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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怀上暴君的崽——小文旦

时间:2020-12-20 10:41:50  作者:小文旦
  孟岽庭紧张思考,恍然大悟,叫来李霄征。
  傅星河头埋在孟岽庭肩膀上,她刚才趁机看了一下系统的【具体分析】,议事厅坍塌原因与索栾有关,间接和白绫有关。
  她可不想自己的束胸被当成什么不得了的证物,被人研究分析,令人窒息。
  李霄征:“陛下?”
  孟岽庭一身浩然正气:“清理废墟时看见一条白布,不要用手碰,拿过来给朕。”
  李霄征大胆猜测:“白布有毒?”
  孟岽庭没好气:“见血封喉。”
 
 
第51章 
  傅星河被按在椅子上, 孟岽庭给她倒了一杯青梅茶,加了甜甜的蜂蜜。
  “还想吐吗?”
  傅星河揉了揉肚子:“好多了。”她抬眼看向孟岽庭的胸口,那里被她吐脏了一块, 看起来狼狈而英俊。
  “陛下不先去换个衣服?”
  “你先管好你的肚子, 太医说你最好静养几天,今天又出事……”
  傅星河怕接下来孟岽庭不让她跟着, 连忙道:“我既没有奔波, 也没有受惊,甚至还能替陛下洗个衣服。”
  “用得着你洗?”
  傅星河:“当然用不着, 养不教父之过,孩子他爹洗。”
  孟岽庭被气到了, 成功忘记傅星河是个“虚弱”的孕妇,“弄脏一件衣服, 你先欠着,以后洗。”
  他直觉现在叫傅星河卧床休息非常困难,干脆自己先换了件衣服。
  傅星河盯着他精壮结实的后背, 玉骨冰肌, 腰线锐利, 收束向下, 不由再喝了一口梅子茶。
  孟岽庭觉得背后有双视线,猛地转身想揪傅星河的小辫,发现贵妃正在专注喝茶。
  他在桌子边坐下:“既然精力好,你就说说你为什么知道议事厅要塌了。”
  大殿以摧枯拉朽之势崩塌,仿佛凭空被人锯了主梁, 先前一点预兆都没。
  傅星河好像能看透很多东西,比如她异常灵敏的鼻子,能闻出燕翩翩对后妃使用的绝嗣药, 太医说这种药无色无味。
  远一点的还有她迅速侦破肖丰丰服毒诬陷案,近一些的有她在焦鹏房梁上扒拉出霉斑。
  傅星河对毒有种天然的敏锐,现在连耳朵都比别人灵敏了?
  学武之人尚且不能听出动静,傅星河行吗?
  傅星河早就想好说辞:“我去大厨房做饭的时候,听见小丫头说起索栾的事。索栾来不及在州府耍威风就东窗事发。站在索栾的角度,他内心应当非常不甘。”
  傅星河基于事实,流畅地编故事:“于是我又问了索栾生前的性情,秋醉说,他有一回跟人订制了一艘画舫,下水那天,有个官员先他一步踏进画舫,他便命人把画舫烧了。索栾对自己的东西占有欲很强,如果他要死,很大可能把州府一块烧光陪葬。”
  “我今天特地观察了一下大梁,有个不明显的切口。后来禁军上房,几十人的重量压上去,大梁切口处出现了横截位移。”傅星河其实没看见,大梁那么高,根本看不清切口。
  倒塌原因是从系统里看的,索栾死前命人把大梁锯开,只留一点连接处,希望自己吊上去后,用重量把大梁坠断,死得轰动。
  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重量,且议事厅各方面受力牵扯缘故,大梁安然无恙地度过了两年。
  直到禁军一批人上房,横梁终于承受不住,瞬间两断。
  那批刺客的武功并不高明,他们带着弓箭,目的是让皇帝和大臣觉得呆在大殿里比较安全,然后做出试图从屋顶破瓦而入的举动,将大量禁军引上屋顶。
  索栾死前锯断横梁的秘密,哪个知情人透露了出去?反贼这一招意图把君臣围困一起覆灭,他在州府里有没有内应?
  毕竟凭借陛下的武功,想逃出生天并不难。
  推断出后面的内容顺理成章,傅星河干脆直接说了:“我怀疑哪个姓曲的官员有问题,全场只有他看了大梁一眼,似乎在确定会不会断。他走之后,刺客就来了。”
  孟岽庭眸色幽深地看着傅星河:“还有一个人。”
  “谁?”
  “你——”
  孟岽庭捏着她的后颈,“贵妃的眼神真好,朕都比不上。”
  傅星河对答如流:“读书人挑灯夜读,眼神略差,本宫不学无术,就这点出彩。”
  孟岽庭:“是么,要不要和朕比比看?”
  比什么,看视力表?
