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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有难同当之后——秀木成林

时间:2021-09-08 09:20:59  作者:秀木成林
  这个是最重要的。
  过程中再具体商量该怎么敲不迟。
  于是两人就监视人手和方式展开讨论,讨论了一个多时辰,才算定下来,赵徵叫来陈达,吩咐下去。
  这时候夜已经深了,纪棠刚刚痊愈,赵徵就并不打算继续说其他事情了。
  吩咐完后,今晚的正事就作罢了。
  他回过身来,纪棠笑盈盈的,正在榻直起身扭头伸手活动筋骨,还没忘赵徵给剥在碗里的瓜子仁,时不时偷吃一撮。
  鬼鬼祟祟,却可爱极了,机灵又活泼。
  纪棠是挺高兴的,她吐槽归吐槽,但其实这件事算有了大进展的,她心情当然好啦。
  赵徵回头,正好抓到她偷抓他碗里的瓜子仁,她冲他笑嘻嘻,眉眼弯弯,赶紧缩回手把瓜子仁丢到嘴里。
  “我就吃一点点。”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
  赵徵说:“吃吧,有什么的。”
  本来就是给她剥,他把小碗整个推到她面前去了。
  纪棠耶一声,笑嘻嘻捧起小碗,那她就不客气啦!
  灯光暖黄,眉目粲然,赵徵轻轻抬眸,一瞬不瞬看她的侧颜。
  “阿棠?”
  一会,他眼睫动了动,有些屏住呼吸问。
  “嗯?”
  赵徵放在炕几后的手动了动,他有些紧张,努力放缓声音佯装若无其事说:“你不知道,柴兴前儿来和我说,他想娶你。”
  赵徵小心观察着纪棠的表情,然后把柴兴那憨子那天拍胸膛挨义气的那番话都说了。
  纪棠哈哈大笑,笑得瓜子都掉了,“那也太委屈他的吧!”
  这个憨憨。
  难怪不敢出来见人了。
  纪棠笑得前仰后合,还被瓜子仁呛了一下,伸手去摸茶杯,赵徵赶紧把茶盏递给她。
  好不容易等她笑完了,终于缓过气来,赵徵舔了舔唇,才说:“他心总是好的,怕你耽误年龄了。”
  他违心表扬柴兴,当然是别有所图。
  事实上,某个念头不能有,一但生出,即如大潮汹涌,期待难以自抑。
  他想来想去,忍不住想试探一下纪棠的口风。
  若她也确实有这方面的忧虑。
  那他就趁机表明心意!
  然后就……
  赵徵紧张极了,话罢屏息,不眨眼盯着纪棠,他听到自己说:“那你呢,有什么想法没有啊?”
 
 
第58章 
  赵徵不可谓不满怀期待了,然而现实给予他沉重一击。
  “你别听他胡说!”
  那憨憨!
  纪棠无语,十八岁,多青春啊,怎么说得跟着昨日黄花似的,幸好柴兴跑了,不然锤他丫的!
  她笑骂:“柴兴那家伙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吗?”
  “才十八啊,又不是二十八三十八,急什么呢?”
  纪棠没忍住翻了白眼,撮瓜子仁吃,继续笑骂吐槽:“胡说八道!”
  简直笑死。
  纪棠拍拍桌子,“嘭”一声响,豪气万丈:“你不是说以后要给我封爵吗?”
  她吐槽:“那丫的简直杞人忧天,姑奶奶有了爵位,还怕找不到男人?!”
  “别说一个了,三五十个都没问题好不好?”
  “到时候我啥也不干,”就享受人生,“一半男一半女,捏肩捶背,看上哪个我就叫哪个!”
  赵徵:“……”
  赵徵:“!!!”
  “那怎么行?!”
  他大惊失色,一下子就跳起来,瞪着纪棠憋了半晌:“这,这于礼不合啊!”
  怎么可以这样呢?!
  绝对不行啊!
  纪棠被他吓了一跳,“干嘛你了?”
  炕几都差点撞翻了,瓜子仁撒了一炕。
  但这话她可就不能同意了,礼个屁,纪棠斜了他一眼,叉腰:“哟,怎么?合着就许你们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就不行啦?”
  赵徵急了:“谁说男人一定三妻四妾的!”
  这是污蔑啊!
  “我父皇就没有!”
  “我祖父也没有!”
  潜台词,我就没有!
  但纪棠却听着却是另一重意思,恍然大悟,原来是觉得她污蔑了他父皇和祖父啊。
  额,先帝确实是个好男人,不然就不会仅仅只有两个儿子了。
  “我管他们有没有?说不定有你不知道呢!”
