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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恩——追风的糖醋里脊【完结】

时间:2023-02-24 12:38:23  作者:追风的糖醋里脊【完结】
  李邵修目光微深:“过来。身上还疼吗?可抹了药?”
  原来他知道,那样对待自己,会疼。
  以往他说“过来”这两个字的时候,江柔安总会坐到他旁边,或者直接坐到他腿上。继而搂着他的脖子撒撒娇,说说话。
  现在反而不想。那样太不成样子。
  她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能再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了。例如恃宠而骄。
  江柔安抿唇,温柔的一双眸子望着他。
  一时之间,气氛微微僵硬,两人之间的空气似乎凝滞。
  “不过来?”
  “好。”
  情绪彻底掩盖不住,李邵修面上彻底冷下来,玉碟被扔到地上摔的粉碎。
  看着拂袖而去的男人,江柔安欲言又止。
  算了。
  王嬷嬷听见茶盏破碎的声音连忙进来,见信王似乎动怒,而小夫人独自站着。
  王嬷嬷焦急问道:“小夫人,这是怎么了?殿下去哪里了?”
  江柔安摇头,说她不知道。
  王嬷嬷十分担忧。看来这两个人之间真的不对劲。这是怎么了?
  —
  酒舫。麦芽发酵而成的清酒味道醇厚,入口会缓缓化成苦辣甘甜的回味。
  两位灰衣小厮端着托盘,恭敬的将酒放在桌上。
  李邵修并未饮酒,只是站在窗边。
  临窗向下看,是临街的道路,宽敞的汴河。如今正值夏末,夜晚水路上多货船。时不时飘荡几只点点渔火。
  周时美滋滋喝了一大杯酒,看向他:“我说你,约我出来喝酒,怎得自己倒站到旁边了?”
  他们二人认识时间不短,相当了解彼此。一看李邵修这模样,周时就知道,这人在生闷气。
  “怎么?最近这段时间在家里躲病,又新婚燕尔,把自己搞虚了可不成。”
  周时观察李邵修的表情。见他眉头微皱,似乎心事满腹。他猜测道:“你不会和柔安吵架了吧?!”
  李邵修坐到他对面。未语,只饮酒。
  周时断定心中猜想,了然道:“吵架嘛,夫妻之间难免。”
  辛辣的酒水划过喉咙,可却不及心中刺痛半分。
  半响才试探问:“若是女子生气,要怎么哄?”
  周时惊掉下巴,吃惊看着李邵修。这位爷的脾气一向深沉难猜,什么时候放低姿态哄过人?
  周时羽扇轻轻摇晃:“让我猜猜,是谁先惹的谁?你得把事情经过和我简单说一说啊。”
  李邵修垂眼:“她瞒了我,我一时生气…就有些失控了。”
  周时见李邵修这副为情所困的模样,真是想放声嘲笑一番,见他心情烦躁,于是煽风点火改口装模作样道:“老天爷,你竟然让一个女人踩在你的头顶。我告诉你,迟早有一天她会娇纵的。说实话,女人都喜欢霸道一些的,强势一点的男人。哪里能总是纵着她呢?”
  “我说信王殿下,拿出你在沙场大杀四方的本事来啊。和女子吵架,万万不能哄。趁此机会,好好敲打一番,让她看看到底谁才是家里的主君。你瞧这满汴京荣华之家,哪个男人是哄老婆的?”
  周时好不容易捉住李邵修这般低落的机会,自然没安好心,偷偷使坏一番:“兄弟。今夜回去,就到她房里,好好质问一番。明明是柔安有错在先啊?她为何要骗你?若是没有骗你,你也不至于和她动怒。”
  李邵修皱着的眉头更深了。她为何骗他。
  酒气涌上心头,是啊。就像周时所说,也借此机会敲打她一番,叫她看看谁才是家里的主君,谁才是家里的男人,到底谁应该听谁的话。
  王嬷嬷在王府等的焦急,忽见远处街角信王驾马疾驰而来,眉眼凛然却不似平常清明,黑衣玄袍沾染三分酒气,便知道他醉了。
  “殿下?这是出去饮酒了?叫几个小厮来伺候吗?”
