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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 [盗墓笔记+沙海 吴邪BG]替——向南二十里

时间:2022-01-11 08:36:24  作者:向南二十里
  阿透明显一愣,随即迅速恢复了平静,“你没有必要试探我,因为如果你问,我也不会对你隐瞒。”
  我心说真是不给面子,好歹让我装个逼啊。不过她的这个态度转变倒是很有意思。
  “为什么?”我问。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你不能去查,”她说,“因为你还没有查到他,他已经知道你在查他,并且找到你。”
  我没有料到她会这么说,心念电转,笑了笑,“你找到我了,是吴老板有什么话想和我说么?”
  阿透的手动了一下——应该是想抽烟,但这里不允许,“你误会了,我和吴邪没那么熟。”
  好极了!冲动就会白给!我一阵激动,原来他真名是叫吴邪!
  我在敦煌听到那个人叫他“吴爷”,关根两个字写的很草之后确实像是“吴”什么。那个王盟又叫他老板,我借称呼一用果然还是有点效果的。
  “不好意思。这影像集太贵了,”我控制住得意,摊了摊手,“如果您没有别的信息,那么我们恐怕没什么好交换的了。”
  阿透依然盯着我,似乎很怀疑我居然不继续问她问题,但半晌之后还是点了点头。
  然而故事没有电影里那么有逼格。
  我们无话可说之后谁都没有走。猫咖的冰粉贵的离谱,我晚饭钱全撂这儿了。
  阿透居然也认认真真吃到碗底发亮,然后还坐在我对面买了一袋小鱼干喂猫。
  “这只要生了。”这是这一次见面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看着卧倒在地的胖胖怀孕加菲猫,心里忽然有点触动。
  如果没有遇到这件事,我也会如此,结婚生子,躺倒任凭生活□□。
  可是为什么就出现了这个人呢?
  命运,我的脑子里浮现出这个词。
  ——————
  阿透叼着烟靠在楼梯道的门边,“我觉得她就是个普通人。”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声,“当初我们也是这么看你的。”
  阿透吸了一口,“好吧,我承认她确实有点东西,但这样的小女孩卷进来会反应不及的。”
  她看得出来,这个姑娘喜欢关根,她从那双鼓足了勇气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单薄的女孩子。
  她曾经看到有人形容一个有趣的姑娘就像是一本书,可以读很久;而一个单薄的女孩子就像是一张粗陋的招贴海报,正面写着“我喜欢你”,翻过来还是这几个字。
  但阿透也明白,没有人心能那么简单的读完。
  这个姑娘之所以单薄,是因为她和这个世界的关联太少,她的举动对世界没有什么影响。
  而有些特殊事件会让其中人的影响迅速的被“巨大化”。
  “我不想参与你们九门的事,”阿透说,“我也不知道你们想对她做什么。接下来都是你们的事了。”
  她挂断了这一通来自北京的电话,喘了一口气。
  即便不是和解雨臣面对面,说谎的压力依旧很大啊。
  ——————
  我有一套人生哲理,是在康复训练的那段时间总结出来的。
  “有些事发生过就过了,少想少折腾”。
  简而言之,做一个快乐的小傻叉。
  所以我没有对我的资助人追查到底,没有对我失去的记忆耿耿于怀,没有刨根问底那个快递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也没有在查到“吴邪”这个名字之后立刻继续追下去。
  这导致我现在依然是个傻叉,却很不快乐。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关根答应我说会告诉我真相把我哄出门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成功联系到他这个人过。
  其实我是能够理解的,如果他真拿我当朋友,就不会让我卷入到麻烦事里去。但那样的话我也只能停留在他表面上的朋友这一层。
  这说不上好事,但也许也不算坏事。
  问题出在我们回到学校的第三周,步入期末所有人都在肝结课作业,我从雕塑课教室里出来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叫了一声“吴邪”。
  当时这层楼留下来的学生还有十个左右的样子,都在叽叽喳喳,所以没人感觉到奇怪。
  在我愣神的时候那声音又叫了一次“吴邪”,我顺着看过去,看到一个黑长直小美女在打电话。
  她边打边走,我下意识就跟上了。
  吴邪这个名字并不常见,我一迈开脚就收敛不住好奇心,想着不管有没有搞错总要问上一句。
  黑长直说话咬字有些奇怪,我跟着她上楼,一直爬到行政层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说话的时候上下牙是咬着的,只有嘴唇动。这样在中文中大部分音都是可以发的,但有个别词语不开口声音会扭曲,所以才显得奇怪。
  我当时心说不会是关根女朋友吧,你妹呀好像比我还小,他不是77年的吗?大叔你太过分了点吧?
