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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尔仙

时间:2021-04-02 10:20:32  作者:尔仙
  顾莘莘望天,有点崩溃。
  这时,树林里忽然传来迅疾的脚步声,由远至近,速度快得似掠过的风,两侧树叶被激起摆动哗哗作响,顾莘莘一惊,不知来人是敌是友。不待她看清楚,一个身影蹿到顾莘莘身边。
  还没等顾莘莘来得及张口,那道人影已半跪在她面前,激动喊道:“圣主!”
  洞穴里,娜木塔主仆正准备前奏仪式。
  倏然仆人脸色微变,道:“主子,阵里又来了一个人。”
  娜木塔的心思都在谢栩身上,闻言闭上眼感知片刻,亦是脸色微变,咬牙恨恨道:“她竟然也来了!千里迢迢从南疆追到这,没完没了了!”
  仆人似乎对来人很是畏惧,道:“她可是族里右卫将军,会不会坏我们的计划?”
  娜木塔嗤笑,“她是有点手段,那又如何,她修得是武道,我的阵,她一样过不了!”
  终是大敌当前,谨慎要紧,娜木塔道:“我们加快速度!”
  仆人领命,“是!”
  树林里,顾莘莘诧异地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人。
  密林里光线微弱,顾莘莘还是看出了来人大概的模样,是个女人,约莫三四十岁,肤色微黑,着一身黑色劲装,头发高束,背上有剑,腰间别短刃,看起来像个女将士。
  “你……你谁啊?”顾莘莘道:“你跪我做什么?”
  顾莘莘穿来这个世界,没投胎做达官显贵的命,鲜少被人行大礼,骤然有人噗通一声来到自己跟前,往下一跪,感觉像自己死了旁人跪下来烧香上坟似的。
  地上的女人却不起身,抬起头看向顾莘莘,幽暗夜色里,她眸中有水光一闪而过,虽然被她飞快一擦而过,但顾莘莘还是看见了,女人像是……哭了?
  顾莘莘更惊了,“你哭什么?我认识你么?还是我过去跟你有什么交集或恩怨?”顾莘莘完全不认得面前的女人,她想的是,瞧女人这般激动,难道跟过去的原身顾璇是旧识,还有过什么恩怨?
  果然女人点头道:“当然,圣主与我如同再造,属下今生今世铭刻于心。”
  她说到这,再度郑重对顾莘莘跪拜行大礼,“属下鸿雁见过圣主。”
  “等等!”顾莘莘诧异:“什么?什么圣主?”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字眼,压根不懂这个圣主的意思。
  女人仰头看她,表情极为认真,“您是我族第二十一代圣主白殷,我是您的属下,您的右卫鸿雁,这名字还是您给起的,过去您喊我阿雁。这么多年族人与我,一直盼着圣主能归来,如今属下终于找到了圣主,总算没有辜负族人的期待!”
  “白殷?”顾莘莘对这词有些耳熟,对了,上次她曾在谢栩迷迷糊糊的梦呓中听过,但她的确不认识这人,她说:“你们怎么都老提白殷,你们弄错了,我不认识她,我也不是她,我叫顾莘莘。”
  “那就是你,圣主,你的过去!”鸿雁道。
  “我的过去?”
  “你的过去很不一般,你不是个普通人,现在这个身份也不是你的,你过去在另外一个世界,用另一个人的身份活着。”
  “对,你说的对。”顾莘莘点头,但这句话在她眼里是另一个意思,她是穿越来的,她当然不是普通人,别说这个身份,这个躯体都不是她的,是顾璇的,过去她在现代社会是真正的顾莘莘。
  鸿雁扶额,不知该怎么解释,感觉两个人鸡同鸭讲。
  顾莘莘更是头大,即便她没有穿越,她也是顾莘莘的身份,突然而来的白殷让她云里雾里,好像做了多年的自己,忽然有人冲过来,告诉你,你不是你自己,你是另外一个人。
  打比方,你叫王芳,你顶着王芳的生活过了几十年,有一天来了个陌生人莫名其妙出现在你面前,不仅告诉你不叫王芳,甚至要将关于你王芳的所有信息都否认,硬要你承认自己是另一个人,这完全没法理解啊。
  所以这事对顾莘莘来说很难接受。
  末了鸿雁决定不再纠缠这事,改重要的,“圣主,咱们还是先救左卫吧。”
  “左卫?”顾莘莘问:“左卫又是谁?”