  纪棠白了他一眼,“反正我归我,你到时记得给我撑腰就行了!”
  她笑嘻嘻,冲他挤挤眼睛,然后低头一看,一炕一地的瓜子仁让她心疼得不行,“看你把我瓜子打得?”
  吹牛逼的心情一下就飞了。
  “行了行了,很晚了,快回去睡吧!”
  她抱怨两句,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她也很困了,把人往外推:“我睡书房,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赵徵一颗少男心被冲得七零八落,并且他还没说服纪棠得个肯定答案,哪里肯走?
  “阿棠,阿棠!”
  他急得不行,被推搡两步见纪棠侧身进了内室掩上门,他赶紧冲上去拍门。
  “干嘛,”她想起顺口道个歉:“我不是故意拿你父皇祖父开玩笑的,别生气哈。”
  赵徵先提的,她就顺口一说,不是有意冒犯的。
  “你,开玩笑的啊?”
  赵徵闻言,心里陡然一松。
  “不然呢?”
  纪棠把发带解下了,顺手扒两下,回身拉开门:“帮我告诉柴兴,谢他啦,不过甭想这些有的没的。”
  “瞎操心。”
  爵位有了,还怕没有老公?
  实话说吧,要不是柴兴的骚操作,纪棠就压根没想起还有这回事儿,毕竟作为现代人的她,三观里并不觉得成家是人生必备选项。
  青春,单身,多美好啊。
  她吐槽:“我看他就是闲的,给他多派点活儿干干。”
  已经把柴兴撵去吃西北风的赵徵:“……哦。”
  不过回忆起赵徵还算正经的询问,纪棠也认真答了句:“别担心,我好着呢。”
  “我现在没考虑这些问题的打算。”
  她说着说着不由得笑了起来:“诶,为什么盯着我?你们不也单着吗?”
  “你们年纪还比我都大呢!”
  纪棠笑嘻嘻,推搡他:“好了好了,好晚了,快回去睡吧,我也睡啦。”
  “……哦,好。”
  ……
  今天一晚上,赵徵的心情简直就像坐上了云霄快车。
  松了一口气之后,他也反应过来了,纪棠肯定就开玩笑的,她活泼开朗又狡黠,素日就最爱嬉闹玩笑。
  一下子被悬到半空心放回肚子里,然后就是卒郁。
  表白计划失败。
  出师未捷身先死。
  内室脱靴上床的声音静下来后,赵徵肩膀就垮下来了,站了好一会儿,垂头丧气拖着步子出了书房。
  回到自己屋子,更加沮丧,他枕畔甚至还压了条发带,纪棠的,他偷偷藏起来的,夜里想她的时候就悄悄取出来把玩。
  但平时其实也很少,因为他不大敢,纪棠常进他屋子的,他怕会被她发现,悄悄混在自己的发带里头藏在衣箱最底下头压着,连个匣子都没敢用。
  天知道他有多期待,他就没忍住,悄悄把这条发带挖出来,昨夜躺着床上用它一圈圈缠绕着指尖和手腕,心里快活得不行,在床上翻来覆去,抓心挠肺又忍不住展望,折腾一宿没睡着,第二天还精神得不得了。
  然而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赵徵简直丧得不行,表白计划不但失败,还得了一个纪棠现阶段不考虑这些事的打击。
  连备用计划都不必想了。
  赵徵颓然倒在床上,扯被子盖住脸,翻来覆去想了一遍,又觉得自己表现蠢毙了!
  明明在说祖父和父皇那里,他可以顺势说出:“我也是!”
  然后不就可以顺势表白了吗!
  而不是潜台词。
  光心里急心里想有个屁用!
  明明料敌先机、那么慎勇镇定又当机立断的一个人,却慌得不行,只顾一门心思顺着她的话辩驳。
  赵徵气得跳了起来,机会白白溜走了,十二万分不甘心,他越想越不甘心!
  气得在室内来回走,狠狠锤了床柱一下!
  “嘭”一声,厚重的楠木大床架子晃了晃。
  外面守夜的崔定方听见动静,忙问:“主子?”
  “闭嘴!”
  赵徵恼怒喝了一声,外面就安静下来了,他恨恨锤了床柱一下之后,站了半晌,又泄气栽倒回了床上。
  不甘心,又能怎么办!
  都这样了,还能补救不成?
  难道她前脚刚和他表示了现阶段不考虑,他明天就再冲上去表白?
  不成啊!
  啊啊啊啊啊!
