且……”
  粉衣婢女轻笑一声,看着沈如梦道:“而且,沈四小姐若是死了,沈国公和沈家大小姐难不成还会为你申冤报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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