  “不碍事。”
  李邵修阴沉着脸,径直大步走到侧殿。隐隐从琉璃窗扇往里望去,见江柔安正低头绣着络子,柔顺乌黑的发尾披在肩头,眉眼恬然安静,仿佛一点情绪都没有。
  凭什么?为情所困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她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
  夫君深夜归来也不懂得出来迎接。还在那绣那副该死的帕子。
  李邵修的眉头皱紧,身形因为喝醉了酒晃了几下,又站稳。
  醉醺醺的男人一脚踹开侧殿殿门。
  门开的声音很大,在寂静的夜晚尤为明显。
  屋里的丫鬟们谈笑声音戛然而止。看见站在帘前的信王殿下,红掌和绿瓶对视一眼,往日里从来没有见过殿下如此这般阴沉神色。今日是怎么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不由得为小夫人担心了一下。
  “你们都出去。”信王沉声道。
  小双闻言起身,捏住手里的茶盏,担忧的望向江柔安。江柔安道:“没事。出去吧。”
  李邵修打量她一眼,径直走到榻几旁,狠灌了一大口凉茶。
  见她坐着不动,李邵修醉着哼了一声。
  “过来侍奉!”
  江柔安把络子放下,打量他带了几丝醉气的面庞,知道他喝醉了。
  她端来热水,浸湿帕子,要给他擦拭。
  李邵修一把攥住江柔安的手腕:“你不是自称臣妾吗?作为女眷,就是这样侍奉夫君的?”
  江柔安抬着手被李邵修捉住腕子,抿唇。几滴水撒到了两个人衣角。
  李邵修不再看她的脸。小骗子,一贯会装的楚楚可怜。平时他一见到这服表情,心早就软了,一把把人抱过来亲一亲贴一贴。
  而如今,李邵修决定,不能再对她那样娇纵。
  在设想中,李邵修想,他要像周时所言,一展男子雄威,叫她过来心甘情愿的服侍自己,在床上把人征服。叫她好好看一看,到底谁是夫君。谁应该服谁。
  尤其加重了“侍奉”一词。
  江柔安闻言,纠结了极短的片刻,放下手中的帕子。
  她慢慢伸出手解开胸前襦裙的鸳鸯扣,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
  男人的视线深沉,看不出心底想法。
  江柔安呼吸起伏,半响才把心底的不适压下去,半退下衣衫,温顺的趴在他身前,仰着脸,乌黑的发丝从肩膀滑落:“这样可以么?”
  那张脸还是平日里漂亮乖顺的脸,可如此行径,简直要逼李邵修不受自控的发怒。
  不不不,全然乱了,以前她不是这样的,每到晚上榻前,她会害羞的扑在他怀里,和他笑着说王嬷嬷或者别人的趣事,或者说她想吃哪个小零嘴儿,要不就是她看上了哪个店里的钗子,想要买回来…
  却不似如此这般,沉重如同应付差事。
  李邵修疾步走向她,拿出衫子裹上她,怒道:“你当真是仗着我喜欢你!”
  仗着我喜欢你…恃宠而骄,胡作非为。
  李邵修醉的没有办法,凑过来吻她的后颈:“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
  “我错了…”
  唇瓣顺着后颈向前,他亲一下,便说一句话:“不要这样对我。”
  “我不该不相信你…”
  他不想看见这样木然的,全然被规矩礼数所束缚的她。他受不了。想看见她撒娇。
  又醉醺醺的对准了那两片柔软的唇,轻轻吻着:“原谅我。”
  “我错了…”
  伸手把衣衫乱了的人儿拢在怀里,李邵修喃喃自语。
  “我不应该在写字时那样对待你…柔安。我错了,全都怪我…”
  他竟然在认错。高高在上,权倾朝野的信王殿下在向她认错。
  江柔安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她只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他正微低着头,痴痴地看着她,黑眸映衬着微微跳动的烛火,将心中的爱意低低宣之于口。
  心口猛的一跳。
  油然而生一股愧疚。
  她做的也不对。当初的确不应该为了省一些莫须有的事端来瞒着他。
  她似乎有些过于任性了。
  于是微微往后躲了一下,伸手挡住他的唇,想把话说清楚。
  他坐着,她站着。李邵修不许她躲,只一个劲儿的昂着头,想着追她的唇。
  江柔安心中没了气,无奈推搡他,出气般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你说,以后绝对不能再欺负我。”
  肩膀被小小的尖牙啃咬,一点都不疼,倒是微微酥麻着,把他的心猿意马都勾了出来。
  “我不欺负你,不欺负你…我只好好爱你。我错了,是我不对。原谅我,成不成?我以后相信你,绝对不再犯那种错误…我错了。”
  话音未落,吻着吻着,陷入太深,闻着江柔安身上的香气,李邵修失控,将人横抱回了榻子。
  “你说喜欢在榻子上,我就在榻子上。把帘子拉下来,谁也不让看见。”
  “不要对我生气。让我亲一亲…”
  “不许躲。”
  一股浓重的酒气和松寒香味强势袭来,江柔安直皱眉,才用力推他。
  “你不要亲我,你还没洗澡呢!浑身酒气,怪熏人的…”
  “好好好,洗澡,洗澡,你帮我洗。”
  廊前站着的害怕主子吵架的女使听见声音,纷纷偷偷地笑,也是,信王殿下把王妃看待的跟眼珠子差不多,又怎么舍得和她发脾气呢?
