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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恶龙后我遭报应了——染春风

时间:2021-12-29 12:32:31  作者:染春风
 
他也真的这样做了。
 
他俯身握住了她的肩膀,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恍惚间听到了她低声的挣扎,但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一般,满心里只想着与她更亲近一些。
 
渐渐的挣扎变成嘤咛,楚烈亲了一口她的鼻尖,将她拦腰抱起去了床上。
 
次日天光大亮时,唐欣一睁眼便看到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她怔了一会儿,脑海中翻腾出昨夜的画面。
 
她、她因想报复楚烈给他下了药,那药不是没效果么?怎么会让后来的他突然兽性大发?
 
“你给我的那杯茶有问题。”
 
楚烈直视着她,语气笃定,“为什么?”
 
唐欣此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略微动了动身子,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裳,脸色登时通红一片,小声嗫嚅:“谁叫你昨天突然亲我的,亲完后又说自己一时糊涂,那可是我的初吻呀……”
 
黑眸凝视着她,过于直白的目光让唐欣心跳失了节奏,舔了舔唇一股脑儿说完:“我气不过,便想着给你点颜色瞧瞧,便去诸蚩房里找了药,假装给你道歉给你下在了茶水里……”
 
“我见你没什么变化,以为那个药是无效的呢……没想到会……”她后面的声音低了下去,嗓音娇嫩又懊恼。
 
赔了夫人又折兵,说的就是她吧!
 
有没有报复道他不知道,她可是实打实地失了身……
 
即便从小生活漂泊不安,遇见的人形形色色,占她便宜、妄图收用她的人不计其数,导致唐欣对贞节并不那么在意,能活着就好了。
 
但此时此刻,她还是会因为自己一时鲁莽而导致如今的局面,感到有几分懊悔。
 
再说不在意,身体上的疼痛还在嘲笑着她的愚蠢。
 
她别过脸快速擦了擦眼角,嗡声道:“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你不必因此感到愧疚。”
 
似是怕他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唐欣快速补充道:“你放心,我明日便会离开王府,绝不会觊觎王妃的位子。”
 
楚烈看着少女泪痕交错的脸,杏眼里满是水雾,神情倔强又固执,他心尖微微触动,伸出手臂想将她拥入怀中,她却先一步卷着薄衾起身下了床。
 
“时候不早了,王爷该回去了。”
 
一瞬间,她似乎又变成了那个冷漠防备的少女。
 
 
☆、四十八
 
唐欣行动力极强,这边撂下话说要搬离王府,次日天色微亮时,她已然收拾好了行囊。
 
只有简单的一个包袱,里面装了两件家常衣裳,素净淡雅,壁橱里楚烈给她置办的那些锦衣华服她一件未动。
 
嬷嬷不明所以,满脸急色地劝她:“姑娘千万别冲动,若是与王爷吵了嘴,待平静两日,王爷那样好性儿的人,一定会来跟姑娘赔礼道歉的。”
 
但唐欣神色决绝执意要走,她感激地看着嬷嬷,诚挚道:“这段时日辛苦嬷嬷照顾,若他日有机会再见,唐欣一定会报答嬷嬷。”
 
说着也不顾嬷嬷的眼泪攻势,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因为昨日王爷发了话,王府的守卫见是唐姑娘,纷纷避道让行,唐欣一路畅通无阻地离开了雍王府。
 
可当她站在晨光熹微的大街上时,素白的脸上闪过一抹迷惘,她不知该何去何从,世间如此辽阔,却似乎没有一处是她的栖身之所。
 
唐欣仰头看了看天边瑰丽斑驳的朝霞,朝着日光乍亮处走去。
 
在她的背影变成一团小而模糊的影子时,楚烈从角门旁的石狮子后站了出来,他立在原地,久久地望着少女远去的身影。
 
下了早朝后,他坐在书房练字,提起的笔顿了须臾,行云流水,翩若惊鸿,原本应该是不错的字,下一刹那却被一记重拳尽数打乱。
 
“欣儿为什么突然离开王府?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
 
诸蚩浑身酒气醉眼惺忪,似是刚从勾栏院里拔.出脚来,他怒气冲天要再对楚烈动粗,被闻声赶来的碧霄及时阻止,两人扭打在一团。
 
擦了擦唇角的血渍,楚烈冷然看着诸蚩:“我与她如何,不需向你解释。”
 
诸蚩眼睛通红,怒视着他,“她是我女儿,我不能看着她被你随意欺辱!”
 
