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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腰——怀南小山【完结】

时间:2023-02-22 12:32:18  作者:怀南小山【完结】
  她看不够,又上手摸,伸出指腹,轻轻碰了碰他手背的青筋。忽然想起什么,苏弥说:“对了,我……说好的补偿。”
  戒指盒被拿出来。
  谢潇言看着她取出那枚崭新的戒指,诧异到半晌没说出话。等到戒指被稳稳地推到他的手指根部,谢潇言堪堪从讶异里缓过神来,笑了下:“什么时候买的?”
  苏弥说:“在我去梵城之前就准备好了,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送出去,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今天一起给你好了。”
  苏弥握着他的手,轻轻触摸着那枚崭新的钻,而后又倏的收回手:“对了,你要拍照群发吗?”
  “不发了。”
  谢潇言满意地观赏着自己的戒指,表现出很反常的从容,微微一笑,“这么高贵的东西,除了我谁都不许看。”
  苏弥买的这钻挺贵,他藏得太深反而让她不适应,于是问道:ʝƨɢℓℓ“真的不发吗?”
  谢潇言闻言,想了想:“那给谢烺看看吧。”
  他找好角度,拍了张照:“他看起来就没见过什么好货。”
  苏弥纵容地笑:“我觉得也是。”
 
 
第71章 
  ◎五花大绑◎
  戒指不要太合适。
  谢潇言带谢烺睁眼看世界,颇具成效。谢烺表现得无敌憧憬,八面玲珑地发来一串星星眼。问是谁设计的,一看就价值不菲,嫂子太爱哥哥了云云,嘴甜得要命。正中下怀的吹捧和讨好让谢潇言赦免了他歌喉的罪,考虑给他一次上桌吃饭的机会。
  “戒指本来就是心意,没有必要把它看得太重要。”
  晚上到家里,电视上还在放那部不太纯爱的纯爱动漫。
  苏弥在谢潇言旁边坐下,眼看他在把玩那枚戒指,她指着说了一句:“两个人在一起,钱呐、花啊,这些都是作为仪式感的补充,是额外的东西。只有我对你好,你对我好,平等的爱才是至高无上的价值,你说是不是?”
  谢潇言挺意外,说:“你会这样觉得?”
  他总认为苏弥是个很轻易能平衡好爱情和现实的人,比方说她迷恋韩舟的那些年,说是迷恋,说是付出,但很难从她眼里看到多么激烈亢奋的火花,她的喜欢和追求一向是轻淡的,像是春风拂面,带来一点暖,但并不浓稠。
  即便失落伤感,她也从不会到要死要活的地步。
  因为她有很现实理智的那一面,不然也不会将从前的感情说放下就放下。
  这样的人,很难达到有情饮水饱的境界。
  苏弥却说:“我一直都这么觉得啊。”
  谢潇言问:“你跟韩舟也这样?”
  “他啊,”她想了想,“根本没有可比性。他上来就图钱,我上去就找虐。谈到最后乱七八糟,自己都不知道在干嘛。”
  他忍不住,笑了下。
  苏弥摇摇头说:“算了,老话怎么说的,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彩虹?”
  “你就是我的彩虹啊。”
  被她这不加掩饰的话噎了下,他扯着唇角,揶揄:“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说起情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有感而发而已,你别太感动。”
  浑然不觉间,被他传染了一点说话方式。
  苏弥说着,拿出手机,关注起网上的风吹草动,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
  谢潇言很佩服她的定力,把整个世界搞得人仰马翻,她倒是风平浪静得很,还揉着肚子苦恼地说吃撑了。
  过了会儿,苏弥通知他:“丁起和韩舟解约了。”
  “我看看。”
  她把手机上的解约说明展示给他。
  丁起一向很看重韩舟,甚至夸过他:是唱歌里长得最帅的,帅哥里最会唱歌的,这至高无上的评价、遑论有几分可信度,起码他对韩舟的赏识向来放在明面上。
  连丁起都放弃了他,很显然,韩舟的垂死挣扎彻底失败了。
  闹得这样满城风雨。
  谢潇言还有些惴惴不安,他没庆贺死对头的穷途末路,反而对苏弥说:“我给你再雇两个保镖。”
  她翻看着手机:“担心什么?他很快就会脱糊入素了,有什么本事对付我啊?”
  “什么意思?”
