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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男主拯救手册[快穿]——暮行也

时间:2021-12-29 15:18:49  作者:暮行也
  箬竹若有所思:“那照这个说法,宫中隐有秘传说陛下对贵妃甚是喜爱,这话也不靠谱。”
  池惟青微哽:“……这个靠谱。”目光瞥见她嘴角强压住一点悄咪`咪的笑意,忍不住就伸出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小做惩罚:“你啊,什么时候竟也学会这样套朕的话了?”
  箬竹朝他吐了吐舌头:“一直都会。再说了,分明是陛下从来没有说明过。”
  “你想听?”池惟青挑眉。
  “一般般吧,就随便说说,也不是很想。”她要保持神仙气度,表现的满不在乎。
  池惟青了然:“那便算了。”
  他话音落,果不其然就看见少女明媚眼睛委屈地睁大,腮帮子微鼓,像只吃多了米粒的仓鼠。池惟青骤然俯身靠近她,声音低沉带哑,一字一顿无比认真。
  “朕喜欢你,从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巴不得把你当做娇宠藏在进屋中。你说男子当专心待一人,朕从此就再没有迈入旁人宫中半步。你爱吃,朕便寻了天底下最好的厨子给你做膳肴;你爱财,朕便觅来十四洲最贵的珍宝送你做礼物。就算是你做蠢事,在朕眼中也是世间独一份的活泼可爱。”
  “这样,你可明白了?”池惟青的唇贴在她耳垂,话音裹挟着气息便全都钻入了耳。
  箬竹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绯色,她却觉得不止耳朵,是满身皮肤都在不争气地变红,落在池惟青眼中就像一块暖玉,想让人握在掌心,揉进怀里。
  她哼唧躲开喷洒在耳畔的气息:“我哪有做过蠢事。”
  池惟青宠溺笑笑:“嗯,没有。你说没有,便是没有。”
  箬竹突然觉得,小皇帝不行也有些好处,否则以自己这容易脸红的程度,只怕在半途就烧成了一块通红煤炭。
  作者有话要说:阿竹第
  次得出结论:小皇帝不行。
  啧啧啧,可悲可叹。
  请把小皇帝不行,打在公频上(bushi)
 
 
第25章 帝王的心头宠(25)
  此番表明心意,解除误会,两人之间就是半点芥蒂都没有了,甚至能枕在池惟青膝上听他说司钰柔的事。
  他昨夜派宫中最好的影卫调查得知,司钰柔当日出逃司府,是跟心上人私奔去了。她那心上人是乡野游医,可惜运气不好,两人成婚没多久便在一次上山采药的时候,遭遇泥石流丢了性命。
  司钰柔想起自己曾经也是名门大小姐,能入宫享受荣华富贵的,不愿为夫守寡,这才回到临安城。
  恰巧那日帝驾出城围猎,被她趁机混入队伍,这才寻上了陆晗霜。
  那夜摸黑在凤星阁假扮箬竹的人是她,利用跟亡夫学过的药理,给狼牙淬毒的人也是她。
  此人心肠歹毒,实在是罪该万死。依照池惟青的脾气,将人凌迟处死也不为过。
  奈何昨晚千秋宴,诸多皇亲贵胄目睹了这件事,流言传进司府。倘若池惟青把司家唯一的嫡亲血脉处置了,司易悲痛之下必然澄清箬竹来自乡野民间,到时候,朝臣和天下人无不看低她这个贵妃,戳着脊梁骨议论身份。
  池惟青私心里想立箬竹为后,身份会是最大的障碍。他不得不折中卖司易个面子,饶了司钰柔的死罪可以,但司府得认下箬竹才是嫡亲大小姐。至于司钰柔,只是个外室所出的私生子,犯下大罪,发配边疆,世代为奴。
  “她想留在临安,朕偏让她永世不得回京;她自诩高贵,朕就剥夺她拥有的一切,在边关做最低贱的奴役。”
  箬竹仰躺在他大腿,将少年帝王的神情尽数收眼底。
  明明说着最狠厉残酷的话,面色却淡然的很,唯有唇瓣轻飘飘地启阖。
  箬竹抬手去碰他的脸:“陛下真狠心。”
  池惟青低头看来,目光又只剩柔和:“这样就狠心了?朕还没说完呢。要是接着说,岂不会吓着你?”
  “不会吓着。”箬竹道,“我最是记仇,她害我这么多次,这点程度哪够。”
  池惟青揉揉她的发顶,续道:“朕只答应司易饶她女儿一命,却没保证,发配边疆的路上,朕会派人保护着司钰柔。这路途遥远,谁也没法保证会不会出些意外。”
  箬竹眨眼:“所以陛下是想?”