  赵徵垮下肩,肯定不能这样的啊。
  真是懊恼和失落交杂,越想越难受,他扯过被子,用力蒙住脸。
  ……
  赵徵被打击得又是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还多了两黑眼圈。
  纪棠吃早饭的时发现了,凑过来瞅了瞅,十分惊奇:“你怎么啦?昨晚做贼去啦?”
  “……”
  赵徵勉强打起精神,扯扯唇:“没,就琢磨田瑞上线那事。”
  哦哦,敲山震虎啊。
  纪棠也有想,不过她想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话说陈达的盯梢工作已经安排到位了,事不宜迟,早敲比晚敲效果好啊。
  两人商量了一下,很快定下策略了,似是疑非,不动声色,但力道要足够大。
  什么事情力道足够大呢?
  纪棠一击掌:“冯塬!”
  冯塬不是落水失踪吗?
  就传他死了!
  冯塬作为幕后总指挥,就是主心骨啊!在这等田瑞暴露侯忠嗣排除嫌疑的关口,一旦获悉冯塬死讯,这人肯定得慌吧?!
  纪棠兴致勃勃,定下之后,她打了个响指:“好了,那这就安排!”
  把相关的人员叫过来,一一吩咐之后,都肃然领命而去。
  等人都出去了,紧接着还收到了一个好消息。沈鉴云传来的。原来他已经成功劝服了宜州太守康齐世,同来的还有康齐世的降信,沈鉴云现在已经动身赶往离州了!
  纪棠欢呼一声,双眼放光:“鉴云兄真厉害!”
  这才几天啊,算算时间他最多在宜州待了两天而已。
  反正就一句话,流弊!
  不过赵徵情绪依然不怎么高。
  这么高兴的一件事情,他虽勉力褒赞,并当场回了两封信过去,但纪棠多熟悉他呀,一下子就发现了他闷闷不乐强颜欢笑了。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她俯身看他,一脸关切,还伸手摸了摸他额头,这几天愈发转冷,莫不是旧伤又犯了。
  “嗯。”
  纪棠不问还好,她这么一柔声软语,赵徵心里一下子就委屈起来了。
  他强撑的表情不撑了,丧丧的,看着一脸萎靡,但其实就是有人疼爱所以心里委屈。
  他太期待了,希望落空后,昨夜越想越难受。
  他也没有真旧伤复发,只是有人心疼他,那满腔失落就不禁都化作了委屈。
  他点点头,仰头:“嗯,你给我搓点药油好不好?”
  他想她心疼他,想她关怀他抚慰他。
  “行啊,怎么不行?”
  纪棠自然没有不应的,还先招了六子来,叫他吩咐厨下熬一剂虎骨汤,现在就熬,正好中午就能喝上。
  这虎骨汤是赵徵的调养药膳,每个大夫都说虎骨对他旧伤最好,行李是常备了,这次匆忙追击进军,纪棠也没忘记叮嘱人去取回来。
  她拉着赵徵回了房,让他脱了上衣趴好了,她搓热药油,熟练给他推拿。
  一下接一下,柔软的手心,滚烫的药油,赵徵趴在厚厚的被垛上,手伸进枕下,握住那条青色的薄绸发带。
  她给他搓足了小半个时辰,才抖开被子盖他身上,轻轻掖了掖,动作轻盈又温柔。
  赵徵睁了睁眼睛,嘟囔:“你等等我,我们待会一起过去?”
  “好。”
  纪棠动了动,发现衣摆被他压住了,索性就不起身了,“那你睡会,半个时辰我叫你。”
  “嗯。”
  她就坐在他身边陪着他,擦了擦手,翻开一卷书看,赵徵蹭了蹭,贴近她挪了挪,侧脸看着她的方向。
  他半睁开眼睛,晨光和煦,她侧颜清隽柔和,这是旁人都看不到的线条和颜色。
  他委委屈屈的,但总算调整过来了,她暂时不想也没关系。
  他就一直守着,等哪天她愿意想了,他就上!
  反正她身边只有他。
  他也断不会允许再有旁人!
  至于什么三五十个,一半男一半女,那是做梦,除非他死!否则绝对不可能!
  哼!
  以后等确定了关系,连开玩笑也不可以!
  这么一想,赵徵心里就舒服了很多,偷偷瞄了她一会儿,见她动了动,他飞快闭上眼睛,隔着被子感受腰部和她紧贴在一起。
  嗯,这样也是可以了。
  ……
  赵徵总算调整回来了,并自觉进入随时准备上位的守护者角色。
  他想得倒挺好的,但谁知他才刚自信满满笃定了纪棠身边只会有他一个,没几天,却出了点意料之外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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