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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炮灰前妻——冬不拉灯【完结+番外】

时间:2023-03-13 10:37:25  作者:冬不拉灯【完结+番外】
  她颤着手抓住谈宴的手,咬上去,肌肉强韧有力,带着独属于皮肤的弹性和熟悉清冽的雪松味,让人上瘾。
  手臂上传来濡湿的触感,舒意用了力,咬得有些疼。
  谈宴眸光闪了闪,喉结缓缓滚动,薄荷糖还含在舌根,剥离的时刻口腔传来细密的刺痛,似一张巨大的网密密麻麻往下落,笼住了他的心脏。
  谈宴抽回胳膊。
  舒意抬头看他,含唇潋眉,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好似被人抢走了最喜欢的布偶。
  大掌将舒意的脖颈控住,谈宴倾身低头,舒意被迫扬起细长的颈子,唇红润饱满,眼眸盈盈又动人。
  舒意眼中半是嗔怒半是不解,直到被捏住脖子仰头她还没反应过来。
  片刻,温热而柔软的触感从唇上传递到大脑,薄荷的微凉气息充斥着鼻尖,还有熟悉的黑雪松的凛冽气息,带着强硬却又温柔的力量。
  舒意嘴里多了一颗辛辣透凉的薄荷糖,有力的舌尖抵着糖往她口腔里塞,不容拒绝。
  这不是一个多标准的吻,那颗薄荷糖抵在舌尖,又滚过上颚,缠绕住她的唇,又麻又凉,却又能在这种怪异的感觉间寻觅到片刻柔软的馨甜,让她甘愿被辛辣的滋味刺激和包裹。
  甘愿沉沦和迷失。
  舒意甚至品不出任何其他的情愫,只睁着一双眼愣愣看着谈宴闭上眼微颤的睫毛。
  像是一场和薄荷糖的博弈,舒意只能被动地接受强烈的辛辣和浓郁的刺激。
  舒意伸手去碰他的睫毛,密而柔软的睫毛如同春日柳絮,轻柔的扫过她的指尖,面前的身影蓦地一顿,谈宴松开手,漆黑的眼眸波动了几分,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
  舒意有些喘不上来气,她觉得自己胸腔在剧烈收缩,迫切需要供氧,反应过来,咬着嘴里那颗化了一圈的辛辣薄荷糖,忽然冷静下来了――
  薄荷糖真的好难吃啊。
  谈宴哑着嗓子问她:“你喝醉了吗?”
  舒意有些呆愣:“我喝醉了……吗。”
  还是说,她需要装作喝醉,装作什么都不记得。
  舒意微垂下眸子,缄默不语。
  十分钟后,冻得直打喷嚏的舒意在浴室洗了个热水澡,裹着浴袍爬上了床,湿发搭在床尾,等谈宴过来帮她吹。
  舒意觉得自己可能是做梦了,她怎么记得谈宴给自己吹头发这个场景如此熟悉,就连床上也是谈宴身上那种熟悉的黑雪松味道。
  她回到家里了吗?
  一双烧得发红的眼干涩又刺痛,模模糊糊看不清面前的人影,在混乱的情绪和不适中,舒意陷入混沌的梦境。
  谈宴给舒意吹好头发时舒意早已睡着了,蜷缩着身子将脑袋埋在胸前,仍控制不住地颤抖,谈宴给舒意盖好被子。
  又给舒观海发消息,说明两人提前退场的原因,此刻谈宴拿着舒意的手机给夏柠发消息,他没有舒意朋友的联系方式。
  指尖在手机上滑动了一下,弹出输入密码的界面,谈宴顿了一刻,想起舒意说的话:“老公,你知道我的手机密码是什么吗?是你的生日哦!”
  修长的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顺利解锁.
  眼前弹出各种花里胡哨的app,壁纸是舒意坐在卧室飘窗前的照片,背后玻璃窗上正是那次喝醉后贴上去的落叶.
  舒意笑得温柔漂亮,长发披散在肩头,整个人自由又惬意,棕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发光。
  谈宴眼眸沉了一瞬,便给夏柠打电话,刚说完情况,对方就急哄哄地叫他别挂断马上来。
  等夏柠赶来,谈宴把派人送来的干净衣服递给夏柠,让她帮忙换,又出门去了隔壁赵至庭的房间。
  赵至庭给他倒了杯茶水,“舒意还好吧?”
  刚刚那通电话没有打给夏柠,反而打给了谈宴,谈宴刚听了一两个字就起身过来找他,不顾在场人的脸色往后台休息室跑,脸色焦急而惨白。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谈宴这个样子,着实吓到他了,所以跟着跑了过来。
  谈宴坐下,没有喝,脸色依旧沉着,“那两个人什么来历?幕后主使是谁?”
  谈宴语速很快,赵至庭嘴张了又合,最后还是一板一眼地回答:“那两个人是被人指示的,就普通的街头混混,有人出了两百万让他们干这事,那两人说如果不是赌博输钱也不会干这事,幕后主使……说起来还和舒意有点关系,是她之前的一个朋友。我已经让人把她带来了,三人都关在隔壁呢。”
  “嗯。”谈宴不咸不淡地嗯了声,刚要起身,赵至庭又说:“你要不然换身衣服再去医院?”
