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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老干部面前作死后——沙舟踏翠【完结+番外】

时间:2023-01-29 17:38:36  作者:沙舟踏翠【完结+番外】
  皇帝不敢置信:“这就是走秀?”他怀疑地看向谢慎礼,“这么巧?”
  谢慎礼也盯着台上,闻言回头拱手:“不敢欺瞒老爷,在下确实不知。”他微微苦笑,“在下倒是想知道,也无从得知。”
  皇帝想起他接连两次被退亲,疑虑暂消:“方才听着有哪些布坊?那顾家的也在其中吗?”
  谢慎礼摇头:“顾家的布坊名为布具一格,方才不曾听说。”
  皇帝挑眉:“没有?这走秀,不是她折腾出来的吗?”
  禁卫统领刘大人看看左右,小心翼翼道:“这是几大布坊照搬顾姑娘的走秀了吗?”
  皇帝:“这样吗?”
  他们在此低声讨论,围观的百姓们亦议论纷纷。
  “不就是衣裳嘛,还特特展出?闲得慌吗?”
  “我还以为有戏看呢,给我看衣裳?”
  “嘿,有钱人真会玩……”
  ……
  “……话不多数,让我们现在开始吧!”
  乐声再起。
  皇帝对衣裳不感兴趣,摇了摇头:“走吧。”
  他刚转身,眼角一扫,看到台子两侧走出两道身影。
  他“咦”了声,停下脚步。
  众人这才发现,台子挡板后面还别有洞天,横向台子两侧竟然还有通道。
  从通道里走出来的两人皆是妇人,她们踏着节奏缓缓前行,走至台子中间,转身,面向众人,继续往前。
  众人诧异。
  “咦?蒙了面纱啊。”
  “快看,那裙子!”
  “仿佛跟我们平日的裙子不太一样啊。”
  “还,挺好看的?”
  ……
  皇帝对那衣裙倒是无甚感觉,他只是感慨:“蒙了面纱啊……那还挺好的,不至于太过抛头露脸――咦?这俩人走得还挺好的呀。”
  几人连忙细看。
  那俩妇人虽是踏着节奏行走,却莲步轻移,簪不晃,群不摆,端庄非常。
  经常出入宫禁的禁卫统领喃喃道:“这看起来跟宫里的姐姐们似的。”
  皇帝点头:“看来是找人调jiao过的。”
  正说着,又有两人从后边转出来。
  前面俩人的裙摆缀着花边,好看是好看,但也就博一声好看,新走出的这俩人,双手拢于身前,宽袖下垂,长裙拖地,缓步前行。
  左侧那人白衣胜雪,一枝红梅斜倾而出,枝下梅瓣飘落,汇聚在裙摆处,殷红如血。右侧那人红裙如血,一行仙鹤翩然其上,又仙又艳。
  众人哇然。
  “这配色,这裙摆……”
  “好看啊!天啊,那红梅,太让人惊艳了。”
  “我喜欢那仙鹤装,太好看了。”
  “裙摆太长了吧,穿着不方便吧?”
  ?“害,做的时候让人把裙摆裁短不就行了!”
  “就是就是――方才说的是哪个布坊的来着?”
  “霓裳成衣铺的!”
  ……
  皇帝也有些愣住,半晌才道:“这是要走古风?”
  据记载,大衍往前数百年,那贵族子弟便是穿这等长裙,日常极为不便,逐渐没落了。
  有那大臣叹道:“倒是挺好看的。”
  皇帝哑然:“配色倒是大胆。”
  禁卫统领刘大人小心问道:“那,还看吗?”
  皇帝轻咳:“还挺大胆、挺有新意的,留下看看吧。”
 
 
第74章 召唤
  皇帝要留, 大家自然陪着。
  台上走秀仍在继续。
  蒙着轻纱的妇人们姿态端庄,莲步轻移,全都按照一样的路线, 沿着这个怪模怪样的台子走一圈, 而且, 无一例外,都会在竖台的最前面停下,随着音乐慢慢转一圈,仿佛是为了让四周的观众看清楚。
  看了十来套风格各异的裙裳, 所有妇人皆退了下去, 乐曲也慢慢停下。
  皇帝以为要结束了, 却见那站在大鼓旁边的汉子仿佛吸了口气――
  “咚――咚――咚!”