  “阿昭,现在叫谢栩。族里圣主历来有左右两卫,不仅是圣主最重要的保护力量,也是族里的将军,我是您的右卫,他是您的左卫,他跟我一样,都是您代表王族收容的难民孩童,被您接回来照顾培养,长大后为南疆效力。”
  “而成为您的左右卫后,他为了终身陪伴您,又竭尽全力成了您的圣教……”眼见顾莘莘一脸迷茫,鸿雁解释:“我们南疆,是以宗教形式统领的国度,圣主身份类似圣女,代表神在人间的地位,每一位圣女都是按着神诞的时间严苛选出,一代代传承下去,是族内所有子民的信仰,也是国家最高身份,最高掌权者,你可以理解为圣女与女王的结合。而相对的圣教,是圣主的侍奉者,陪伴圣主,同时协助圣主管理国家事务,类似于大祭司与宰相的结合,圣教是终身陪伴且侍奉圣主的,圣主生,他们陪伴及辅佐,死,他们的棺椁也要与圣主同葬,意味着去另一个世界继续侍奉圣主。一代圣主一代圣教,相辅相成。”
  “阿昭曾是你的左卫,为了能与您永远同生共死,他一步步做上了圣教,便是想终生陪伴侍奉您。”
  “我知道这个事对您来说可能有些荒谬,但属下所言句句属实,不敢半点蒙蔽圣主。”
  这事对顾莘莘来说岂止荒谬,更是云里雾里,但她记得最要紧的事,“好好好,咱先不提这个,还是先救谢栩?”
  “是,圣主。”对她的命令,鸿雁谨遵。
  “那言归正传,你认识路么?”
  “这是一个障眼法,是一个阵,要走出去得破阵,属下……”方才侃侃而谈的鸿雁脸色瞬间转为黯然,“不会。”
  这事怪不得鸿雁,她虽是右卫,族内有名的女将,但南疆异术繁多,她修得是武道,擅长军事及武力统领,负责贴身保护圣主及关键时刻领兵打仗,至于异术,她接触得少,只能算一般修为。
  而最强的异术当属圣主,过去的圣主在异术方面不需要任何保护,因为她是最强者,但眼下这位在各异世界辗转过数回的圣主已不是当年的圣主,破不了异术阵,鸿雁无可奈何。
  “那……”顾莘莘不死心的问:“你会卜算么?来算几卦我们就能走出去了。”
  鸿雁继续无奈。
  早知道会遇见这种事,她就该将青穗代圣主一道拉来。
  圣女的传承是师徒制,每一代圣主对于下一辈圣主都是在神诞生的时间去选择同一时间出生的女婴,类似西藏的活佛制度,加以培养,接替自己的位置。青穗是当年白殷亲自挑选的徒儿,天赋甚高,白殷走后,举国悲痛,师徒情深的青穗亦如是。照理说白殷走了,就该青穗继位,但青穗挂念师尊,坚决不肯继位,非要等师尊回来,这些年她只是挂着代圣主的职位,替白殷守住她的位置。
  其实谁也不知道白殷能不能真的回去,那无上的秘术只是传说,没人能够保证,阿昭圣教将自己献祭之后,能否真的寻回她。
  这些年族人一起在等待,白殷在位十余年,声望极高,于异术上她是百年难出的奇才,于国家治理上她亦堪当得起明君……她走后二十余年,族人仍在想念她。
  如今得知她回归,族里一片狂喜,作为白殷一手提拔起来的鸿雁自是欣喜难当,彼时她有想过与青穗代圣主一同迎接圣主归位,但族里太多事物需要人打理,离不开青穗,是以鸿雁才独自出来。
  不然此刻,若是青穗在,多半会有法子。
  鸿雁无奈叹气,第一次觉得手里的剑若是能变成青穗手中的术杖就好了。
  于是黑咕隆咚的树林里,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顾莘莘只得转了话题,“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刚才她在迷雾中绕了半天,鸿雁怎么追来的?
  鸿雁道:“我有轻功,追寻圣主气息而来。”
  多年主仆默契,她虽异术平庸,但其他感官远超常人,主人的气息永生不会忘。
  “那你用轻功带我们飞出密林?”
  “若无法破阵,轻功无用。”
  顾莘莘不甘心地问:“你真的不会卜算啊?这个在你们那很难吗?”
  鸿雁默默点头。
  难,是真的难,别看顾莘莘从小无师自通,平日卜算跟玩似的,实际上这种异术难度很高,算是南疆里的高级妙术。不然若是人人都懂,都知道如何未卜先知,街头巷尾随意卜算,你算算我,我算算你,那国家还不得乱套。
  “那秦絮怎么会啊?难道她也是你们族人,在你们族里也有很高地位?”
  “秦絮?圣主说娜木塔?”鸿雁冷嗤,“呵,哪里有,这等高深秘术她一个女奴有什么资格学,是她偷学的,这贱婢居心叵测,趁您身死国家动荡之期,趁人不备窜入秘籍阁将好些秘籍都偷走,叛出南疆!”
  这话里关系与恩怨扯得有些远,顾莘莘还是听懂了,原来秦絮过去懂卜算是偷学的,看来她跟南疆积怨颇深,难怪当年她想尽办法搭上秦勉接近自己,多半是跟过去的白殷有仇,想寻仇来着。
  鸿雁接着冷笑,“这贱婢偷就偷,还将一些禁术都学了,这可是族里严令禁止的!谁知道她保藏什么祸心!”
