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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救赎文的女主——女夭儿

时间:2022-01-13 17:25:23  作者:女夭儿
  议完事赵离忧便疾奔盈珠所在酒楼,知道盈珠在账房后直接到了门口,“阿珠。”
  他喃喃唤了一声,不知不觉他走了过去,一手搭在她坐的圈椅背上,一手握住她的手。
  “啊?离忧。”
  盈珠听到声音一回头,就见他近在咫尺,她吓了一跳,反射性往后一退。
  却撞在他的臂章上,赵离忧这个姿势,差不多将盈珠半圈在怀里。
  “阿珠。”
  他低低唤了她一声,二人距离太近,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耳边,灼热一片。
  盈珠心有些慌,脸隐隐烧了起来,“你,你干什么?”
  他的脸越来越近,盈珠心跳也不禁快了起来,心里乱哄哄的下意识往后一仰,却撞在他的臂弯。
  他将她圈在臂膀和椅背之间,目光盯着她。
  “离忧……”
  她神色绷紧,下意识抬手,挡在他的胸膛上。
  “阿珠……”
  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定定凝望她,一双深邃凤眸满是她的倒影。
  少年的脸越凑越近,盈珠瞪着眼睛,不知所措。
  他微微低着头,唇落在她的额头。
  盈珠感觉到额头的触感,脸热热的,有些烧,垂着头快速收拾案上的账本,“咳,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回家吧。”
  她没看他,低声说完站起就要走。
  “阿珠。”
  盈珠才迈步就被赵离忧握住手腕,“好。”
  他凤目晶亮,眉梢眼角洋溢着甜蜜欢喜。
  两人今天是骑马并行的,一路畅通无阻,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回到将军府大门前。
  盈珠翻身下马,但因为不常骑马的原因,她趔趄了一下。
  “阿珠!”
  赵离忧一个箭步上前,及时托住人,半扶半抱搂着她下来。
  这将军府大门里外守卫众多,盈珠推了推他让站好,赶紧从他怀里跳出来。
  不想赵离忧还未松,却有一惊喜呼声传来,“离忧!阿珠!”
  是陶鸿光。
  陶鸿光、苗泰、齐弘化、齐和颂几个边走边说,正从远处而来。
  盈珠有些好意思,微微低头不语,赵离忧侧头看她一眼,对陶鸿光拱了拱,叫了一声“舅舅”。
  陶鸿光见到他们之间的关系更甚从前也很是高兴,已经两年多了,当初说的三年之期也不远了,他欣慰的笑了笑,“下月我生辰,要不还是摆几桌罢。”
  陶鸿光十月寿辰,他本来就打算就一家人吃顿饭就算的,现在越想越满意,他吩咐许氏:“你辛苦些,好好准备酒宴,到时请亲朋都过来热闹热闹。”
  许氏勉强撑笑:“妾身晓得了。”
  陶鸿光生辰是十月初五,这日大伙早早下值回去,准备到陶家赴宴。
  盈珠早就给备好了衣服,赵离忧玄深衣金玉束发,举止有度仪态端方,俊朗不凡。
  “阿珠?”
  盈珠见他披风有些松,抬手给他系好了。
  赵离忧抬起下颌,垂目看两只白皙纤的手在自己颈下细心的系了一个蝴蝶结,他唇角扬起。
  盈珠系好之后,笑了笑,“快过去吧,别迟了。”
  赵离忧是亲外甥,正该早些到场帮忙招待宾客。
  “嗯。”
  陶鸿光如今已经搬到了将军府旁边的四进官宅里,就隔着一条巷子紧邻着。
  所以两人去陶家赴宴,既不用骑马,也不用坐车,直接出门一拐就到地方了。
  陶家大门前悬挂了两个红彤彤的寿字大灯笼,门房远远见赵离忧两人到,忙迎了出来,又打发人禀报。
  都是自己人,也不用客气,赵离忧挥挥,让自便即可。
  陶鸿光虽摆宴但也不是大摆,同僚亲近的请了不到二十桌,不过也喜气洋洋十分热闹。
  宾客不算太多,陶鸿光、赵离忧领着陶临、陶波兄弟招待宾客,就不用盈珠帮忙了,她入大厅等着。
  一进去,就见到身穿褐色衫裙的许氏正坐在上首。
  陶治都下葬一年多了,今日陶鸿光寿宴,她该穿得更喜庆一些,可现在她一身褐色布衫群,皮笑肉不笑地坐那儿,周围女客都不乐意围上去,厅里气氛有些沉重。
  盈珠知道眼下许氏看着已经比平日好了些,现在她和赵离忧都不怎么到这边来,反正陶鸿光他们在将军府就能见面说话。
  她微笑着淡淡的和许氏打了招呼,便不再多理,只坐下和相识的女眷轻声说话。
  因为许氏的原因,大家都不怎么自在,幸好没等太久宾客就来齐了,正厅陆续坐满,男人们大声说笑,才终于热闹了起来。
  “冷吗?”盈珠看赵离忧进来笑着问道。
  赵离忧过来挨着盈珠坐了,听她问,赵离忧脸上挂了浅浅笑意说:“不冷。”
  他在桌下握了握她的手,掌心暖暖的,不过盈珠迅速把手抽了回来。
  人这么多,这又是古代这样到底有些不好。
  赵离忧讪讪的把收手回来,忙给她盛了一盏热汤。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盈珠接过汤碗搁下,小小声说,她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撒狗粮。
  “嗯。”
  两人微微垂首低声说话,落在陶鸿光眼里,目露欣慰畅快,捋了一把胡须,他站起笑道:“谢诸位赏光。”
  陶鸿光带笑声音一落下,气氛到位,诸人纷纷站起,饮尽杯中酒。
  人欢畅喜悦,只唯独的一个许氏,心紧紧攒着杯盏,脸色抑制不住阴沉了下来。
  勉强坐了一阵,许氏称不适匆匆回去了,前头喜庆热闹声声入耳,她一把将炕几上的杯盏香炉狠狠扫了落地面。
  又哭又笑,哭是悲哭,“赵离忧!!”