  女孩儿进了一间办公室,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听不到打电话的声音了,就不由得感觉奇怪。
  这栋楼朝西,采光不好,走廊又长,行政层压根就没有人,光天化日的平白有些瘆得慌。
  但我是个新新人类,比起楼里闹鬼我更怕校领导忽然冒出来问我为啥在这儿罚站。
  于是我敲了两下门,直接推开喊了一声“报告”。
  ……
  你妈的,我又把门关上了。
  办公室非常小,只有两张桌子,一览无余。
  里面他妈的根本没人。
  缓了半分钟,我又一次推开门,推的同时也不知道这次没人和有人到底哪个会比较有安慰。
  依旧没人。
  我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圈,彻查了桌肚下面。
  密室逃脱,大变活人,隐身斗篷,还有什么可能性吗?
  这是八楼,唯一一扇窗户开着,我探出去上下左右一看,断定不是蜘蛛侠不可能干这种憨批事情。
  但是我宁可刚才那姐们是蜘蛛侠。
  两张桌上的电脑都关着,没有短期内使用过的痕迹,但是不约而同左右都堆着A4大小的文件。
  我扫了一眼,就呆住了。
  批文上出现了十分眼熟的东西,是我所在的班级序号。
  我一目十行看了一遍,接着又细看了一遍。整个文件大意是“对于外出写生地点的调整”。
  我又看了一下日期,心里咯噔一下,一些事情开始在我心中串联起来。
  文件上写我们本来不是要去敦煌的,却在通知之前被临时修改了行程。
  我见到关根的时候他明显才从沙漠里出来,而那个快递非常精确的从我手上过又到了他那里。王盟看到那个快递以后袭击了我。
  我贫瘠的小脑瓜里冒出一个念头:这是个局。
  而且刚才那位黑长直引我来这里的意图简直太明显了。令人气结的是明显我也只能按着人家的安排照办。
  FU——CK,我在心里骂了一句,用最快的速度翻阅了剩余的文件,然后逃之夭夭。
  ——————
  我请斯蒂文帮我查了“吴邪”这个名字,并且向钏儿保密,最后得到了一个地址。
  接下来的足足两个考试周我都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去。
  我是真的喜欢他,我认识他半年,但见到他的第一面我就知道自己喜欢他。
  除了他的风雅从容,我同样喜欢他的直男吐槽,吃瘪的小表情,好为人师的卖弄。
  我们见过好几次面,我卖萌,卖惨,耍小手段,甚至故意说些有歧义的话,关根永远接得住,而且适时后退一步。
  我本来觉得这是因为他不喜欢我,也没有指望太多。
  但是上一次他抬眼冷厉地示意手下赶人,低头温声笑着让我回去……我感觉自己彻底完蛋了。
  这么些年我一直在努力让自己有价值,没有价值就要开心,开心也是一种价值。好成绩,好朋友,好天气。我得搞定自己,因为我不能因为我的过去拖累身边的人。
  可是我其实压根搞不定。久病床前没人受得了,普通朋友接济一下可以,长久的爱人,不可能。
  知道他背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居然让我在隐秘的自卑以外燃起了一点点希望。
  我在手机上买了去杭州的车票,李钏儿放假要回老家,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开始和我长亭送别了。
  “不抛弃不放弃!”她含泪抓着我的手。
  我买完车票正要吃土,嘤嘤嘤的扑入她怀里,“祝您假期胖的肉全都长在我碗里!”
  “……你重点不对,你还在追关老师吗?”
  我什么时候追过他,我没有,我才刚开始打算……
  “你一定会成功的!钓钟烧那么好吃!”
  我的钓钟烧……在回来之前已经给同学们瓜分了……
  我不由得悲从中来,抱住她又是一通大哭。
  李钏儿拍着我的背说:“相信自己!你是盘丝岗上最靓的仔仔!”