  谈宴顿住。
  赵至庭视线从谈宴挽起手臂上的咬痕到衬衫上各种口红印以及胀红的下嘴唇推测:“你们俩不会那个了吧?”
  毕竟套房是专门留给谈宴用的,干净又卫生,舒意刚好还需要纾解,两人又是夫妻关系,这么大好的机会,两人要是还没那个,他可就真的看不起谈宴了。
  快奔三的人了,还没和女人拉过小手。
  后来更是连恋爱的步骤都没有,直接跳到和舒意结婚,当时吓得他就差把谈宴拉去看心理医生。
  “你觉得呢?”谈宴板着脸,下颚线紧绷,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好惹的戾气。
  赵至庭举起双手,一脸无辜,“我肯定不这么觉得,毕竟二十分钟哪里够展现你的英姿雄武。”
  赵至庭捞起沙发上的西装扔给谈宴,赶在谈宴发火前补救:“好了好了,别担心,换件衣服再送舒意去医院。”
  那杯酒被他取了样留作证据,舒意也没喝几口,对身体危害不算大。就是谈宴这紧张的模样让他觉得有些好笑。
  隔壁房间,舒意被夏柠喊醒。
  舒意本来是闭着眼的,察觉到夏柠的动作,忽然睁开眼,整个人进入戒备状态,等看到来人是夏柠时放松下来,眼眶发热,舒意紧紧抱着夏柠声音又哑又湿:“夏柠,夏柠……”
  夏柠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她:“我在呢,我在呢,你先别说话,省省力气,我帮你换衣服,我们马上去医院啊。”
  “嗯。”舒意乖乖点头。
  “来,乖乖抬手啊。”夏柠几乎是哄着舒意的。
  夏柠用尽最快的速度帮舒意换好衣服,开门叫谈宴。
  舒意坐在床边,擦了擦眼里的泪,其实从见到谈宴和夏柠开始她就已经不怕了,心里像是打了镇定剂,什么都不怕。
  她强撑着给自己披上西装外套,谈宴进门时舒意正被夏柠扶着往外走,刚走没几步就被人轻轻抱了起来。
  舒意觉得,如果她的脑子里真的是水的话,似乎根本都没晃荡起来,她安心地窝在谈宴怀里,手虚抓着谈宴的衣领,轻轻闭上眼。
  三人往医院赶,谈宴的助理向杭则被留下来处理拍卖会后续事宜。
  去医院的路上乔叔开得又快又稳,生怕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夏柠坐在副驾驶时不时回头看两眼。
  后面谈宴维持着方才的姿势,将舒意连同外套一齐抱在怀里,怕她吹风着凉。
  就这么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里,舒意又睡着了.
  睡得并不安稳,谈宴甚至能感觉到舒意体温不断上升的过程,身子越来越烫,烫得他刚换下来的衬衫后背又出了一层汗。
  舒意整个人几乎是蜷缩在他怀里,明明身子烫得要命,却又不断往他的方向靠近,冻得发抖。
  谈宴拿着纸巾给她擦汗,低声安抚她,如同她之前所做的那般。
 
 
第五十六章 
  到医院后,挂号,就诊检查,抽血,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是十点。
  舒意因为发烧又服用了不知名药物被迫留院观察,连吊针都没敢打,只能用酒精擦擦身子降温,怕药物与身体里的东西起反应。
  一切都安定下来,舒意躺在病房的床上,总算能安稳睡一会儿。
  谈宴让夏柠先回家:“这里有我一个人就行,今天麻烦你了。”
  夏柠挑眉看着谈宴,将他今日的反应和表现看在眼里,恰好她明天还有合同要谈,也不能在医院多待:“舒意是我朋友,做这些也是应该的,我明天再来看她。”
  她没再打扰两口子温存,拎好自己的包包轻关上房门离开。
  刚才谈宴递来的纸袋里一共有两套衣服,显然是知道她也要陪着舒意来医院才准备的,不得不说,谈宴这个人还是有点东西。
  夏柠下楼刚准备拦车,赵至庭就开车停在她面前,摇下车窗,同她问好。
  “夏小姐,托某个已婚男士的请求将你送回家。”
  不,她说错了,谈宴很有点东西。
  “那就麻烦你了。”夏柠露出一个公事公办的笑容,坐上副驾驶。
  车内很安静,两人不算熟,也没什么话题好聊。
  夏柠手机响了一下,她接起电话,是夏柠父亲夏高振打来的,开口就是质问:“你跑哪里去了?拍卖会结束了我都没看到你身影。”
  夏柠捏捏鼻梁,声音也有些疲惫:“有事就离开了,难不成我还得跟您请安,在您的批准下离开?”
  “你怎么说话的!我是你爸!”电话那头的男声隐隐带着些怒意和威压。
  “知道,您要是不信我们再去做一次亲子鉴定行不行?”夏柠扣着车窗边的皮圈,无所谓地说。
  “夏柠!再这样阴阳怪气你就别回家了!”