  “就是从一个糊人变成一个素人。”
  他好笑,捏她脸:“哪儿学来的词。”
  “我在刷微博,看到有人这么说。”
  苏弥又玩了会儿手机,笃定道:“反正呢,局势已定,他没了丁起,童小园弃他而去也只是时间问题。总而言之,韩舟的顶流梦是做到头了。”
  说完,心中不免嗟叹。
  这次是真的到头了。
  谢潇言说:“你还挺狠得下心。”
  毕竟说起来也是她以前的白月光,他一直觉得,苏弥怎么也会给他留几分情面。
  然而她说:“我对他已经够仁慈够宽容了,谁叫这货要来欺负你啊,太过分了,当然给他点厉害瞧瞧。”
  她把手机扣下,将话说得咬牙切齿,这怒气的后劲显然不是演出来的。
  谢潇言温淡地笑着,端住她下巴:“傻子,真以为他能欺负得了我?”
  “我不管,企图接近你也不行。反正这样也好,一了百了,让他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省得再找我们的麻烦,谁成天围着他转呢。对吧?”
  谢潇言端详着她浓黑的眼瞳,看那浑圆的杏眼里盛满清澈纯真。他动了动喉结,视线往下,落在她饱满的唇形上。他扬了扬嘴角,转移了话题:“你打算怎么宠我?”
  “……”苏弥想了想,声音轻柔说,“每天亲你。”
  “就亲我?”
  “亲你、睡你、想你、爱你。”
  不管真心假话,成功让他笑意变深。
  谢潇言身子压过来,一个应景的吻即将落下,苏弥的手机不解风情地响起。
  她说:“稍等。”
  谢潇言放开他,悠悠“嗯”了一声:“你接,我去冲个澡。”
  苏弥看着他走开,而后将电话接通。
  今天发生那样的夸张大事,苏弥早就做好被围追堵截的准备,然而还算走运,到现在也才迎来一通来电,她听见那头传来韩舟显得沧桑的声音,伴着呼啸的北风,显得很零碎不堪,他说:“我解约了。”
  她说:“看到了。”
  他苦笑:“你的目的得逞了。”
  苏弥:“我能有什么目的?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搞清楚,没有人会去针对一个不如自己的人。”
  韩舟为这话沉吟了几秒。
  大概是被气到了。他那么小肚鸡肠,三言两语就能把他刺伤。
  苏弥也掌握了挖苦他的精髓。
  她觉得好笑:“不过呢,还是感谢你三心二意当了渣男,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还真的再也遇不到我的真爱。”
  韩舟闻言,不由自主地冷笑:“真爱?你的真爱换得可真勤!”
  他好像自恋地觉得那个宝座当初是他的。
  苏弥已经懒得计较:“我不想再教你做人,讲太多也无济于事,但凡你听进去一点别人的建议,你不会走到今天——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干嘛呢,你就是这样一个格局的人了,韩舟,要是还有点善心,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人不是生来就招人嫌的,好吗。”
  他又沉默一阵,喉咙里有点堵,是想哭的意思,而后声音沙沙地说了句:“再见。”
  苏弥在他眼泪掉下来之前,说了句:“永远不见!”
  而后,她残忍地挂掉电话,随后起身往卧室走。
  自卑和自负往往一体。一个人总觉得被人瞧不起的时候,同样也会瞧不起不如他的人。不是每个人都必须要活得二五八万或者熠熠生辉,但有的人呢,就是学不会发现自己的优点。
  所以才会那么尖酸。
  一个人能保持强大,首要因素,是完成自我的平衡。
  苏弥将回房间的路走得很漫长,她试想了韩舟今后的生活,心里没有在暗自窃喜,也没有替他惋惜的意思。
  她只觉得平静了很多。
  从此以后,这个名字就可以彻底地从她的生命里抹去了。不否认他存在过,她也正视自己曾经对他的感情,只是从今以后,她要蓄积更多的力量去爱另一个人了。
  天气日渐严寒。
  谢潇言换上冬季的睡衣,靛青色的法兰绒衬衫,洗完澡出来,吹干的发坠在额前,他垂首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拧上扣子。没注意到被暖融融的湿气包裹住的他,已经成了猎人眼中的猎物。
  苏弥盯着他锁骨的眼神变得不怀好意了一些,视线又往下,隔着衣物去想象他衣扣底下的风光,看向他脚踝,又试图用眼神把他的裤管往上撩。
  最终,她看向他的眼。
  谢潇言也望着她,轻轻地在笑。那眼神是将她心事洞察得彻底:想睡我了是吧?