  女人的心情是个奇妙的东西,我决定了要去杭州之后本还有点不安,但明确完自己的心意竟然就很快被闺蜜哄好了。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自己抱了个大猪蹄子啃的极其欢实。醒来以后咂咂嘴,暗道天降吉兆,我军此役必胜。
  ——————
  北京,市区内往机场方向。
  吴邪坐在副驾驶上,嘴角叼着一根烟,“……这他妈是堵到五环去了么?”
  王胖子按了两下喇叭,“没辙啊,北京拍不了飞车戏。”
  闲呆着无聊,吴邪摸出手机发了两条信息。
  “哎,之前老跟着你-屁-/股-后边嘚不嘚发信息那妞呢?放弃了?”胖子调侃,“天真,你就是该。”
  吴邪没吱声,因为聊天界面上“默默磨墨”的那个兔子头像还在跳。
  他没点开看,而是直接点掉了所有气泡,然后把调开兔子头像的朋友圈,找出自拍递给胖子。
  他靠在车窗上,吐出一个烟圈,“……缺的那个饵,她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见面。
  修文修的仿佛刀劈斧凿,我之前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第91章 正文5·楼外楼
  ——————
  我本来觉得自己心态很好,然而在那间名叫“吴山居”的铺子见到关根的时候,我打了一路的腹稿全部灰飞烟灭。
  他坐在正堂后面,一手翻着线装的册子,一手指尖夹着烟。
  王盟把我带进去,叫了一声“老板”。
  关根坐在一张老木头桌子后面,喝茶的同时抬了抬眼皮。
  两厢对视,这距离我也没看清楚那眼神里几分冷漠几分温柔,反正惊讶是有的。我一下子有点犯怂。
  我在干嘛?刚才跟王盟一通装逼仿佛要来讨债一样,现在关老师看着我这要怎么搞?
  接着我就用一种似哭似笑的表情软不拉几喊了句,“关老师……”
  你妹的,本来酷炫狂拽的开场呢?“吴邪,你骗的我好苦”呢?
  估计我的表情有点扭曲,站在一边的王盟嫌弃的撇了撇嘴。
  关根看了一眼王盟,迅速捻了那支烟,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走到院子里,阳光铺在了他身上。这下我看清楚了。
  据说女人的第一直觉百分之九十都是准的。我感觉关根的状态和我以前见到的都不一样,但是一恍神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我试图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凄哀,“关根……”
  “老板,时间刚好差不多了,坎肩他们等着呢。”
  你妹呀,别打断人家好吗?我还没开始表演呢?
  关根点了下头,看我一脸哀怨,轻笑了一声。
  “难得你来我的地盘,”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走,我请客。”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显然不是“我请客”,我分析了一下,觉得可能是“我忙着呢这人好麻烦唉算了带上吧”。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在他拍我肩膀的时候就默默靠进了人手臂内侧,好像人自己搂着我似的。
  我艹,感觉自己正散发着茶香。
  关根似乎是错愕了一下,然后就真的勾住了我的胳膊,就是姿势有点扶老奶奶过马路的意思。
  其实我这个程度的残疾在学校体测都可以参加,康复训练三年平时不拄拐也不会瘸。
  但不作则已,要作就作到底吧。
  目的地是楼外楼,进去之前我心算了一下价钱,差点落荒而逃。
  进去之后关根直接带我上楼进了一个包厢,往里一看我就懵逼了。本来以为是两个,啊还有王盟,三个人吃饭,然而没想到包厢里一整张大圆桌足足有六七个人已经坐着了。
  关根一进去,基本上所有人都起来喊了声“小三爷”。
  ……这是什么黑帮片吗?
  我下意识就和唯一一个没起立的人对视了。那是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小姑娘,容貌清秀,看眼神似乎很无助——几乎和我一样无助。
  “坐,”关根示意我坐在他边上,“看看有什么想吃的。”
  我满脑子“卧槽”的坐下。但毕竟来之前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我现在虽然内心已经不知所措了,但脸上还勉强挂着一点点笑容,和桌上的人打了个招呼。
  我坐下麻木的翻了几页菜单,然后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关根。
  “近几年我最听不得门这个字,”他没看我,随口说,“谁点菜的时候敢点卤水门腔我就拖出去打断腿。”
  我左看看王盟右看看高中妞,桌上四本菜单,我却觉得这句话可能是说给我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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