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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太子入赘了——游炸团子

时间:2020-12-15 10:19:30  作者:游炸团子
  说罢,粉衣婢女一把甩开脸色刷白的沈如梦,扭身回去了。
  沈如梦看着冯家大门在她眼前关了起来,心中更是无比慌乱。
  看方才那婢女的态度和言辞,恐怕冯馨缈派去的人没有成功。
  那沈如娇又如何病而不出?
  难不成真的只是在山里淋了雨,受了寒?
  若真如此,倒是好办了。
  沈如梦脸上稍缓,也对,若沈如娇真吃了大亏,又知道是她搞的鬼,怎么可能这般安静?
  以沈如娇的脾气,别说是病着,就算是只剩下一口气了,也定要杀到她面前,跟她算账。
  她真是急过头了,竟然自乱阵脚。
  况且那婢女的话也给她提了个醒。
  她的确没证据证明,想要害沈如娇的人就是冯馨缈。
  可同样,她也没留下证据,证明她出卖了沈家。
  只要抵死不认,难不成沈如娇还能怎么着她?
  横竖还有祖母拦在前面呢!
  这两个月来,因为尹大夫为沈老夫人行针治病,虽然沈老夫人没能全然恢复,但已经从瘫在床上不能动,到现在已经能自己吃药,每天还能说会子话了。
  尹大夫说了,只要坚持行针,最多一年,祖母就能重新站起来。
  仔细养着,虽不能跟从前一样行动自如,也能恢复个七八成。
  沈如梦立即回了府,直接让人把东西搬到福寿堂,打着照顾伺候祖母的名义直接住在了福寿堂。
  住进福寿堂后,又等了两日,见沈如娇病好了,但仍没发作。
  可见不是没遇上冯馨缈派去的人,便是压根不知她在其中的手笔。
  沈如梦这厢刚放下心来,正借口让婢女出门去荣安堂给祖母抓药的时候顺便打听打听冯家的消息。
  那日冯馨缈突然跟她翻脸她总觉得有些奇怪。
  好端端的,若只是没能得手,冯馨缈犯不着给她那么大一闭门羹吃。
  而且,冯馨缈执着男色,可是出了名的不择手段不罢休,怎会还没得手就偃旗息鼓?
  这里头肯定有什么问题。
  没成想,婢女出去还没两炷香的工夫,又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沈如梦皱着眉,只当是婢女忘了东西折返。
  婢女一脸急色地同她道:“小姐,不好了,院门被封了!”
  “什么?!封了?谁封的?!这可是老太太的院子,凭谁敢?!”
  听闻此事沈如梦脸色骤变。
  沈家有这个权利的除了沈如娇便是沈明煜了。
  想也不用想,定是这兄妹二人之一。
  “是……大小姐。”婢女一脸不安地看着沈如梦道:“方才,奴婢刚走出福寿堂,就被云雀带着人给堵了回来。她说府上进了贼,奉了大小姐的命令,府上各院都为了暂时封门闭院,不准任何人外出。等查明了贼的下落,自然会解封,让各院的人都安生待在院子里,谁要是胆敢硬闯,就,就……”
  沈如梦急道:“就什么?”
  婢女一哆嗦:“就地打死!”
  沈如梦的脸色瞬间灰败下来,肯定是沈如娇知道了!
  怎么办?怎么办?她准是要来找自己算账了!
  沈如梦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坐不住,满脑子都在想,要用什么办法躲过去。
  沈如娇那性子,蛮横起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不行,她得躲到祖母的房里!
  沈如梦又站了起来,正要往沈老夫人的屋子里去。
  此时,外头响起胡嬷嬷的声音。
  “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老夫人身边的人,凭你们也敢动我?!别说是你们了,就是今儿个大小姐在这儿,也得叫我一声嬷嬷!今天你们要是敢碰我一根指头,我定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胡嬷嬷,您甭跟我这儿耍威风,等见了大小姐,自然有您威风的时候。再说了,咱们也是奉命行事,大小姐说了,这家里头进了贼,总不能不管吧?您是这福寿堂里的一人之下,找您过去也是商量如何抓贼人,怎么您这般害怕?难不成您做了什么亏心之事,还是说那贼人与您有勾结?”
  说话的人是个脆嫩跟银铃似地嗓音,一听便知是沈如娇身边的二云之一的云雀!
  云雀话音一落,胡嬷嬷刚叫骂了几个字便消了音,听着像是被人堵住了嘴。
  沈如梦可吓坏了。
  沈如娇这是动真格的了!
  可是……为何她抓走的人是胡嬷嬷?
  难不成,她又想岔了?