  傅星河嘴角的笑容一顿,接着自然地牵起嘴角:“刚才烟尘进了本宫的眼,恐怕大不如前了。”
  她抬起头,眼眶微微发红,诗经揉了下,更红了。
  孟岽庭盯着她,败下阵来,除非证据确凿,想套傅星河的话太难。
  纵然知道傅星河演的成分居多,孟岽庭也见不得傅星河的红眼眶:“朕给你吹吹?”
  “嗯。”傅星河仰起头。
  孟岽庭轻轻按着她的下眼睑,没看见什么异物,给她吹了下。
  他抿了抿唇,撩起眼皮,猝不及防四目相对。
  傅星河细腻光洁的脸颊依偎在他手里,孟岽庭像捧着一把珍珠,不敢松开指缝。
  一双秋水剪眸就在他眼前,比此时的西湖水更波光清澈,不,更像三月的西湖,灿灿烂烂地倒映着两岸的桃花,恰如傅星河微红的眼眶。
  孟岽庭闭了闭眼,狠狠吻了上去,撬开牙关。
  唇齿交缠,眼睫簌簌。
  傅星河微微睁大眼,脸颊爆红,双手抓住孟岽庭的手腕,想把它带来的桎梏挪移。
  孟岽庭撩起眼皮,看了傅星河一眼,像狼瞄准了羊群,释放出震慑的信号。
  傅星河霎时身体酥软,指节攀附在孟岽庭手上没动。
  放开时,她的唇珠比朱砂还红。
  傅星河张了张口:“你——”
  孟岽庭先发制人:“朕的贵妃,亲一口怎么了?”
  傅星河吸气,亲一口不怎么,初吻就很要命。
  但是比起暴君生吞硬啃的繁衍技术,这一吻可圈可点。
  傅星河仔细想了想,好像也不生气。
  她扬了扬唇:“不怎么。”
  孟岽庭反而愣住,被傅星河这无所谓的态度弄得胸闷,僵硬道:“那就好,朕下次还亲。”
  天天亲。
  早知道傅星河不会生气,他抓到的第一天就该把她吻到憋气,吻醒为止。
  孟岽庭出了门,被吹一吹,才觉出耳朵的热意来,他定了定心神,让傅云旗过来陪傅星河说说话。
  傅云旗早上去驿站给家里寄信,看见州府轰然起了一股烟尘,信没寄好就赶回来了。
  孟岽庭把秋醉叫到院子外。
  孟岽庭开门见山:“把你觉得贵妃不对劲的地方,全都说出来。”
  秋醉向来冷静的眸子出现一丝犹疑。
  孟岽庭:“贵妃永远是贵妃,将来还是皇后。”
  孟岽庭毫不犹豫地给出承诺,秋醉沉吟了下,道:“我在贵妃身边八个月,前半年和这三个月,娘娘待人处事变了很多。”
  “具体什么时候变的?”
  秋醉:“娘娘拿着药去找陛下,回来后人就变了。”
  孟岽庭若有所思,那天的傅星河前后确实不一样,他看不见,但是人与人之间相合与否,不能只用眼睛看。被他打晕的那个傅星河,自大无脑,都没能近他身。
  后来他却鬼使神差地,让傅星河躲在他身后,还做了那事。
  秋醉一一说起傅星河的前后对比,她提到一开始傅星河救了她,让她做牛做马,到处宣扬她的好。
  孟岽庭拧起眉,好似看见一个陌生的傅星河。
  他认识的傅星河,帮助那么多人,从未索求汇报,当然后妃自愿给钱不算。
  孟岽庭让人去查傅星河是不是喜欢他时,得到的回信里,字里行间暗示傅星河从前遭人嫌的一面。
  人无完人,傅星河但凡懂事点就不会跟他呛声,再多调查不如他亲眼所见,他觉得好就好。所以当时孟岽庭强行忽略了这一点。
  秋醉分析:“属下觉得,陛下当初可能下手重了,娘娘似乎有点记忆混乱。”
  好多事,要她和明絮提点了,她才打通了任督五脉似的。秋醉对这些细节一清二楚,但性格使然,她不会去深究跟她无关的事。
  孟岽庭握了握拳,想起那晚毫不留情地一掌劈晕傅星河,眼里浮上懊恼和愧疚。
  “听说有些人失忆会导致性情大变。”
  孟岽庭沉默了,他很肯定,如果是之前的傅星河,他不会多看一眼。
  “性情大变,脑子也能变吗?你也失忆了,但你跟以前一模一样。”秋醉是他信任的属下,因此听说秋醉协助傅星河离开,孟岽庭第一反应是幸好有个靠谱的人跟着傅星河,免得她想一出是一出。
  在孟岽庭潜意识里,失忆对人的影响不会大过本性。
  秋醉回答不上:“属下不知。”
  孟岽庭停了半晌,最后问:“贵妃喜欢朕吗?”
  秋醉:“以前喜欢得人尽皆知,那天之后就没再提了,傅家人问起来,还总是澄清。”
  孟岽庭心塞,他更想要贵妃这三个月来的喜欢。
  到底哪里出错了,难道是那天他下手重了,傅星河一醒来就只记得他的混蛋?