  沉稳的鼓声陡然响起。
  众人愣住。
  两名汉子穿着利落短打迈步而出,一人着黑衫, 左肩盘踞着白金吊睛虎, 气势凛然。一人着白衫, 胸前是凶猛狼首。俩汉子与前边的妇人行走截然不同, 昂首挺胸, 双臂微微架起, 狼行虎步,配着鼓乐,勇猛非常。
  众人哗然。
  “竟然还有男衫?”
  “这两套看着好有气势!”
  “我都想给我那口子买一身了。”
  ……
  一场秀下来, 众人是大开眼界。
  皇帝有些意犹未尽:“还真是正经展示衣衫啊。”
  随行大臣。
  皇帝摸了摸下巴:“有几套袍子挺好看的呀。”
  诸大臣:“……”
  皇帝诧异:“你们没有看上的?”
  禁卫统领笑着应道:“确实看上了几套, 回头我就让婆娘去订两身。”想起面前这位爷是谁, 连忙改口, “老爷看上哪几套?我回头让家里人避一下。”
  皇帝没好气:“我穿的大家都不能穿的话, 那街上大部分人都得光膀子了。”他今日穿的长衫, 除了料子金贵些、绣纹繁丽些, 与寻常富贵人家也无甚差别。
  禁卫统领讪讪。
  皇帝想了想:“走,去问问是谁想出这样的衣衫,介绍给皇、阿煜他娘,她肯定欢喜。”
  大家自然没意见,遂跟着他往后拐。
  绕到台子后边,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两间简陋的棚屋分别立在两块牌子后面,地上铺了粗布。
  皇帝正要斥一句奢侈,就发现方才走秀的妇人、汉子们仍穿着方才的衣衫聚集在此处,尤其是妇人,好些裙摆都是拖曳在地,即便没有拖曳,也怕沾了这野地的泥灰,影响待会的走秀――是的,早前上台说话的妇人已经说了,这走秀,会接连走数次的。
  想通这点,再看地上已是最粗陋的粗麻布了,皇帝便咽下到嘴的话。
  已经有那善言的大臣去将管事的请来。
  后者过来一看,“哎哟”一声,拱手:“谢先生,好久不见。”
  此人正是锦绣布坊的陈章。
  谢慎礼微微颔首,先朝皇帝介绍:“这是锦绣布坊的陈掌柜,亦是这秀场的筹办人之一。”然后再告诉陈章,“这是三爷。”
  陈章那都是经年的老油条了,谢慎礼这般身份,还要称爷,哪里是小人物。他当即躬身拱手:“三爷大安。几位爷大安。”虽然谢慎礼不曾介绍,但能跟其同行,想必身份都小不了,他就一布坊掌柜,哪敢托大。
  皇帝点头:“你就是这、这、秋季新品展的负责人?”
  陈章笑呵呵:“不敢自称负责,这秀场是几大布坊一起弄的,在下就是出了几分力气而已。”这些方才主持已然介绍过,倒是无需抢功。
  皇帝:“那些衣裳都是出自你们铺子的吧?”
  陈章傲然:“当然。我们铺子里的绣娘三班倒,日夜不停,才把这些衣衫赶制出来的!”
  皇帝:“我觉得方才有几身衣裳很是不错,我想请你们的人为我和夫人做上几身,若是能为我们量身定制几身更好……价格不是问题。”
  他久居高位,虽然尽量客气,仍是带着股吩咐的意味。
  他越是这样,陈章越是不敢敷衍。他看了眼谢慎礼,老实道:“若是裁制同款,我们自然不会拒绝,若是量身定制……我们暂时还做不到。三爷若是喜欢,在下可以为您推荐一人……”
  谢慎礼意会,微微皱眉,主动问:“可是顾家姑娘?”
  陈章点头:“正是。”
  皇帝诧异:“她擅长这块?”
  陈章苦笑:“不算擅长……她实在是……实不相瞒,这场秋季新品展,从筹划到落实,每一个环节,都是她安排的……”他哼哧半晌,弱弱补了句,“包括所有的展品。”
  皇帝听懂了,惊了:“你是说,这台上所有的衣裙,都是她想出来的?”
  “是。”
  皇帝看了眼谢慎礼,道:“顾家姑娘竟有这般惊才?往日怎么不曾听说?”
  陈章:“害,是惊才,也是为生计所迫。这大半个月,顾姑娘每天天没亮就得赶路进城,天擦黑才回去,这几天瞧着衣服都空荡了许多……但凡有点法子,谁家姑娘愿意出来抛头露面,赚这辛苦钱呢?”
