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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同人)【魔道祖师乙女】我修的是社会主义之道——敬畏【完结+番外】

时间:2022-12-28 16:47:35  作者:敬畏【完结+番外】
  既然决定是从这怪的弱点下手,必然要有人当T去引怪,这活肯定不能是倪清华这个“脆皮法师”的,蓝忘机又是主战力输出,所以只能是魏无羡干了。
  倪清华解下腰间那两枚防御法器,递给两人。
  “你呢?!”魏无羡之前就纳闷她脖子上戴的那个护身符哪儿去了。
  当然是在她闺蜜凌霄那儿了,她可比她处境艰难,倪清华避而不谈,“你放心,我肯定站得远远的!这怪物咬不到我的!你们近战,比我危险多了,拿着吧。”
  倪清华见蓝忘机还是不认同的姿态,有些无语,“就别推来推去啦,显得我们好矫情似的!”
  此时魏无羡已经把玉佩随便地地系在了革带上;蓝忘机腰带左侧挂的是一枚上乘古玉环佩,于是将绿宝石禁步挂在了另一侧。
  倪清华曲指一握,金虹剑在她右手中显化出身形,把剑柄朝魏无羡的方向一送,示意他试试。
  “呦——?善财今天变‘散财’了?”魏无羡接过金虹,蓦然一拔,剑身修欣秀丽,倒不像柄凶器,反而像装饰品。
  “行不行啊?”魏无羡左手手指慢慢抚过秋水的剑身,陡然往身侧的岩石中猛地一刺。
  却只见刀切豆腐一般,金虹轻而易举地插入了石体中。
  魏无羡轻佻地一敲金虹剑身,听着清脆悦耳的回声,“绝世神兵啊!”
  倪清华回了一句,“反正不是你的!”
  “咱俩谁跟谁呀!是不是?”魏无羡正处于对金虹这宝剑的喜爱之中,也不在意损友的一两句。
  “你摘发冠做甚?”蓝忘机看她小心翼翼地将头上的发饰弄下来,疑惑道。
  “布阵啊!”倪清华聚精会神地拆卸发冠,“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天天顶着这么一个不轻的东西在脑袋上?”
  魏无羡开始戳倪清华痛脚,“压着好不长高啊!”
  “魏无羡!你——!”倪清华觉得牙根好痒,需要骨头磨牙。
  “别气别气,生气伤肝的!”魏无羡见人被惹急了,赶紧顺毛道,“你才多大,没准还能长呢,是吧,蓝湛?”
  蓝忘机不理他。
  倪清华何尝不知道魏无羡是安慰自己的。不过,过了今天,她应该会长大的。
  紫花莲冠被倪清华拆成了十二瓣,“金丝缚力度太小了,困不住这只玄武,所以还得我上场啊。”
  说着话,锋利的花瓣边缘划开左手无名指,另一只手结印,血珠飘荡在空中,形成一个个神秘的古字,闪入法器。
  倪清华启唇把伤口含入口中,舌头将多余的血舔食掉。不多时,无名指就不再流血了。
  蓝忘机就见到倪清华那沾染了血迹的唇瓣被她自己舔干净后愈发莹润,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移开视线,耳根不觉有些热。
  再次确认计划后,开始行动。
  悄无声息地,魏无羡背着一捆羽箭和铁烙,金虹佩在左腰,一尾细细的银鱼一般,潜到了屠戮玄武的头洞前方,顺着一小半的黑潭水游了进去。
  魏无羡翻入了龟壳内部后,双足像是踩到了厚厚的一层烂泥里,“泥”里还泡着水,铺天盖地的一阵恶臭,逼得他险些骂出声来。
  这恶臭似腐烂似甜腥,让魏无羡想起了他以前在云梦一个湖边见到过一只肥壮的死老鼠,有点儿那个味的意思。他捏住鼻子,心道:“这个鬼地方……幸好没让蓝湛和倪清华进来……”
  屠戮玄武发出平缓的呼噜声。魏无羡屏息悄声走动,在由残肢断体积成的尸泥里越陷越深。这几日爬摸滚打,身上已是脏得不能看,魏无羡根本不在乎再腌臜一些,继续往前走。
  妖兽的呼噜声越来越大,气浪越来越重,脚底的尸泥也越来越厚。终于,他的手轻轻触碰到了妖兽凹凸不平的皮肤。他缓缓顺着皮肤继续往里摸索,果然,头部和颈部是鳞甲,再往下就是坑坑洼洼的坚硬表皮,越往下皮肤越薄,越脆弱。
  这时,大块大块的没被吃完的躯体堆积,高度已蔓到了魏无羡腰部。魏无羡抽出金虹剑,切金断玉的剑锋轻而易举地划破了这假玄武的鳞甲,插入对方的血肉之中。
  这凶兽吃痛,那只奇长无比的蛇头,张开血盆大口冲着魏无羡就去了。
  眼看它咬了过来,魏无羡忙把那捆作一束的铁烙往它口里一塞。这一塞无论是时机和位置都刚刚好,不多一分不少一寸,顶住了妖兽的上颚和下颚!