  顾莘莘想,可不,当年秦絮为了恢复灵力谋杀婴孩,大概也是邪术中的一种吧。
  顾莘莘又想一个问题,“不是谁都能学那些秘术吧?肯定得有些天赋,某些禁术更是需要顶尖领悟力的,她若只是个普通女仆,不可能无师自通。”嗯,玄幻小说都是这么说的。
  鸿雁承认,“不错,她虽是个女奴,却有可不安分的心,她的某些能力,的确远超常人,只是她走错了方向。”
  南疆秘术虽然神秘,却也分正道与邪途,正道者,以灵力之术为国家趋利避害,未卜先知,造福子民。邪途者,则为了一己私欲不择手段。娜木塔当年的身份是个女奴,却异术上的某些天赋让人望尘莫及,若不是她身份低微,凭她的能力,正经钻研,绝对会在族里的异术高手中占有一席之地,可惜她心术不正,正道不取,偏走禁术类的歪道,叛出了南疆。
  眼下不是计较这事的时候,还是救谢栩要紧。
  顾莘莘说:“既然你看不了卜镜,还是我来吧。”
  鸿雁瞅着她发白的脸色道:“圣主,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不然我们再等等,这种阵属下虽破不了,但族里的阵哪怕再玄妙依旧有个规律,即天黑而布,天明而收,能布下这种阵多是靠着夜色作为障眼法,白日里太阳一出,朗朗乾坤一览无余,再大的障眼法都得破了。”
  顾莘莘道:“话是那么说,可到天亮还得好久呢,谁知道娜木塔会做什么。”
  鸿雁默了默,“也是。”
  倏然间她眼睛一亮,“这样,属下给主子推宫,您稍作休息再来。”
  南疆异术在外族看来神秘玄幻,但施术之人一旦布开,是以耗损精神力为代价的,精神力透支延伸成为的肉.体痛苦,是施咒之人必须承受的代价。
  对此所有的异术师都无解,但欣慰的是,他们摸索出一套推宫过血的办法,能在精神力透支后,稍微减轻一点痛苦。
  这手法类似苗医的穴位推拿,顾莘莘感觉鸿雁在她后背沿着脊椎用力来回按捏,又在她后脑、脖颈、肩膀等各处穴位推拿了好一会,人果真舒坦了一些,起码头部的剧痛缓和了许多。
  “圣主感觉如何?”鸿雁问。
  “好些了,”顾莘莘觉得很神奇,要知道,过去在她精神力透支时,她曾试着用过徐博士的药丸,但作用不大,没想到这南疆的传统古法却有些疗效。她欣慰道:“好些了,我可以一试。”
  她拿出卜镜,但这次她没有问路,而是问谢栩的情况。耽搁的时间越长,她越是担忧,便对卜镜说:“谢栩情况如何?”
  卜镜缓缓浮起画面,这熟悉的场景曾在鸿雁过去十几年里,在白殷身上上演了无数遍,鸿雁不禁想起旧主,再看看顾莘莘,更坚定了她是圣主的念头。不是圣主,一个普通人哪可能生来精通如此异术。
  而顾莘莘来不及想这么多,一直看着卜镜,待画面浮起后,两个女人皆是一惊,就见洞穴内,娜木塔将一个像香鼎般的物件摆在昏迷的谢栩身边,嘴里不断喃喃有声。
  鸿雁异术修为不高,但跟随白殷多年,是看得到卜算镜面的,她先是皱眉,“不好,她要下手了。”
  再看清娜木塔手里的物件后脸色大变,“这贱婢竟敢用连心蛊!”
  顾莘莘问:“什么是连心蛊?”
  “是一种顶级的蛊虫。”南疆除了异术,还有蛊虫,这是一种极其特殊的蛊虫,鸿雁的表情看起来凝重至极,“这种蛊虫会钻入人脑,吞人心智,让被下蛊者,彻底成为控蛊者的玩偶。”
  光想着钻入人脑就够可怖了,顾莘莘大骇,“啊?!这么吓人!”
  两人预料得没错,此刻的洞穴里,娜木塔半蹲在谢栩身边,将养蛊的虫鼎拿了过来。
  也不知那鼎是怎么做的,镂空的花纹里,依稀还冒着白烟,娜木塔主仆皆是一脸谨慎。
  娜木塔将蛊鼎托到掌心,缓缓打开盖子,青铜色鼎里,两条细细长长的虫,遍体呈乌色,一大一小,大的长约两寸,小的一寸,交缠在一起,不断蠕动,看得人头皮发麻。
  仆人对这邪虫恐惧到极点,脚步离得远远的,嘴里问:“主子,这蛊虫太过霸道,您真要用吗?”
  “霸道才好!”娜木塔半点恐惧也没有,津津有味欣赏着蠕动的蛊虫,“你看,这虫子一母一子,子母连心,子虫随母虫,母虫在哪,它永远在哪,只要母虫在我这,一旦我给阿昭这个子虫,他也就再也离不开我了。呵,连心蛊连心蛊,就是连心啊。”
  “话虽如此,但蛊虫一旦下,阿昭大人会失去彻底心智,这是不可逆转的,主子,您三思……”
  “失去心智?我宁愿他失去心智,也不愿他那样对我!”想起那只手冷冷掐在自己脖上的那一夜,娜木塔仍然愤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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