  他高眉骨、深眼塘,那双眼稍稍一弯,笑起来像勾人的妖精。
  苏弥暂且忍了忍,咳咳一声,故作正经地说事:“我今天……好像还忘了一句话。”
  “什么?”他把扣子系到位,在床尾坐下,将苏弥捞进怀里。
  她并着双腿,侧坐在他身上,勾住他肩膀,瞬间被青提软糖的香气萦绕,她吻了吻他泛着浅青色的下颌,柔软至极的语调:“辛苦你了。”
  他说:“爱你我不辛苦。”
  苏弥想起那件旧事,问道:“你偷偷去佛罗伦萨给我过生日,还给我买了蛋糕,怎么又不现身?”
  谢潇言微讶:“怎么知道的?”
  她说:“我看到了你的机票。”
  “在哪儿?”
  “夹在你护照里,你自己都忘了吧!”
  他不置可否地一笑,眉目低垂,而后想了一想,淡声给她解释:“因为你那时还没跟他分手,我呢,连朋友的身份也没恢复,想来想去,根本不知道怎么现身。”
  闻言,苏弥的视线变得自责,喉咙口一哽,捧住他的脸:“唉,谢潇言,你别说你不辛苦好不好,你这样我都要心疼死了。”
  谢潇言笑着,戳了下她的腰窝。他真没觉得辛苦,也没觉得难熬,可是架不住有人说心疼他,眼睛都被她的煽情感染上潮气。
  他啧了ʝƨɢℓℓ一声,调侃她:“苏小早,你今天是不是肉麻过度了?”
  她被揉得痒兮兮,微微一闪,坐在他身上,她低头晃着小腿:“好吧,那我不说了。”
  谢潇言看着她,郑重地回答:“苏弥,你说你爱我,我做再多都值了。即便你不说,也值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不值得的事我不会去做。”
  他早就坚定一个念头,爱一个人,即便徒劳,也在所不惜。他不会拿他消逝的青春去邀功,回不回报的,也不去想。
  她好就好。
  苏弥又说:“你怎么会这么光明磊落的?阴险一点啊,横刀夺爱不好吗?”
  他说:“横刀夺爱,伤到你怎么办?”
  她撇了撇嘴巴,靠上他的肩,捏着谢潇言的手说:“你都坏透了,你就不是这么小心隐忍的人。”
  “对别人不是,对你我没有办法。”
  她是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人。
  苏弥抬起头,而谢潇言恰好低头,嘴唇轻碰片刻,她又将他推开些,问到:“对了,我爸爸是不是找过你?”
  他问:“他和你说了?”
  “不是的,那天我回去找录音,我感觉他态度有点怪怪的。”
  少顷,他应了一声:“嗯,找过我。”
  苏弥好奇起来:“怎么说的,给你八百万离开我女儿?然后你领了钱?是不是?”
  他笑:“没有。”
  “哦,你说的应该是:爷不缺钱。然后扭头就走!”
  “也没有。”
  “那你们说了什么?”
  谢潇言回忆一番,说:“他很委婉,语气很平静地劝我离婚。”
  苏弥大惊失色:“天啊,想不到我爸爸还是个恶公公。”
  “情有可原。”谢潇言很大度,况且这事本来就不能怪蒙在鼓里的旁观者,代入了一下岳父的角色,他嗤了一声,“要是我摊上这么个女婿,早就把他扫地出门了,还给八百万遣散费?做梦也别这么离谱。”
  他这拽上天的语气,很难让人听出来是在自己吐槽自己。
  苏弥说:“我叫爸爸给你道歉。”
  “别,哪儿有老子给儿子道歉的?”谢潇言瞥她一眼,真诚地说,“我犯的错我担着。”
  苏弥:“那你说实话,你那天提出要跟我离婚,是不是因为受了我爸的影响?”
  谢潇言摇头,“你觉得我是墙头草、让人指使的性子?”
  她说:“看起来不是,那你是为了——”
  “是为了你。”谢潇言说出这几个字,想到那事儿又觉得心烦,他闭着眼揉了揉眉心,他说,“我长这么大,没怕过谁,也没退让过谁,就这么一根软肋,我当时想的就是,千万不能让他伤害到你。”
  “……”
  她捏了捏酸楚的鼻头,不愉快的事不便再提,苏弥转而换了个活泼的话题:“我们好像好久没玩游戏了诶,要不今天试一试吧?”
  谢潇言撩起眼皮看她,很顺着她的意思:“行啊,玩什么?”
  苏弥提议说:“五花大绑。”
  虽然不清楚规则,这几个字听起来不简单。对她的尺度略感意外,他挑一下眉:“谁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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