  动静大得连一墙之隔的主院都听得清清楚楚。
  “李氏、王氏、陶临、陶波!”
  许氏可没忘记年初的事,义安暗流涌动赵离忧随时准备出走,盈珠送走了,就连陶临、陶波的妾室生母李氏和王氏竟然也一起送走了,她们全部去了通宜,只留她一个人在榆谷。
  呵,竟把她往城郊寺院一扔就了事,全家都知情连两个低贱妾室都不例外,竟然就她一个一无所知!
  还当不当她是陶家主母,陶鸿光的妻子吗?!
  她儿子一死,这两个妾室生的庶子竟敢这般欺她?!
  他赵离忧竟也敢这般欺她?!
  许氏恨得心肺一阵扭痛:“都是那个野种!野种!!”
  若非赵离忧,她儿子还好好的!是那个野种一来,她家平静的日子一下子就被打破了,那野种命硬,克死了她儿子,害死了她儿子的命!
  许氏目光怨毒,面容一阵扭曲,为什么死的不是赵离忧而是她儿子?为什么她儿子死了,赵离忧还不死!
  边上婆子一听,慌忙扑上来捂住她的嘴,“说不得,说不得啊夫人!”
  陶鸿光最听不得这个,这一年多为了野种这两个字吵了多少次,后来许氏才收敛了。
  当然,这仅限于在陶鸿光跟前。
  她一把扯下婆子的,冷笑:“他就是野种!难不成我还说错了?他不是克死他娘才来我家的?”
  这婆子是许氏娘家陪嫁过来,是心腹,忙转头让屋内伺候的婆子婢女下去,并严令不许她们胡说八道。
  她才转头叹一声,劝道:“不管如何,他如今是将军,不管从前怎样,都是不能提的。”
  “怎么不能提!”
  许氏一把将茶盏一扫在地上,冷冷道:“我说他野种怎么不对,连我都不知道赵离忧身世,当初陶鸿光就一句云州富商就给含糊过去了?”
  “嗯?”
  这么一想,还真是很不对,赵离忧身世真很可能有大问题的,否则夫妻多年陶鸿光不会如此!
  许氏眯着眼睛,当初说寻到赵氏时也是这样,连妹子具体嫁到云州何处都不说,这本来就很不合常理,也就是她当初怕被个便宜小姑子缠上来,这才没敢追问。
  许氏冷笑起来,听着古怪极了。
  陈婆子见她好歹安静下来,松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
  “你命人连夜收拾!”
  许氏吩咐道:“我们明日回新宁县。”
  许氏娘家在新宁县,她兄长如今正是新宁县县令。
  寿宴一直热闹到十一二点,才散了。
  “你说她命连夜收拾东西,准备让娘家帮忙查探?”
  将军府前院大书房,守卫仅点了几支蜡烛就被挥退,赵离忧在书案后落座,半边侧脸隐没在黑暗中。
  他面前的人,赫然是刚才许氏身边的陈婆子,只是她不敢抬头看,忙应道:“是。”
  陈婆子吩咐人收拾行囊,而后伺候许氏睡下后,她才悄悄地出了侧门,敲响了将军府的小门。
  有钱能使鬼推磨,赵离忧现在不仅有钱财,他还大权在握,陈婆子不是孤零零一人的,在很久之前,赵离忧就已经没费多少力气,就让陈婆子成为他的眼线。
  许氏是陶鸿光的妻子,也是一个隐藏的祸根,赵离忧不可能不防范。
  陈婆子十分详尽地报告许氏的日常言行,平时还好,传个讯过去就好,但今日她不敢怠慢,赶紧第一时间就过来禀告了。
  “据老婆子猜测,许家人应不会随她的意。”
  许家人也不是傻子,好不容易和将军大人攀上亲戚关系,巴结都来不及,怎可能得罪?赵离忧有什么事他们能落上好吗?