  池惟青道:“她既想害你溺水,那就让她自己尝尝溺水而亡的滋味。”
  “阿竹,所有意欲加害你之人,朕都不会放过,甚至会加倍为你讨回来。”
  箬竹瞬间听懂了,这话指的不仅是司钰柔,更是池惟青对她的承诺。
  陆晗霜的账会算,还有将来,会护她永远。
  这一夜,箬竹被他搂在怀中睡了一宿,睡梦中似嗅见晚风裹挟着花香。
  翌日,池惟青需得早起上朝,替她捻好被褥,并未将人吵醒。待箬竹睁开惺忪睡眼,已是日上三竿,前来请脉的太医在偏殿等候许久。
  她头回染风寒,鼻塞难受得紧,当即请了太医进来。
  待诊完她的身体后,箬竹转念忽而想起了什么,让殿内伺候的人全部退下,只留太医一人。
  她清了清嗓子道:“院判大人,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太医毕恭毕敬立在旁侧:“贵妃娘娘折煞微臣了。”
  “事情是这样的……”箬竹开口刻意压低了声音,斟酌着措辞,“假如有位男子,他对着自己的妻子都已经那样了,却还能冷静起身,再没有下一步动作,是为何?”
  太医问:“娘娘说的那样,是哪样?”
  箬竹回想起昨晚池惟青亲吻她时,腿内侧感受到的弧度和温度,老脸又浮起可疑的绯红:“就是……剑拔弩张那样。”
  太医抚摸着山羊胡,沉思半晌:“娘娘说的情况,大抵两种可能。若男子不曾亲吻她妻子,则说明两人感情不深厚,男子没有太强烈的欲念,自可随时抽身而出。倘若男子亲吻时热情与柔情并存,那便是……”
  “是什么?”箬竹隐在袖中的五指捏紧。
  太医道:“那便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俗称之,不行。
  箬竹神色一僵:“……”
  还真是,被她猜中了,小皇帝……他,他真的,不行。
  箬竹又向太医求了几个食补的方子,寻思着得好好给小皇帝补补身子,否则日后他们在床笫之间得不了趣,也是人生一大遗憾。
  到了午膳时间,箬竹便端着一盅慢火熬制的高汤,前去紫宸殿。
  门口内侍见是她,连通报都省了,就接过她手中食盒,将人请进殿内。
  箬竹见池惟青还没有传膳,心道正好,正是喝她这汤的好时候。遂拿过池惟青手中毛笔搁下,献宝似的将食盒在他面前打开。
  “这是我亲手熬制的汤,陛下快些尝尝。”
  算起来,池惟青还从来没有尝过她的手艺,当下自是欣喜,可当食盒盖子彻底打开,他面容表情当即凝固。
  鹿鞭汤?
  箬竹边替他盛汤边道:“陛下快趁热喝,否则凉了效果就不好了。”
  “效果?”池惟青眸子瞬间眯起。
  箬竹“嗯”了声,把汤碗放到他面前:“我特地向院判大人求的方子,最适合陛下食用了。”
  池惟青深深看着她,半晌,手执汤匙搅了搅漂浮在碗中的几截鹿鞭,笑了:“爱妃一片心意,朕自是得好好享用。只是待爱妃风寒痊愈后,不要后悔才好。”
  箬竹连连点头,快喝快喝,好东西一滴都不要剩。她才不会后悔,要是小皇帝讳疾忌医,她才会烦恼。
  常言道,风寒吃药七天好,不吃药一个礼拜好。
  池惟青心疼她的身体,一连七日皆是与她同殿不同榻而眠。但这落在箬竹眼里,就成了另外的意思。
  小皇帝还是不行。
  于是,她接连往紫宸殿送了七日鹿鞭汤。并且汤中鹿鞭的量,一天比一天多。
  当池惟青又一勺汤入喉后,留下两行鼻血,大补过头,上火了。
  箬竹吓得当即把他按在座椅上,用丝帕替他擦鼻血,嘴里不断细碎嘀咕着:“我的错我的错,我忘了这东西吃多容易上火。从明儿开始,我不送了。”
  然后次日,池惟青的御桌上就出现了不沾荤油的,枸杞韭菜汤。
  配料不同,功效相同。
  池惟青深吸一口气,等她风寒彻底好了,他定要让她三日出不了琴语宫。
  而到了箬竹风寒烧热皆痊愈那日,再往后数三天,正好是冬至日。
  冬至祭天,祈祷风调雨顺,祝愿国泰民安,是老祖宗就留下来的规矩。不仅帝王与群臣需礼制虔诚,皇后也需与与天子出席共主持。
  池惟青虽未正式立后,但心底早已有了谋划。在数月前便命尚服局依照箬竹的身形,赶制翟服。
  他要与她,并肩,共祭天地。
  莫大的殊荣,但箬竹私心里并不乐意去。且不说祭天大典,这名字一听就累人的很,得有好几个时辰吃不上东西,乃至饿肚子的风险。更重要的是,祭天,说穿了无非是祭祀上天,祭祀天神,可她自己就是天神啊。
  掌管风霜雨雪的那些个仙君,也都和她是老朋友,平日里围桌打叶子牌的交情,却要她执香祭拜,这做不到。
  何况她要是和池惟青成亲,小皇帝和诸仙君就成了平辈关系,才不存在谁该祭拜谁。
  偏生人族最是讲究这些,数千年的规矩立在那里,她也不好多言什么,只是坚持不同意去。
  冬至前夜。
  赶工完成的翟服挂在衣架上,池惟青指给她看:“朕让人将礼服设计成了你最爱的红色,瞧瞧可还喜欢?”