  趁妖兽合不拢嘴,魏无羡又将一捆羽箭用力扎入了它最薄弱的那片皮肤里。羽箭虽细,但魏无羡是五根作一捆,扎进妖兽的皮肉里直推到尾羽没入,就像是扎进了一根毒针。
  急痛之下,屠戮玄武把顶住它牙口的铁烙都压弯了,那七八根原本笔直的铁烙一下子被它强大的咬合力折成了勾状。
  这屠戮玄武是畸形的神兽,原本就没几分心智,疼痛刺激之下彻底疯狂,甩头摆尾,就要在黑潭里横冲直撞,翻滚扑腾起来,掀起滔天水浪之际,早些时候被倪清华嵌入十方的紫花莲冠的花瓣霎时被催动,十根一人合抱粗细的藤蔓刹那间便紧紧勒住了假玄武,禁锢着这巨型妖兽,使其动弹不得。
  于是龟壳里面翻天覆地,龟壳外静水流深。
  假玄武在龟壳里被魏无羡扎怕了,便要整个从壳里逃脱一般,拼命把身体往外挤,挤得之前藏着护在这层铠甲里的嫩肉也暴露了出来。
  而蓝忘机早已在它头洞上放下了弦,等待多时了。屠戮玄武一冲出来,他便收了线,在弦上一弹,弓弦震颤,切割入肉!
  屠戮玄武想要张口咆哮,又是一轮藤蔓疯长,捆住它的嘴巴,让它有技能没处使。
  这妖兽被他们三人合力逼得出也不是、进也不是。可任它怎么发疯,脖颈下那一圈较软的鳞片被弓弦死死勒住。它皮薄处的要害,被寸寸切割进去。伤越切越深、血越流越多!
  蓝忘机紧紧扯住弓弦,一刻不松,坚持了一炷香,屠戮玄武才渐渐地不动了,双眼仍然大张,瞳孔却已经涣散了。
  此时妖兽的要害被蓝忘机用弓弦切得几乎与身体分离,因着用力过度,他的手掌心也已经满是鲜血和伤痕。庞大的龟壳浮在水面上,黑潭的水已被染成肉眼可见的紫红色,血腥气浓郁如炼狱修罗池。
  魏无羡自己从龟壳里游了出来,只是浑身已然脏得没法看了。这是因为方才这妖兽疼疯的蛇身在龟壳里使劲翻腾时,尸堆也随着翻江倒海,便把魏无羡淹没在腐臭的残肢之中。
  “这剑怨气好重!”倪清华召回紫花莲冠的各个部分后,注意到魏无羡左手紧握住的那把漆黑的铁剑。
  魏无羡偷摸地看了蓝忘机一眼,怕他听出端倪,平白地起争执,赶紧解释道,“这柄重剑,也许是某位被吞食的修士的遗物。它在龟壳的尸堆里藏了至少四百年,浸染了无数活人死人的深重怨念和痛苦。我呢,就是想看看非同一般的这块铁。”
  魏无羡方才抓住这把剑的时候,耳边一直听到排山倒海的尖叫声,神魂震荡,浑身发凉,头晕目眩。
  又把金虹收回来的倪清华见此间事了,微微勾唇,“既然妖兽已经死了,那我们也就可以说再见啦!”
  蓝忘机问道,“你呢?”
  魏无羡跟着问道,“不随我们一同出洞?”
  倪清华嫌恶地瞅了眼脏污的血水,“我就不趟这浑水了。”这趟救援目前就算完事了,她和魏无羡与蓝忘机之间的过往——不值钱了。“魏公子,蓝二公子,后会有期。”
  魏无羡看她结印要走,“你法器不要啦!”
  “就当我分别送给蓝老先生和江小姐的了!”随着话音落下,倪清华的身形化为栩栩然的蝴蝶没了痕迹。
  天生一副笑相的魏无羡此时没心情玩笑了。
  若是要送礼物,早前听学完成分别的时候不送,这个时候送,还说这样的话——“不趟浑水”;一向没大没小直呼姓名,如今唤他“魏公子”……
  “倪清华她什么意思?”魏无羡眉宇森然,语气不好道。
  蓝忘机依然不语,抿紧的唇却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她一向坚决,若是下了绝意……
  魏无羡原也没指望蓝忘机回答,只是逃出生天的喜悦此刻不剩多少了,长舒了几口气,对蓝忘机道,“事不宜迟,我们快出去吧。”
  确实事不宜迟,蓝忘机一点头。两人深吸了一口气,潜下了水。
  半晌后,飘着红枫的溪面破出两道水花,两道人影钻了出来。
  魏无羡抹了把脸,看着明亮的天光,“可算出来了!”