“哦?可在唐欣看来,你才是那个随意欺辱她娘,抛她们母女俩于不顾的负心薄情之人。”
 
“你!”诸蚩气急攻心,隔夜的酒也跟着发作,一时头目昏然,目欲喷火,“你可知她去了哪里,准备何时去将她带回来?”
 
楚烈执笔继续练字,淡声道:“我已经打算放了她,她想去哪儿便去哪。”
 
诸蚩瞪大眼,“你不是说欣儿想嫁给你,你也要娶她为妃的吗?”
 
“此一时彼一时,唐欣并不想嫁给我。”
 
诸蚩气极,此时也顾不得那些天条戒律,摇身一变化成龙形将书房砸得稀巴烂。
 
见那些名贵的古董玉器古籍绘卷倾颓在地,他犹不解气,巨嘴一张,喷出巨大的火焰来,偌大的书房登时变成了火场。
 
楚烈见此情景,略微蹙了蹙眉,冷声道:“你若是对我有气,直接冲着我来便是,何必糟蹋这些古籍。”
 
诸蚩冷哼一声,甩着尾巴冲出了屋顶。
 
青瓦哗啦啦破碎一地,满室狼藉,碧霄见状唬得不行,连忙将楚烈护送了出去。
 
楚烈拂了拂肩上的浅灰,看了眼即将烧成灰烬的书房,转身去了净室沐浴。
 
碧霄张了张口,挠了挠头,怎么王爷的反应如此平静?
 
要知道平日里他可是最宝贝那些书画古籍的,怎么那条黑龙放火焚屋这么过分,王爷都没动怒?
 
事出反常必有妖,碧霄猛地拍了下脑门儿,啊……莫非王爷是爱屋及乌,看在唐姑娘的面子上才不与黑龙计较?
 
他挠了挠头,这两日发生的事都让人摸不着头脑。
 
**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楚潇然静养几天后,着实有些憋闷,见身子已然无碍,她便想着与一双儿女一道出去散散心。
 
女帝要出行,随行的仆从与车马自然很是壮观。
 
宽敞豪华的马车内,楚潇然微微蹙眉,抚摸着隆起如枕的小腹,“早知如此声势浩大,还不如咱们娘仨儿悄悄溜出去自在。”
 
江天阔给他喂了颗红艳艳的樱桃,温声道:“有人跟着也好,免得被人给冲撞了。”
 
楚韫也道:“话说得没错,如今大楚虽四海升平,但今日天气晴好,城西香山的游人必然不少,若是没人前去清道,咱们也不便下车。”
 
母后身子不便自不必说,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尾巴,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即便珩儿不同凡人,但毕竟年幼,楚韫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到处跑。
 
而对阿熙来说,他只是单纯的不喜人声嘈杂的地方。
 
修珩看着桌上那盘鲜红诱人的樱桃,乌黑的桃花眼目不转睛,小模样可怜兮兮的,明明很嘴馋,却骄傲得不肯开口来要。
 
楚潇然看得想笑,不禁想起韫儿年幼时的情景。她像珩儿这么大时,也如他一般漂亮可爱,性子却没他乖顺,脾气骄纵得不行,只要是她相中的,就必须得呈送到她面前。
 
“诺,想吃多少便吃多少。”
 
楚潇然笑吟吟地将果盘推到修珩面前,见他眼珠骨碌碌转向韫儿,似是征求她的意见,不禁失笑:“这孩子,怎么跟小猫儿似的,吃个樱桃还要看你的脸色不成?”
 
“母后有所不知。”楚韫解释道,“前两日珩儿不知吃了些什么东西,腹痛不止,太医看过后说是对有些食物不克化,所以日常饮食上要多上点心,不能吃凉吃辣。”
 
“珩儿,这是樱桃,酸酸甜甜,虽然好吃,但是也不可贪多。”
 
修珩两眼放光,猛点着头:“知道了娘!”
 