  很可能还会狠狠呵斥许氏一番,让她安分守己,讨好赵离忧。
  赵离忧嗤笑一声,许氏到底还是太蠢了。
  不过陈婆子想了想,却补充道:“夫人,夫人很可能会再往丘铜去。”
  许氏外祖家在丘铜郡,外祖母都还在世,她小时是养在外祖家的,因此和外祖家很亲近。
  许氏被娘家拒绝,很可能回去那里,丘铜郡可不是赵离忧势力范围,吸取了教训的许氏必回编出一套说辞,让外祖家帮忙打探。
  这么一来,还真有可能。
  赵离忧冷冷一笑,淡声道:“你回去。”
  待陈婆子退下,他吩咐:“叫萧滨进来。”
  陈婆子回去后,装病卧床不起。
  许氏也没有怀疑,让人和陶鸿光说了声,就让人驾车启程了。
  许氏在娘家碰了一鼻子灰,越发恨,连娘家都一并恨上了。
  东北直奔丘铜郡,连日颠簸,许氏神色狰狞看着很有几分可怖。
  她厉声喝道:“快!再快一些!!”
  马车又快了一些。
  许氏撩起车帘,外面凛风卷着雪花落下,覆盖在枯黄倒伏风长草坡地上。
  已经到了义安东边了,再走半日,就能出义安入丘铜。
  她还慢,催促道:“再快……”
  “!!”
  疾速的利箭射在车厢外发出的声音打断了许氏接下来的话,车厢板上还能看到箭头锐光幽闪,外头马夫惊呼:“有山匪啊!”
  许氏带的几个奴仆对许氏早抱怨多时,突生变故,诸仆婢即时大难临头各自飞,护卫抵挡一阵,见山匪实在太凶猛,肯定打不过,挡了两下也纷纷遁走了。
  “你们,你们都该死!”
  许氏已经下了车,慌忙往一边山坡逃去,本来还有婆子扶着的,这会早就自己跑没影了,毕竟跟着许氏肯定危险。
  许氏回头一看,又怒又恨,厉声喝道:“敢背主独自逃命?你们等着!我必要他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这并没有什么用,都头也不回的各自逃命去了。
  那一群凌厉的蒙面山匪却没追,为首者下颌一抬,一众人直奔许氏而去。
  “你们干什么?!我可是榆谷将陶鸿光之妻,敢动我,快放了我,若不然血洗你们的寨子,教你等不得好死!!”
  许氏连爬带滚,厉声想要吓退一众山匪,可惜那群山匪并不见丝毫畏惧,脚步不停,直逼至近前。
  “马车在那边!钱财都在马车里,给你,都给你们!”
  许氏拔下头上身上的金钗玉饰,胡乱朝后面扔过去,可惜这些上等的金钗玉饰,山匪们却半眼不看,他们一心直奔许氏而来。
  手持明晃晃的刀刃,高高举起,眼看许氏就要一命呜呼,突然一阵急促马蹄声从前方疾奔而来,越来越近,转过弯道已见人影。
  山匪蹙眉,加快速度,刀光一闪而过,眼看就要落下,一声锐器划破空气的翁鸣,利箭直奔为首山匪的眉心,逼得他不得不收刀及时避开。
  生死一线的许氏慌忙后退,脚下一滑,滚下山坡。
  前方山道,一行数十骑,为首是个藏青色华服,玉冠束发的青年男子,他蹙眉冷冷:“大胆山匪居然行凶?”
  他一声令下,身后一众护卫立即拔刀直奔而上。
  可恶,眼看就要得手竟被人横插一杠子!
  为首山匪低咒一声。
  只是眼前这个男子,身边护卫身手也非常厉害,并不比他们差,而且对方人数还要多一倍多。
  眼见许氏已经杀不成,为首山匪虽然怒,但也不犹豫,立即一声令下,迅速逃入山林,很快不见踪影。
  这些人也是路过,路见不平已经很不错了,当然不可能放下自己的事情去赶尽杀绝,护卫们请示玉冠男子:“主子,这妇人如何处置?”
  男子看了一眼遗留在路上的马车,吩咐道:“暂且带上,让人把车赶上。”
  这地方前不见村后不着店,救了人总不能原地扔着吧,要是他们一走那些山匪再回来,可就不好了。
  护卫应了一声,将惊魂未定的许氏送上车马,安排人驾车跟在后头。
  被称之为主子的男子是从丘铜方向过来的,当下也不耽搁,马不停蹄直入义安。
  义安,榆谷,将军府。
  十月中旬外头很冷,盈珠穿着那件狐皮滚边大斗篷站在院子里带着手套练习射箭。
  赵离忧把之前她给他擦汗的手帕从怀中拿出给她擦干,手帕叠的方方正正,上面还有种好闻的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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