  殿里一阵声音。王嬷嬷也偷偷听着墙角,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
  这两个怕只是小夫妻间的情趣呢。
  夫妻之间,哪里有什么隔夜仇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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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哄她
  沐浴
  他又在这里耍无赖。
  江柔安手抵在他胸口前:“真的, 快去洗澡,酒气太重了, 熏的我脑袋疼, 别…”
  “你去叫下人备水。叫他们都出去,你帮我洗。”
  “我才不要…”
  江柔安逃也似的,从榻上跑到外室, 撩开帘子:“王嬷嬷, 劳烦你备上热水。殿下要沐浴。”
  王嬷嬷打量江柔安神情,见她跑得气喘吁吁的, 双颊似雪, 泛着可爱的粉红。她便点了点头:“已经备上了,在浴房,小夫人去吧。”
  “还有,叫几个小厮来服侍…”
  未过片刻,江柔安的话全然被身后的男人打断:“不可。谁都不许进来。”
  王嬷嬷笑开了花,忙不迭点了点头:“好好好。殿下和王妃快些进去吧,夜里风凉。”
  江柔安回头,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她才不要侍候他洗澡, 身上浑身都是硬梆梆的腱子肉,洗了肯定手疼。
  门一关, 江柔安想走。
  身后的男人不给她机会离开,宽阔的胸膛堵住她,两只胳膊捉住她的, 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搂在怀里, 低着头看她:“能不能原谅我。”
  江柔安别开眼, 不说话。
  心里却弥漫着别样异常的滋味。她何德何能才让信王殿下给自己卑微的道歉呀?况且, 这件事上她也有错。
  她半低着眼帘躲躲闪闪, 他便头低了几分,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的,又问:“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二人气息相交。江柔安微微不好意思,红着脸看着他。
  她总是这般羞羞答答,双眸含情,惊慌的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可爱羞怯的发紧,叫他止不住的色授魂与。
  见李邵修不动,江柔安推他,唇便被撬开。
  内室的帘子被风微微吹动,上面绣着的垂枝茉莉掩住两人拥吻的身影。
  在逼仄的角落,男人的胸膛抵着她,双手被十指相扣着挡在门口,唇微张着,江柔安微闭上眼,呼吸略不畅通,胸膛里一颗心也跳地极快。
  江柔安抽出来空隙,才有空说几句:“你快去呀。一会儿水…都凉了。”
  “不碍事。我的乖,来,张嘴。”
  跌跌撞撞进了浴房,一股湿润温热气息扑来。江柔安都想好了,只简单洗一下她就溜。
  男人很快褪去衣衫。
  他们两人虽说已经做了很多那种事,可她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的看过他的身体。
  流畅宽阔的肩颈,胸膛,水珠凝结,顺着蜜色的肌肤顺着腹肌滑落至寝裤,直至消失。
  他肩宽腰细,身体劲瘦,身上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就连那处…
  江柔安微微红着脸,停止自己再往.下看的视线。她想着转身回内室,被扯住胳膊。
  他十分霸道,理直气壮地质问她:“你走了,我怎么沐浴?”
  这算哪门子问题?他难道自己没有长着手吗?非得叫她留下么。
  雾气腾腾的净房,他很快洗完澡,又叫下人换了干净的水进来。
  “不是已经洗完了吗?怎么还换一桶?”
  “夫人帮我洗了,我自然要帮夫人洗。”
  “不用了,不用了,我刚刚洗了!不用。”
  “再洗一次。”
  —————
  夏末夜里已经微凉,树梢上连绵不止的蝉鸣遮掩了一些水声。内室火热如春。两个人浸在浴桶中愈发显得逼仄,他占据了几乎三分之二的空间,牢牢把娇美的女人困在自己怀里。
  水波起伏,不少洒落到了桶外。
  夜晚漫长,两人浑身湿漉漉的从桶里出来,蜿蜒的水痕蔓延至榻子上。
  江柔安闭了闭眼,也就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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