  沈如梦这边忐忑不安。
  那边,胡嬷嬷被人堵了嘴,一路押着到了听雨阁。
  沈如娇坐在院子里头,前日病才好,眼下秋风四起,眼看着要入冬了,云锦拿了狐狸皮的披风给她裹着,生怕她风寒再起。
  狐狸毛披风的白色毛峰油润亮泽,将沈如娇牢牢裹在其中。
  她的长相天生带着贵气,越是这等华贵的衣着,越是能衬得她朱唇玉面,五官精致。
  此刻沈如娇小巧的下巴藏在毛峰之内,安静地坐在椅子里头,瞧着还有几分娴静之意。
  若不是她手里握着的鞭子,和一双墨点似的眸子里若隐若现的杀气。
  云雀带着人把胡嬷嬷带到听雨阁。
  两个护院手一松,再一推,胡嬷嬷整个人便趴跪在了沈如娇的面前。
  沈如娇缓缓看向胡嬷嬷,笑道:“胡嬷嬷,有日子没见了,您老可还好?”
 
 
第71章 动刑
  “大小姐, 你这是何意?老奴我伺候老太太几十年,便是大爷夫妇在世,也得客客气气地对我!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 毫无缘由地将我绑来,传出去,沈家的名声可就要被你给糟蹋光了!”
  胡嬷嬷跪了一下磕得不轻, 膝盖骨钻心地疼,语气上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这一路上胡嬷嬷嘴被堵得严实,但脑子没停。
  到听雨阁的时候, 她就已经想了个七七八八。
  当年大爷夫妻两个殒命,留下沈明煜和沈如娇这兄妹二人, 一个养在深闺的娇小姐, 一个病秧子。
  原本老太太跟二爷都没把这兄妹放在眼里, 因此行事也没什么顾忌,更没留什么余地, 就想着早早把沈如娇打发出去,回头等沈明煜一死, 这桩事情就彻底埋入黄土,神不知鬼不觉了。
  原想着无论如何,这爵位都落在二爷头上才是。
  谁成想, 天家一道旨意,就让沈明煜承爵了。
  这一下,老太太便成了被动的一方。
  自从老太太中风之后, 沈如娇倒是消停了几日。
  胡嬷嬷还以为她成了婚,眼下心思肯定都放在赶紧将长子生出来,好过继到沈明煜的膝下。
  却不想今天突然发难,毫无预兆地就封了福寿堂的门。
  胡嬷嬷顿时觉得不好, 怕不是沈如娇知道什么,或者得了什么证据。
  否则,她哪儿来的底气和胆量,敢围福寿堂的院子!
  大兴以孝治国,欺师灭祖、忤逆犯上那都是重罪!
  胡嬷嬷原本是想要去给二爷通传消息,让他赶紧去找魏国夫人。
  当年便是魏国夫人来牵的线搭的桥,否则沈家上下谁能有那样的神通搭上明王府的势力。
  若沈如娇真是知道了当年的事情,也只有魏国夫人和明王能救老太太跟二爷的性命了!
  却不想,整个福寿堂早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就是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此刻胡嬷嬷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当年的事情做得隐蔽,又是明王亲自出手,就算是沈如娇知道了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也早就死无对证了。
  她只要咬死了口不承认,谅沈如娇也不能拿她怎么地。
  无非就是受些苦罢了,回头老夫人只要病好了,去衙门告沈如娇一个忤逆之罪,轻则挨板子,重则可是要下大狱受重刑的!
  胡嬷嬷刚要扶着膝盖站起来,背上便被人一脚给踩住了。
  一回头,是青陆这小兔崽子。
  这一脚力道可不轻,胡嬷嬷大怒,骂道:“王八羔子,你疯了不成,敢踩你祖宗!”
  “胡嬷嬷,您逞威风也得瞧瞧地界不是?”
  沈如娇一开口,语气里已满是不耐,她不想跟二房和福寿堂的人继续扯皮。
  “大小姐,您到底想要干什么?”
  “胡嬷嬷,我就是想知道,我爹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自然是意外摔落山崖,这还有什么可问的吗?大爷走了三年了,大小姐难不成还要将大爷的死赖在老奴的头上不成?!”
  胡嬷嬷脸上带着狠色,直勾勾地瞪着沈如娇,不见半点惧色,仿佛真是平白被冤了一样:“老奴我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若拿得出证据来,尽管教训!但您若是没有证据,就不能这样对我!
  “大小姐可别忘了,我可是你祖母院子里的人!你一个晚辈,就是教训也不该如此折辱你祖母的颜面!还胆敢围福寿堂的院门!我劝你趁早将人都扯了,否则传出去,你一个忤逆犯上的罪名可就坐实了!”
  沈如娇轻笑一声,将狐皮紧了紧,懒得跟这老货啰嗦,同云雀道:“动刑吧。”
  胡嬷嬷一听她说“动刑”这二字,眼睛骤然瞪得老大,她狡辩的话想了一车,怎么也没想到,沈如娇竟二话不说就让人动刑。
  “大小姐,你不能这么对我!”