在马车一角的楚烈静默不语。
 
自打他得知韫儿与龙熙已经有了一个五岁大的儿子后,他便如秋天的梧桐一样日渐沉寂。
 
望着窗外出神一整日,心不在焉,想一些陈年旧事入了魔,孟浪地将唐欣误作是韫儿,他亲了她。
 
柔软馨香,满脸惊诧,望向他的怯生生的目光。
 
心头几不可察地起了些许波澜。
 
她是娇憨讨喜的杏眼,与韫儿潋滟多情的桃花眼并不相同,两人唯一的相似之处,大抵是偶尔的神情。
 
可在唐欣服过蛊虫的解药醒来后,她那股与韫儿相似的神情也不见了。
 
按道理,他不应该将她错认。
 
可事实是,他错认了,又在药的催动下玷污了她的清白。
 
虽然是她下药在先,但那日她眼底的水汽,通红的眼眸,强忍的呜咽却万分真实。
 
楚烈眉头拧着,神情冰冷而晦暗,使得不经意间与他目光对视的男童身子一顿,吞咽樱桃的动作都放轻了。
 
“娘亲,为什么舅舅的神情那么凶?”
 
修珩用自以为小声的声音与楚韫说着悄悄话。
 
在座的人听得一清二楚,却顾及到孩子的感受佯作不知。
 
楚烈:“……”
 
“啊!他的眼神看起来更吓人了!”
 
修珩唬得直往楚韫怀里钻,不经意间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儿。
 
咦?是他的错觉吗?
 
他正要仔细闻闻,后脖颈却被人拎了起来,再回过神来时已然被淡淡的清冷木香包围。
 
“老实点儿,舅舅又不会吃人。”
 
头顶传来爹的声音,修珩不情不愿地缩在他怀里。
 
呜呜呜还是娘亲的怀抱柔软舒服……
 
冷不丁荣升为不会吃人的舅舅,楚烈冷冷地看了眼龙熙,即便他如今放下了对韫儿的执念,但仅作为兄长来说,他也很看不惯龙熙。
 
平日里看着冷冰冰的与世无争,装死让韫儿愧疚惦记,眼睁睁看着韫儿被人掳走,在她害怕不安时从天而降将她救走,紧接着便是朝夕相处一点点地攻陷芳心。
 
他暗暗冷嗤,如此富有心计步步为营,怪不得能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摇身一变坐上龙王之位。
 
不过,楚烈心虚地看了眼妹妹,龙熙失忆一事,韫儿并不知情与他有关。
 
若是有朝一日她知道了……楚烈脸色微白,不敢细想,看着不远处欢欣愉悦的韫儿,他又暗存侥幸——
 
左右龙熙又回到了她身边,过去的记忆也没那么重要吧。
 
一路胡思乱想着,抵达香山时,他仍有些恹恹,靠在楚韫眼里便是——皇兄对她仍旧没有释怀,是以对着珩儿也没什么好脸色。
 
她叹了口气,想着有空要跟皇兄好好谈谈。
 
果然如楚韫所说,香山游客如云,不想太过扰民,楚韫只是让人简单地清了清道,她如寻常百姓一般,牵着珩儿的手走在山道上。
 
两侧树木葳蕤,清风阵阵,明晃晃的阳光自树叶间泄下,斑斑驳驳地落在脸上,让人心情大好。
 
龙熙的目光一直落在楚韫身上,见她俯身与珩儿低语着什么,笑容舒展而灿烂,本就明艳动人的容颜此时愈加鲜活。
 
如山林间无忧无虑的小鹿,一声声蹦哒在他心上。
 
心跳声怦怦,几乎要蹦出胸腔。
 
他唇角不禁弯起,一瞬间似乎有些理解,为何之前的自己,居然愿意做她后宫中的男宠之一。
 
脑海中蓦地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雨夜中,衣着单薄的少女失魂落魄,她怔愣愣地看着化为灰烬的宫殿,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泪水与雨水。
 
龙熙眼眸微凝,那是……他诈死离宫时的情景。
 
当时他立在屋顶上看了许久,直到她被宫女搀扶着离去。
 
雨水又冷又冰,可他的心却涌上一股暖流。
 
但那一幕在今日回想起来,龙熙只感到心疼。
 
他此生再也不想看到韫儿露出那样难过的神情。
 
不远处,修珩开始耍赖撒娇,“娘亲,珩儿累了,要娘亲抱。”
 
这不怪他突然矫情,而是楚韫的叮嘱,毕竟在外人看来,珩儿只是个五岁孩童,若是表现地太过老成,全然没有孩童的稚气,难免会引来不必要的闲话。
 
所以修珩才开始“装嫩”,且越装越娴熟。
 
楚韫笑着将他抱起来,还没走两步便有些支撑不住,“珩儿,你刚才是不是樱桃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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