  “老头子也与时俱进知道什么是阴阳怪气了,论阴阳怪气我哪里比得上我那个小妈呀,您说是不是?”
  夏柠表情平淡,三言两语将电话那边的人彻底激怒,通话戛然而止。
  夏柠把手机扔回包里,抿唇,平复好心情才说:“抱歉啊,让你看笑话了。”
  指的是刚刚打电话吵架这事。
  赵至庭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两下,“放心,我这车隔音,你就是把这当KTV唱歌都没人会听到。”
  夏柠哑然失笑,“从没听说过有人把五百万的车当KTV,你前女友?或者是前男友?毕竟喜欢和爱才能给人任性的权利。”
  赵至庭后腮咬了咬,气笑了,“就不能有其他的选项?”
  “比如?”
  “比如,你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赵至庭说,声音里有几分正经。
  夏柠面上有一丝愣怔,有很快平静下来:“还是算了,我没有非要争着当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精神。”
  车子抵达夏柠公寓门口,夏柠准备下车,赵至庭喊住她:“夏柠。”
  他递了一把黑伞给她,“拿着,外面还在下雨。”
  “谢了。”
  夏柠言简意赅,推开车门撑着伞往亮着灯的公寓楼走,飨赣曛辛粝麓┳鸥吒鞋的窈窕倩影。
  医院VIP病房。
  谈宴站在盥洗室内,正对着镜子而站,缓缓脱掉被汗打湿的衬衫上衣,胸前背后都是狰狞的伤疤,左手臂上还有舒意刚才咬出来的牙印,两颗尖锐的虎牙克制着竟也没咬破皮。
  他低声笑了下,笑声有些压抑和凄凉。
  洗完澡换了身舒适的衣物,谈宴便坐在病床边照看舒意,给她倒水擦拭额上的汗。
  舒意静静躺在床上,眉头紧皱着,像是陷入某个恐怖的噩梦循环,躺了没一会儿就被尿憋醒了。
  她已经连续被灌了五六杯水,再不去厕所真的会膀胱炸裂的,她起身还没来得及下床就被一双大手挽住“想上厕所?”
  舒意抬头看了眼谈宴,眼睛烫得能烤鸡蛋,疼得有些睁不开,她干脆眯着眼,嗓音沙哑的‘嗯’了声。
  去了厕所,谈宴在外面守着,中途谈嘉和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走了两步到窗口去接。
  “怎么了?”
  谈嘉和站在二楼楼梯处捏着手机,“哥,现在十一点了,嫂嫂和你怎么还没回来?”
  “出了点事情,舒意发烧了,我们现在在医院,今晚不回去,刚才忘记说了你先睡别等我们。”
  谈嘉和听说舒意发烧,心里有些担忧,急切地问:“是不是穿少了,前几天我就听到嫂嫂在咳嗽……”
  他还和王姨说煮点雪梨汤给嫂嫂喝,结果嫂嫂没怎么喝不说,一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
  谈宴皱眉,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舒意从厕所走出来,他又连忙走上去单手扶住舒意,对谈嘉和说:“你要过来?”
  舒意问:“谁啊?”
  “谈嘉和。”
  舒意从谈宴手里拿过电话,忍着不适,声音虚弱:“……没事的,明天再来看我好不好?嗯,我知道,那我想喝木瓜牛奶炖雪蛤,早点休息,好,拜拜。”
  舒意挂掉电话把手机还给谈宴,没注意到谈宴脸上转瞬即逝的错愕。
  舒意站在床前,再次犯了难,她不仅是说话费劲,居然连上床都费劲,腿重到抬起的力气都没有,方才从马桶上起身都费了点气力。
  舒意把脸转向谈宴,一脸哀怨。
  谈宴走近,把舒意抱上了床。
  躺在被窝里,意识继续糊涂混沌着,舒意什么都思考不出来,今晚发生的事情也好,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也罢,全部都被这一场高烧焚尽。
  谈宴手往舒意额头上探了探,依旧烫得不像样,拧了浸在酒精中的毛巾给舒意擦胳膊,又给她倒温水让她喝。
  不过短短四五个小时,舒意的喉咙就已经烧得肿了起来,别说是吃东西,就连喝水都费劲,五脏六腑好似被火燎烧。
  谈宴的手臂冰冷,擦着她脸的过程中碰到了她的肌肤,舒意把他的袖子撸上去,把他的手揽在怀里,滚烫的脸蛋蹭了蹭,将眼睛贴着他凉凉的手臂,有些心满意足。
  谈宴动了动,没能抽出来。
  最终只能用坐在床边,任由舒意抱着,另一只手回着手机上的消息。
  舒意眼烫得厉害,她又把谈宴冰凉的手掌放在自己眼上,嘴唇颤抖了几下,轻声道:“谈宴……今天谢谢你。”
  谈宴没说话,手仍被舒意握住,滚烫的触感向他的心口蔓延开来,谈宴垂眼,手掌慢慢合拢遮住舒意的眼,睫毛在他掌心轻轻扫过。
  “嗯。”谈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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