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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矣——砚丞书

时间:2021-01-16 10:58:57  作者:砚丞书
  喻诗问回过头,看见他半瞌着眼,自顾自地倒水喝,她只好先行找他搭话:“谢总,兔子我给您送过来了。”
  他应了一声,仍是无话。
  喻诗问默了片刻,把兔子端起来,笑着说:“谢总,您看它的眼睛,还有它的耳朵,这颜色我找了好久,是不是很漂亮。”
  他这才搭了一眼,目光一转就到她脸上,凝神注视一会儿,说:“是很漂亮。”
  什么嘛,眼睛根本就没往兔子那去。
  喻诗问悻悻地放下兔子,从包包里翻出一张纸,过去递给他,这是她重新整理过的笔记,关于兔子的日常喂养,虽说只养了一个星期,但多少总结出一些经验。
  她说:“这只兔子很乖,我写了一些注意事项,您有空看一看,不麻烦的。”
  谢珵矣接过来浏览了一遍,一边问:“兔子养得开心么?”
  她愣一下,“挺开心的。”
  他把那张纸叠好,夹在两指之间递给她,“那就继续养。”
  她犹豫了一下,蠢蠢欲动地把手伸慢慢出去,嘴里却说:“这不太好吧……”
  他把手避开,“不愿意啊?”
  她马上说:“我愿意。”
  谢珵矣往后靠,说:“其他事温温吞吞,养兔子你倒是积极。我刚出差回来,手里头还有一堆事情,这个星期我没空,下个星期你再送过来。”
  她问:“那今天怎么还让我送过来?”
  “我的兔子,我没有探视权?”
  喻诗问无法反驳,看见他扔在桌上的那张纸,于是又笑着说:“这笔记您留着,我用不上。那……我走了?”
  谢珵矣没留她,让司机送她回去。
  谢珵矣确实没诓她,这个星期他忙得不见人影,每天早上去到公司把文件签一下字,开一上午的会,下午就出去了。
  喻诗问把兔子养得白白胖胖,简直当成了亲闺女,短短两个星期,用情颇深。
  更重要的是,谢珵矣确实给她涨了工资。
  除了公司给她开的薪水,谢珵矣另外给她开了一份,其中包括兔子的日常开支。他说养兔子也是她的工作之一,让她安心领下。
  又是周末,喻诗问拎着兔笼子打车又去到谢珵矣的住处,这次门卫看了她一眼,直接放行,估计谢珵矣提前打过招呼。
  不过今天谢珵矣没在家,只把密码给她,让她先别走,他一会儿就到。
  茶几上有几本书,每本书的书页微微泛黄,可见这些书谢珵矣都是看完了的。喻诗问取了最上面的一本,大概看了一个小时就听见门外有动静了。
  她从落地窗望出去,却看见不止一个人影,吓得险些蹦起来。
  完了,被人看见岂不是要误会?
  她原地转了半圈,院子里的人快要近门口,喻诗问当即来不及思考,一心要避开人家的耳目,于是抓起自己的包包溜上了楼。
  “你什么时候还养了只兔子!”那人进了屋,赫然看见清冷冷的落地窗旁出现一只可爱的小白团子,不由得惊奇:“你还有这爱好?”
  谢珵矣四处寻不着人,回过头说:“我养兔子又不是养猴子,什么叫‘这爱好’?”
  “不能够,”那人说:“你哪怕养猫养狗我都不惊讶,但你养兔子?不是你的风格。”
  谢珵矣没有理会,说:“文件在楼上,我上去给你拿。”
  那人的注意力全在兔子身上,冲身后摆摆手,“没事儿,不急。”
  谢珵矣上了楼,走到自己卧室门口,发现房门是关上了的。
  这别墅就他一个人,他平时出入不会关卧室的门,他直接推门,扫了一圈,还是没看见人影,他站了一会儿,往衣柜那边去,直接来开——
  果然在角落里发现了她。
  喻诗问捂着脸,颇有掩耳盗铃的做派。
  他说:“跑这儿来干什么?”
  她抬起头,正要爬出来,卧室外边忽然一道声音,她又立即缩回去。
  “阿珵,你这兔子什么品种?怪好看的。”那人出现在卧室门口。
  “普通的中国小白兔。”谢珵矣说:“土生土长,纯种。”
  “小白兔常见,但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白兔,你上哪挑的?确定不是什么特殊的配种?”
  他却笑道:“缘分么,可遇不可求,偶然间遇到,手脚麻利点就骗回家了。”
  那人说:“不告诉我就算了,发什么骚?”
