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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退婚了——溺子戏

时间:2022-02-19 17:19:47  作者:溺子戏
“这如何使得?”
黄老婆子在心里啐了一口,面上皮笑肉不笑:“这有什么使不得的?不过还请冬雀姑娘以后多多替我在三姑娘面前美言,也给老婆子一个在采薇院当差的机会,老婆子自小看着三姑娘长大,心疼她的紧,就想在她跟前端茶倒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冬雀怎么可能不让黄老婆子去,装模做样地应承了几句,便把库房的钥匙给了她,还叮嘱道:“卯时前你可得回来啊。”
“老奴做事,冬雀姑娘放心。”
黄老婆子看着冬雀打着哈欠离开的背影,恨得牙痒痒的,但还是把库房的钥匙往兜里一揣,一瘸一拐地去了采薇院后面的小库房。
刘府那个李账房下手够狠的,直接废了她一条腿——
李账房原是想砍她一只手,但看她是沈府的下人,也不想闹得太难看,毕竟两家的主子是姻亲,两个下人赌钱这事闹出来,只怕会被主子责罚。
况且黄老婆子只是个烧柴的,但他可是个管账的,这事闹大,吃亏的是他。
刘大元眼里不揉沙子,让他知道家里管账的是个赌鬼,早晚得把他赶走,说不定还会反过来在他身上薅一笔羊毛……
黄老婆子一张利嘴,从李账房手里讨回来一条命,只不过代价是一条腿和五百两银子罢了。
可她哪里去要这么多钱?
她还欠着青罗堂一百两呢!
黄老婆子心里越想越沉,思来想去,真的就剩三姑娘的库房能拿出来这么多钱了。
她轻车熟路地往库房去,刚一打开门,里面沉沉的灰尘味就漫了出来,黄老婆子呛了几声,心里暗喜,这味道和她上次来时一样,想来三姑娘平日真的没来过库房……
她拿着抹布,装模做样地一一扫过上面的灰尘,没过一会儿,就停在了她惯常拿东西的位置。
第三个木架的第二层上有个红木盒子,里面放的全是耳坠,据说是昭琳郡主的遗物之一,她曾偷拿走过两对,每一对都价值连城。
她探指往里摸了摸,心下却是忐忑,里面有些空了,再拿怕是要被发现了……
黄老婆子收回小指,重新打扫,没一会儿,又开了另一个檀木漆盒,只见里面竟全是珍珠!每一颗都有她的拇指那般大!
黄老婆子咽了咽口水,那些耳坠虽说价值连城,但她根本不敢卖得太贵,一是怕被发现,二是耳坠都是托人定做的,她怕被人认出来。
但珍珠就不一样了!
珍珠长得都大差不差,也没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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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姐的礼物备好了吗?”沈栀在冬羽捧着的两件衣裳上犹豫,一件是樱粉芙蓉千水裙,一件是藕色戏蝶百合裙,都是极嫩的颜色,让她一时不知选哪件好。
冬羽夸道:“这种鲜亮的颜色,显得姑娘年纪轻巧可爱。”
“我都及笄了,还可爱呢?”沈栀一时挑不出来,转头挑起了头饰,目光所及,那支茉莉小簪,很是精致。
“及笄了也小,还没嫁人呢,穿得粉嫩些怎么了?”冬羽说到这,忽地撅起了嘴,“说起婚事,奴婢就来气,二夫人竟然敢私下把姑娘许给康家!”
冬羽是忙忘了,但冬雀却是一直不敢说,毕竟上回康平远来后,沈栀大病了一场,如今见冬羽提起来,忙应和道:“对啊,姑娘您和长宁伯大公子的婚事怎么办?是要等老爷回来,让老爷去退婚吗?”
“康平远在府里就敢这么出言不逊,定然不是什么好人!姑娘嫁过去也不会幸福的,还不如趁现在事情还没传出去,赶紧让老爷把这门亲事给退了!省得连累姑娘的名声。”冬羽忿忿不平道。
沈栀捏着簪子的手一顿,这件事竟然还没有传出去?
她凝眸想了一会儿,觉得也是,刘氏算计她,自然不会将这事讲出去,而长宁伯夫人王氏之前又被刘氏下了那么大个脸,自然也没有心情把这种事情讲出去让人笑话。
沈栀静默不语,半晌选了那件藕色的戏蝶裙,衣裳刚换好,就听人说,马车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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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沈:祝纭欢竟敢背着康平远私通?还把孩子给生下来了?!她是怎么做到了?(bushi)
 