  胡嬷嬷还想撒泼,被两个护院一把按住,未免她叫唤的声音吵着沈如娇,云雀又将塞口的布团子堵了回去。
  护院拿着一掌宽的木板,砸下去的一瞬间,胡嬷嬷便疼出了冷汗。
  这些年,胡嬷嬷跟着沈老夫人身边几乎是养尊处优,从前的一身贱骨头这些年泡在富贵的沈府,也早养得娇贵了起来。
  她原以为不过是些皮肉之苦,咬咬牙撑过去,沈如娇就奈何不得她。
  可没想到,区区二十板子下来,就已经要了她半条命。
  偏偏这沈如娇还让人用布塞住她的嘴,浑身的老骨头都要被打散了,痛得她龇牙咧嘴,偏偏喊不出声来,只能闷在喉咙里头呜呜呜地嘶吼。
  在这股子憋屈和剧痛之下,胡嬷嬷眼泪花都在眼睛里翻滚。
  胡嬷嬷一开始还能闷闷地叫唤两声,越打到后面她越是没力气动弹。冷汗从她的额头滑下来,终于,二十板子打完了。
  沈如娇让云雀把胡嬷嬷口中的布团取出来,再问了一遍:“胡嬷嬷,我爹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胡嬷嬷挨了二十板子,虽然隔了些厚实的衣物,但这些个护院手上力气十足,此刻她背上也已经皮开肉绽,血色甚至透出了衣服。
  感觉下半身被打烂了,疼得她只能低声地哼哼,半点儿都忍受不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说实话,若是说了实话,以沈如娇的性子,哪里会饶了她的性命!
  只能咬牙硬撑!
  “老奴当年可是亲眼瞧着大爷出生的,大爷的死,老奴也难过得紧……可大小姐你不能……”
  胡嬷嬷话说了一半儿,沈如娇没再给她说废话的机会,一挥手,云雀立刻将布团又塞了回去。
  沈如娇面若沉水,除了不耐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嬷嬷还是不愿意说实话,可见是板子太轻了。”
  被打得半死的胡嬷嬷被拎了起来,直接剥了外衣,只留下中衣服,被绑到一旁放着的行刑架上。
  沈如娇将手里的鞭子丢给护院,一句话轻飘飘的,就像在说今日午膳吃什么一般,无关痛痒地说出让胡嬷嬷吓得发抖之言:
  “打到嬷嬷愿意说实话为止。”
  胡嬷嬷看着那鞭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她可是知道,沈如娇这鞭子的厉害!
  真要一鞭子下去,少不得要打断几根骨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胡嬷嬷瞪着眼睛,拼命地挣扎摇头,看上去是真急了。
  沈如娇仿佛看不见也听不见似的,低着头慢慢吹凉了云锦递过来的热茶,饮了一口。
  护院那精壮的汉子手上丝毫不留情,甩起那鞭子抽得啪啪脆响,一鞭子抽中胡嬷嬷,胡嬷嬷只觉得身子被抽成了两截,火辣辣的痛像是火焰,在她身上放肆地烧。
  几鞭子抽下去,胡嬷嬷疼得脸色煞白,冷汗频出,深秋时节汗水混着血水直接浸透了中衣。
  胡嬷嬷的嘴角更是见了红,估计是肋骨被抽断了几根。
  但沈如娇没喊停,护院就不能收手。
  又挨了几鞭子之后,胡嬷嬷着实吃不住,整个人挂在行刑架上,眼珠子都翻白了。
  沈如娇心中有数,抬手停了鞭子,免得真给老东西打死了,她上哪儿去了解当年事情的全貌。
  总不能也把亲祖母挂上来抽一顿鞭子吧?
  沈如娇让云雀再取了布团,语气更冷了几分:“胡嬷嬷可想起来了?我最后问你一遍,我爹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胡嬷嬷眼下进的气儿多出的气儿少,疼得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却还是微微地摇了摇头。
  “胡嬷嬷嘴可真硬,未见得是衷心护住,更像是怕我知道了真相,一怒之下要了你的性命吧?”
  沈如娇没让人继续用刑,反倒是将胡嬷嬷从行刑架上放了下来,给了把椅子,让她坐着,顺便还让云锦拿了两粒参丸给胡嬷嬷塞下去。
  将已经奄奄一息的胡嬷嬷的精气神给吊着。
  “胡嬷嬷别是以为自己什么都不说,就能蒙混过去吧?”
  她淡笑着,仿佛一点儿也不着急。
  “我还真想看看,嬷嬷的心肠是不是也能跟骨头一样的硬。”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稚童脆嫩的声音响起:“你不是说带我来找我阿婆吗?怎么还没见到她?我都困了!”
  胡嬷嬷听到这个声音,瞬间激动起来。
  这是她小孙儿!
  沈如娇竟然把他给带来了!
  胡嬷嬷一激动,肋骨断开的地方一阵锐痛,她吸着气骂道:“你怎能如此歹毒?!”
  “嬷嬷,你若还不说实话,你的小孙子便只有两条路可走了。”
  沈如娇缓缓起身,白色狐狸皮随着她莲步轻移,泛着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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