  接着翻着白眼走了。
  谢珵矣在她眼前蹲下,说:“为什么躲起来?”
  喻诗问支吾道:“这……让人看见你家里出现个女人,不好吧?”
  “怎么不好?”
  “让人误会……”
  他嗓子低沉,语调却似轻抚,“你躲进我的衣柜里,就不怕我误会?”
  喻诗问瞬间定在了那,在他的注视下,整个人要烧起来,大气不敢喘,一点声也不敢出。
  两厢沉默,久到她以为时间定格,忽然就被他转了方向。
  谢珵矣单膝跪在她□□,忽然倾身上前,吻了她一下,趁她没反应过来,再次吻住。
  唇与唇之间,传递着妙不可言的温度,他在她唇间辗转,亲吻的姿势由跪坐到居高临下,喻诗问连抵抗的都来不及,就被他夺取了主动权。
  唇舌纠缠之间,她的齿关露出了空隙,谢珵矣的舌侵入她嘴里,缠住她温软的舌身,翻搅之间由浅入深,直入她口腔深处探索。
  他这一吻占有意味十足,丝毫不见平日的分寸……
  ==
 
 
第14章 权宜   到时候浪子回头你别又嫌弃。
  楼下的人逗了半天兔子,过了瘾,反应过来发现楼上的谢珵矣一点动静没有,于是开始催喊。
  “我说——”
  他一回头,正好谢珵矣拿着东西下楼。
  “你拿份文件是得一路三跪九叩还是怎么着?这么能……”他说到一半,忽然一顿,盯着谢珵矣打量了半天,问:“你嘴巴怎么了?”
  谢珵矣没理,只说:“魏老头伙同君汉证券进行的违规操作,建老鼠仓牟取利益等一系列违法犯罪手段的证据全在这,你找证监会出面……”
  “你楼上有人。”他接过那份卷宗,掂量了一下,说:“我还奇了怪,你上楼拿个东西怎么跟进了黑洞似的,一去杳无音信。”
  谢珵矣手揣在兜里,说:“没什么事就走吧。”
  “马上就走,不敢耽误你好事,不过你这……”他揶揄道:“有点激烈啊。”
  喻诗问在楼上听见这话,脑袋抵着墙,兀自沉思。
  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让人误会。
  总好过越界。
  她准备下楼时,谢珵矣也准备上去,两人在楼梯相遇。
  喻诗问平时挺拎得清的一个人,她时常拿“人生一世,何妨一试”这样的说辞来玩笑,但世事人情,牵绊甚多,顾虑甚多,世事可以儿戏,但不能糊涂。
  尽管她近日来确实揣着明白装糊涂,因为她对他有私心。
  喻诗问不敢看他,说:“我该回去了。”
  谢珵矣倚着扶手,“你现在这一走,我就当你默许了我对你的一切动机。”
  “除非你想逼我辞职。”
  他笑了笑,“威胁人不是这样的,我给你分析分析。你对我不即不离,瞻前顾后,无非是顾及你我之间的上下属关系,所以你一旦辞职,解除了这一层关系,岂不是正好方便我?”
  喻诗问说:“解除了上下属关系,我正好可以不用理你。”
  “你现在也可以不用理我,”他摸出烟盒取出一支烟,身上却没打火机,于是作罢,“你不理我,我还能拿老板的身份压着你,对你为所欲为?”
  “你现在也没有多收敛。”她应景一般,想起方才的吻。
  “这就不收敛了?”他手指修长,捻碎了烟卷,丝丝缕缕的烟草由他指缝掉落,落入他另一只掌心里,他说:“哪天我把你的骨头啃了,岂不是胡作非为?”
  那些字与字之间的不正经,他总是轻描淡写。
  喻诗问觉得跟他交流多了,自己的脸皮都厚了。
  “我建议谢总去外面胡作非为,省心又省事,找我这个老实人干什么?”
  谢珵矣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这是什么癖好?你喜欢在外面惹一身荤腥的男人?也不是不可以,到时候浪子回头你别又嫌弃。”
  “世界这么大,到时候总会有人不嫌弃您的。”她说着要从他身旁经过。
  谢珵矣理所当然地拦住了她,笑着说:“我刚才是不是不小心给你的嘴巴开了光,这么能顶嘴?”