第33章 马车
 
沈栀的大堂姐沈书韵三年前嫁给了如今的工部主事吴丰,府邸在城北的裕福街上。裕福街距京城最繁华的春熹街最远,远离皇宫,刚好在内城与外城的边界上,属于京中地段最便宜的长街。
吴家是科举大家,祖上出过一个榜眼、两个进士、四个进士及第,因此吴家人皆以做官为荣。只可惜吴家到了吴丰这一辈,人丁稀落,仕途更是不得精进。读书人,不懂生钱之道,家中的田地七七八八卖了不少,辗转多年,最后只能落户在了裕福街上。
沈书韵嫁给吴丰时,吴丰还只是个未入流的工部大通关提举司典使,三年一过,吴丰摇身一变,成了如今的正六品工部主事,而这一切,都是在沈书韵进门后才有的。吴老夫人对沈书韵甚是满意,京中皆传沈大姑娘旺夫。
因着此,沈伯定虽跛脚,万氏庶女出身,但在吴家人面前却是很得脸面。大房的女儿嫁得好,万氏逢人便说女婿踏实可靠,毕竟沈家二爷沈伯定也不过是个六品太仆寺丞。
而这也恰恰是刘氏和万氏不对付之处。
“姑娘,冬雀怎的不同我们一起啊?”冬羽探指撩起了车帘,看到外头荷担而过的商贩。
沈栀整齐叠好帕子,放进袖里:“冬雀还有别的事要做。”
“奴婢还以为这回冬雀能同咱们一起出远门呢。”冬羽把头缩回来,“上回去马场,冬雀开心极了,说是没去过那地方,裕福街她也没去过,要是一起的话路上能看不少风景,咱们能说好些话呢。”
沈栀摸摸她的头:“下次吧,总有机会的。”
冬羽笑起来,单手倚在栏前,被晨风吹起发稍,轻快道:“也是,毕竟以后的日子还那么长。”
不想话音一落,马车晃荡一下,沈静瑶和她的新侍女临芳上来了——
冬羽下意识吐舌头,无声道:看来说不了什么话了……
“三妹妹倒是来得早。”沈静瑶侧身进来,鬓边的珠花轻晃,她今日也穿了一身藕粉色的百合裙,对上沈栀的目光时,眉眼极轻地挑了一下。
沈栀也发现了,却只是目光淡淡地一瞥,随即温和道:“不敢叫二姐姐等,怕待会儿惹二姐姐不高兴,回头把我忘了生辰这事告诉大姐……今日可是生辰,叫大姐不高兴,我罪过可就大了。”
“我怎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同你计较,咱们可是亲姐妹。”沈静瑶坐下后,捋了捋裙摆,“三妹妹给大姐挑了什么礼物?”
沈栀把礼盒递到沈静瑶跟前:“天珍阁的青翡耳坠,大姐肤色玉润,最是衬玉。”
沈静瑶看到礼盒里的玉坠,交叠膝上的手指动了一下,但到底是没动,只是浅浅说了句:“你倒是有心。”
“不知二姐姐给大姐准备了什么礼物?”
沈静瑶没想到沈栀忽然问这个,支支吾吾半晌,才道:“呃……一枚玉佩而已。”
“可否拿出来让妹妹见见?”沈栀说着,把手中的礼盒往前推了推,意思好似在说:我都已经拿出来了……
沈静瑶顿了顿,说道:“前两日我便托人把礼物送到大姐府上了……”沈静瑶笑了笑,细心解释道,“生辰宴上送礼的人太多,不显心意,我特意交代了大姐的陪嫁嬷嬷,让她在今日大姐起身时,把贺礼送去,我可要做第一个送大姐礼物的人。”
“二姐姐这想法倒是新奇。”沈栀蹙起眉,好似犯起了难,“这么一看,妹妹这对青翠耳坠倒是显得单薄了不少……”
“不妨事,大姐肯定知晓你心意。”沈静瑶拍了拍沈栀的手背,收手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似有似无地擦在了耳坠上。
这么露骨的反应,只是让沈栀微微垂眸,毕竟这可是沈静瑶。
不过,方才那番话倒是值得琢磨——在沈栀印象里,沈静瑶同沈书韵的关系算不上好,这么有心地设计送礼,不像沈静瑶的手笔。所以沈静瑶不愿把礼物给她看,要么是因为她准备的东西不如沈栀,要么就是她没送……
两人闲聊片刻,马车已经走了快小半个时辰了。
城北与城南隔得远,七八条闾里之后,人便渐渐少了起来,官道也渐渐窄了起来,路过重檐寺、白马庵,便是要过桥,马车咕噜噜地响,和地上的石子摩擦发出响动,车子颠簸了起来。
沈静瑶一个不稳,险些倚在沈栀身上,被沈栀一把扶住:“二姐姐可要小心些。”
沈栀的手劲儿有些大,抓得沈静瑶生疼,她只能干笑着挣开沈栀的手:“一时走神。”
“前些日子二姐姐病重,不知好得如何了?”见她这副模样,沈栀似乎很受伤,一脸懊恼,“都怪我当初只顾自己喝酒,全然忘了二姐姐,等想起来时,已经寻不着人了,一直没找着机会同二姐姐道歉,二姐姐不会同我生气吧?”
说起这事,沈静瑶脸色顿时一暗,却又总觉得这些话似曾相识,她咬牙切齿道:“怎么会呢,我们可是亲姐妹……”
“如此真是太好了,这些日,二姐姐没来寻我玩,我还以为二姐姐是生我气了,日夜都睡不好……那日我走,是以为二姐姐已经回去,一时慌了神,要是知道姐姐还在……”
“好了好了,莫要担心,我怎可能怪你?况且我病着也不是因为那日吃酒,就是无端染上风寒罢了。”沈静瑶不想听她喋喋不休地讲那件事。
沈栀嗲声嗲气的话音,惹得她额角突突地跳,明明依旧是轻声细语,怎么就听着这么难受呢?
马车过了桥,骨碌碌地跳了一下。
突然之间,有些话一个劲儿地往她脑海里跳——
“昨日姐姐唐突了,妹妹应该没生姐姐的气吧?”
“这杯酒,权当是我给妹妹赔礼道歉了。妹妹会原谅姐姐的吧?”
“怎么?妹妹这是不打算原谅我了?”
“为着妹妹昨日那两句话,姐姐一夜没睡好,婶婶将婚事瞒得紧,我和母亲都不知……昨日那番话,真是唐突了。”
……
沈栀是在学她说话?!
沈静瑶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怎么敢!
沈静瑶一时间怒上心头,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而沈栀见怪不怪,面色柔柔地笑了笑:“怎么了?”
“没,事。”沈静瑶说出这两个字时,几乎是咬牙切齿,但一想到今日要做的事,她便把这口气生生地吞了。
不用她出手,有的是人对付她!
沈栀在思竹轩同康平远争执之事,她是知道的,凭康平远这么暴虐的性子,沈栀嫁过去绝对不会好过!她已经舒服太久了!
沈栀的目光浅浅从沈静瑶面上扫过,感觉到她身上的不耐与气愤。
被自己说过的话回击是什么感觉?沈栀不知道,但想必沈静瑶一定深恶痛绝——她最讨厌的人,变成了她的样子,她是不是也该讨厌自己?
两人都未再说话,平静之下是暗潮汹涌,再多的言语都不如安静来得风雨欲摧,但好在马车停了,吴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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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修一下,昨天好像写劈叉了orz
 