  箬竹看到红衣眼底转瞬即逝过微光,然后道:“我不要去祭天。”
  池惟青只当她是嫌累,又哄:“朕向你保证,祭天结束后,整个尚膳局归你调遣,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成。”
  箬竹不禁舔了舔嘴角,但仍旧坚持:“我不要去祭天。”
  池惟青再接再厉:“明晚宫外有大型灯会,朕陪你出宫玩。”
  箬竹放在身侧的手指微动,这回迟疑的时间久了,末了:“我不要去祭天。”
  池惟青连句重话都不舍得说,实在拿她半点办法没有,只能在心里无奈,自己怎么就她纵容成了这倔脾气。可想想这话也不对,实在不是他宠的,而是少女一直这样,从就没屈于过他的帝王之威。
  要是寻常小事也就罢了,但祭天大典是全年最重大的仪式,带上她是为了像朝臣乃至全天下宣告,他欲册她做皇后。如果连祭天都不肯去,那日后封后大典,是不是也得千般哄万般哄?
  那可不行。
  池惟青寻思着,这是他的终身大事,得一次性解决了!
  遂,握住她细白手腕,将人抵在门上,垂望下来的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暗。
  箬竹敏锐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又因这个姿势受制于人,下意识以为小皇帝要来硬的,直接拿绳子绑了她绑上祭天大典。
  脑袋不安地往侧面挪动,细微挣扎,但嘴巴不饶人:“我可警告你啊,千万别乱来。不要以为你是陛下,我就能由你为所欲为,这不行,就是不行!要是你敢乱来,我就……”
  “你就怎样?”池惟青挑眉一笑。
  “我就,就……”箬竹卡壳半天,狠下心,“就绝食给你看!”
  池惟青闻言直接笑出声了:“你这小馋嘴能忍得住?朕不信。”
  箬竹觉得自己的信誉受到挑战,又要反驳,池惟青已经低头俯下身,将下巴搭在了她颈窝里,嘴唇紧贴着那处皮肤,深吸口气:“阿竹,你就陪朕去好不好……”
  “那样隆重的大典,群臣都盯着祭祀台呢。他们排排整齐伺着,偏就朕孤家寡人一个,站在寒风里,形单影只的,你瞧着就不心疼么?”
  箬竹蓦地僵硬在原处,她以为池惟青要威胁她,没想到,这是在……撒娇?!
  两个字骤然蹦出,她脑海瞬间如焰火炸开。
  堂堂一国之君,令前朝后宫百姓都不敢直视尊荣的一国之君,居然可怜兮兮在向她撒娇!像是……新生幼孩害怕夜晚独自睡觉,跑去母亲身边求陪伴。
  “阿竹,你陪陪我,好不好……就站在我身边,陪陪我就好。”
  箬竹再倔强的防线,都在他的示弱与脆弱下,崩断了,连忙哄着答应:“好好好,都听你的行不行。”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池惟青唇边笑意明显。
  这可不就反过来了么。
  从他哄着她答应,变成了她哄他。
  次日寅时更声敲响,箬竹便在睡梦香甜中被一种宫娥拉起了身。这个时辰,鸡犬未鸣,天幕黑沉沉一片,她全程强忍住眼皮打架的冲动,跟着池惟青登上祭祀台。
  接受百官跪拜时,箬竹忽而想到,昨晚池惟青撒娇卖惨说自己可怜,可他每天上朝时候不也是一个人吗?独坐在龙椅之上,仪仗万千,也没见他觉得早朝时候可怜要人陪啊。
  后知后觉,她很可能被忽悠了。
  但这会儿祭天礼乐庄严肃穆,她得顾全小皇帝,必不能显露出半点不满,只好在心里暗戳戳地,把天宫那些仙君的怪癖都吐槽了个遍,才不想毕恭毕敬地祭拜他们。
  待祭典毕,君王设宴群臣,箬竹以宽大衣袂做挡,用油纸包装了数盘糕点和肉食,寻了个由头先行离开。
  她要大口吃喝,然后补觉!
  到了傍晚时分,池惟青换上一身常服,如约带她出宫去看灯会。
  箬竹还记挂着今早想明白那点,心里记仇,边在街上走边不忘控诉池惟青:“你老实说,昨晚你是不是忽悠我来着,觉得我好骗好哄,故意说那番话!”
  池惟青当然不会承认,敛了眸显得十分无辜:“臣妾冤枉啊。”
  箬竹:“……”
  箬竹:“???”
  拳头硬了,怎么办?
  偏偏这还是在宫外,不能暴露小皇帝身份。她深吸一口气,假笑嫣然:“老爷,你可知这般说话作风,放在寻常人家,是要被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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