  朕喜欢的那个贵妃不喜欢朕。
  一个吻带来的如飘云端的心情骤然触地。
  “行了,你去守着贵妃,贴身不离。”
  这里是州府,有议事厅坍塌在前,孟岽庭不放心让傅星河独处一室。
  “属下遵命。”
  秋醉回到屋里,傅云旗起身告辞,嘱咐傅星河好好休息,不然就写信告知宓丁兰。
  傅星河:“哥,咱都这么大了。”
  傅云旗无奈一笑,他不像云霄,应付不了妹妹,只会用这一招。
  “你安心,我躺下了。”
  傅云旗出了门,秋醉把门关上,伺候傅星河上床。
  她犹豫了下,决定替主子说句好话:“娘娘,陛下真关心您,生怕您身边离了人。”
  傅星河点头,似乎听进去了:“嗯。”
  秋醉再接再厉:“陛下解散后宫时,并不知道后宫只剩娘娘一人,陛下金口玉言,绝不是空话——”
  “回宫之后,你就能看见你的好姐妹夏眠了。”傅星河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为主子说好话的样子,跟她尤其像。”
  秋醉噎住,抿了抿唇。
  傅星河想到秋醉跟冉国王爷的可能的爱恨情仇,意味深长道:“一夫一妻只是一个男人该做的,这不能拿来邀功。”
  傅星河:“你明白吗?”
  秋醉:“明、明白。”
  傅星河拍拍她的肩膀:“小姑娘要擦亮眼睛。”
  秋醉不明白话题怎么转到她身上,哭笑不得道:“那娘娘呢?”
  傅星河眨眨眼,笑眯眯:“我擦亮了啊。”
  秋醉看着傅星河嫣红的唇瓣,娘娘心如明镜,眼睁睁让陛下亲了,那是不是喜欢?
  傅星河:“本宫抓紧休息一下。”
  半个时辰后,傍晚时候,傅星河一醒来就去找孟岽庭问办案进度。
  议事厅倒了,孟岽庭、李霄征、傅云旗随意找了个屋子就能谈话。
  傅星河打着呵欠,站在孟岽庭身边,头靠在他肩膀上问:“有没有抓到什么人?”
  孟岽庭看她操心的样子,就知道打发不走,“抓了那个姓曲的。”
  傅星河朗声:“带上来看看。”
  方才禁军就想押着人进来,贵妃突然从拐角过来,禁军有眼色地直接让行。
  听见贵妃的声音,禁军几乎要马上押着进去,等到听到陛下一声斥责,才意识到他不能听贵妃发号施令。
  “带进来。”孟岽庭道。
  禁军把曲週押进,拔掉他口中的布团。
  傅星河:“你临走前往梁上看什么呢?是不是知道大梁会断?”
  孟岽庭被抢话抢得有点无奈,干脆闭嘴让贵妃发挥。
  李霄征抛去幸灾乐祸的眼神,以前听说宫内凡有后妃犯事,陛下都一言不发站在一旁,任凭贵妃处置后妃,仿佛就是来给贵妃撑腰的。
  没想到,谋逆大事上,孟岽庭还怕老婆!
  曲週都懵了,面如土色,他就谨慎地看了一眼,居然被贵妃抓住了!
  全场只有傅云旗很不适应。
  但是他看大家都很适应小妹的作风,默默看着不敢说话。
  傅星河挑眉:“劝你如实招来,我们陛下宁可错杀一万,绝不放过一个。本宫说你有嫌疑,你就逃不干净!”
  孟岽庭摸了摸鼻子,朝紧张的傅云旗点了点头。
  李霄征揶揄地看向傅云旗,当兄长的不知贵妃做过的其他事,怪可怜的。
  曲週看着恃宠而骄的大熙第一宠妃,脑袋里一团乱麻,贵妃吹吹耳边风,陛下必定杀他。
  女人不讲理的,曲週就很笃定。
  “陛下饶命!娘娘饶命!”曲週痛哭流涕,“罪臣该死,收钱出卖陛下,罪臣该死!有个蒙面人说只要罪臣述职时,帮忙看一眼大梁,告诉他梁上有没有一条白布条,就给罪臣一千两……”
  傅星河按了按太阳穴:“你说看什么玩意儿?”
 
 
第52章 
  曲週被傅星河一句反问吓得一哆嗦:“罪臣句句是实, 那白布条应该是什么暗号,罪臣跟蒙面人说完之后,那人十分激动, 马上就走了, 连剩下的钱也没给。”
  钱帛动人心,曲週一时爱财, 等蒙面人狞笑着离开之后, 才意识到他是不是卷进一场谋反当中,冷汗直冒, 钱不钱的完全不敢想。
  “革职收监,听候发落。”孟岽庭摩挲了下拇指, 按曲週的意思,州府里还有另一波内应, 里应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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