第34章 家人
 
吴家是诗礼之家,府邸修得简雅,沈栀从马车中出来时,一眼看到吴府大门的飞檐,有种不动声色的利落干净。
沈栀还未来得及下马车,不远处吴府大门边传来一道声响:“静瑶和之之来了。”
沈静瑶迎了上去,规矩行礼:“大姐,万福。”
“一家人不必在意那么多虚礼。”
扶着冬羽的手下来,沈栀才瞧见走出来的沈书韵——工部主事吴夫人今日一身茶花红金丝细柳飞燕裙,芙蓉髻边海棠步摇,颜色明丽,步履款款:“这么远赶过来,着实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沈静瑶扶着沈书韵的手,“今日是大姐生辰,就是山遥路远也要来的。”
沈栀匆匆几步上了台阶,对沈书韵行了个姐妹礼:“大姐姐生辰嘉乐。”
沈书韵目光柔柔地放在她身上:“三妹妹是个大姑娘了。”
她与沈栀其实算不上熟络,她是庶系,沈栀是嫡小姐,她们天生就隔着一道沟壑。可说来也怪,她自小就对这个,在别人眼中处处高她一等的三妹妹没有敌意,许是因为沈栀幼年丧母,许是因为沈栀少时体弱多病……
沈书韵从来觉得,沈栀过得并不如旁人想的那么轻松,她从未羡慕沈栀,因为至少她父母双全,日子简单舒心。
沈栀轻声答道:“前两月刚过及笄礼。”
“对哦!我险些给忘了。”沈书韵一合掌心,柔柔地笑着,“那日我托人给你送了贺礼,不知三妹妹可有收到?”
“收到了,之之非常喜欢,多谢大姐姐。”沈栀及笄那日,沈书韵身子不适,没能出席,最后托了房中嬷嬷给沈栀带去贺礼,贺礼算不得贵重,但心意十足,是一支玉笄。
玉笄多是女子及笄时,长辈所赠之物,沈书韵选这份礼物时,也觉得自己僭越,但思索再三,还是送了,沈栀无母,长姐为母。
沈栀知道沈书韵这份礼物的深意,所以再次看到沈书韵时,心中总觉得有几分暖意,只不过她这位大姐姐似乎丰韵了不少,面色也是珠圆玉润,沈栀心间一动,扶沈书韵手时轻轻搭上了脉,没一会儿,悄声问:“大姐有身子了?”
沈书韵一脸惊讶:“你如何知的?”提到这个,她目光似乎又温柔了不少,“也就前几日刚诊出来的,还未来得及告知大家,母亲也是刚刚知道。”
沈栀自然是替沈书韵高兴的:“真是恭喜大姐了!”
沈书韵也笑:“也恭喜你,你就要有小外甥了。”
沈静瑶在一旁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谈,面色僵得不行,沈栀是什么时候同沈书韵这么好的!如今三人站在一起,仿若她是个外人一般!沈静瑶绞着帕子很是用力,似是要把帕上的青柳绞烂。
由侍女牵引,几人往府中的偏厅去,甫一走近,便看到本该在正厅待客的吴丰正焦急不安地来回踱步。陡然听见动静,猛地抬头,快步往她们这边来,扶住了沈书韵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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