  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感觉唇瓣和舌尖隐隐地疼,提醒她就在不久,他与她在一个幽暗隐秘的空间里,做了如何亲昵的纠缠。
  她试着去推他的手,说:“我要回去了。”
  谢珵矣对她向来是张弛有度,甚至有时候会纵容多些,他松了手以后,虚搂着她的腰说:“那只兔子你要是喜欢就带回家养,不过每个周末你要带它来我这里一趟。”
  她说:“你根本就不喜欢兔子。”
  不过是找个借口,让她每个星期过来见他。
  “我喜欢什么你心里清楚。”她骨肉轻匀,腰肢细软,他一手揽住堪堪有余,她站在他的上一阶,他的薄唇正好能吻住她。
  “兔子我给你送过来了,你自己养吧。”她推开,饶过他下了楼。
  谢珵矣转了身慢慢跟过去,“我时常不在家,你确定要把它放在我这里。”
  喻诗问听他这么说,只稍一犹豫,过去拎上兔笼子,临走前回头对他道:“兔子我现在带走了,不会给你送过来的。”
  他闻言,只是笑笑。
  到了门口,谢珵矣早交代了司机送她。
  喻诗问却不领他的情,说:“不麻烦您了,我自己叫车。”
  -
  到了家,沙发上的梁园春见她又把兔子带回了家,稍一思忖,不由打趣道:“看来这只兔子,是离不开咱们家了。”
  喻诗问随口就搪塞:“老板夸我把兔子养得很好,赏我了。”
  “还有这事?”喻若若疑声道。
  “想不到吧?”喻诗问敷衍地笑笑。
12月末,分布已经开始热热闹闹地筹备年会,而总部那边似乎出了什么问题,谢珵矣这段时间经常不在这里,而是待在了总部。
  据他说,年末了,到了清理门户的时候了。
  清理的是一位姓魏的老股东。
  据说这个老魏伙同宇安证券,煽动集团里部分股东,在董事会上逼宫了,他企图控制董事会并提议改组,目的是削弱谢珵矣在董事会的话语权。
  老魏坐在会议室一角,侃侃而谈:“现在的年轻人,敢拼敢闯,铆足了劲头是不分长幼不讲规矩的,要不怎么说后生可畏呢?这一点我们这些老一辈不得不服,但这做人呢,谦虚很重要,谦虚是美德,厚德才能载物。”
  谢珵矣遣散众人,站在主位上,笑说:“魏叔,我行事向来百无禁忌,如果哪里得罪了您,还请您看在我年轻气盛的份上,多多体谅。您看看这东西,像不像您为非作歹之后,没收拾干净的手尾。”
  老魏:“……”
  老魏发难并不是突然,由于上一辈的利益纠葛,他一直致力于将谢珵矣拉下马,而导火线就是谢珵矣把他那位姓叶的废物女婿踢出了分部。
  分部那边的运营已经上了轨道,而他至今都没打算腾出总经理的位置,显然是要断人财路。
  奈何谢珵矣两手准备,棋高一着。
  这段时间他频繁出差,为的就是这一出。
  这消息晚了一天才传到分部。
  分部距离总部山长水远,总部只要屹立不倒,那边再如何变动也不会影响分部的日常,那边天大的事情,也不过是大家的饭后谈资。
  比如,老总外持风度,内秉风雷,亲自料理元老股东。
  于是,谢珵矣在众人心里原本已经浓墨重彩的辉煌史,又添了相当漂亮的一笔。
  孟一蓝听闻以后,啧啧声叹:“大家都是年轻人,为何老总如此一枝独秀?”
  说起来,孟一蓝只比谢珵矣小了两岁。
  难怪如此感慨。
  喻诗问说:“弱者才会群居,猛兽总是独行的。”
  她忽然想起他那座偌大的别墅,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居住,倒也应景。如此说来,其实有只兔子陪着他,或许好一些。
  兔子安静,乖巧,除了找主人要吃的,基本不粘人,在他跟前怎么晃也不会打扰到他。
  试想一座空荡的城堡里,一只可爱的小白兔,陪着一只孤独的猛兽。
  这是多么……
  “这是多么恐怖的画面?这是多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孟一蓝说:“猛兽是肉食动物,它要是饿了,把小白兔拆卸入腹怎么办?”
  “这是童话故事。”喻诗问说。
  “童话故事里还有狼外婆呢?他不照样吃小红帽么?”
  “就……你说得对。”
  往年公司的尾牙,总部和分部不在一个地方办,而今年和往年不一样了,现在的分部有谢珵矣坐镇,所以谢珵矣把两个地方的年会安排在了一处。
  分部这边正热热闹闹为即将到来的年会做准备,忽然接到通知,说年会的事不需要这边忙活,等时间到了直接过去。
  大家反倒乐得省功夫。
  周末,喻诗问陪孟一蓝买衣服,说是到时要艳杀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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