 
 
第23章 四九天劫
  昆仑虚高一万一千一百一十四步二尺六寸,叠叠重重的有九层。而周围群山围拢,地势又恰形如莲花,玄妙异常。
  这座万山之祖峰顶高耸巍峨,山体通坡经年冻封雪裹,山腰白云缭绕,昂然挺立在群山之上。当得上一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可如今却有一个小黑点屹立峰顶之上。正是我们的女主角——倪清华。
  却说倪清华和蓝忘机他们两人分别后,只是给凌霄去了一封信,便来了这神话中的玉山。
  只因这屠戮玄武纵然是畸形的,但也有两分神兽的气运,要不然不会安稳活了这么些年。故而斩了假杀玄武给她添了一份气运,再加上她之前的所作所为和谋划,她的天劫就迅速来了。
  她之前已经经历了三灾,此时她面对的是天劫的最后一重,也是最难的一劫——问心劫。
  有看官要问了,那前面那三劫分别是什么?莫急,且听我细细道来。
  第一祸是雷灾,十次雷电劈你,一次比一次强,抗不过去就此绝命。
  第二灾是火灾。这火不是天火,亦不是凡火,唤做阴火。自本身涌泉穴下烧起,直透泥垣宫,过丹田,穿九窍,历奇经八脉,把多年苦行,俱为虚幻。
  第三灾是风灾。这风不是东南西北风,不是和熏金朔风,亦不是花柳松竹风,唤做鸹风。自囟门中吹入六腑,五脏成灰,四肢皆朽,骨肉消疏,其身自知解。
  若不是有者字秘傍身,倪清华早灰灰了去。
  为什么说这最后的问心劫才是最惊险的呢?只因前三灾是老天出题,不容你肉身;而这最后的问心劫就完全是自己为难自己了,渡不过去,便是心神俱灭。
  诸位看官又要问了,自己怎么会为难自己,这不是傻子吗(●°u°●)」
  在这最后一劫,还真就是傻子,怎么刁难怎么来啊——只因着没人能保证他自己对他的人生没有丝毫遗憾与悔恨。理不辨不明,事不鉴不清。这一关但凡有些微不清不楚之处,就要被灰灰。
  让我们把镜头转到倪清华的灵台,果然……
  只见灵台方寸却有一方城池,内城、外城、城野,井然分明。
  内城之中唯有两人,一红一蓝,一日一月,面容却是一般无二。
  红衣的倪清华笑语嫣然,“这第一问,问你修的是何道?”
  “社会主义之道?”蓝衣的倪清华摸摸自己的脸,“说这个名字,居然感觉有些羞耻。”
  发问的倪清华笑得开怀,“是极是极,我也有此感。哈哈哈——”
  红衣继而收了笑容,肃然道,“第二问,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这下换蓝衣的倪清华笑了,“高兴啊!唯有此路令我开怀。这个答案,满意吗?”
  “wow⊙ω⊙,满意极了。想不到我竟然是一个王子猷……”红衣的眼眸染上华彩。
  “倪清华一向如此,不是吗?”蓝衣眉梢一挑。
  “对,感性得紧,但也理智得很!”红衣的视线穿透城墙看向远方。
  只见内城与外城之间,唯有一个现代的凌霄,而外城的城门处正有一黑一白身影接受门卫的盘查。
  而这偌大的内城,只有死去的祖父母和她们两人。别人进不来,她们也不会出去。
  “觉得自己失败吗?这么多年只有这么凌霄一个还不知道真假的人!”红衣犀利地点出倪清华的心境漏洞,却还是好模好样地询问。
  “嗯,挺失败的。”蓝衣的倪清华不否认,她一向冷情,对待感情吝啬得紧,更确切地说,她并不会爱人,她只是模仿世俗的做法去演绎悲欢。再大的痛苦,过段时间,她就会忘得一干二净。而快乐,她会记得长久一些。
  红衣并没有笑,笑对方就是笑自己,“我以为你会不承认的。”
  “事实就是如此,客观存在难道会因为我这一两句话改变?不可能的。”
  “也是。”红衣露出一个搞事的微笑,“Marx说,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穷困和‘爱’,你想隐瞒越欲盖弥彰。”
  红衣重读“爱”这个字,“别说你看不出来,蓝忘机有些喜欢你!”
  这时蓝衣的倪清华显现出少女的一丝害羞来,说出的话却是残忍无比,“我知道啊,但我自持从不越界,不曾撩过他,与他光风霁月。他起了业心,干我底事?!”
  “你在撒谎!你敢说你不曾欢喜过他?!”红衣紧紧盯着对方的面部,不想错过任何线索。
  “我是心动过,但那已经是陈年往事了。”蓝衣的倪清华坦言道,毫不心虚,“远山春水,无边风月,我什么不喜欢?!”
  红衣走到蓝衣面前,细细抚摸对方的脸庞,“你还真是博爱啊!或者说——‘渣’?最爱的只有自己!啧啧啧……蓝忘机听到这番话,少男心得碎成玻璃渣了吧?”
  红衣的语气听上去很可怜蓝湛,但脸上的表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他若真为情所困,抛下家族,我反倒要看轻他了!”蓝衣不能理解那些为爱要死要活的。这世间除了爱情,还有亲情、友情,那些说爱情最伟大的是脑残吧……
  “看来我单身这么久不是没有道理的。”说着还点点头,十分认可自己说的话。
  “自己都不爱自己,还能指望谁去爱你?”蓝衣并不以“自私”为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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