  皇帝下意识又看谢慎礼。
  后者垂眸敛眉,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
  回到宫里,皇帝换了身常服便去皇后居所。
  半下午的,皇后刚歇过晌,正在小厅里理着宫务,看见皇帝进门,诧异不已,忙起身迎上去。
  行罢礼后,她问道:“不是说今儿出宫看看热闹吗?怎的这么快回来?”
  皇帝:“只是去应个景,凑凑热闹……倒是看到点新鲜事。”
  皇后:“哦?说来听听?”
  皇帝便将那城郊的走秀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
  皇后自然知道走秀为何物,她还见过阿煜穿着那可爱的衣衫走过几回,此刻再从皇帝口中听到那特异的布置和惊艳的衣衫,忍不住神往:“听起来仿佛很有趣。”
  “虽然有些怪,确实能看到许多还不错的衣裳款式。”皇帝安抚她,“知你喜欢这些,回头把那顾姑娘招进来,让她给你设计几身。”
  皇后回神:“如此看来,那顾家姑娘果真是位多才多艺的姑娘,怪道能让谢先生看上。”
  皇帝:“……你觉得先生喜欢这等才华?”
  皇后哭笑不得:“哪能呢,不过,有才之人,大都比较……”她琢磨了下,“吸引人吧。”
  皇帝想了想,点头:“也是……不过,先生喜欢也没用,人顾姑娘看不上。”
  皇后摇头:“我看未必。”
  皇帝:“此话怎讲?”
  皇后:“上月我们去接阿煜的时候,我看他俩对话相处,颇为……亲近,不像是无情无义的样子。”
  皇帝:“那顾家姑娘怎的还退亲了呢?”
  皇后叹气:“怕是担心流言蜚语吧。”
  皇帝了然。
  皇后想了想,又道:“谢先生文武斐然、才名远扬,又人品贵重,她若是嫁过去,往后日子必定舒坦。她不肯应嫁,怕是更多地为谢先生考虑吧……这般女子,怪不得能吟出‘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诗句。”
  皇帝诧异,重复了一遍诗句,拍桌:“好!好诗!”他反应过来,“这是顾姑娘的诗作?阿煜从她那儿学来的?”
  皇后:“不知,阿煜说是她从别处听来的,但我从未听过……许是不想张扬吧。”
  皇帝点点头,将诗句含在嘴里品味再三,摇头:“可惜了,可惜了。”
  皇后也点头:“我也觉得可惜。这般姑娘,配谢先生足够了。”
  皇帝哑然:“朕并非此意……罢了罢了,你若是觉得可惜,把她喊进来说说话,定两身衣服,保管比什么都有用。”
  皇后迟疑。
  皇帝又道:“顺道给朕也定几身。”
  皇后:“……”?
  ***
  柳家。
  柳山长最近很是烦恼。
  他爱徒接连被退亲两回,还死犟着不肯撒手,急得他心头上火、嘴角长泡。
  柳夫人一边给他抹药一边叨叨:“让你别吃太多炸糕,非不听,这下好了吧?”
  柳老不满:“我才吃了两块,赖不着炸糕。分明是慎礼那小子气的我。”
  柳夫人将药瓶子塞好,递给丫鬟,又拿了帕子擦手,闻言没好气:“慎礼的性子不是向来如此吗?你什么时候拗过他?犯得着生气吗?”
  柳老悻悻然:“他都犟了几年了,快三十的人,还在那里情情爱爱的,真是……一点都不争气。”
  柳夫人啐他:“他还要怎么争气?他都做到这份上了,在情爱上执着些有什么问题?”
  柳老:“那现在怎么办?难不成就一直这样?”
  柳夫人也想叹气了:“那顾姑娘看着挺好说话的,怎么也这般犟啊。”
  柳老嘟囔:“……她哪里好说话?”
  听到这话,柳夫人来劲了:“我早就想问了,你之前不是得罪她来着?搞得我还要给你擦屁股,怎么转头你就混到她庄子里了?”
  柳老:“……什么叫混?我是正儿八经进去的,是小姑娘请我进去的!”
  “你看我信你吗?”柳夫人揪住他胳膊,“快说。”
  柳老“哎哟哎哟”躲闪:“我说,别掐了。”待柳夫人松了手,他才含糊解释,“小殿下当时在庄子里嘛,慎礼出京给他布置了些功课,他做不好,小姑娘也抓瞎……我就进去教导一二咯。”
  柳夫人狐疑:“当真?”
  柳老板起脸:“我身为山长,难不成还教不好一启蒙孩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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